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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枭妃:邪王宠妻无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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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楚皇果然颁下了明旨。
  宁远侯护驾有功,且忠心可嘉,擢升左都御史。谢氏第三女谢阑珊智勇双全,明辩是非,护驾有功,且有奇艺傍身,屡立大功,特委任为洗冤使,归属枢密院,无须上朝,可随时应召入宫。
  谢斓印象中的枢密院,是掌管军政要务的,可是大楚的枢密院,倒有几分像锦衣卫,直属于皇帝管辖,主要处理非常事务,也就是说,突发事件。其中本有六使,例如枢密使、掌军使等等,各自为政,品阶亦有不同。现在又加了她这个五品的洗冤使。虽然不比她老爹的正二品大员,但怎么说也是有官职的人了!这起点可够高的!
  幼龄女子在前朝为官,绝对前无古人,本来是个大大的新闻,但有太子作死闹剧在前,加上谢斓其人其行,的确是与众不同,所以并未引起太大的风波。
  翌日谢斓入宫谢恩,楚皇在御书房召见,见她脸色苍白,便道:“身体好些了?”
  谢斓道:“谢皇上关心,已经好了。”
  楚皇点了点头,从桌边拿起一个玛瑙手串,“这本是太子的,也算是个宝物,你身子弱,便给了你罢。”
  虽然这绝对是极大的恩宠,可是太子的手串!喵的太不吉利了,她才不稀罕!谢斓内心吐槽,谢恩接过,见楚皇显然兴致不高,也不敢多说,只说洗冤使之职,受之有愧。
  楚皇出神半晌,却是一笑:“谢卿,你见到父亲受伤,失了冷静,又因顾念人命,因而挺身而出,这正是朕看重之处。若是面对生死至亲毫不动容,再是聪明,朕也不敢破格录用。”
  他含笑看她:“朕已为你行此前所未有之行,还望你不要令朕失望。”
  谢斓恭敬施身:“臣女……臣自当尽心尽办。”
  她出了御书房,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却一时抓不住。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向外走,有人与她走了个对脸,冷哼一声:“一个黄毛丫头,也敢窃居高位!”
  这才头一天!这是下马威么?谢斓皱眉抬头,眼前人有几分面熟,却不知是谁。她是向来不肯吃亏的,朗声道:“我的官职是圣上亲授,尊驾说这句话,是在质疑圣上吗?”
  那人怒道:“休要拿皇上来压老夫!”
  谢斓哧笑:“你这口气,是皇上还压不住你了?哦哦……”她做势恍然大悟,压低声音:“莫非你是那谁谁的人?看主子势败,心有不甘?所以你明着是欺负我,暗里是对皇上不满呐!”
  那人脸色大变:“你!你……胡说八道!小人得志!”
  谢斓笑笑:“我才十二岁,本来就是小人,那你一把年纪,跑来挑衅我这个小人,也高明不到哪儿去么!”
  那人气的脸色发青,有人经过听了几句,急上前解劝:“朱兄,朱兄,莫要多事……”
  朱?谢斓瞬间恍然,原来这是僵尸脸朱氏的老爹,内阁大学士朱冠虑,怪不得长的有几分相似。
  知道就谁就好说了,吵起来也有重点,谢斓毫不犹豫的往他心口上戳了一刀:“朱大人有挑事的空儿,不去瞧瞧您的外孙女?这已经绝食好几天了,又遭此打击,真不知会做些什么事出来,我担心的很呢!”
  “你你你……”朱冠虑怒道:“不敬嫡母,诋毁长姐,见了老夫,也不行礼,这就是你的德行么!”
  “朱大人这话错了,”谢斓笑道:“我从来不曾见过大人,大人上来便骂人,我怎知这种人会是朱大人?再说了,就算知道,你我同朝为官,我叫朱大人并不失礼,何处无德了?”
  朱冠虑憋了半天,无言以对,然后半推半就的被同僚拉走。谢斓哧笑转身。
  以为她是新人就得忍气吞声委屈求全?姐不走这个路线好吧!她才懒的跟这些老油条玩儿甚么纡回,她直属和唯一领导是皇帝!再说了,她是古往今来头一号的幼龄女官,你们跟个小孩子和小女子吵架,丢不丢人哪?


