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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时泽南只好一咬牙。
“好,那你开车。”
时泽南又转到了车子的右边,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赵梦臾侧过头,在时泽南看不到的角度,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快开车吧。还要给公司打两个电话,把事情安排一下。”
时泽南催促着。
赵梦臾嗯了一声,一踩油门,车开走了。
在楼上,正好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这边。季澜末眼巴巴地看着这边的情况。然后,她骂了一句。
“渣男!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苏予晴问她:“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季澜末依旧望着外面,看着那辆红色宝马车消失掉了。
“我是说,你的前男友——不,前老公,时泽南——时总裁,那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高子休也是不屑的冷笑了声。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这个时候,苏予晴反倒想给时泽南明明不平。他有太多不被人理解的内情了。
“你们……”
“别说什么了。晴晴,我知道,你又要说,他是一个男人,总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或者说,逢场作戏,不是玩真的。渣男!凡是渣男都是这些借口!”
高子休也连着点头,还顺便问了一句:“清清,你想吃什么?我去买。买不到的话,我回唯爱做出来。没关系的,开车的话,有个二十分钟就可以到了。”
苏予晴忙说:“谢谢,子休,不麻烦你了。我这就是脑震荡,听医生,还是最轻微的那还总单纯性的脑震荡。没关系的。我这就可以回家了。不用住这么好的病房。”
说着,苏予晴就要下床。
季澜末和季澜末赶忙一左一右把她拦住。
高子休关怀备至的说:“你先别动,医生说了,要观察观察。你就在这里呆一晚上。”
季澜末也是这个意思:“是啊,还有医生说了,最好呆三天,没事的。就是观察观察,而且也得打吊瓶啊。再说,你就放心大胆的呆着吧,反正医药费是时泽南那个渣男出。”
“时泽南……你怎么一口一个渣男,你看到他干什么?他和宫雨馨真的没有那种关系。”
季澜末用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她。
“你啊。”
说完这句,还用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这一招是从妈妈那里学来的。一直没有机会使用。毕竟女儿还小,舍不得来上这么一指头。
苏予晴摸摸脑袋,更是糊涂。
季澜末说:“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看到时泽南上了赵梦臾的车。两个人一起坐车走了。你看看,他说他和赵梦臾没关系,五年了,都没碰赵梦臾,你信吗?”
被问到这些,苏予晴迟疑着点头:“我……我觉得还是可能的。”
季澜末可是万份不信。
“切,不信,就是不信。时泽南难不成还是圣人吗?男人啊,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信男人这张嘴。他时泽南就更不能相信了。花花公子一个。家里红旗,外面彩旗。我看啊,迟早有一天会自爆了。”
苏予晴觉得季澜末也太愤世嫉俗了。
“末末,你就别这么诅咒人家了。你家的麦克也是跟着时泽南的。”
一句话提醒了季澜末。
“对了,你说得对,我得给麦克打电话,让他小心点这个时泽南。最后距离他远着点。万一给他的那种不负责任的价值观给污染了,那就麻烦了。”
说着,季澜末竟然真的掏出电话要打出去。
苏予晴连忙把她动手按住。
“好了,末末,我信了,我信你了,还不行。”
这次季澜末得意了。
“对啊,信我。信我就等于相信真理。听我的,和时泽南一刀两断,还有,要是麦克来了,你别他的。他肯定会说,还是原配的好。最好回去。别信。千万别信。男人没好东西。”
高子休对时泽南比较不满,但看到季澜末如此诋毁男人。他有些忍不住了。
“男人美好东西,是吗?我觉得,这么说太武断了。”
季澜末没想到高子休会和她唱反调。她把眼珠子一瞪。
“是啊,我就是这么觉得。你说哪个男人是好东西。就拿我家的麦克来说吧。别看他现在老实巴交,以前可是花着呢,我看都是和时泽南学的。”
这点,苏予晴还是了解的。
“末末,麦克可不是你说的那样,他……”
“好了,你就别替他们变化了。还有呢,高子休,别人我就不说了,你呢。你是好东西吗?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呢。你把女儿连同她妈妈都被抛弃了。”
一句话说的高子休哑口无言。
他默默站起来,转身出去。
苏予晴觉得季澜末有点过分:“末末,你这种口无遮拦也每个限度吗?”
季澜末有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赶忙一伸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好吗,晴晴,是我错了,是我口无遮拦,把高子休也给得罪了。可是,晴晴,你对高子休到底了解多少?他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
“我……”苏予晴摇摇头。除了知道高兴的爸爸叫高翔,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其余的,她还真的不知道。
………………………………
第二百七十五章 时母的病情
“好了,麦克,事情就这么定了。如果有谁问起这件事,你就这么告诉他们。方案已经冻结了,没有更改的必要。”
麦克答应一声,电话挂断。
时泽南望靠背上一靠,脸朝上,眼睛里全是车顶。他长长出了口气。
“唉。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
“那就好。”
赵梦臾露出贤惠妻子一样的善解人意的体贴。
时泽南捏了鼻梁,感到十分的疲倦。他的手放在扶手上。闭上眼睛,想歇一会儿。
赵梦臾却抓住了他的手。
时泽南如同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
“别这样。”
“怎么了?我们可是夫妻啊。”赵梦臾感到很失望。
时泽南没有睁开眼,只是低声说:“我们不是。”
赵梦臾的眉头一紧,脚下踩住油门,车速越来越快。
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时泽南不等车停稳,就拉开车门,跳了下来,直奔母亲的房间。
还没有走到,就看到父亲时正辉满面愁云地站在走廊里。
“爸,怎么了?妈是怎么回事?”
