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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青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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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是许姝的错,她怎么将这件事给忘了!
  想到这里,姜宁熹顿时软了语气,柔柔开口:“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开始是许……大嫂骂了鸿儿,所以我才口不择言的。”
  许姝闻言微愣,她什么时候骂鸿儿了?
  姜宁熹也不信,与妻子同床共枕这么久,她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怎么可能会骂人?
  姜如愿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娘亲遭受污蔑,她气哼哼道:“姑母说这话要拿出证据的!”
  说完她忐忑地瞟了眼盛景,那个词是证据吧?她没说错吧?
  盛景轻嗯一声。
  姜如愿的神情顿时变成了求夸奖,盛景眸中泄出丝丝笑意,鼓励地捏捏她的脸,心想若是她身后有条小尾巴,此刻定然已经翘上天了。
  “鸿儿,你来说!”
  姜宁怜将儿子魏鸿志推上前,正好与盛景站成一排。
  姜如愿仔细看了两眼,这才发现七岁的鸿表哥竟与景哥哥一样高,肤色也比景哥哥白一点。
  不过表哥脸上全是肉,一双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手臂像藕节似的,比年画娃娃还要胖。
  这一对比,盛景本就出众的容貌便成了出尘,更何况他自幼习武,身姿挺拔,与魏鸿志站在一起,云泥之别。
  姜如愿小声嘟囔:“景哥哥真好看,鸿表哥可真胖。”
  魏鸿志没听见小表妹的话,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他就是陪着娘过来看热闹的,根本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顿时傻眼了,他伸出小胖手挠挠头,问:“娘,说什么?”
  大舅母对他挺好的啊,什么时候骂他了?
  姜宁怜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提醒道:“方才在宴席上的事你忘了?”
  舅母……宴席……魏鸿志苦思冥想,好半晌终于“啊“了一声,兴高采烈道:“我想起来了,舅母给我夹菜了,全是我喜欢吃的!”
  除了姜宁怜,其余人脸上都露出浅浅的笑意,姜如愿得意洋洋道:“姑母,我娘亲才不会骂人呢,你这叫……什么猪八戒的耙子……”
  她求助地看向盛景。
  盛景被她的形容笑到,片刻后才正色道:“倒打一耙。”
  “对对对,倒打一耙,景哥哥真厉害!”姜如愿崇拜地望着他。
  原本满脸怒气的姜宁熹瞧见女儿这副模样,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心想他这个当爹的好歹是正三品朝臣,他也会啊,怎么不问他啊。
  作者有话说:
  姜父:生气也不能耽误我吃醋:(

3、舞剑
  “不是这件事!”
  姜宁怜无视了姜如愿的话,见指望不上儿子了,只好亲自说道:“宴席开始之前,我看得清清楚楚,鸿儿想吃块牛肉,手还没伸过去,大嫂便将他的手打掉了,还冷着脸说了什么,当时我离得远没听清,但是我看见鸿儿都快吓哭了!”
  许姝有些愕然,就为了这个?
  她立刻反驳:“你也说了是宴席开始之前,当时丫鬟正在上菜,鸿儿若是吃了便是没家教,肯定会遭人嘲……”
  “你说谁没家教?”姜宁怜一下子火了,大声喊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教好鸿儿?他吃块肉怎么了?姜家缺那块肉吗?”
  眼见着重点偏离,她又像个市井泼妇般大喊大叫,许姝皱了下眉,懒得再与她争辩。
  “行了!”姜宁熹被姜宁怜吵的头疼,扬声制止。
  见她终于安静下来,姜宁熹看向魏鸿志,问:“这件事确实是鸿儿的错,鸿儿可知错了?”
  魏鸿志赶紧点头:“舅母教训的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偷吃了!”
  连七岁的孩子都比姜宁怜懂事,姜宁熹长叹一声,满目苍凉道:“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你收拾一下就搬到华阳县吧,明日就动身。”
  姜宁怜双眼发直,明日?明日是大年初一!
