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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什么细节?”
向晚只是大概的看过照片,除了时间地点,向晚并没有觉得这张照片还存在别的意义。
这会儿一个更了解俞小鱼的人说出的话,远比向晚自己想的更有价值在,站起身看向照片,只见俞闻放大了照片,将照片一角放大,露出沙堆的小半个侧面。
“这是……”
“一个logo,一个形状不完全的logo!”
第一百五十章 火灾
向晚没有继续刨沙,而是用手机将最后刘存下来的沙丘拍了照片。
尽管没有想象中找到俞小鱼被藏的地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他们的查找范围算是缩小了。
回到公司,女助理看着向晚的表情相当自责,后悔前一天的时候没有抱着更多的好奇心,也没有质疑俞小鱼和向义的关系,以至于让近在眼前的人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这不怪你,小鱼也是想保护你和小朋友。”
因为是目击向义的人,得知消息的警方已经把女助理的小孩从家里接到公司,并且安排了人时刻叮嘱女助理一家人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还是很抱歉,如果俞小鱼当时向我求救我一定会把孩子保护好。”
女助理还是相当自责,同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老板都说俞小鱼知道他自己的处境,却还是表现的像是被带出来玩一样自然。
向晚拍拍女助理的肩膀,将重新安排的住处的钥匙递给她:“正因为知道自己和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呆在一起,所以他选择放弃唯一的逃生机会选择保护其他人,俞小鱼是个坚强的孩子,你看他不是给我们留下了线索了吗?”
女助理咬紧下唇,纠结了很久终于松开双唇:“我知道了。”
送走女助理,办公室这会已经坐满了和事件相关的人,技术人员已经开始对照片进行甄别——无论女助理拍摄的还是向晚拍摄的。
他们需要放大一些细节建立建筑模型,和现有记录上的建筑进行对比。
但是毕竟是小朋友手工堆砌的东西,就算再精致,也不可能完全模拟出他想表达的建筑的样式,所以他们的根本注意力还是放在了那个只有半个的logo。
一个半圆的侧边有个横向的圆柱体,单看半个基本上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只有半个,技术方面还是开始着手进行了所有有关注册商标的对比。
“图片比较模糊,加上上面的logo是手作的,并不能保证这个形状的准确度,我们只能尽可能的排查相关可能。”
负责技术科的技术人员说道:“另外我们需要其他的俞小鱼以往的画作进行对比甄别,来提高甄别的准确度。”
大概忙活了半天的时间,设备上终于弹出了几个相似性的logo。
唯一的区别就是建筑不一样,大多数只是大范围内的相似。
得到这一结果,抱着一丝希望,警方多个方向全数出动,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们也绝对不会放弃。
但这一次依旧没有那么幸运,没有任何发现的消息陆陆续续传出,无论是哪一队,都没有找到。
留守的队长再次指挥技术人员展开系统甄别,刚刚重新开始启动,那边又传来消息,距离一家电竞馆比较近的公寓发生火灾,起火点不是别处,正好是向义的住所。
扑灭火灾后,那边传来消息,房间里没有人,但是过火面积过大,除了还能看出一些奈高温家具的轮廓,几乎多有东西都烧的干干净净。
“我们找到了个东西”那边的消防员和电话这头共享情报“应该是一封信,保存在特质的箱子里。”
“上面有写什么吗?”
“上面写着,侄儿,亲启。”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无字
向晚有时候在想,自己家的人是不是都有一个毛病就是特别的喜欢写信?
