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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追妻笔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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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殿下常年喝药,滴酒不能沾。”阮灵徵为阮灵萱解释,“大殿下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阮灵萱听了差点想拍桌。
  强人所难?
  他这分明是想要谋人害命!
  大家都知道萧闻璟身体不好,这个大皇子怎么这般坏,还非要逼他喝酒。
  “六弟刚回来,按理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应该为你接风洗尘,正好趁着七妹生辰,热闹一下,这也不行吗?”
  “是呀,大皇兄说的不错……”三皇子、四皇子也在旁边帮腔。
  几个年长的皇子以合围之势,将六皇子萧闻璟胁迫其中。
  “他们就没有人拦着大殿下吗?”阮灵萱虽说过不再管萧闻璟的事,可是还是忍不住脱口问。
  阮灵徵也是无奈,小声在她耳边道:“大殿下是中宫嫡出,又最为年长,没有人敢与之为敌。”
  别说与他为敌了,根本就是以他马首是瞻。
  “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回 了。”阮灵徵又摇摇头,很是无奈。
  见得多了,人也麻木了,更不会有人觉得是不对的。
  阮灵萱转眼望向人群。
  萧闻璟在宫里就是这样长大的?
  萧闻璟长睫半垂,静立不语,安静地好像是没有情绪起伏的木偶人,任凭周遭的兄弟对他上下挑剔,也任由旁边看热闹的贵女对他掩唇低笑。
  因为离群索居,不与人结伴,对于无人为他说情解围也习以为常。
  他不理会旁人的死活,自然也不会计较别人对他的冷漠。
  “不就是一杯酒嘛,我替他喝了!”
  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环佩叮当,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小姑娘已经拿起他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第22章 误会
  风吹动廊下的铁马,金石的声音好像不知不觉扩大了数倍。
  乃至影响到了胸腔里那颗平稳跳跃的心脏。
  少女头上的珠钗还在震颤,宝石折出来的光让人目眩神迷。
  让萧闻璟一时间都陷入了怔愣当中。
  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为什么阮灵萱还会站出来。
  她是有点笨的。
  当场下大皇子面子的事情还从未有人做过,不说萧闻璟,就连旁边的人都不知该做何反应,齐齐静默在当场。
  仿佛在等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阮灵萱啪得一声把喝完的酒杯又扔回到托盘上,小内监被这道声音吓得腿脚一软,当即扑通跪在了地上,生怕被主子的怒火波及。
  萧宗玮头微微往左侧倾斜,好似这般他那高高在上的目光才能看见矮他一大截的小姑娘。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喝本宫给萧闻璟的酒?”从他压低而拖缓的嗓音里也能听出此刻的大殿下气不轻。
  阮灵萱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吐了两口酒气,也是靠酒壮胆,还要杠他一嘴:“这哪是皇后娘娘准备的果酒,分明是烈酒!”
  “你竟还敢诬陷本宫!”他一甩袖子,怒目喝道:“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四个字掷地有声,把阮灵萱都吓得刚上头的酒都醒了一半。
  萧宗玮会是这样的反应大出她所料。
  阮灵萱还以为大姐姐在这,他应该会收敛一二,谁知道他这个人显然是跋扈惯了!
  此刻他那极具威胁的目光死死盯着阮灵萱,哪怕胆子再肥,阮灵萱也开始有些发怵。
  自己不过喝杯酒,倒好像是猛抽了大皇子一嘴巴子般。
  萧宗玮并不以恃强凌弱为耻,反而仗着年岁长,故意向着阮灵萱迫近一步,见小姑娘眼底开始露出怯意,他嘴边的冷笑就越发深。
  就在阮灵萱都快顶不住那歹毒目光时,她的手腕被人重重一握,随即身子往后一个趔趄,眼前一晃,视线就被一个背影牢牢挡住了。
  她被萧闻璟拉到了身后。
  “一杯酒而已,皇兄何必大动肝火。”
  萧闻璟嗓音平淡,即便现在还要仰起脸来才能对上他的这位大皇兄,可那神情不见有半点畏惧。
  “真稀奇,你居然会为别人出头了?”萧宗玮慢慢盘起了手,再次轻眯起眼睛,“以前你犯事,母后打死随你长大的宫人你都不敢说半个不字,不过出去野混了几个月,倒是把你的胆子养肥了?”
