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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怪邻居-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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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宇语气严肃地说:“自从开始在网络上连载,说实在的,压力确实比较大,少主的创作状态和自身的情绪一直都不太稳定。起起伏伏,时好时坏。我不知道他在你面前是什么样样子,我估计多多少少可能都会带点掩饰的成分。可是,他对着我的时候,应该是比较真实的。这次断更之前,他正好遇到了瓶颈,接下来的剧情会有一个很大的转折,他推翻重写了两三个版本都不满意。再加上最近盗、文情况严重,出现了一大批的盗、文网偷盗《占星师》的vip章节,订阅掉了不少。我猜测这些原因可能是导火索,把之前他积攒的那些负面情绪都燃爆了。因此,他这几天整个人都掉到了低谷。”

    听筒里传来齐宇忧虑的声音,周醉醉越听越沉默。

    前几天,她看到栗融的状态跟以前在杂志开连载的时候差不多,甚至可以说,他以前截稿期时的阴郁情绪可能比现在还会更加严重一些。她以为是他在慢慢适应环境的转变,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样。如果不是今天齐宇打电话来跟她说了这些,她还彻底蒙在鼓里。

    或许是现在两人的关系更近了,栗融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故意在她面前,隐藏起负面能量,装作情绪还不错的模样,把所有好的一面都留给了她。

    周醉醉内心蓦地愧疚起来。

    这两天,她忙着赶《星星》的进度,整天泡在工作间,自己的作息都不稳定,于是便也只是给栗融发了几条消息,督促他准点吃饭、睡觉,根本没有在意他的状况,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来她家。因为即便来了,两个人也没什么机会能够碰上。

    “我现在在思行这边,不能像以前在杂志社那样,想出去就出去。所以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去少主家里,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齐宇说了很多,周醉醉可以感受到他的担心并不比她的少。

    “好,我马上就去他家。”周醉醉飞速从床上坐起来,“你也别急,有消息我再跟你联络。”

    齐宇:“嗯,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周醉醉把手机往睡衣口袋里一揣,慌里慌张地穿上拖鞋,就往楼下跑。

    由于太过着急,拖鞋的左右两只脚被穿反了,周醉醉勾了自己一下,一骨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所幸只有四五级台阶,没什么大碍,只是膝盖磕到一点了,估计一会儿会出现淤血。

    可是这时候,她哪有心情管这点小伤,拔腿就冲向了栗融家的大门。

    周醉醉在门口按了几下门铃,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焦急地一手压住门铃,使劲按着不放。

    就这么保持了大约五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周醉醉拧着眉,心想:一般赶稿期,栗融是不会出门的。该不会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她立马伸手掏出手机,拨过去,旋即将耳朵紧紧地贴在大门上。

    里面仍旧没有声音。

    看来,他应该是把铃声模式调成震动了。

    周醉醉不甘心,一边大声喊栗融的名字,一边重重地敲了几下门。

    要不是这层楼只有两位住户,别人大概都要以为她要砸门了。

    若是真的能把门砸开还好些。周醉醉无奈地想。

    她又试了发消息、弹视频、facetime等等,总之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试了一通,栗融那边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手足无措,周醉醉焦躁地咬着唇,只能先回家。

    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奶盖对人类的事情毫无所知,奶声奶气地“喵”了几声,蹭着她的脚,优雅地踏着猫步走来走去。

    周醉醉瞥了奶盖一眼,忽然灵光一现。

    奶盖之前不是爬到栗融家的阳台上过吗?

