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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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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可转过头来问沈惊瓷:“你喜欢那个人有女朋友了?”
  沈惊瓷抿了一口温热的水,摇头。
  “你去表白了?”
  沈惊瓷眼神向上瞥了一眼仰可。
  她又摇头。
  “那你哭什么?”
  沈惊瓷垂下眸,碰了下自己的眼尾,不知道怎么说:“我。。。”
  “嗯?”
  沈惊瓷皱着眉,犹豫片刻才道:“我试探了。”
  “然后呢?”
  沈惊瓷想起两人的对话和陈池驭那双冷淡的眸子,心里闷闷的,话也跟着难受。
  “他应该是不需要的意思。”
  “而且。。。”沈惊瓷忍不住的说:“他应该是烦了。。。”
  仰可思索:“嗯。。。那他之前对你好吗?”
  沈惊瓷想到前些日子见面时的相处,陈池驭对她。。。真的不算差。
  “可以的。”
  仰可安慰她:“说不定,他只是暂时的不想和你谈恋爱。”
  “。。。。。。”
  沈惊瓷觉得自己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丧气的垮了肩膀:“算了吧。”
  仰可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沈惊瓷的后背:“哎呀!这算什么。”
  “他又没明着拒绝你,邱杉月不是说在酒吧吗,说不定就是喝多了。难过什么,给我自信起来!”
  怎么可能不难过,沈惊瓷勉强配合的笑了下。
  她和仰可又不一样。
  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她不禁想陈池驭的态度是因为赔给了她东西所以要两清,还是她那句话的原因。
  但不管是哪种,沈惊瓷都从短暂的梦境中醒了。
  她明明已经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多少人,但那道光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贪念。
  邱杉月又安慰了她很多,又开始埋怨自己:“都怪我,我如果不带你去,就不会出这个事儿了。”
  “你别这么说。”
  是她迟早该认清的。
  “对了。”邱杉月支支吾吾的,想起了什么:“对了瓷瓷。”
  “今晚上的课,点名了。。。”
  沈惊瓷眸子瞪大了点意识到什么,紧接着就听邱杉月继续说道:“咱俩被抓了。。。平时分扣百分之十。”
  祸不单行,沈惊瓷吸了一口气,最后说:“算了,扣就扣吧。”
  。。。。。。
  床上,沈惊瓷发愣的摸出那条手链,带着一种心安的檀香味道。
  想到陈池驭说的话,沈惊瓷不禁觉得好笑。
  用这个扎头发,亏他想的出来。
  笑着笑着,唇角的原本就淡的弧度渐渐变得平直。
  说他懂女生吧,他能说出用这个扎头发的话。
  可说他不懂女生,他的每一句话,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你忘不掉。
  沈惊瓷想,她以后看到皮筋,可能就会想到陈池驭。
  太特别了,所以太难忘。
  她的一生不会再遇到比他更难忘的人,从十五岁到现在,这个想法都没有变过。
  但就像《小王子》里说的,想要驯服一个人从来都是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
  眼眶又凝聚起雾,沈惊瓷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的忍了回去。
  她把手上的东西也放进了枕边上的那个小铁盒。
  总共三样东西,都和他有关。
  …
  凌晨十二点,周四结束。
  井嘉泽的电话准时打来:“你要把他气死了。”
  陈池驭没说话。
  那边又说:“你真不回来?”
  陈池驭倚着身子,眼里布满红血丝,笑得吊儿郎当:“回啊,这就回。”
  井嘉泽叹了口气:“你这个点还不如不回来。”
  “老子结婚儿子能不回去吗啊?”顿了秒,他嗤了声:“好歹也得看看比我大了十岁的妈长什么样儿吧。”
  井嘉泽叹了口气:“你爸给你妈打电话了,听着吵起来了。”
  陈池驭咬着根烟,反问:“哪个妈?”