  “大哥,你居然对我这么狠心?”她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我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
  姜宁怜生的极为白净,又长了一张柔弱的脸,此刻又哭得梨花带雨,任谁都狠不下心说重话。
  但姜宁熹的脸上却无波无澜,他已经被这张脸骗了十余年,知道这副柔弱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污浊的心。
  他一字一顿道:“对大人来说或许是玩笑话,对孩子却不是。”
  没再去管姜宁怜,他朝盛景道:“让贤侄看笑话了,早些休息吧。”
  说着他单手抱起倚靠在盛景身上睡意朦胧的女儿,又牵起夫人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走进姜府正院,许姝还有些回不过神,一会儿看他一眼,像是不认识了一样。
  姜宁熹被她看得脸热,轻咳一声:“怎么这样看我?”
  “我还以为你还会和从前一样护着她。”
  “姝儿,让你受委屈了,”他愧疚地望着妻子,“我总想着补偿怜儿,可她在双平县待了那么多年,心性早就变了,淑女礼仪也丢了,将泼妇做派学了个十足十。”
  他一边轻声说话,一边将困得迷迷瞪瞪的女儿放在床榻上,神色中满是温和与慈爱。
  为了女儿考虑,他必须得将姜宁怜送到别处,若是愿愿日后染上她的恶习,他不会原谅自己。
  况且华阳县是个好地方,就在长安城外五十里,繁华热闹,不会让她受苦的。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妻子听,本以为会得到她的支持,没想到许姝抿了口热茶后却摇了摇头。
  “夫君,”她柔柔开口,“明日是大年初一,你若是真的这样做了,便会沦为全长安的笑柄。”
  许姝做事比他妥帖,姜宁熹诚心请教。
  “姜府本就是她的家,住在这里确实是应该的,夫君,你要顾念兄妹之情。”
  她何尝不想为了女儿让姜宁怜出府别居,可她却不能仅仅考虑这一点。
  人虽然是夫君赶出府的,但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定最后会传成是她赶走了小姑子,毕竟自古以来姑嫂矛盾层出不穷,到时她百口难辩。
  作为姜府主母,自然要有容人的雅量,若是连小姑子都容不下,别的夫人定然要说她气量小,对夫君的仕途也毫无助益。
  顿了顿,许姝继续道:“只是最好让她远离愿愿的院子,平日里让她们少些接触,有我和奶娘看着,不会出事的。”
  “唉,辛苦夫人了,”姜宁熹长叹一声,“我会留意着才俊,争取早日将她嫁出去。”
  见他答应,许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地躺在他怀里,笑道:“夫君,快要到子时了,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愿姝儿与愿愿平安安安、无病无灾。”
  许姝看了眼隆起的肚子,这一胎,定会平安的。
  生姜如愿的时候难产,她调养了三年才好,后来有过一个孩子,只是还没出生便没了,这个孩子来得太不容易,她不想再出任何差错。
  姜宁熹知道她的顾虑,但是孕中不宜多思,他看了眼熟睡的姜如愿,转移话题:“要不要把愿愿叫醒?”
  往年他们一家人都会守岁,互道新年快乐。
  “愿愿今日受了惊吓,让她睡吧,”许姝看向女儿,笑容变得柔和,“上天眷顾她,对她的祝福是不会迟的。”
  两人依偎在窗前看烟火,共享岁月静好。
  子时钟声敲响,他们默契地转身亲吻彼此,神情中是化不开的蜜意。
  *
  大年初一,姜如愿难得没有睡懒觉,听到鞭炮声便起了,梳洗之后便匆匆往对面的盛府跑去。
  姜宁熹恰巧看见她,连忙喊道:“愿愿,你还没用早膳——”
  “我一会儿再吃!”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姜宁熹赶紧让奶娘跟上,心里却直泛酸,女大不中留啊。
  许姝笑道:“愿愿是盼着新年礼物呢,所以才这么着急。”
  每逢生辰与新年,盛景都会送她一份礼物。
  姜宁熹叹气:“我也会送愿愿礼物啊,也没见她这么期待过。”
  许姝白他一眼:“偏偏愿愿就喜欢阿景送的。”
  姜如愿每年都会收到许多礼物,但是每一年,她最喜欢的都是盛景送的。
  去年姜宁熹不信邪,以为她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盛景,所以喜欢他送的的礼物,于是特意不让她提前看,将所有礼物放在一起让她选最喜欢的。
  没想到姜如愿还是一眼相中了盛景的礼物,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论哄咱们女儿,还是阿景厉害,”许姝笑道,“将愿愿交给他,我一百个放心。”
  本就是一句玩笑话,但姜宁熹闻言却立刻恼怒起来:“咱们愿愿才五岁,交什么交,她至少十年后才成亲,又不一定非得是盛景!”
