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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青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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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自己的傲骨,更不愿孩子是庶出。
  唯一的办法,便是离开。
  有丫鬟端来一壶茶,许姝亲自为她倒上,轻声道:“这是碧螺春,你喝了或许可以压一压,当初我怀阿初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喝绿茶倒是可以缓解几分。”
  林若葭谢过,捧起茶喝了,心里终于舒服了些,那几丝愁绪也散了。
  许姝又给她讲了些需要注意的事,两人这才出门。
  姜如愿和萧千棠都没动筷子,担忧地望着,见她们出来,齐声问:“林姐姐/林姑姑可好些了?”
  “好多了,我没什么事,”林若葭故作轻松地笑着,“你们快吃吧,都要凉了。”
  见她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两人都松了口气。
  用过膳,姜如愿送林若葭和萧千棠离开。
  “林姑姑,您要去哪儿呀?”萧千棠不舍地开口,“您告诉我地址,到时候我去找您玩。”
  林若葭微微抿唇,笑道:“不是什么好地方,郡主不必费心了,若是有空,我会来长安的。”
  见她不说,萧千棠也没强求,神色恹恹地开口:“若是知道您走了,我皇祖母肯定也很难过,您服侍她那么久。”
  林若葭没说什么,快步上了马车,掀开帘子,见姜如愿眼眶红红,她眸中也含了泪。
  “愿愿,以后要好好的,”她轻声道,“祝你事事如愿。”
  姜如愿哽咽着点头。
  林若葭又看向萧千棠,莞尔道:“我听说,靖王殿下为郡主栽种了许多海棠花,那就祝郡主永远如海棠花般明艳吧。”
  萧千棠拼命点头,朝她挥挥手,待马车走远,忽然回过味来,林姑姑怎么知道此事的?
  马车内,林若葭也有些后悔怎么心直口快说了出来,明明可以省略那句话的,可多想无益,只能祈求郡主没有多想了。
  不多时,马车在一户安静的院落停了下来。
  她缓步下了马车,推门而入。
  月色如水,一个男子静静地立在槐树下,长长的影子拖曳着,落在她的身边。
  林若葭身形微僵,福身柔声道:“殿下。”
  男子走上前,露出一副温润的面容,他平静地望着她,问:“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她呼出一口气,“请殿下放妾身离开。”
  “我从未拦你,”他淡然地开口,“当初是你情我愿,如今你要走铱誮,我也不会挽留。”
  他总是这么清风霁月,林若葭却维持不住脸上的神色,苦笑一声:“那殿下今晚为何过来呢?”
  她拢在袖中的手攥得紧了些,期待可以听到她期望的那个回答。
  “你我相逢一场,”他微微俯视着她,“我该来送送你。”
  就知道会是这样,林若葭轻轻叹了一声,疲惫道:“既然送过了,殿下也该回去了,明日我一早便要启程,实在没有精力待客。”
  他应了声好,脚下却没动。
  林若葭便也没再理他,像往常一样走进房中,关上门,泪水涟涟。
  “我为你准备了几张银票,你拿着傍身。”
  隔着门,他的声音依然清晰明朗,一如初见之时。
  林若葭咬着牙,咽去那一声呜咽,想开口,又怕他听出来,只好沉默以对。
  “说到底,是我对不住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愧疚,“你一定要收下。”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声线平稳地开口:“多谢靖王殿下。”
  她会收下的,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会收下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跌坐在地上,想起那夜醉酒,他第一次失态,将她当成了一个叫“莲儿”的人,她知道,那是他的结发妻子的乳名。
  她本就对他有意,纵然知晓他认错了人,可还是在他的撩拨下乱了分寸,一夜荒唐。
  太后娘娘发现后并没有当回事,准备将她指给靖王做侍妾,她没同意,自请离宫,又阴差阳错地做了他的外室。
  后来她才知晓,他念的名字不是“莲儿”,而是“怜儿”,他喜欢的人,是姜尚书的妹妹姜宁怜。
  她曾在姜府见过姜宁怜几面,自然知晓她们两人是有几分相似的,挣扎之后,她故作大度,劝靖王去求亲,也给自己一个了断。
  他去了,但不知为何,靖王只身回来,借酒消愁了几日,姜宁怜亦消失在长安。
  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过姜宁怜,情到浓时,他会唤她的名字。
  若葭,若葭。
  她不再是替身了。
  她本打算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可这个孩子来得突然,她猛然醒悟,她没有名分,孩子自然也没有名分。
  那就离开吧,天高海阔,总有她和孩子的容身之所。
  清晨,林若葭安静地出了城,没有回头看一眼生活了许多年的长安。
  靖王站在暗处目送她决绝地离开,心口忽的爬过一丝隐秘的疼,他吐出一口浊气,径直回了王府。
  日子照常过着,五月中旬,湖中的莲花开了,待到六月末,满湖娇艳如霞,他赏着莲,脑海中却出现了一道清丽的身影。
  萧千棠神色轻快地走了过来,好奇地问:“父王,今年刚种上的莲花明年能开吗?”
