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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清没有见证到那一刻,手术台上的最后一眼让秦雄原后来改变了想法,决定以妻子的姓冠首,由此纪念。
虽说是纪念妻子的存在,但秦雄原还是希望能让秦湛参与更多。
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
秦湛听着心里高兴,说了句“谢谢爸。”后,又跑回屋了。
秦雄原再次感叹一声,今天真是收获满满啊,这儿子的教育事业进步太快,他这心态都还没来得及转换。
他在这里欣慰。
秦湛钻回被窝里,开始寻思明天找李经理谈谈,想着想着脑子里的内容又歪了,眼前恍恍惚惚又现出晚上许秦园二楼的事情。
第24章 爱谁谁
迷迷糊糊中,清新的香味钻入鼻间。
秦湛嘤咛一声,拥紧怀里的人,手上揉捏的速度加重,一个狠劲儿,痛叫了一声。
身子止不住的战栗,抽了好几下,脸上的热度只增不减。
“啊……”
秦湛躺在床上,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嘴里吐出一声比一声重的浊气,下面手里的动作似还在回味。
姑娘的娇羞似还在眼前,娇娇软软的手感,情动的声音婉转撩人……
“砰……”秦湛狠锤了下身边的床,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稍许清明,但还有些委屈不满的可爱。
“哎,又混蛋了。”他叹气似的说了一句,扯开被子,夹着腿咕噜噜往浴室跑,真怕兜不住底裤里的宝贝东西。
可惜了,有人接着该多好。
秦湛一边脱下底裤,一边痛心疾首。
快速的清理完,秦湛收拾下楼。
周洄早上起床的时候头晕晕的,昨晚想了一晚上事情。
把秦湛的行为前前后后又理了个遍,不由自主又想到他有些招人的脸蛋,这样的人不知道心诚不诚,自己还是得找个牢靠点的。
周泓从幼儿园就教导她,不要跟园里的那些小男生玩,人家给你糖吃更不要拿着,被人骗回家就不好办了。
到人懂了事,周泓更是念叨,找男朋友就得是他这款的,虽然长得不漂亮,但看着身强力壮有安全感,铁汉柔情更能疼媳妇儿。
在周泓来看,那些长得花里胡哨的,中看不中用的,绝对不能进周家的门。
显然,周泓还是没有正确认识到自己。长相的问题,在张沐面前,周泓一直感到自卑。可要外人来说,当年两人也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周洄从小听着这样的话长大,对身边那些长得招人的男生的偏见似乎就这样被定型了。她想得头痛,扒了扒头发,昨晚怎么就那样逗人了呢。
这肯定是要赖上的啊!
她想起昨晚脸颊被袭,好像自己已经被动了。
“哎……”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
周洄心里郁卒,去上班的心情不如以往积极。
秦湛心里可是高兴,昨天收获满满,晚上自己又心满意足了回。精神十足,胃口也是较以往好几倍,连着干了好几碗饭。
秦雄原看着,先是高兴,后来越看越不对劲,连忙叫人少吃点。
这小子定是忘了自己之前生病的事情,胃可得好好养着,一下吃太撑少不得等会儿难受。
秦湛被人叫停,看看时间,收拾东西出门。
到宴会厅的时候,秦湛看见周洄就在桌上趴着,整个人缩成小团。
“干嘛呢?”他走过去问了声。
周洄听见声音抬头,不带感情的看了眼,又趴回去。
秦湛却觉察出了不一样的味道,那眼神分明有嫌弃。如若不然,那小嘴巴歪着又作何解释。
他才不管,走过去在周洄旁边坐着。
周洄只是趴着,没有闭眼。她看见长腿靠坐过来,还心想,真长,不知道有没有力量。不过,比起周洄他爸,这腿还差了点。
她心里做了这样的评估。
秦湛也学她趴着,不过歪头却是对着周洄,数着她一根一根的发丝。
“想什么呢?”他开口。
周洄心里嗡嗡的,男人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呼吸吐字间,一阵阵热气逼近,慢慢打个弯儿拐进周洄的耳朵里。
怪怪的,但觉得又有点舒服。
耳垂子约略有些发烫。
周洄闭了闭眼,转个头,把耳朵藏进臂间。
“没想什么。”终于出声说了句。
却又没什么意思。
秦湛盯着面前的发旋儿,觉得人说话声音有点不对。
不知道是想多了还是什么,周洄觉得心里不对劲,手脚忍不住发冷,比以往更怕冷了些。
“你怎么了?”