一边拆开刚刚送来的信件,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发扬一下自家的传统给俞闻和爷爷写点什么。
这会儿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听说有人见到俞小鱼,娜塔莎几乎是守着俞霆睡下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虽然不是俞小鱼的轻生母亲,对待这个孩子和亲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是紧张的,这几天的了解中,向义在他们心中多多少少有了定位。
向义不过是个外表儒雅,行为举止,甚至谈吐都是一个及其良好的人,但偏偏这这样一个人,暴戾乖张,私下里行为举止怪异。
之前从福利院抓回来的嫌疑人交代,凡是见过向义的人,最开始都有好的印象在,知道看到向义虐待殴打儿童为止。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人,尽管信封上字体娟秀,也不难想想那个时候他是用多么狰狞嚣张的表情落笔的。
向晚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一点点将因为高温变的有些脆的信纸抽出来,然后一折一折的将信展开。
“咦?”
很快,向晚展开信件动作顿住,似乎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场景,又或者说,有些疑惑。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沉默了两秒,一直在旁边技术课守着的人,将信件接了过来,快马加鞭的将物证送回物证室。
什么都没有。
这张信件,上面什么都没有,一个有用的文字都没有,甚至没有给向晚留下一句挑衅的话。
向晚有些失望,但是并没有完全失望,或许因为高温,上面的文字失去了颜色,又或者,向义用了别的方法将文字隐藏。
只要物证科那边速度快的话一定可以找出痕迹来。
但是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等来好消息。
这无字信就像向义的挑衅一样,用完全空白的纸张,告诉所有人,你们以为的收获不过是我的玩弄,这份玩弄早早的收好吧,我才是这场游戏的操控者,我才是这场游戏的赢家。
向晚狠狠的砸在金属桌面上,有些不甘心,猛地站起身来恨不得立刻找到向义,在人脸上狠狠的揍上两拳。
但随即他又茫然的不知道应该先抬起那只脚。
自以为关系最好的二叔,自以为自己了解了一切的人,在自己面前,他们唯一的纽带就只剩下血缘。
他没有任何方向,失去了所有的线索,之前的努力就像徒劳。
“俞闻啊,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向晚瘪声瘪气的强调里夹杂着些许鼻音,闷声着问着俞闻。
他试图将自己藏在俞闻的怀里,试图从其他地方找寻安全感,试图短暂的忘掉这些烦恼。
于是俞闻搂住了向晚:“你没错,错的是向义,你放心,我们会找到他的。”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线索了。”
向晚有些懊恼,有些疲惫,困顿的感觉侵袭着自己。
这一刻他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俞闻,他们所有人都是向义的提线木偶。
向义只需要动动手指,他们所有人就会乖乖的按照向义的逻辑完成行为动作。
好不甘心。
真的好不甘心。
——
警局的夜晚经常是灯火通明的。
失去了线索,所有人只能从头开始一点点整理他们有的证据,从已经看过的里面找到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也许我们应该从这个地方开始找。”
其中一个小警员指着一张照片说道,那张照片是向晚女助理提及的那个公园。
“怎么说?”其中一资历比较深的警员头也不回的问道。
“虽然我们对向义的定性是高智商形罪犯,他的行为会有悖于犯罪的逻辑,但也不是不可能。”
“继续。”
“我们的天眼系统联系着整个城市,甚至整个国家的街道监控,他们想要一点不被检索到的可能性太低,所以他跨范围犯罪的可能性太低,他带着孩子一定会选择就进的地方。”
“所以,您说,他会不会一开始就没有移动过,带着受害者一直都在他最方便的距离范围内活动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来帮忙的
警局一瞬间炸开了锅。
年轻警员说的他们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因为向义这个人智商过高以及存在心理疾病,组内经过分析并不认为此人有范围内活动的概率。
但是他们忽视了一件事儿,也是向义带着俞小鱼一起出来玩的事儿提醒了他们。