  萧闻璟神色未变,就是被萧宗玮提起不堪回首的旧事于他也是不痛不痒,让人气得牙痒。
  “你看你还是这副样子,也难怪你身边没几个人了,就连最亲近之人死在面前,你都能无动于衷,还真是怪物。”
  “大皇兄说的对,今日是七皇妹的生辰,是该庆祝。”萧闻璟并不接他的话,而是偏头吩咐,“把酒拿上来。”
  “不行,你不能喝酒!”阮灵萱口里还带着酒的辛辣,这酒绝不是女儿家小打小闹的果酒,萧宗玮是存了心要整他。
  以萧闻璟的身体,更不应该喝这酒。
  “这里轮的到你插嘴?来人,把她拖下去!”萧宗玮早就看不惯阮灵萱,此刻不发作就不是他的脾性。
  阮灵萱紧紧扒着萧闻璟,“我不走!”
  但是两边的内监不敢不听大皇子的话,纷纷上来拉阮灵萱。
  “大殿下。”阮灵徵走出来,站在萧闻璟身边,温声道:“我六妹妹尚年幼,宫里的规矩不熟,还是由我带她离开吧!”
  “你要为了她走?”
  这是何话?
  阮灵徵轻蹙起了眉。
  “臣女身为家中长姐,对于幼妹理应照顾。”
  “是、是啊大皇兄,阮六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请不要责罚于她……”七公主哆哆嗦嗦地开口,被萧宗玮一瞪,连忙抱住阮灵萱的手臂,当起了缩头乌龟。
  两个人开口求情,皇兄为何只瞪她呀……
  不过这样一来,萧闻璟身后有阮灵萱,阮灵萱手上挂着萧燕书,旁边还站着阮灵徵。
  这一大串的,内监们还真不好再动手,就怕伤及谁,只能时不时打量萧宗玮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想求个准信。
  就在僵持之际,宫人传禀贤德皇太后和丹阳郡主至。
  场内僵持的氛围才为之一松。
  “怎么都立在这里?”贤德皇太后的声音一传过来,阮灵萱顿时松了口气。
  “没事皇祖母,孙儿正和皇弟皇妹们说,好久没有见到六弟了,要和他多多交流才是……”萧宗玮微笑看着萧闻璟,“是不是,六弟?”
  贤德皇太后看向萧闻璟。
  萧闻璟也弯唇浅笑,“大皇兄说的没错。”
  阮灵萱目瞪口呆,这算是见识到了萧闻璟口里兄友弟恭的画面。
  不过一场干戈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化去,场面总算没有弄得太难看。
  丹阳郡主身为长辈,不好多待,很快就借口要料理家事,欲带阮灵萱出宫。
  阮灵萱并不奇怪。
  丹阳郡主上一世就很少带她和宫里的人来往,几次进宫都是为了拜见贤德皇太后,并不为其他。
  直到册立太子之后,对她的约束才少了些。
  阮灵萱看了眼萧闻璟,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须臾,又一言不发就转身离开。
  这次阮灵萱并没有生气。
  也许萧闻璟并没有不把她当做朋友,不然刚刚他也不会挡在她的面前。
  萧燕书追着就要离开的阮灵萱,恋恋不舍地问:“灵萱,我、我们现在能算是朋友了吗?”
  她虽然一向胆子小,可是看见阮灵萱居然敢当面对抗大皇子,心里十分敬佩,鼓起勇气问阮灵萱。
  “当然啦!”阮灵萱赶紧点头。
  若是知道这个“当然啦”换来的是成为七公主的陪读,阮灵萱决计不会答得这么快。
  七公主生辰第二日,一道口谕就传到了阮府,阮灵萱遭遇了比惹了萧宗玮还大的打击。
  丹阳郡主派人去打听。
  原来她们走后,顺天帝亲召七公主考问功课,公主回答流畅,帝心甚悦,遂许一心愿,七公主什么也不缺,就缺一个能说话谈心的朋友,马上举荐阮灵萱做了自己的伴读。
  “宋讲官学识渊博又博古通今,定能让妹妹受益匪浅。”
  收到消息就赶过来的阮灵徵不知道阮灵萱心里的苦楚,还在为她高兴,又转头对丹阳郡主贴心道:“二叔母放心,灵徵会在宫里照顾好六妹妹。”
  圣意已下,丹阳郡主没有办法,只能反复叮嘱阮灵萱在宫里不许任性,要小心谨慎。
  先帝以武力开国,但也深谙治国要靠文,所以在宫中设置太学,凡朝中重臣的子女皆可入读,阮家的两位嫡子就是在太学就读。
  而宫中皇子和公主们虽年岁不等,则统一另请大儒教导,每位皇子公主还可以请上两位伴读。
  一大早顶着泪汪汪的睡眼,阮灵萱熟悉了下日后数年直到萧燕书及笄她都要常来的地方,以及要常遇到的同窗。
  几位皇子都有各自伴读,都是权臣的子孙,唯有萧闻璟身边空空。
  “六殿下为何没有伴读?”
