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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不装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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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方才分明看见,江殊澜仍愿助陷于困境中的人,仍对旁人的不易与困苦保有悲悯之心,一如几年前救下在雪中奄奄一息的他。
  原来江殊澜并没改变,只是那些心软和善良,不再对他。
  近日京都中关于江殊澜和临清筠的各种议论纷繁不止。
  他听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过那日江殊澜是如何给临清筠送花表意,他们又如何同乘一马离开。
  而方才江殊澜离开时,范明真也听清她身边的嬷嬷吩咐车夫去将军府。
  他们不可能在几日之内便亲近至此。
  但临清筠出征已三年未回京,以往他和江殊澜在明面上也并无任何来往。
  即便是还有婚约时,江殊澜也从未去过范府,见到他时也从无什么欣喜或娇羞之感。
  莫非在他悔婚之前,江殊澜与临清筠便……
  原来不是他不想要那婚约,是她早已背叛了他。
  范明真紧攥着手中的珠钗,尖端划破手心刺进血肉,鲜红的血无声滴落。
  “范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老板关切的声音突然响起,“怎的受伤了?要不要紧?
  眼前的范大人可是云月公主的心上人,京都无人不知。他买的珠钗定是送予云月公主的。
  无权无势的唯阳公主已是他这种商人不能得罪的,云月公主比太子还受皇上喜爱,她心悦之人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范明真回过神来,脸上下意识浮现亲和儒雅的微笑:“无妨,只是不慎划破了,多谢您关怀。”
  “劳烦您帮我把这支珠钗擦净包起来,同一样式的耳环也一起吧。”
  “好嘞!”
  和范大人这种性子温和又好说话的客人做生意,老板自然欢喜。
  只是他隐约记得,范大人似乎已经买过一套这个样式的发簪和耳饰了,不知是遗失了还是有所损坏,才又来买套一模一样的。
  *
  清风拂云,艳阳高照。
  江殊澜甫一下马车,便见临清筠正立于将军府门口,看着她在的方向。
  他今日穿着一袭浅蓝色织锦长衣,融融的日光落在身上,为他温文的气质泊了层暖光。
  只是那副墨色面具终究遮挡了她熟悉的面容。
  她得想办法让他摘了它,起码和她待在一起时别戴面具了。
  “将军在等我吗?”江殊澜提着裙子快步走近,笑盈盈地问。
  临清筠微微颔首,“末将猜殿下来时或许还未用午膳,便在门口等一等。”
  “末将知道有家酒楼,菜肴的味道不错,殿下也许会喜欢。”
  江殊澜守孝期间鲜少出门,临清筠想和她一起出去走走。
  江殊澜蹙了蹙眉,“昨日才答应好的话,便不算数了吗?”
  “殿下是指……”
  江殊澜打断他的话,有些委屈,“不是说好以后叫我‘澜澜’吗?你后悔了?”
  她喜欢听临清筠亲昵些叫她。
  临清筠温声道:“若是在人前唤公主闺名,旁人会误会末将与殿下关系过于亲近。”
  “是误会吗?”
  江殊澜倏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这里,昨日我没碰过吗?”
  她又轻轻指了指他腰侧,“这里,昨日我是不是还抱过?”
  不仅抱过,还抱了好一会儿呢。
  “况且大将军一言九鼎,怎能说话不算数?”
  见她秀眉轻蹙,临清筠缓慢抬睫,眸中含笑,顺从道:“澜澜,我错了。”
  江殊澜忽地笑了,心满意足道:“下次将军再忘,可就得受罚了。”
  “好。”
  见她欢喜了些,临清筠忍不住故意问:“但你仍叫我‘将军’?”
  江殊澜从善如流道:“那我以后也唤你筠筠?”
  见临清筠一向从容自然的神情有片刻僵滞,江殊澜小心思得逞,声音轻快道:“逗你的。”
  “我喜欢叫你将军,”江殊澜牵住临清筠的衣袖轻轻晃了晃,“你不喜欢吗?”
  临清筠目光柔和道:“没有。”
  他很喜欢江殊澜这副俏皮鲜活的模样。
  她叫他什么都好。
  江殊澜想起,以往她都习惯唤他“清筠”,只是某些时候会被他诱着哄着唤他“夫君”。
  他似乎很喜欢听她难耐地柔声唤他,求他。
  见江殊澜脸颊微红,临清筠出声问道:“可是觉得热?怎么脸红了?”
