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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不装了-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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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人说春闱推迟便推迟了,不仅对这些赶考的学子没有任何安排,就连一个能说服人的理由都没有。
  最终也还是唯阳公主出面为他们解决问题。
  客栈老板不禁有些唏嘘。
  唯阳公主府的人与他谈的客房价格要比平日里的便宜一些。
  但不仅能长期客满,还可以在唯阳公主面前露个脸,况且说不定这些书生里就有能榜上有名的,甚至出几个进士也有可能。
  不论怎么算老板都不会亏,是以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是格外上心。
  *
  崔言修在书局里等了没多久,便看见有书生打扮的人三三两两结伴而来。
  比他预想中还要多些。
  他与弟弟已经提前在书局里分出了一块地方,专门用来摆放那些可以借给这些学子的书。
  卖出去的书自然得是新的,但借给他们的书可以在不同人之间辗转来回。
  是以崔言修特意单独列了些书出来,且控制了每本书可借的册数,交错着借给他们,以免有过多的成本损耗。
  前日有了借书给这些学子的念头之后,崔言修便去过一趟公主府。见他的人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叶嬷嬷,她说公主只让他放手去做。
  借着春闱推迟的消息正让学子们心中难安时,崔言修便开始着手办这件事。
  公主选的那几家客栈如今已经为这些学子解决了食宿方面的问题,而崔言修要做的,便是安抚人心。
  让他们在春闱推迟期间有书可读,也记得是唯阳公主为他们提供了这个机会。
  公主在文人士子中的名望越高,待行大事时的阻力便会越少。
  甫一得到春闱推迟的消息,崔言修便猜测宫中应是有了大变故。
  或许等到殿试时,站在学子们面前的便不再是当今皇帝了。
  是以一直低调行事的崔言修也适时站到了人前,开始以书局掌柜和应考举人的身份与这些学子们来往。
  皇帝此时应自顾不暇,难以再分出心思来怀疑公主是否在招揽人心,崔言修便也可以出面行事了。
  向大家解释完借书要求之后,崔言修温声提醒道:“你们若有其他想读的书,也可以告知我。待想借阅的人达到一定数目,我也会将其添进来。”
  他代为经营这家书局,不能不顾成本地随意把店里的书都借出去。若是想读的人很少,自然是无法借出的。
  “也是唯阳公主承担了相应花费吗?”有人问。
  这些书都不是凭空来的,不仅有成本,若卖出去还会有利润。但掌柜说不需要他们花钱便能借阅。
  崔言修点了点头,“这些书已经被公主买下了。”
  无人知晓这家书局实际上也是公主的私产,崔言修便顺水推舟地换了个说法。
  众人闻言后都若有所思,随即才开始排队借阅自己想读的书。
  借到书之后他们还得如往常一样赶去教孩子们读书识字,不能失约。否则无论是食宿还是书籍,他们都没办法安心接受。
  *
  山鸟啾鸣,彩蝶飞舞。
  晨起后,江殊澜与临清筠之间少了些冷淡与挣扎,多了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虽然江殊澜还是自己换的衣裙,没如以往一样撒娇让临清筠代劳,但他们都知道,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他们早晚会重新变回以往相处时的模样,甚至因为没了隐瞒与伪装,会更加亲密无间。
  叶嬷嬷也敏锐地发现公主与临将军的情绪都好了些。两人坐在一起用早膳时,气氛已不似昨日那般沉闷了,他们也都多用了些膳食。
  前两日见他们都没什么胃口,叶嬷嬷心里着急却劝不动。眼看着事情开始好转,她心里的大石也勉强放下了一些。
  叶嬷嬷这才把山下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殿下听。
  邢愈如今可以在山上与京都城中之间自由来回,是以很多事情江殊澜都能及时得知。
  听完崔言修的一应安排后,江殊澜点了点头,吩咐道:“他若有什么想做的,公主府配合便是。”
  崔言修知道分寸,江殊澜很放心。
  “奴婢遵命。”
  临清筠一直沉默着。
  用完早膳后,待叶嬷嬷退下去,江殊澜才主动问:“江黎应活不了多久了?”