第110章 捧的高跌的重
  回到宁远侯府,谢斓其实很想去观赏一下狐狸精这会儿的表情,打打落水狗什么的想想就挺爽,可是头实在疼的很,迟疑了一下,还是直接回了桃夭阁。
  进了院没见到某人,顿时就有点儿不爽,莫名生出一种小景景没来午饭吃什么的迷之苦恼。林琅倒是起身迎了上来,含笑道:“小谢。”忽悟不对,又改口:“谢大人。”
  谢斓没精打彩的摆手:“什么谢大人谢小人的,无所谓你怎么叫。”
  林琅轻笑:“卑职是觉得,你今天这身打扮,着实有趣的很。”
  她一身赶制出来的超小号五品官袍,暗底色绣祥云白鹇,腰系嵌珠朱红腰带,还戴着官帽,本来是蛮威严的一身打扮,结果被她一穿,生生穿出几分小大人的呆萌,尤其说话时仰脸的动作,更是显得萌萌哒。
  旁边的禁卫军跟谢斓混熟了,晓得她性子其实不难相处,也都哧哧偷笑,谢斓横了他们一眼,那几人急忍笑施礼,退了出去,一出了院门,便开始爆笑。
  谢斓觉得失败透了,个子矮真的是硬伤!穿上官袍都没气场!她鼓着腮进了房,春晖正趴在桌上描花样,呀了一声就扑了过来:“姑娘,你回来啦!”
  坐在窗下的寸草也跟着起身,递帕子递水。春晖跑前跑后,欢喜的摸来摸去:“姑娘这一身老神气了!我早上还跟寸草说哪,这一身啊,也就咱们姑娘才能撑起来,气势老足了!不比那戏台上的什么宰相啦,将军差!”
  谢斓瞬间就觉得爽了,“那是!还是咱们小晖晖有眼光!”
  她摘了官帽,顿觉得一阵凉爽,头疼也轻了些,看春晖拿过去左打量右打量,忍不住一笑:“家里有什么事么?”她回来就一直昏昏沉沉的,醒了两次又昏倒,这才刚能起身,便进宫谢恩了,还真不知道家里狐狸精怎样了。
  “哦,”春晖凑过来:“听说大小姐一听到太子造反的信儿,整个人都傻了,然后就开始发疯,一边哭一边砸东西,一个小丫环没眼力价儿,还往前凑,险些被她当头砸死。结果正闹着呢,大太太去了,一口喝住她,然后两人关起门儿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小姐就不闹了。”
  谢斓老大不满:“这就完了?”
  “没呢!”春晖笑道:“然后大太太就带着大小姐出去了,结果没一个时辰,又回来了……姑娘,你猜这是怎么了?”
  “这还卖关子!”谢斓失笑:“她肯定是想带谢娉婷回娘家躲躲……把风声躲过去再说,这也忒没见识了,这种时候,谁敢跟太子的事沾边儿?估计连门儿都没叫进就回来了。”
  春晖翘了个大拇指:“甚么都瞒不过姑娘!我后来问了诗情,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她笑眯眯的:“她们这一回来,可就不得了了,老太太迎头撞见,登时就发了疯,说大太太和大小姐都是来讨债的,说他们千方百计要害侯府,说咱们宁远侯府世代忠良,绝不让这种反贼进门儿,大太太跪在门前求情,大小姐躲在马车里哭,外头好些人围着看哪……”
  她眨巴眨巴眼:“我也去看了,回来寸草还骂我来着,说姑娘病着,我还有心思去外头看热闹。我说我不是看热闹,我是要等姑娘醒了,跟姑娘说,好让姑娘高兴高兴!”她一脸委屈:“再说景公子都说了姑娘没事儿!”
  “嗯,”谢斓笑着哄她:“春晖没错,是寸草骂错了,后来呢。”
  寸草早坐回窗下,闻言也只笑笑,春晖道:“后来,后来侯爷就回来了,就把老太太扶了进去,然后下人也扶着大太太和大小姐进去了。老太太坐在那儿训了大小姐老半天,大小姐被训急了,就说‘当时你催着求着让我勾搭太子,现在又来装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学的绘声绘色:“然后老太太就气的厥过去了,叫了府医,侯爷就打了大小姐十板子,罚大小姐跪佛堂,听说一直没叫起,现在还在跪呢!”
  谢斓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这才叫捧的高跌的重!想老太太这个势利眼儿,正做着皇亲国戚的美梦,结果乍然一个闷棍下来,她不气疯了才怪,而且她又极其要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有错,那狐狸精不就是个现成的出气筒?肯定要往死里折腾。
  嗯,狐狸精失势,这大好机会,要不就趁她病要她命?谢斓揉了揉太阳穴:“小晖晖,上次我指给你看的那个武师,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春晖不解:“不就是那个见了小姐还拽了吧叽,连礼都不行的那个?”