  江殊澜摇摇头,转移话题:“将军说的酒楼在哪儿?”
  “离将军府不远,走吧。”
  “你可以出门吗?林太医怎么说?”
  “今早问过林太医了,他说只要别让伤口崩裂,出去透透气也好。”
  江殊澜对林谨的医术很放心,这才愿意跟着临清筠一起往热闹的长街上走。
  夏问、叶嬷嬷和邢愈远远地跟着他们。
  到了临清筠所说的酒楼时,他们径直走上三楼,去了临清筠提前派人备好的雅间内。
  孝期之前江殊澜曾来过这家店一次,当时的味道便很合江殊澜的心意,如今的菜色更好了。
  用完膳后,江殊澜才想起昨日在将军府的午膳和晚膳也都是她爱吃的,她不喜欢的食材从未出现过。
  “将军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临清筠笑而不语,只问她:“还吃得下糖葫芦吗?”
  进店之前,他注意到她悄悄看了两眼旁边小摊上的糖葫芦。
  “你怎么知道……”江殊澜顿了顿,“你看见了?”
  临清筠点点头。
  “算了,我不想吃了。”江殊澜只犹豫一瞬便拒绝道。
  楼下的糖葫芦个大果圆,看起来就很甜很好吃,但吃起来不方便,也不好看。
  临清筠总是气质卓然落落大方的,她不想在他身边失仪。
  “当真不想吃?”
  临清筠故意问:“冬日过去,糖葫芦外面的裹糖易化难存,可就买不到了。”
  江殊澜想了想,反问他:“那若是炎夏里我想吃,将军会为我想办法吗?”
  临清筠默了默,终是没有违心,“会。”
  闻言,江殊澜忽而笑了,面庞上的笑意如春风化暖,“那我今日也想吃,将军愿意帮我跑一趟吗?”
  临清筠笑着应下。
  江柔和范明真从雅间里出来时,均在对面雅间的门开合间瞥见江殊澜的身影。
  范明真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走了一段,江柔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情却仍觉不快。
  “明真,你先等我一下。”语毕,未待范明真应答,她便带着人快步折返,朝江殊澜走去。
  “殿下!”范明真急忙跟上。
  “嘭——!”
  门被大力推开,江殊澜看见来人,不在意地笑了笑。
  “好巧。”
  江柔开门见山地质问道:“是不是你派人砸了我的寝殿,还在我府里放那些蛇鼠作乱?”
  江殊澜冷淡道:“你府里的人连寝殿都守不住,这般无用,还是换了吧,”
  “你!”
  江柔心里本就堆着恨,见她竟还敢嘲讽自己,她随手端起桌边的茶杯便想往江殊澜脸上泼。
  反正上次那名凶狠的护卫不在,江殊澜孤身一人,自己却带了武艺高强的侍卫。
  但她还未来得及出手,便有一道冰凉的触感贴近她的脖颈。
  “放肆!是谁……”
  “放下。”
  男人的声音仿佛被淬炼成刃的冰,寒而沉,一触即发的浓重杀意从长剑另一端传至她颈侧。


第十六章 
  剑刃已划破她脖颈的皮肤,有细密的血迹缓缓从伤处渗出。
  江柔意识到,若不照做,这个男人下一瞬便会毫不犹豫地割破她的喉咙。
  她不敢乱动,忍着惧意和怒意放下茶杯,又等了好一会儿,见江殊澜微笑着朝她身后的人摇了摇头后那柄剑才从自己颈侧移开。
  江柔立马转身想看看究竟是谁,竟宁愿行刺她也要维护江殊澜,却面色一僵。
  是刚回京不久,她父皇都不得不忌惮的镇远大将军,临清筠。
  几年前临清筠出征时,江柔跟在父皇身边见过他,也知道他虽年轻,在军中的威望却极高。
  招惹不如拉拢。
  江柔以前和江殊澜走得近,清楚她和临清筠之间并无交集,这几日才开始来往。
  父皇曾提过,临清筠一贯待人宽和有礼。他方才朝她举剑应是以臣子身份护卫公主,对事不对人。
  若她和范明真能与临清筠交好,以后在朝堂上,范明真便能多些助力。
  父皇一直不愿松口重用明真,也许这会是个契机。
  江柔心思百转,抬手轻轻遮盖颈间的伤口,面露疑惑地问:“临将军,怎么是你?”