  江黎死后春闱便可以开始了,拖得越久,这些学子便越焦虑难安。
  临清筠微微颔首,“待太子与皇后动手,事情便可以结束了。”
  如今皇后以为事情已成定局,便让太子的私兵严阵以待,正等着把太子扶上去。但临清筠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先帝与先皇后不会枉死。”
  临清筠已经为揭露当年的真相做好了准备,人证物证都已齐全,他要让江黎在死前便受尽他应受的一切。
  垂眸瞥见江殊澜慵懒地搭在石桌边的柔荑,临清筠心尖微痒,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轻轻牵住。
  以往这些共处的时刻,他总是牵着她的。
  以后,他也不会再松开。
  发觉江殊澜并无丝毫不悦或是想挣脱的意味,临清筠惴惴不安的心才稍静了些。
  她没有厌恶他的接触。
  见他果然如自己所期待的那样主动牵起了自己的手,江殊澜眸中盈起了温柔笑意。
  江殊澜倏然靠近临清筠,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引他也离自己近些,随即在他唇上落下浅尝辄止的一吻又很快退回去。
  这是甜头。
  奖励他开始迈出那一步。
  临清筠微怔了几息。
  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几乎下意识便想吻回去,如往常一样吻得更加深入些。
  但他俯首靠近江殊澜时,却又生生停住了动作。
  鲜血的味道凭空出现,没来由地将他淹没,吞噬。
  他身上的血污会弄脏她。
  临清筠眉间紧蹙。
  “循序渐进,别心急。”江殊澜牵着他的手微微用力。
  心结难解,江殊澜会陪着他一起面对。
  作者有话说:
  感谢为澜澜和小临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伯利亚二哈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鱼 5瓶;


第八十六章 
  几日后。
  是夜; 承光殿中。
  今日群臣携带家眷入宫参与云月公主的生辰宴,但与往年不同的是,他们一入殿; 家眷便被带离了正殿。
  若非是别国使臣来访或其余十分正式的宫宴,皇帝以君臣同乐为名,都会允许臣子的家眷随行入列,不必分席。
  但今日只是云月公主的生辰宴; 并非为了国之大事,群臣们进殿后却被告知家眷们需要到偏殿入席。
  众人心有疑虑; 但见李相的夫人也跟随内侍的指引去了偏殿; 便也只好让自己的家眷跟着过去了。
  步入殿内后,众人才发现承光殿应是于不久前被重新修缮过。
  如今地上铺的是白玉砖; 四周布满了鎏金灯; 殿顶悬挂着一朵巨大的血玉牡丹,就连廊柱上都嵌着一颗颗莹润珍贵的宝石。
  各种珠玉的光色伴着灯芒弥散至殿内各处,极尽耀眼奢华。
  皇帝一直厉行节俭,登基后从未如此大张旗鼓地修缮过任何一处宫殿。
  如今出了先帝的孝期; 看来这些事便也都被摆上了明面。
  落座后;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大殿中间那一大簇红得似血的牡丹吸引了过去。
  几近齐腰高的雕花紫金檀底座上有仍显湿润的泥土,一株株花形完美; 品种珍贵的牡丹正于其中摇曳着身姿。
  不仅殿内各处,就连每张桌案上也都有娇艳欲滴的牡丹正在开放。
  京都无人不知云月公主与皇后皆爱极了牡丹; 今日这些品种也都很罕见,随便一株都价值不菲。
  但这么多牡丹齐齐摆放在殿内,几乎已经到了称得上密密麻麻的地步; 看着反倒让人觉得心中怪异。
  今夜的各色珍馐美馔也都极尽精致; 但承光殿内无人有品尝其中滋味的心思。
  只因皇上已毫无理由地罢朝数日了。
  无论是谁求见都会被拦下; 中途只有皇后与太子出面暂且安抚过群臣。
  原本以为今夜是云月公主的生辰宴,皇上或许终于会露面了,但看见只有皇后与太子出现在殿内时,众人心中的念头便愈发难以言说。
  之前便已有人猜测皇上是龙体欠安。宫里也传出消息称皇上是染了风寒,卧病在床,才不接见大臣。
  可若不仅是无法上朝,连宫宴都无法出席,或许皇上的病情并不简单。
  甚至到底是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也无人能说清。
  看着殿内面色各异的大臣,纪怀光忍不住问:“爹,您说皇上是……”
  “慎言。”纪相严肃道。
  纪怀光旁敲侧击地说:“不如我去问问?”