  井嘉泽没说话,陈池驭自己了然的哦了声,满不在意的说:“这有什么好吵的,她二婚我也不去不就扯平了。”
  好久,井嘉泽叹了口气:“阿驭,你别这样。”
  陈池驭笑意消失了,没什么表情的说:“这有什么。”
  “我还该感谢他们只是骗了我十五年,起码没把我一辈子都当个傻子。”
  就是一块捉奸在床恶心了点。
  现在也嫌恶心。
  车窗玻璃上映出男人轮廓锋利冰冷的侧脸,薄唇抿的很紧,眼神锐利的直视着前方。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明显。一道血痕从食指划到无名指,隐忍阴戾。
  酒精麻醉着大脑,脑海里不断划过零碎可笑的话。
  “阿驭,虽然爸爸妈妈不在一起了,但还是爱你的。”
  “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怎么可能不照顾你。”
  十五岁,两个各玩各的尽职父母站在他面前,义正言辞的为他好。
  “不行,我们都不在寻宁,你过去谁照顾你。”
  “你不要任性,我和你妈都是为你好,我们也有苦衷,你应该理解。”
  真他妈脑残。
  理解个屁。
  理解为什么他们的家会出现两个一块出轨的父母吗。
  车子骤然停下。
  眼前洋溢着喜庆,陈池驭手指勾了个礼盒从正门而进。
  陈明辉可能是知道陈池驭会回来,正坐在大厅沙发。
  闻声,陈明辉气愤的站起身看向门口的方向:“混账,你眼里还有你老子吗?”
  陈池驭眉骨动了下:“啧,这不是回来了。”
  他动动手指,在眼前晃了两下:“还给你带了新婚贺礼。”
  吊顶的水晶灯亮眼,陈池驭眯了眯眼,单手插兜慢悠悠的靠近。
  手上红色包装礼盒顺着丢到人身上。
  陈明辉动作有些狼狈的接过,他沉了一口气,脸色好看了些,又拉不下脸的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陈池驭坐在一边的圆桌上,长腿点地的交叠着。
  随口说道:“送子观音。”
  陈明辉刚要拆东西的手停住,他怒目瞪着陈池驭,气的发抖,手中的东西赫然砸向陈池驭。
  “畜生!”
  陈池驭没躲,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明辉。
  包装盒的棱角直直砸向陈池驭额头,诡异鲜红的血从额角缓缓流下。
  陈池驭舌尖抵着齿内划过腮帮,低低的笑了。
  他背微弓着,抬手抹过额角,看了一眼血,愈发愉悦。笑得肩膀也颤,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了下,跳下桌直起了身。
  手指的血缓缓抹在金色楠木上,动作不轻不重,。陈池驭挑着眼望了眼不远处指着他的中年男人,冷笑了声。
  转身离开。
  没有半丝痛快。
  车速已经到一百七,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颤栗,肾上腺激素飙升,脊背也发麻。
  窗户全部开着,风灌的声音很大,和发动机轰隆声一起。
  凌厉的短发被吹得混乱,陈池驭目光淡淡的凝着前面。
  怎样都不觉得痛快。
  真虚伪。
  想撕开所有的皮,看看下面是个什么玩意儿。
  虚伪。。。
  脑海中忽然出现那双干净的眼睛。
  沈惊瓷弯着眼在他旁边的情景。
  眉心皱到一起。
  酒精褪去,意识渐渐回笼。
  陈池驭烦躁的想起,他今晚好像把人给弄哭了。


第19章 他
  下午两点; 昏暗的房间窗帘紧闭,手机贴着床头柜震动的嗡嗡声突兀的响起。
  床上的人被吵醒,陈池驭睁开眼; 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醉了一宿,昨晚还飙车吹了冷风; 现在整个人一动弹头就疼的跟要炸了似的。
  他一动; 浑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样,半点力气用不上。
  不光如此,喉咙也火烧火燎的。陈池驭喉结滚动; 咽了一下。
  眉头难受的皱了起来。干的要死; 跟在吞刀片。
  手机铃声挂了一遍,又开始响。节凑紧密的催促着。
  陈池驭胳膊垫着床,半撑起腰捞过手机。
  扫了眼看到是孟有博发过来的视频通话。
  电话接通,孟有博一声“哟——”
  他用两秒的时间打量完陈池驭,干笑了声:“哥; 您还好吗?”
  陈池驭手机往边上一撂; 整个人跌回床上。
  “嗯。”他语调没什么气,声音哑的要死; 反问:“你觉得呢。”
  孟有博又问:“你脑袋是怎么回事。”
  “被揍了?”