    周醉醉抱起奶盖,在它的脑门上亲了一口,而后小跑着进了工作间,打开窗户,探头去看。

    奶盖被亲蒙了,坐在原地眨了眨眼。

    周醉醉工作间的窗户与栗融阳台的窗户成直角形状,挨得很近,直线距离大约只有半米左右。

    假如要爬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

    周醉醉低垂眼眸,向下俯瞰,地面上的车子如同玩具车似的,而人们小如蚂蚁。

    他们住的是十七楼啊。

    周醉醉抿着唇,闭紧了双眼,深深地呼吸了几个轮回。

    不行了,实在是太担心了。

    她现在也想不到其他任何办法。

    第67章

    心里做了决定,周醉醉猛然睁开双眼。

    她仔细地观察了阳台的构造之后; 艰难地探出上半身; 伸长了手臂; 去推栗融阳台的窗户。

    还好; 是开着的。

    随后; 周醉醉到回客厅,翻箱倒柜; 终于找出了一根搬家时搬家公司给她绑家具的绳子。

    她双手与肩同宽; 握住绳子,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扯了扯。

    呼; 感觉还挺结实的。

    再回到工作间; 她把绳子的一头绑在工作间的门把上,又在窗台外低矮的铁护栏上打了一个结,最后才绕上自己的腰。

    一切准备就绪,周醉醉一口作气踢掉脚上的拖鞋,拉过椅子; 赤脚踩上去,爬到桌子上,再小心翼翼地挪到工作间的窗台边。

    双手牢牢扒着靠近栗融阳台这边的窗沿,将右腿使劲往他的窗台上够。

    踩实了之后; 再用右手抓紧他的窗沿; 将左手慢慢移过去。

    周醉醉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十分危险; 一个不留神; 就会坠落下去。即使身上结结实实绕了好几圈的粗绳,也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安全感。

    高空的风,在她耳边呼呼地掠过。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

    都到这儿了,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她稳了稳心绪,目不斜视,左脚用力一蹬,整个人瞬间滚进了栗融的阳台里。

    刚刚磕到的膝盖又一次在坚硬的地砖上受到了撞击,周醉醉疼到眼泪直冒。

    她一面抹着眼泪,一面解开腰间的粗绳,然后双手撑在地上,踉跄地站起来。

    阳台和栗融的卧室相连,周醉醉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的玻璃门,从两片厚重的遮光窗帘之间,进入黑暗无光的室内。

    栗融的家里,她来的次数不多,只能靠摸索去寻找灯的开关。

    “咔哒”一声,床头的台灯亮了起来。

    灯泡被做旧的黄纸包在里面,外面是黑色的铁丝拧成的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鹿,原木色的底座上还长着几簇绿油油的小草。

    小鹿台灯柔软却又坚实,散发出的暖黄色灯光昏暗却又明亮。

    周醉醉低矮着身子,心里蓦地松了一口气。

    眼前便是她忧思心系的人。

    栗融没有盖被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姿势如同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

    周醉醉缓缓蹲下来,双手趴在床边,安静地注视他。

    往日洋溢着勃勃生机的俊颜上,此刻满满的都是疲惫。他的眼下暗色丛生,好似在叫嚣着黑夜为他带来的折磨。下巴上的胡茬细细密密,仿佛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周醉醉忍不住一阵心疼。

    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

    他的呼吸规律且绵长。

    应该是睡着了。

    不知道他多久没有休息过了。周醉醉不忍心叫醒他,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知道刚刚她在阳台上摔倒的巨响都没能弄醒他,但是她的动作仍是小心翼翼。

    直到双脚麻木,如同针扎,她才变换了姿势,松了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栗融察觉到床垫有细微的震动,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如同一只困兽的哀嚎。

    极度的困倦让他的大脑难以思考,他像虾米一般缩了缩身子,一只手不耐烦地抓了抓乌黑的短发。

    周醉醉霎时僵住了,屏住气,下意识地将手抬离床面,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人看。

    栗融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皮动了动,而后徐徐睁开来。

    那一瞬间,犹如寂静无声的西伯利亚,刹那间飘起了雪花,空气中的风如同呼吸一般轻,雪花颤了颤,改变了下落的路径。

    周醉醉的心脏怦怦直跳,好似小鹿乱撞。

    “我,做梦了?”栗融皱了皱鼻子,嗓子由于太久没有说话,沙哑得好像磨砂纸在温和地擦着她的耳朵,“你怎么在这里。”

    周醉醉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栗融伸手捏了捏周醉醉软嘟嘟的脸蛋,“是真的。”

    周醉醉被他逗笑了。

    栗融胡乱擦了一把脸,单手手肘撑起身子,坐起来,不解地问:“你怎么坐在地上?”

