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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抛弃首辅的原配-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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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墨应声,带着宫人离去。

    大殿里空旷得很,酒席未撤,酒水到处都是。

    安王额头还在流血,可他没管,就静静地坐在一旁。

    顺元帝看了一眼李德福,李德福会意,拿了手帕上前给安王按住伤口。

    可按了一会,血还是止不住,他便朝顺元帝道:“皇上,估计要叫太医。”

    安王接过他的手帕自己按住,淡淡道:“不用了,死不了。”

    “亦或者要死的,不过也不差这点时候。”

    顺元帝听了气得咆哮道:“如果查出来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朕还会冤枉你不成?”

    安王闻言,冷笑着道:“查出来不是我做的,我也被砸了,我知道这是我活该的。谁让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和二哥是一样的呢?”

    太子皱眉,没说什么?

    长公主冷笑道:“这世间也不是没有出过女帝,父皇又这样疼我,难不成我也要争?”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不通的?究竟是太子无德,还是父皇昏庸?”

    安王嗤道:“谁知道呢?总是你们都好,我一个是坏的。”

    长公主被气得不轻,都想动手了。

    可就在这时,花子墨带着人把今日安王送的礼给抬了进来。



第275章 安王不是被冤枉的



东西放下,在大殿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听见声音的那一刻,太子看了一眼安王。

    那一眼,有些意外。

    顺元帝并没有耽搁,直接让花子墨把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以后,里面沉甸甸都是一箱子金银之物,如同安王所说,都是实心的。

    花子墨快速查过,虽然心里生疑,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如实回道:“启禀皇上,的确都是实心的金银器物,连箱子算的话,不少于五十斤。”

    顺元帝听了,便对那两个小太监道:“你们去认一认,这箱子是不是你们抬来的?”

    那两个小太监诚惶诚恐地上前,一个查看金银器物,一个查看木箱。查看金银器物的很快就道:“回皇上,是的。”

    查看木箱那个有一瞬间的迟疑,因为他想起来,今日那箱子还有一股怪味,而且是有缝隙的。但眼下这个没有……

    然而就是他迟疑这一刻,身边的同伴不动声色地撞了他一下,小太监立马道:“箱子也是一样的,上面还有划痕,跟今天我们看见的一样。”

    说着,还特意指了两道划痕给花子墨看。

    本来听见他们说是的,花子墨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谁知道这个小太监自作聪明,还指出划痕。

    花子墨当即上前一步道:“巧了不是,这两道划痕是我刚刚才划上去的。跟去的宫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话落,其他宫人连声附和。

    那两个小太监“扑通”地跪下,吓得三魂七魄都快没了,脸色苍白如纸,大汗淋漓而至。

    顺元帝见状,阴翳地看过去,冷怒道:“既然眼睛没用了,那就挖去吧”

    其中一个小太监听了,当即哀嚎道:“求皇上恕罪,这箱子里的东西大致是一样的,奴才们搬动,也不敢细看啊。”

    “至于这箱子,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抬的时候,不小心跌过一次,木板有些松动,所以也不太清楚是不是眼前这个。”

    另外一个也连忙附和,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顺元帝愤懑道:“既然不清楚,那还是没有用。”

    说完,挥了挥手。

    很快就有侍卫上前来,那两个小太监瞬间肝胆俱裂,两个人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是这个,我们看清楚了,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白天那个还有一股怪味。”

    顺元帝愤怒道:“既然知道不是这个,那为什么刚刚还想隐瞒?来人,拖出去各打一百大板!”

    在宫里,一百个板子差不多是杖毙了,能挺过来的寥寥无几。

    那两个小太监哀嚎不止,声音惊醒了睡着的金阳公主。

    惠妃本想抱着女儿求个恩典离开的,谁知道顺元帝直接道:“把金阳交给嬷嬷带走,你留下。”

    惠妃心慌不安,下意识看了一眼安王。

    正是这一眼,让顺元帝怒不可遏。

    “你看他干什么?”

    惠妃吓了一跳,随即委屈地低下头去,不知如何辩解?