  “之前也是有过的,只是……”萧燕书迟疑了一下,把原本就不大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只是他的伴读都很倒霉,一个摔折了腿,还有一个走夜路脸被木刺挂烂了,他们都说是六哥身体不好,小鬼缠身,靠近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阮灵萱皱起了眉心:“简直胡说八道。”
  在临安县的时候他们就经常一块,也不见她被小鬼缠上,可见这都是有人将意外恶意栽赃到他身上。
  萧燕书见阮灵萱这样在意,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
  正好这时候大皇子萧宗玮带着两位公子进来。
  其实在城门的那天包括萧燕书生辰那日,阮灵萱有见过这二人,只是都没有细看,此刻认真一看,发现其中一人不正是险些与她定亲的谢观令。
  此人长着一副斯文俊雅的外皮,学识不错,家世更是不凡。
  还出自陈郡谢氏,是当朝皇太后的母族。
  丹阳郡主起初对他也是极为满意的,要不是阮灵萱撞到他背后是那般看不上自己,当初这门婚事差不多就要定下来了,根本轮不到太子萧闻璟。
  萧宗玮看见阮灵萱,冷嗤一声。
  反倒是谢观令脚一抬,直接朝着阮灵萱走过来。
  “阮六姑娘,好久不见。”
  阮灵萱莫名其妙。
  谢观令对她弯唇一笑,又神秘兮兮地走了。
  萧燕书忍不住道:“谢观令跟人说了好几次你长得好看,我猜他不安好心!你可要提防着些……”
  “……”
  这么说起来,他当初既然那么看不上她,却还是首肯了婚事,全因她长得还行?
  肤浅!
  阮灵萱气愤得轻锤了一下几案,余光却不小心瞥见隔着几张桌的萧闻璟。
  他捧着书,目光直视前方,那张轮廓还不分明的脸像个玉雪堆塑的仙童般,引人注视。
  “殿下?”谨言把书放置好后,忍不住提醒他回神,“谢公子是有什么不妥么?”
  从他走向阮六小姐起,殿下就一直盯着人家看,这般专注,都让人以为这位谢公子脸上是不是印了字。
  萧闻璟立刻垂下眼睛,看着手里的书:“无”
  在宫里上学和在临安县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大儒并不会照顾她们这几个年纪小的,所教所谈都是为了更年长的皇子们,至于她们这些能听的则听,不能听的大多会选择一边描红练字。
  这堂课宋讲官说到了治国,这是太学学子接触不到的课,专为皇子们所设。
  说到建武帝南征北战,消耗巨大,立国之初,国库空虚,捉襟见肘,历经数载修生养息才换来了如今的家底。
  然北虏贼心不死,不断进犯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周几次出征都未能彻底歼灭他们的主力。
  主战派与主和派在朝廷分作两派,常常吵得不可开交。
  萧宗玮第一个站起来,神情冷漠道:“战争所耗巨大,赋税和徭役加重百姓负担,所以学生以为,应当主和。”
  阮灵萱有点意外,这个大皇子成日一天什么坏事都是他干的臭脸,居然还会有为百姓着想的一天。
  宋讲官道:“那要如何才能和?”
  萧宗玮胸有成竹:“送以金银钱帛,嫁以和亲公主,就像是祖父建武皇帝所为。”
  在场唯二的两名公主齐齐抬起头,萧燕书眼圈都红了。
  “大皇兄怎么能这样……安宁长公主被送到北虏的时候才十五岁,听说现在已经辗转了三位可汗了。”
  那位生未谋面姑姑的悲惨遭遇让七公主感同身受,倍感同情。
  宋讲官又询问了其他两位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平日里都对大皇子唯命是听,自然也是全力主和,与近几年来对北虏态度日渐和缓的顺天帝所下达的国策是一致的。
  这样的回答妥当,且并无大错。
  轮到萧闻璟,他站起身,嗓音清润,缓声道:“北虏野心勃勃,非钱财可以收买,举国安稳寄托在无辜女子之身,也难长久,所以学生认为对待北虏,还需——以战止战!”
  以战止战四个字从年幼且病弱的六皇子口中说出,学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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