    “害怕吵醒你。”周醉醉柔声说。

    栗融醒了,周醉醉终于能够自由活动了,她将手支在床上,站起来,成倒v状,让身体舒展开。

    呆滞半晌,栗融的意识才渐渐清醒过来,他忽的抬头问她,“你是怎么进来的?”

    “嗯……”周醉醉的动作顿了顿,头也不敢抬,心虚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阳台。

    栗融眉目一横,大步下床,连拖鞋也不穿,就往阳台走过去。

    阳台上,窗户大开,连接着对面窗口铁护栏的粗绳,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栗融光着脚,站在地砖上,一眼就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材本来就高大,这会儿逆着光,背影的四周都笼罩着刺眼的光亮。

    周醉醉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了,自觉胆怯地躲在窗帘后边,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注意他的行动。

    “周醉醉。”栗融转过身,语气叫人不寒而栗。

    周醉醉立刻缩进了窗帘里。

    “过来。”栗融厉声道。

    周醉醉低垂着头,挪着小步走出来。

    栗融向前两步,拎起她,环在胸前,旋即走到窗边,用身子压下她,迫使她往下看,“你知道这是几楼吗?”

    冷风从周醉醉的领口灌进去,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十……十七……楼……”她嗫嚅地回答。

    “你知道还敢过来?你不要命了吗?!”栗融气得肺疼,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许多。

    “我……我有做安全措施,我在身上绑了绳子……”周醉醉气弱,却仍硬着头皮解释。

    “安全个屁,你要是真的掉下去了,这根破绳子能撑多久?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他妈来得及救你!”栗融说着,右手握拳,往窗台上重重地砸下去,那声响吓得周醉醉一抖。

    见他如此,周醉醉心中的气也上来了,她扭过身子,用力地推开栗融,“你以为我想过来啊!我把你家门都快砸烂了,你都没有一点反应。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我能怎么办啊!我连上灯塔都害怕,这么高的楼,难道我不怕吗?难道我不要命了吗?我只是更怕你死在里面啊!!!”

    她激动地哭喊起来,眼泪情不自禁地盈满了眼眶,一滴一滴“嗖嗖”落下来,比水坝开闸还厉害。

    栗融心中动容,眼神瞬间柔软下来,如同冰封的心被春风从四面八方包裹起来,连一丝的缝隙缺角都没有留下。

    “狗咬吕洞宾!”周醉醉呜咽着胡乱捂住眼睛,抬脚往门口走。

    栗融一把拽住周醉醉的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低头连声轻哄:“对不起,宝贝,你别走。我错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温柔地亲吻周醉醉的头顶,声音哽咽,眼中有莫名的水光。

    周醉醉抱着栗融大哭起来。

    一切的恐慌、害怕、担忧、疼痛,都在他的怀抱中消散。

    一切的强压、焦虑、绝望、沮丧,都被她的眼泪所融化。

    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只要她站在你身边,就足以消灭你所有的坏情绪。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句话,都能为你带来光明和温暖。

    她笑,今天便是春天。

    她哭,天空中就会落雪。

    栗融以前看到那些鸡汤,心里都会不由自主地腹诽一番:什么玩意。

    可是此时此刻,他愿意被打脸,打到肿也没意见。

    因为他觉得那些话,说的对极了。

    一顿发泄之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栗融拥着周醉醉在床上肆意地横躺。

    他的手脚如同钳子,把周醉醉牢牢钳住。

    “你太重了。”周醉醉挣扎了一下,刚哭过的眼睛微红,好似一只惹人怜惜的小兔子,声音也变得软软的。

    栗融嘴角上扬,毫不动摇,死皮赖脸地装死。

    “我要被你压死了。”周醉醉气得又推了推他,“快喘不过气了。”

    “周醉醉。”栗融侧头低下,突然喊她,气息轻轻的,似有羽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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