    安王也在心里骂惠妃愚蠢,面上却道:“父皇不用迁怒他人,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针对我的。”

    “什么礼物?什么毒蛇?什么木箱?”

    “宫里的东西,你们想怎么说都行了,真想要我死,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顺元帝咆哮道:“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那你倒是说说,你带这么多金银之物入宫,到底是想干什么?”

    安王笑了笑,眼中含泪,一副心酸至极的模样道:“我早知道父皇不待见我,却不想父皇厌我至此。”

    顺元帝被气得青筋暴跳,当场冲向安王就想动手。

    太子看出来安王就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他的本意就是激怒父皇,从而达到他想要的目的,至于安王真正的目的,太子还没有看出来。

    太子拦住了顺元帝,并道:“你既然不想进宫,那就不要来?”

    安王听了,仿佛终于找到宣泄的途径一样,直接甩了血帕子,怒气冲冲地站起来道:“太子说得好听,不要来?我前些日子不过不愿意进宫,太子又是怎么说的?”

    顺元帝见他越发不像话,怒不可遏地指着他道:“闭嘴,你还敢说太子的不是?”

    安王眸色猛然一变,面露凶相:“父皇不用急着维护太子,我知道我是庶出,庶出是没有资格争什么?可父皇也不要太偏心了,儿臣也是姓赵,也是父皇的儿子。

    顺元帝被他那凶狠的模样和声音吓得一愣,还未等顺元帝回过神来,便听见安王又继续道:“当初长姐难产,父皇叫人把王秀放出来,救了长姐一命。可轮到我的王妃生产,王秀却在庄外逍遥快活,难道父皇敢说问心无愧吗?”

    “还有,惠妃生了一个女儿,父皇就为了她大肆举办宴会,我母妃抚养我长这么大,年迈了还受累降为嫔,父皇何曾真正在乎过儿子,既然不在乎,当初这么不杀了我呢?怎么又要让我活到现在?”

    安王说着,又冲向那个箱子,直接掀翻,砸烂了所有的金银器具。一边砸,一边发疯道:“为什么要准备这些?父皇问我为什么要给惠妃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吗?为什么一箱子不够,还要再送一箱?”

    “因为父皇不同意啊,不同意放我母妃一条生路,不同意放我一条生路,要让我像狗一样活着,像太子的看家犬一样,不停地摇尾乞怜!”

    “父皇啊父皇,你既然如此珍爱太子,又何必生下我们这些个儿子呢?我们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顺元帝都蒙圈了,一丝泪光还在闪烁着,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惊讶于安王的转变,像是从一个暴戾的人变成了一个委屈的孩子,尽管他控诉的都不是事实,可他眼中的绝望和悲愤都显得那样真实。

    长公主看到如此癫狂的安王,以为他要动手大开杀戒了,吓得一把拉住了太子,然后推着太子往她父皇那里去。

    可太子纹丝不动,长公主着急,便只好先去她父皇那里了。

    安王看见,嗤笑道:“长姐干什么?”

    “是怕我伤害父皇吗?”

    “父皇,你也是这样想的,你也怕我会伤害你?”

    安王说着,泪眼婆娑地看向顺元帝。

    那一眼,双眸通红,泪光闪烁,心酸和绝望显而易见。

    顺元帝迟疑了一下,只轻声说了一句:“我……”

    也正是顺元帝这一瞬间的迟疑,安王的便瞬间泪如雨下。他笑着,癫狂地笑着,笑声里却充斥着痛苦绝望的悲哀。

    看到如此失态的安王,太子皱了皱眉,像是明白了什么?

    但此时的他看见安王,却迟迟没有说话和劝解。

    仿佛,这就像是一场轮回。

    但他心里又很清楚,安王不是被冤枉的。

    可一个不是被冤枉的人,做出了比被冤枉还恐怖十倍的事情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他的棋子,包括他自己。

    这一刻的太子迷惑了,执掌江山,真的就这样让人在着迷吗?