他只有一个人,一边要实施一些列的犯罪行为,一边要在俞小鱼面前营造一个好爷爷的形象,他不可能带着俞小鱼到处跑,唯一的可能就是固定藏身地点。
受到点播,已经处于疲惫状态的众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开始重新分析。
如果真的像他们最开始猜想的那样,向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个落脚的地方太远,那么他们就能找到向义,提前结束这场荒谬的“游戏”
凌晨两点,已经连续工作两天的向晚终于靠在警局的长椅上睡着了,门口吹来的风已经没有冬季那么寒冷。
夏天快到了,等俞小鱼这事儿结束了,他是不是可以考虑正经的向向晚求婚,给向晚一个他想要的只属于他们的婚礼。
在俞闻沉浸在自我想想的喜悦中的时候,警局门口悄无声息的停下一辆夜班出租车。
身着笔挺西装,头发半白,身子骨却依旧硬朗的老人,给了出租车司机一笔不菲的车费后,转身进了警局。
管家爷爷从门口进来,顺着走廊远远的就能看见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睡着的向晚眉头紧锁,似乎并不踏实。
昏昏欲睡的俞闻,比已经睡着的向晚看上去还要困。
俞闻拉了拉给向晚盖在身上的外套,生怕这春天的夜风给人吹感冒了。
管家爷爷笔直的眉尾扬了扬,随即又柔和了起来。
没人注意他,管家爷爷只是静静的走到俞闻的边上,然后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坐下。
俞闻视线里,最开始是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然后是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长裤,等人坐下,俞闻才稍稍分了些神给他。
“是您?您怎么来了?”俞闻没有多少惊讶,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好不容易获得片刻安宁的向晚。
“来帮你。”管家爷爷话想来不多,就连和老爷子说话也大多数时候都是嗯,是之类的应答词语。
“你能帮我什么?”俞闻疑惑的看着管家,似乎有些不相信人说的话。
管家正要开口,正对面门一下推开。
激动的警员本想分享喜悦,看到向晚闭上了嘴,但看到管家的瞬间,手不自觉的压在了腰间的配枪上。
“你来干什么?”警员戒备的注视着管家,似乎只要管家有一点动作他就会把枪射击。
“来帮忙。”依旧是那句不咸不淡的话,但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我来帮我们家小少爷。”
天亮的很快,向晚醒的很早,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小时,对向晚来说已经算是奢侈的修整时间。
“所以,管家来了?他在哪?”向晚听了前因后果,说实在的有些惊讶。
“不知道,警察把他带到审讯室了,他们似乎很戒备管家,所以你知道管家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
“当然知道。”
向晚动了动肩膀,往俞闻身边挪了挪。
他神秘兮兮的朝人抬眉:“他的人生远比你我想向的更加精彩。”
第一百五十三章 管家爷爷
管家,从向晚记事儿开始,这个人就已经在爷爷身边了。
他听说管家爷爷在爷爷很年轻的时候就跟在他的身边了。
自从有了管家爷爷,爷爷往来国内外的时候,为了方便买了一架私人飞机,而管家爷爷也从来不会出现在公众视线之中。
老管家为人很低调,虽然看起来和老爷子年龄差不多,是老爷子的管家,但他却实打实的兼职着保镖的职责。
很能打,非常能打,能打的不要不要的,一手冷兵器耍的花活儿向晚那是看不完也学不会。
向晚爷爷当商人以前,是个兵,一开始向晚以为,管家爷爷也是个兵,而且是和爷爷关系很好很好的那种是,以至于退役之后才会跑来和爷爷混。
后来向晚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当兵的不会打架用这么流氓的打发,更不会因为对方欺负了自己,差点把对方的家给抄了。
总之,随着后续的了解,向晚知道,在自己面前相当护犊子的不仅仅只有爷爷,还有另一个爷爷。
“雇佣兵?”俞闻有些吃惊,这个词他只在影视题材或者小说里听说过,见是没见过的。
不过想想管家那双凌厉的眼睛和警察这么戒备的状态,这个身份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对,他最开始来国内是刺杀我爷爷的,我爷爷得罪了一个当时很有势力的商人,当利益超过百分之三百的时候,人性是可以抛弃的,所以哪个商人想放手一搏,杀了我爷爷然后抢了我爷爷的所有市场。”
就像向晚所说,他们一家人的幸运也许真的就是遗传的,因为这里是中国,管家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