  一说到这个话题便炸毛,许姝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痛了。
  “大哥,大嫂……”
  门外传来一声柔弱的呼唤,两人对视一眼,许姝收起笑容,垂眸不语。
  姜宁熹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轻声道:“姝儿,你若是不愿,便让怜儿离开吧。”
  他知道妻子在勉强自己接受妹妹,若是以往他定然不会询问她的意见,但是现在他想通了,日后与他白头偕老的是结发妻子,而不是妹妹。
  许姝同样轻声开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她主动开口挽留的,那么不管日后是福是祸,她都照单全收。
  姜宁熹顿了下,扬声道:“进来吧!”
  过了片刻,姜宁怜牵着魏鸿志的手进了厅堂,她素面朝天,身着一袭白裙,瞧着很是憔悴,却又更添爱怜,如柳枝轻摆,无风自动。
  “大哥,我知错了,”她款款下跪,“我想了一晚上,越想越后悔,我不该对愿愿说那样的话,更不该顶撞兄嫂。”
  她潸然泪下:“我这就带着鸿儿离开,特来向兄嫂辞别。”
  姜宁熹叹了口气,一边伸手扶起她一边道:“昨日你大嫂为你求情了,怜儿,你留下吧。”
  “大嫂求情?”姜宁怜抬脸,神色中闪过一丝愕然,又连忙感激道,“多谢大嫂。”
  姜宁熹顿了下,继续道:“只是,你和鸿儿得住在稍远一些的院子里,那些院落随你挑,今日我便会派人布置。”
  姜宁怜僵了下,垂眸,温顺道:“都听大哥的。”
  许姝没管她是真心实意还是阳奉阴违,拉着早已馋得流口水的魏鸿志的手入座,朝她笑道:“昨日我也是气糊涂了,你别放在心上,快用膳吧。”
  四人其乐融融地用膳之时,姜如愿已经跑到了盛府,怕再遇见盛爷爷,她直接去了景哥哥的蔚景院。
  还未靠近院子,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破空声,姜如愿却没害怕,反而更为兴奋地跑进庭院,选了一个最佳观赏点看盛景舞剑。
  盛景穿着舞剑时常穿的玄色劲服,勾勒出强健有力的轮廓,行动间剑光凛然,一招一式,飒爽果决。
  姜如愿看呆了,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移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他腾空而起,落地时单膝跪地,挥剑指向一侧,目光如炬地望向她。
  她终于回神,恨不得跳起来拍手叫好:“景哥哥舞剑怎么这么好看!”
  盛景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手腕翻飞,长剑入鞘,朝她走来。
  姜如愿迫不及待地提着裙子上前,望着他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一块手帕。
  盛景微微扬眉,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配合地蹲下身子。
  不过她却没有立刻帮他擦汗,而是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气息,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像极了小猫。
  盛景牵起唇角,伸手刮刮她的鼻尖,问:“愿愿,闻出什么了吗?”
  “景哥哥出汗也是香香的,”她笑嘻嘻道,“愿愿最喜欢景哥哥身上的味道。”
  盛景心中一动,问:“什么味道?”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方才说过了呀,香香的味道。”
  “……好吧,”盛景摸摸她的头,“现在可以帮景哥哥擦汗了吗?”
  姜如愿假装勉为其难地应了声好,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细心地拂去他额间的汗珠,模样格外认真。
  直到全部擦完,她轻轻舒了口气,轻快道:“好了!”
  话音刚落,盛景便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早在她靠近他的时候,浓郁奶香充斥鼻间,他便想这样做了。
  “想不想看新年礼物?”他推开房门,从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姜如愿眼前一亮,正要伸手去接,盛景慢悠悠地收回手,道:“愿愿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祝景哥哥新年快乐、长命百岁!”
  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偏偏说的词让人哭笑不得。
  盛景将匣子给她,自言自语道:“应该将对祖父说的那句‘早日长高’和这句换一换。”
  姜如愿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扑腾着双腿下了地,跑到她的位置上坐下,欢快地晃悠着腿打开匣子。
  “哇!”
  她发出一声惊呼,目不转睛地望着静静地躺在匣子里的叮当镯,镯子细细的,通体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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