  靖王回神道:“自然。”
  “太好了,”萧千棠欢呼一声,“等愿愿嫁过去,盛府的莲花刚好开了!”
  前不久,盛府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湖,刚种上莲花。
  靖王疑惑道:“婚期定了?我似乎没听说。”
  “快了快了,再过段时日,盛景就会去提亲了,”萧千棠比自己嫁人还要激动,“真好真好!”
  姜府。
  姜如愿正百无聊赖地打理着梳妆台,忽然想起什么,她问道:“玉珠,你还记得景哥哥上次送我首饰是什么时候吗?”
  玉珠思索片刻,不确定道:“似乎是盛公子刚回京的时候。”
  姜如愿噘了噘嘴,她也记得是那时候,可是上个月,他明明说要送她礼物赔罪,可是直到现在也没送过来。
  是因为这段时日忙着建湖忘了吗?
  她想要去问,但又没理由去见他,未婚男女相见总是有诸多束缚,远不如幼时来得轻松,只好作罢。
  下次再见,已是七夕了。
  七夕是女儿节,亦是男女相会的日子,姜如愿早早便打扮好了,满心欢喜地出门,盛景已经站在府外了,身形颀长,面如冠玉。
  原本想好的讨要礼物的话早就忘了个干净,她只想扑上去抱住他,但瞧见两家的侍卫,只好忍住了,矜持地握住他的手。
  盛景攥紧,带她往热闹的街上走去。
  姜如愿忍不住傻笑,盛景看她一眼,问:“怎么了?”
  “第一次和你一起过七夕,”她坦言道,“我有点激动。”
  盛景捏捏她的手心,温声道:“不是第一次,以前七夕的时候,我会给你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哎呀,这不一样,”姜如愿哼了一声,“那时候我可不喜欢你。”
  他微微扬眉,慢悠悠地开口:“怎么不喜欢?那时候你每日都会说‘最喜欢景哥哥’。”
  他还能回忆起她甜甜软软的语调,还有满目倾慕的模样,眼尾便漾了几分笑意。
  “那是喜欢兄长一样的喜欢,和现在不一样。”姜如愿强调。
  “现在是什么样的喜欢?”
  姜如愿才不会上当,她买了一根糖葫芦,咬下山楂,含糊不清道:“像喜欢糖葫芦一样。”
  他恍然大悟:“原来愿愿喜欢吃我。”
  她的脸色顿时比糖葫芦还要红,忍不住轻轻拍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不过她仰脸看向他微翘的唇,心想她确实想吃他。
  亲吻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她故意将他引到僻静处,踮起脚尖。
  盛景再次躲开,喉结滚动,垂眸不语。
  她有些迷茫,为什么要躲开?难道景哥哥不喜欢她吗?
  一想到这个原因,她的眸中便浮动着浅浅水色,她主动了这么多次,可是他每次都躲开!哪有这样的人呀!
  “愿愿,你听我说,”盛景尽量平静地开口,“我们还没有婚约,况且我比你大三岁,你可以胡闹,可是我得恪守礼仪,所以等婚后……”
  “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和他亲吻拥抱,”姜如愿有些委屈地打断他,“既然你不想和我亲密,那我就换个人好了。”
  “换谁?”
  姜如愿不假思索地开口:“那人可就多了,比如小青……”
  “啊”字还没说出来,下巴倏然被人捏住,不疼,但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微痒。
  他面沉如水道:“你再说一次。”
  看来激将法有用,姜如愿一点都不怕,反而笑盈盈地将手臂搭在他肩上,只是刚举到半空中,还未来得及落下,手臂便结结实实地碰到墙壁。
  他攥紧她的手腕,呼吸炽热滚烫,吻猝不及防地落下。
  姜如愿懵了,和她想象的蜻蜓点水一点都不一样!