  陈池驭眯着的眼睁开一瞬; 才想起来这码事。
  忘处理了。
  破事一堆,彻头彻尾的疲倦感涌来,他喊了声孟有博; 沙哑难耐; 没答:“过来给我送点东西。”
  孟有博很痛快:“行; 看你这个可怜样上哥就过来看看你。”
  陈池驭挂了电话; 发了个定位给孟有博。
  人一动不动的缓了段时间; 才沉着呼吸从床上撑起来; 迈进浴室。
  冷水浇过没精气神儿的脸,陈池驭抹了把头发,双手撑着洗面台边缘。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白着一张脸,水珠半掉不掉的挂在黑色发梢上,额角凝结的血顺着水渍往下滑。
  他想起来了,昨晚这幅样子进酒店的时候,还把前台吓了一跳。
  陈池驭好笑的扯了下嘴角。
  笑着笑着又淡了,因为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倔强的脸。
  沈惊瓷昨晚回来过?
  男人皱着眉,顺着记忆往下捋,画面一帧帧划过。
  从沈惊瓷捡那个杯子开始,到最后听见她问自己是不是喊的她名字。
  他说了什么来着,好像说了不是。
  然后就把姑娘委屈着了。
  陈池驭抿着唇,下颚绷的紧直。倏地浮现出沈惊瓷手飞快抹眼的场景。
  。。。。。。
  妈的,真弄哭了。
  花洒还在哗哗的往下落水,冲击在地面上溅起水滴,吵得陈池驭心烦意乱。
  手一把关上花洒,外面门铃正好响起。
  陈池驭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露出一截精廋的腹肌。
  门哐当一声开了,孟有博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看到眼前的场景,贼眉鼠眼的打量着陈池驭。
  “你大清早浪什么呢?”
  陈池驭抽出脖子上的毛巾甩孟有博脸上,语气不耐:“东西放下人就滚。”
  孟有博哼笑了声,也不听,自己带上门进屋。
  他把药和衣服扔下,自己凑到陈池驭额前,啧啧两声:“你这伤口都泡水了。”
  陈池驭眼皮都懒得抬,推开人从袋子里拿出T恤,伸开看了眼,皱着眉找孟有博:“你他妈弄这么皱我怎么穿。”
  孟有博哎呦一声:“您就别嫌弃了,大老爷们哪那么多事儿,有本事找个女人给你送。”
  “傻逼。”陈池驭回。
  陈池驭随便套上,想起什么正好,踹了一脚孟有博:“喂。”
  孟有博坐沙发上,把着那几个创可贴,撕开一半。听见陈池驭叫“嗯?”了声。
  陈池驭嘴唇动了下,又停住。他手抵着唇咳了声,淡漠的眉眼缠了几分情愫。
  孟有博创可贴已经揭开了,手比划着寻思怎么这玩意儿怎么贴好。
  伤口不大,斜着来了一道正好。
  孟有博看着陈池驭的表情,往后撤开距离,十分警惕:“你想什么呢。”
  陈池驭往后一仰,腿搭上前面的茶几,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句,看着随意,斜眼看孟有博:“沈惊瓷昨晚怎么回事。”
  一说这个,孟有博想起来了:“哦对了,昨晚她不是回去找你了吗?”
  陈池驭不耐烦:“我能不知道?”
  “那你问什么?”
  “昨晚不就是碰着了一块玩了会儿,然后你拉着人家的手不知在干什么,散伙了又一个人跟死尸呢躺在那里,妹妹担心你回去看了看你。”
  孟有博说了一长串,不解:“不是吗?”
  陈池驭觉得自己跟孟有博说不通,嘴角撇了下把人推开,懒得费那个口舌。
  他自己俯身拿过手机,手肘撑膝盖靠前,瞧见黑色的锁屏界面倒映出额头上的创可贴。
  陈池驭嫌蠢的撕下来,反手粘到孟有博脸上,眼神嫌恶。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孟有博:“。。。。。。”
  陈池驭起身去倒水,身后孟有博吵吵闹闹的又开始叫唤。
  “所以你昨晚干什么了啊?”
  孟有博往陈池驭这边走:“你不会欺负人家了吧。昨天她俩晚上好像还是逃课来的,看不出来。。。”
  话没说完被陈池驭打断,他捏着水杯转身,眼神锐利:“什么意思?”
  “我看邱杉月发的朋友圈,好像是昨晚逃课被抓了,平时分没了。”
  陈池驭眼神动了下,低咒了声。
  孟有博看这个反应就知道,昨晚他们走了绝对发生什么事儿了。
  但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态度,孟有博笑了:“真出事了?”
  陈池驭抓了把头发:“喝多了,说了浑话。”
  孟有博转着自己手机,摇头:“兄弟,你这就不好了啊,人多好你都凶的下去。”
  陈池驭没吭声,但面上染了几分阴沉。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但偏偏是沈惊瓷。
  从陈池驭见她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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