    “嘭”的一声巨响,拉回了太子的思绪。

    安王就撞在大殿前,鲜血飞溅,生死不知。

    殿外,有个传话的太监带着哭腔道:“皇上……陈嫔娘娘没了……”

    太子回神,恍惚间有人在他耳边道:“殿下,长公主她……她没了……”瞬间,浓浓的血腥味袭来,他感觉自己被淹没了,痛不欲生。

    当视线逐渐清明,眼前一切即皆是虚幻,太子猛然一惊,立即朝长公主看去。

    他的长姐还在身侧,完好无损。只是地上的血渍还在,躺着的人……变成了安王。



第276章 她就说安王怎么舍得死



“王娘子,快点吧。”

    “不是我,是皇上催得急。安王殿下他撞柱了,鲜血迸溅,满地都是。”

    星晖院外,李德福催得大汗急落。

    房间里,王秀急匆匆披上衣服,连披风都没有带。

    陆云鸿想随她进宫,被王秀拦了下来。现在陆府,还有一个太孙在呢,他们夫妻若是都走了,出了什么事情谁也担待不起。

    陆云鸿也明白,他给王秀穿鞋子的时候说道:“任凭他怎么狡辩,他送进宫的箱子一定有问题,你不能心软。”

    王秀道:“你看我像傻子吗?”

    陆云鸿笑着道:“不像。不过要早点回来,你今晚没睡好,我怕你明天犯困。”

    王秀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道:“知道了。”

    说完,又悄声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安王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话落,她笑着离去。

    陆云鸿伸手,想抓住她,鬼使神差般竟然没有抓住。

    他看着她离开,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是他没有说些什么,因为他很清楚,无论如何,王秀都是他的妻子,这点谁也改变不了。

    马车上,李德福擦了擦额边的汗,然后又擦了擦眼泪。

    最后已经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害怕了,只说了一句:“本以为宫里又添一桩喜事呢,谁知道……”

    “哎……”

    王秀以为他要说安王的事情,她并不表示同情,也不想说话。

    谁知道下一瞬,李德福道:“陈嫔娘娘自尽了,临死前留了遗书,是她知道了安王给惠妃送珠宝,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便想害太子殿下嫁祸给惠妃娘娘。谁知道皇上误会了安王殿下,她心里忧惧不安,便以死谢罪了。”

    王秀听完以后,沉默了好一会。

    然后她看向李德福,问道:“李公公信吗?”

    李德福虚弱一笑:“我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最主要的,让一个刚得宠的宫妃去替一个曾经抚育过皇子,陪伴过皇上二十年的嫔妃求情,的确是莫大的侮辱。”

    “而派去东宫放蛇的人已经抓到,承认是陈嫔指使他们的。”

    “还有……”

    李德福没说完,也不想再说了

    王秀道:“还有,安王殿下一心求死,危在旦夕,皇上自责愧疚了。”

    李德福扯着嘴角,脸色苍白,轻叹道:“纵然是十个手指头有长短,可一个断了一节,也是钻心的痛。”

    王秀何尝不知呢?

    不然当初河南贪污案的时候,安王的罪行就足以被发配边疆,而不是继续留在京城。

    雨花阁的偏殿里。

    太子和长公主都在。

    王秀来的时候,四处灯火通明,下过雨的地砖都是湿的,透着一股冷意。

    内殿里只有孙院使和顺平帝在,其余太医都侯在外面。

    长公主看见王秀来了,走上前来,不过看着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王秀就问道:“被吓到了?”

    长公主叹了一声,不知道要怎么说。

    王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说。

    太子看着王秀,穿着单薄的衣服,连件披风也没有。

    头发随便挽了个髻,连簪子都来不及戴,是用发带束着的。

    干干净净一张脸,清清澈澈一双眸,笑起来宛如明珠一般,可却搅和进着污泥里。

    从前他并不怎么想继位的,想着懒懒散散也好。

    可此时他借着那么点光看向内殿,看着守在安王床边的父皇,心里竟然萌生出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他是饱读圣贤书的人,那样的想法刚刚冒出来,便被他压了下去。

    他也因此呼吸急促些,没和王秀说话就独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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