时泽南急切地问。
时正辉叹口气:“唉,问题挺严重的。今天竟然会刀子划开了自己的手。真是的。”
时泽南听了以后,转身就朝着刚走过来的赵梦臾吼道:“你是怎么看着我妈的。你怎么让她拿到刀子呢。”
赵梦臾不说话。她的眼圈红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时正辉拉了下儿子的衣服。
“泽南,你在干什么,你别对人家吼。人家也没有这个责任。”
这句话提醒了时泽南。
时泽南心想,是在,你都不承认人家是你的妻子。那你还有什么理由要求他做什么呢?
想到这,时泽南低下头,对赵梦臾说:“抱歉,刚才是我的错。我太激动了。”
“不,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妈妈,让妈妈拿到了刀子。我的错。”
说完,她一侧脸,手捂着嘴,呜呜的哭起来。
时泽南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犹豫了片刻,转过身,走进了房间里。而时正辉也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走廊里就剩下了赵梦臾,此时此刻,赵梦臾的脸上还挂着眼泪,但是嘴角,却闪过了一丝快意的笑容。
“时泽南,你这辈子毕竟落在我的手中。别的女人——呵呵,别的女人抢不到你。我看谁敢。苏予晴,你给我做好觉悟。你玩不过我,别被我玩死了!”
时泽南当然听不到这些,他还以为赵梦臾是因为委屈而哭泣。
走进了房间,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时泽南的眼泪忍不住地流出来。
“妈,妈,你认的我吗?你认得我吗?”
时泽南跑过去抓住时母的手。时母的左手保证绷带,隐隐还显现出血色。毫无疑问,所谓的自残行为就是这个。
时母呆呆地望着
“妈,妈妈,你看看我啊。我是时泽南,我是你儿子啊。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你不认识了吗?我是泽南。”
时泽南抓着时母的手,使劲摇晃。他却忘了,时母的手受伤了。
结果,时母啊的大叫了一声。
时泽南赶忙松开,刹那间,眼泪更加止不住。
“妈妈,妈妈……你不认识我了吗?”时泽南叫着,他的心好痛。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时母就是满眼惊恐地在向后躲闪。
时泽南越来越急了。
他越是着急,时母越是害怕。而时母越是害怕,时泽南也越是着急。他想去抓住时母的手,可时母就是不配合。
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
“泽南,你别这样。”
时正辉制止住了时泽南。
看到了父亲苍老的面孔,他的白头发越发多了。时泽南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但是,那眼泪不是把牙齿咬住就可以忍住了。就算是咬碎了牙,又能如何,眼泪真的可以忍住吗?如果可以忍住,那就不是真的悲伤了。
时泽南无可奈何,他什么都不说,只是摇头。看着父亲时正辉,时正辉也是一样的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赵梦臾走进来,靠近时母。
“妈妈,别怕,我来了。”
赵梦臾慢慢靠近,而时母看着她的眼神柔和多了。
“我……的……孩子……”
时母的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
赵梦臾靠近过去,抱住了时母,时母也总算安定了下来。
时正辉和时泽南父子俩个总算松口气。
时正辉拉了下儿子,让他出来一下。
“泽南,我觉得,你还是把赵梦臾娶了吧,你和她已经订婚五年了。哪有订婚五年还不结婚这种事。你娶了她,她也好更方便照顾你妈妈。”
时泽南立刻摇头:“爸爸,你是知道的。我和她订婚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没想到弄假成真。我、我真的没办法。”
时正辉的叹气声更重了。
“泽南,你也不小了。是该考虑成家立业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满地跑了。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爱玩,可是,也不能这样啊。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娶赵梦臾。至少赵梦臾这么多年来照顾你妈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时泽南真的无话可说。爸爸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爸爸,我……我……其实,我有些话没说。”
“什么话?是苏予晴回来这件事吗?”
时泽南一愣,抬起头,看了爸爸一眼。
时正辉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闹得动静挺大的,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在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时泽南一想也对,他的爸爸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纵横商场。
这几年只是为了照顾妻子,而原理了公司而已。
“爸爸,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娶赵梦臾。”
“泽南,你和苏予晴已经结束了。我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女孩,毕竟是在我们家长大的,也是知根知底。但是,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你还是重新开始你的生活吧。”
时泽南惨笑一声:“重新开始?和赵梦臾吗?”
“是啊,我觉得她是合适的。比起苏予晴,她更适合做你的妻子。”
时泽南想了想,终于鼓足勇气:“爸爸,其实,你知道吗?这次苏予晴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带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我的。”
………………………………
第二百七十六章 愿意忍受
听到这,时正辉愣住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你是说,苏予晴有个孩子,还是你的?”
时正辉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时泽南立刻点头:“是,她带着孩子回来了。”
时正辉连连摇头:“不可能啊。她走了五年,这五年来,你和她是没有联系的。那他怎么会有你的孩子的?”
“不是现在的。是当初的那个。当初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死。她把孩子带走了。”
时正辉这才明白,他连忙点了下头。
“原来如此啊。竟然是这样。那个孩子没死啊。唉……”
时正辉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也开始头疼了。
正在这时候,赵梦臾从里面走了出来。
“爸爸,你和泽南在说什么?”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