秦湛抬起头来,巴着周洄的肩膀摇了下,觉得担忧。
周洄头闷沉沉的,觉得恼火,动静很大的抬起头。
“关你什么事?”
语气也很冲,出口的时候周洄都觉得惊异。
她有点恶狠狠的盯着人家,整个脸蛋透出不耐烦。
秦湛被人这样盯着,心里也开始不爽,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讨厌过。这个人全身都散发着不关你事,你走开点的怨气。
盯着盯着,秦湛脸色开始有点胀红,眼睛死死的,里面也开始酝酿出红色的血丝,整个人很僵硬,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眼睛冲血的样子,看着够可怜的。
周洄开始有点后悔,好像自己欺负了他。
她转过头去,也不看人了,这样也好。
秦湛心里气鼓鼓的,要是对方是男的,他早动手了。
可是那不是男的,她还是周洄,想要搁怀里宠着的周洄。也许她心情不好,又或许她那个来了,秦湛这样想。
总想找点什么解释。
可总归他也是被宠大的,心里总有股傲气。人家不搭理,嫌他烦,他也不干了,甩手回自己的据点。
爱谁谁!
周洄听见声音,知道人离开了。
几乎一整天,秦湛都坐在营业部。饭也不去食堂吃了,打电话让蒋浔点了之前带过的外卖。
满满点了好几盘可口的菜,秦湛拆开筷子,一时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扒拉几口,觉得索然无味。
随便对付着吃了,还剩下许多没开动,秦湛提着外卖盒子往外走。
马路牙子上蹲着一只大黄,见秦湛提着东西过来,立马站了起来。
秦湛拆开手里的盒子,推到大黄的面前,说了句“吃吧。”
大黄像听到命令似的,开启狗啃模式。
“哎……”秦湛叹了声。
“可怜天下单身狗啊,来,握个手。”秦湛很有礼貌的去抓大黄的右前腿,大黄也听话的伸腿过去,丝毫不耽误用餐。
一人一狗子。
在这马路牙子上,就这么奠定了深厚的友情。
可惜这友情的泡沫很快被击碎,对面的马路牙子突然出现一只白色的大母狗,冲这边嗷了两声。
大黄听见,一个回转狂奔过去,狗尾巴堪堪扫到秦湛的帅脸上,还散发着一股腥味儿。
秦湛暴怒,冲着两条越跑越远的狗影咆哮。
“滚滚滚!都给我滚!饿不死你,看你回来谁管你!”
第25章 我心疼
秦湛气冲冲的回身,对人与狗之间的信任又失望了。
回去的时候空荡荡的,憋不住,眼神下意识搜寻,看到收银台一个女孩子畏畏缩缩的瞟过来。
看什么看!
他翻了一个大白眼,记起什么,收回眼睛,又在营业部稳坐。
钟静感觉自己又撞上了火星子。她,季圆和周洄这天都呆在一起,纳闷秦湛怎么没跟着。
她和季圆就开玩笑说:“周洄,怎么没看见你的小跟班啊?”
当然,这种话是不敢当着秦湛面说的,最多自己私下过过嘴瘾。
周洄沉默了几秒,开口道:“你们别乱说。”
语气不悲不喜。
钟静和季圆两两对视。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
“你问问。”
“还是不要了吧。”
两人眉飞色舞,最后以季圆的白眼告终。
钟静知道这是自己遭到了鄙视,可人家看着才有点苗头,今天看着又不对劲,明目张胆的问是会伤到人家的啊。
所以她把主意打到了门口的少东家那里。
反正人家又不会去注意她,她就一直盯着。
笑话,许秦园八卦之王的宝座她是不可能让出去的。
盯着盯着,猝不及防就遭到了个大白眼。
钟静脸僵了僵,吓得赶紧转头,强笑着假装认真工作。
心里却是憋屈得难过,她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一天平白受两次白眼,这八卦事业还能不能开展了!