  他朝临清筠和唯阳公主那边抬了抬下巴。
  他们仍像是以往出现在人前时那样,不关心旁的事,只默契亲昵地相处着。
  像是即便在这聚满了朝臣的大殿内,他们也只看得见或是只在意对方。
  纪相微微侧首,看向斜对面仍神色自若的两人,摇了摇头,“你不许多事,哪儿都不准去。”
  经过之前与临清筠的那番对话,纪相对今日的局面已有所猜测。
  他只希望人心惶惶的朝堂能早日安定下来,切莫影响了国家大事,也不要牵连无辜。
  皇上未露面,太子便顺理成章地代为主持今晚的宫宴。
  等太子把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完,纪怀光状似关切地问道:“既是公主的生辰宴,为何公主并未出现?”
  “莫非是另有安排?”
  纪怀光之前得到临清筠命人递来的消息,知道江柔已经死了。
  但没道理名义上是为了给云月公主办生辰宴所以把他们都请了过来,结果江柔连面都不露。
  纪怀光倒是很想知道,皇后会给出个什么解释。
  太子有些犹豫,不自觉看向正端坐于他斜后方的皇后。
  皇后朝他微微颔首,旋即起身,缓步至他身侧,声音平静道:“云月公主一早便到了,此时就在这殿内。”
  纪怀光心里一顿。
  他知道江柔早已成了一具尸骨,皇后却说她来了今日的宴席?
  莫非……
  纪怀光瞳孔骤缩,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殿内最显眼的那一大簇血红牡丹。
  它们都像是长在了雕花紫金檀底座上。
  方才牡丹更引人注意,但一旦有了某些猜测,那底座便越看越像是一具棺椁。
  皇后很快便肯定了纪怀光的猜测。
  她神色哀戚地缓缓走到那簇血红牡丹身边,不无落寞地说:“公主她……就在这里。”
  在场众人均是一惊。
  有沉不住气的年轻官员被吓得不轻,面色慌乱地站起身却打翻了面前杯盘酒盏,声音刺耳极了。
  但无人在意这动静。
  像是已经见怪不怪,即便惊讶,却也都不会在人前失态。
  纪怀光反而来了兴趣。
  他不清楚江柔具体是怎么死的,但既然是临清筠的手下所为,其中手段应都不会太温和。
  显而易见,江柔的死讯或是死法还让皇后的神智出了些问题。
  否则皇后也不会在江柔生辰宴这日,把装有女儿尸骨的棺椁摆在这富丽堂皇的大殿里,还在上面种满了妖冶的血色牡丹。
  像是某种诡异的仪式。
  殿内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只有江殊澜适时出声问道:“不知柔柔为何会……”
  “柔柔是病了!”皇后立马打断江殊澜的话,已没了国母的雍容风范。
  且她看向江殊澜的眼神里有着丝毫不遮掩的愤怒与怨恨。
  这个恶毒的女人明知故问,她很快便可以为柔柔报仇了。
  皇后紧接着拿出已经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公主因为之前的烧伤落下了病根,伤了身体底子,一场风寒从本宫身边带走了公主。”
  皇后不肯承认,也绝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美丽骄傲的女儿只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尸骸。
  即便种种迹象都表明,那夜柔柔确实有了追随范明真而去的念头。但她绝不该是以那副模样离开。
  思及此,皇后重新用满是怨毒的眼神看向江殊澜——
  一定是江殊澜派人暗害了柔柔。
  但江殊澜只是轻飘飘地朝她睨了一眼,旋即继续与身旁的临清筠低声说着什么。
  皇后恨极了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只要江黎一死,太子即位,她便可以让江殊澜为柔柔偿命。
  听了皇后的说辞,包括纪相在内的大臣们都蹙了蹙眉。
  之前宫中传出的消息称,云月公主因寝殿着火受了轻伤,受了惊吓才少在人前出现。
  如今皇后却说是那时的伤为公主的薨落埋下了祸根。
  而之前宫里隐约传出的消息,也称皇上只是偶感风寒,才罢朝数日,不在群臣面前出现。
  两件事情凑巧放在一起,众人很难不多想。
  到时皇上会不会也不声不响地便……
  无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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