  她试图推开他,可他常年习武,力气极大,轻而易举地将她箍进怀中,含着她的唇反复品尝。
  淡淡的山楂味在口腔中弥漫,交织着麦芽糖的香气,他的吻又变得温柔,只是呼吸依然发烫,略显急促地吹拂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湿热。
  姜如愿渐渐沉溺其中,迷迷糊糊地想,吃景哥哥的感觉,确实像是在吃糖葫芦。

59、定亲
  盛夏; 晚风吹拂,依然吹不散狭小空间中的燥热。
  姜如愿有些呼吸不畅,可面前的人还在吻她; 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憋的小脸通红; 软软地推着他。
  盛景低低地笑了一声; 最后亲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她。
  可姜如愿浑身发软; 怕自己倒下去; 手忙脚乱地攀着他的宽肩; 急促地喘息。
  “感觉如何?”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微乱的发,像是温存; 与方才的霸道大相径庭。
  “一点都不好玩!”姜如愿压了压有些疼的唇瓣,轻轻“嘶”了一声。
  她一直以为亲吻是轻轻柔柔的; 像他亲她的脸一样; 蜻蜓点水,所以一直抱有期待,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虽然最后她也有一点飘飘然,不过现在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见她吃痛,盛景微微俯身,长指抬起她的下颌仔细观察,被如此深情的双眼注视着; 姜如愿的心顿时小鹿乱撞; 早就忘了那点不愉快。
  “有一点破皮; 但是没出血; ”盛景松了口气; “我下次注意。”
  他们离得极近,说话间,姜如愿能闻到淡淡的麦芽糖的香气,她有些脸热,枕在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出来。
  “害羞了?”盛景心情愉悦地低笑一声,“方才亲我的时候倒是大胆。”
  “明明是你亲我的。”她底气不足地开口。
  “你若是不提旁人,我不会这么冲动,”他吻了吻她的乌发,“愿愿,以后不要这么调皮。”
  顿了顿,他回味了一番她柔软的唇齿,又道:“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说着他的吻又细细密密地倾泻下来,这次温柔了许多,姜如愿不会亲,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她晕晕乎乎地想,景哥哥怎么连接吻都天赋异禀。
  亲完了,周遭的风也变成了热的,呼吸交缠间,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娇嫩的芙蓉面。
  “景哥哥,我听说军营中有军妓?”
  她忽然煞风景地来了这么一句,盛景不必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道:“我没去过。”
  姜如愿认真盯着他瞧,狐疑道:“真的?”
  “真的,我只喜欢你,”他攥住她的手,“从小到大,我的眼里只有你,再无旁人。”
  他的父母与姜伯父夫妻都是从一而终,耳濡目染之下,他羡慕之余,更是要学习,既然他喜欢姜如愿,便认定了她一人。
  两人回到热闹的大街,姜如愿还想着他说的话,心里有些甜。
  “想吃什么?”盛景扫视一圈街上的零嘴儿,“花生糖?甑糕?”
  “你得赔我的糖葫芦,”姜如愿嗔他一眼,“我才吃了两个就掉地上了!”
  方才他亲得急迫,她毫无招架之力,糖葫芦早就滚到地上不知所踪了。
  盛景便又给她买了一个,姜如愿咬下一个山楂,总能想起方才亲吻时的麦芽糖的香气,她顿时觉得手里的糖葫芦是烫手山芋,丢给盛景了。
  他疑惑地问:“怎么不吃了?”
  “不想吃了,赏给你了,”姜如愿故作淡然地开口,“小景子,还不谢恩?”
  盛景不疾不徐地开口:“多谢夫人赏赐。”
  姜如愿:“!”
  她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他喊得也太顺口了吧!
  盛景顺势握住她的手,笑得畅快恣意。
  姜如愿小声问:“景哥哥,你还记得什么时候去提亲吗?”
  “七月十二日,五日后。”他不假思索地开口,心中同样热切,他一直记得这个日子。
  姜如愿眼眸微转,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笑盈盈道:“我也盼着唤你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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