心痛……人生艰难。
秦湛在营业部挺了会儿,这时有客人进门。
大开的正门,裹进来一阵风。
秦湛敞开的腿收了一下,抄在衣服兜里的手又紧了紧,望向门外的眼神皱了皱。
到了冬天,许秦园门口都会掉落一地的树叶。
此刻,落叶被风裹着,打着旋了好几个圈儿。
过路的人手臂都收得紧紧的,步履匆匆,恨不得马上赶回家窝着。
秦湛擦了擦鼻子,肯定是比昨天还冻了。
有什么办法!
他收腿起身,往后侧的楼梯间走。
钟静看着人离开,也没有往周洄负责的包间走,而是去到经理办公室所在的方向。
她看不明白,就没理了。
到了下班,周洄更难受了。
上班的时候,还勉强撑着,卸下力来,整个人都昏沉沉的无力。
她在更衣室靠着坐了会儿,力气回了点才动手换衣服。
更衣室没空调,换的时候,周洄熬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手里的动作快了些。
季圆和钟静都是晚班。
周洄一个人拖着步子回宿舍。
路灯好像换了更亮的,又似乎没换。
周洄只觉得前后都没有人影,亮了些,但那种厚实的安全感却隐隐的消失了。
那人,好像真的生气了。
蒋浔今晚又被充当友善天使了,卢颖缠着他打电话。
他无奈,疯狂戳手机,可是人家还是不回。
不能怪他。
秦湛最近是乖了些,人家正忙着和小姑娘玩耍,谁管得着这些一起穿开裆裤的。
蒋浔安慰着人家。
“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一辈子缠着他。”
“我就缠着他……”
“缠了也没用。”
这么多年,再傻的人也能瞧出来了。
秦湛也不是二愣子,只是没说透罢了。
什么事有必要做,什么事又可以不在乎,秦湛都拎得门清。
卢颖听了蒋浔的打击,终于酝酿出哭声,坐在角落里嗡嗡的哽咽。
蒋浔尖耳听着,心里也烦闷,起身往门口透气去了。
现在正是酒吧的热闹时候,红男绿女在舞场里狂飞乱舞,音乐声喷薄泄出,五彩的闪光照着这俗套的世界。
蒋浔站在门边,吸了口烟,看着群魔乱舞。
第一次感到厌倦。
卢颖的哭声早已掩盖得悄无声息。
吸完最后一口烟,蒋浔叫来在隔壁包厢的张小强,吩咐送人回家。
张小强挠挠包着纱布的头,笑得傻兮兮的,“好的,蒋哥,这事儿交给我就行。”
随后,蒋浔才离开酒吧。
秦湛老早就回家了,在被窝里睡得昏天暗地,林妈在外面叫了好几声,也没听到有动静起身。
秦雄原进门换鞋,还看见林妈在二楼转悠。
他望着,问:“怎么了?”
林妈握着手里的围巾,一脸不解的说:“不知道啊,半下午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进屋里,也不吭声。”
她边说边往楼下走。
秦雄原放下手里的提包,疑惑,昨天不还高高兴兴的说要打理许秦园?
秦湛其实没有完全睡着,意识飘飘浮浮的,晕晕乎乎老是出现那张嫌弃人的脸。
他皱着眉头,拍旁边的被子。
都让着你了,还来折磨我。
脑袋埋在枕头里,他压抑着。
秦雄原在此时敲响了门。
“大宝啊,吃晚饭了。”
秦雄原又敲了几声,还是没人理,开门便进去了。
安静的屋子里,耸动鼻子的声音接连传来,在这静谧的夜里听得尤为清晰。
他走过去,发现人在被子里窝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抽鼻子的声音还一阵一阵的。
“大宝?”秦雄原轻声叫了句。
“唔……”被窝里传来抽抽搭搭的一声答应。
“怎么了这是?”秦雄原坐在床边,拍了拍鼓起的地方。
秦湛在被窝里扭了扭,不自在的移到旁边。
“疼……”他哼唧一声。
秦雄原一听不得了,上手要掀开被子。
“哪儿疼啊?快起来看看。”他着急坏了。
秦湛不理,死死揪着被子,说了句“心疼。”
秦雄原终于松了口气,想心有啥疼的?
但一转念,当年许清跟小白脸混的时候,自己也是心里难受,半夜老是心疼得不得了,怎么也睡不着。
这小子莫非也遗传了老子的这点基因?
再一想,前些日子还让他别操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