  “嗯,”谢斓道:“其实我的腿,就是他打的。”
  “啊?”春晖登时就跳了起来,连寸草都惊了,春晖道:“原来就是他?姑娘你怎么不早说!我……告诉景公子杀了他啊!敢伤小姐!对了,我出去告诉林公子!让他去找他算帐!”
  “等等!”谢斓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这两姐妹的性子,一个慢的要死一个急的要死……她抓住春晖的手:“你听我说,你给我沉住气,你家姑娘有法子收拾他!”
  她拉她低下:“你去告诉诗情,让她想办法,透露给那武师,说史婷在佛堂,打板子的伤没上药,一直在发烧……”细细说了几句,春晖连连点头,这才去了,谢斓又叫林琅进来,“你可不可以帮我办件事儿?”
  林琅急施礼道:“你尽管说,不论公私,我都会尽力。”
  谢斓点了点头,低声道:“入了夜,你让我爹爹身边的人留着点儿心,应该会有人悄悄潜入佛堂……然后他一进去,你就叫人守住出口,然后把这手串,送去给我祖母,就说是皇上赏的。”
  林琅一边听一边点头,也不多问,便接了手串:“你放心,我定帮你办好。”
  谢斓一笑,他亦报之一笑,便施礼退下。其实这个林琅,性情温雅通达,不是甚么坏人,与她相处之度,拿捏在恭敬与亲昵之间,也是恰到好处,更难得是从云端跌落尘埃,却如此心平气和……有机会,倒是可以拉他一把。


第111章 我是老侯爷的人
  看他急匆匆下去安排,谢斓也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寸草上前道:“姑娘吃点儿东西?”
  “不了,”谢斓揉着额角:“我头疼的很,我要睡一会儿。”
  寸草只得服侍她睡下,又靠过来帮她揉着头,谢斓闭眼宁定了一会儿,才道:“小景今天没来?”
  “嗯,”寸草迟疑了一下,看着她的脸色,道:“许是有甚么事儿耽搁了。”
  谢斓也不再问,便闭上眼睛。其实这头痛并不是特别剧烈,却一跳一跳的很是扰人。据说这是因为她正处在武道一阶升二阶的当口,这种外来的气劲,将她还未稳定的气劲打散了,所以痛的不是外伤,是气息紊乱的冲击,不但前几日之功白费了,且反噬严重。若是没练,反而只会有些摔跌的外伤。
  谢斓叹了口气,本想再把事情通盘想一下,却只觉头脑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的正香呢,便听外头喧哗起来,谢斓张了张眼,半撑起身子,道:“怎么了?”
  寸草正在门口,一听她叫,赶忙进来:“姑娘,老祖宗那边不知怎么闹起来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春晖去打听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谢斓眯眼,问:“什么时辰了?”
  寸草道:“刚打了戌时的钟。”
  谢斓嗯了一声,寸草便倒了杯茶过来,谢斓正要去接,早见一人坐在书桌前,衬着窗外昏暗的天光,只余一个剪影,那仪态悠闲的好像花间品茗一般。
  谢斓讶然:“你怎么来了?”
  寸草便扶她坐起,将靠枕移过来:“姑娘刚睡着,景公子便来了,等了姑娘足有三个时辰了呢!”谢斓哦了一声,把茶喝了,寸草便问:“要不要吃点东西?景公子也还没用呢!”
  谢斓嗯了一声,寸草赶忙下去收拾,景樾便悠然站起,笑吟吟的低头看她:“小斓,想我了?”
  “诶?”
  景樾笑道,“我听说你问起过我。”
  谢斓咳了一声,满眼真诚的看他:“我如果说是惦记午饭,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景樾挑了挑眉:“要照这么说,以后谢三小姐的一日三餐,连同夜宵,本公子包了!”
  喂!这分明是不按牌理出牌嘛!公子你的小傲娇哪去了?谢斓只好岔开话题,指指外头:“你家小黑呢?跑个腿呗?”
  他懒洋洋的:“那有甚么好打听的,你自己安排的戏,你自己不知道?”
  她眼晴一亮,“真的?成功了?”
  景樾一笑,捏捏她俏挺的鼻尖:“比真金还真!”他一边说着,又有些失笑:“我原本还想助你点儿催情香之类,居然都没用上!你这只兔子,老天都帮你!”
  谢斓登时喜出望外。她之所以一直没动那个武师,就是在等一个机会。这个武师其实很奇怪,平时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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