  见临清筠并不应答,江柔耐着性子,关切道:“本宫听说临将军为国负伤,可好些了?”
  她目光下移,却见临清筠以左手执剑,右手拿着一支糖葫芦。
  难道是……给江殊澜买的?
  临清筠的眼神一瞬不错,只凝眸看向江殊澜,温声问她:“我来迟了吗?”
  江殊澜柔柔地笑着,“没有。”
  一旁的范明真忽然觉得江殊澜此时的笑容刺眼极了,出声道:“两位公主间应是有什么误会,临将军不必过于担心。”
  江殊澜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声音清冷:“侍讲学士在哪位公主面前都这般随意吗?”
  范明真知道她暗讽自己只是从五品官,却并无任何恼怒神情,只恭敬地行拜礼,垂首道:
  “微臣范明真,参见公主殿下。”
  “明真!你跪她做什么!”江柔有些心疼。
  她都舍不得让范明真向自己行礼,更遑论是她最讨厌的江殊澜。
  而且真要论起来,江柔是嫡公主,临清筠是臣子,即便是手握权柄的将军也合该尊她敬她。
  但临清筠却像是看不见她一样,并不搭理她。
  江殊澜只淡漠地瞥了范明真一眼,并未让他起身,又兴致缺缺地移开目光。
  “不想待在这里了,”她重新看向临清筠,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不耐烦,“看见他们,什么心思都没了。”
  语毕,江殊澜站起身走到临清筠身侧,接过他手里的糖葫芦后轻轻牵住他的衣袖,“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好。”临清筠微微颔首,扔下方才从江柔的侍卫手里夺过的剑便欲带着江殊澜离开。
  “将军和姐姐这是……”江柔故意欲言又止,暧昧地问道。
  临清筠顿住脚步,声音温和,但说出的话却让江柔不寒而栗:
  “别犯蠢。”
  江柔颈间的伤口仍隐隐作痛,方才被那柄剑逼近时的惧意又顺着脊骨攀上。
  “你……”
  她忽然觉得,临清筠方才也许并非对事不对人,而是当真愿意为了江殊澜取她性命。
  江殊澜和临清筠离开后,江柔训斥侍卫:“废物,自己的剑都守不住,都滚回去领罚。”
  “卑职遵命。”
  侍卫们也心有余悸。
  临将军来得太快了,他们根本无力阻拦。听说临将军身受重伤,可方才丝毫看不出来。
  范明真起身走到江柔身边,温柔劝解道:“殿下不必放在心上,先回去处理伤口吧。”
  江柔轻轻靠在他怀里,忧虑地问:“明真,你说临清筠是否能为我们所用?”
  范明真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
  她竟还是这般愚蠢。
  临清筠如今手握兵权,正是皇上的心腹大患。这次回京之后,皇上定会寻机架空他,将兵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若江柔此时主动接近临清筠,定会惹皇上猜疑,到时只会有害无益。
  “殿下不要轻举妄动,临清筠应该很快就不再是镇远大将军了,不必拉拢。”
  江柔似懂非懂,但她很听范明真的话,顺从地点了点头,“我只是心里着急,父皇只让你做从五品官,连江殊澜都看轻了你。”
  范明真轻声笑了笑,劝哄道:“无妨,微臣还年轻,还需多多沉淀积累。”
  “你放心,等我们成婚之后,你做了驸马,父皇就会允你掌更多实权了。”
  江柔抬眸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倾慕与崇拜。
  范明真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微乱的长发,含笑道:“好。”
  “殿下以后再和江殊澜遇上,切勿冲动,要保全好自己,”范明真轻轻抚摸她颈边带血的伤口,举止间似有万般情重,“微臣会心疼。”
  江柔面带羞意,乖巧应下。
  范明真心内沉静,细细思索着什么。
  科考之后还需经人举荐参加许多选拔考核,才有官可做。在京中没有人脉便只能苦等机会,故而历来寒门学子难出头。
  当初便是江殊澜得知范明真虽中了状元却找不到门路,才举荐了他,让他有机会参与翰林院的官员选用考核。
  但范明真用尽全力也无法更进一步,只因他并非世家大族的子弟,在朝中无人帮扶。
  他与江殊澜并无深交,也无法再求助于她。
  故而范明真那时才处心积虑地让先帝相信他对江殊澜一往情深,再为他和江殊澜指婚。
  为防止外戚谋权,历朝历代的驸马都受限,无法担任实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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