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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终于舍得赏他一个眼神:“不够明显吗?”
“可你也不能确定那是真的。”徐鱼喃喃道。
傅渊看着徐鱼,眼神冷漠,徐鱼感觉他好像有些烦自己,于是又乖乖坐回去。
不过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傅渊刚发给他的资料,应该是才整理好的,凝城传说中那个仙姑姓万,主持建造山神庙的算命先生也姓万,而如今这篇别墅的开发商也姓万,凝城万家很有名,万家人有遗传的心脏病,因此还建立了著名的援心基金会。
徐鱼再次被傅渊的速率和洞察能力震惊,所以在他还百无聊赖像个无头苍蝇思维乱飞的时候,傅渊已经查到了这么多,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和傅渊的差距。
明明以前不觉得自己很差,徐鱼有些气馁,还想到入职的时候傅渊会于助理说他一个人就行,当时还觉得傅渊嘴硬,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傻。
于是徐鱼终于安静了,尽管打工人的终极目标是摸鱼,可是徐鱼并不想做一条咸鱼。
他再次审视自己手里的资料,希望能通过已有的信息得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徐鱼忽然的认真傅渊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抬头看了眼专注的徐鱼,眼神总算有了那么一丝温度。
与此同时,二楼浴室有些漏水的水管似乎再也撑不住了,水流慢慢注满浴缸,又从浴缸里溢了出来,在整个二楼蔓延开来,还有一些水渗了下去,正巧在有些锈迹的复古灯上方。
徐鱼脖子一凉,他摸了一把,然后呼吸一窒:“血——”
第25章 百泉
徐鱼的惊叫让傅渊瞬间戒备起来,两人离开“滴血”的地方,一抬头,复古的灯具还在继续滴。
傅渊伸出手,徐鱼一把拉住他说:“你干什么?”
“这不像血。”傅渊说完接住红色的水滴,他用手捻了捻,有很明显的颗粒感,又嗅了嗅,只有铁锈味,没有腥味。
“是锈水,上去看看。”傅渊说完就朝二楼走去。
徐鱼刚被吓了一跳,尚且惊魂不定,回过神已经跟着傅渊上了二楼,之前的事让他有些抗拒来二楼,总觉得这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怎么都是水?”徐鱼看着满地的水说道。
傅渊:“可能水管漏了。”
走到某个客房浴室,果然和傅渊说的一样,他们将阀门关上,这水总算是不漏了。
徐鱼心累的说道:“这屋里还有多少意外。”
傅渊看着满地的水,也没打算收拾,而是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连续的意外不算意外。”
徐鱼叹了口气,有些能理解曾经那些住在别墅里人的心情,指不定还有人觉得是自己倒霉。
“为什么会是这座别墅?”徐鱼随口说着。
傅渊却认真地看着他说了三个字:“山神庙。”
徐鱼倒吸一口气,如果这里就是曾经山神庙的位置,那确实挺可怕,而且这个万家和山神斗了上百年,谁知道这屋子是不是万家故意盖的。
“先下去,我叫保洁来清理。”傅渊说。
两人离开二楼,凝城的家政公司一听是百泉路,就知道是大客户,于是保洁在一个小时内就上门了。
只不过保洁阿姨看到别墅里只有两个年轻男人的时候露出一丝疑惑:“就你们俩住?”
徐鱼点头,保洁阿姨神色更怪异,等她上去后,傅渊敲了一下徐鱼的脑袋:“你可真迟钝。”
“什么意思啊你?”徐鱼按了按被敲的地方说。
傅渊:“自己去体会。”
说完带着电脑去了客厅,至少这里没被水影响道。
徐鱼心想:我体会你大爷。
心里吐槽归吐槽,可是徐鱼还是思考了一下,两个男人,大别墅,明显看着不是兄弟,还住在一起,况且以保洁阿姨老道的眼光,刚告诉她打扫哪些屋子的时候恐怕已经发现他和傅渊睡在一屋里,所以……
徐鱼捏住太阳穴,怎么回事,老被人误会他和傅渊的关系,他是直男,钢铁一样的直男。
“明天设备就来了,我找云雪去查这座别墅的设计图,如果有必要,我们得挖开看看。”傅渊忽然说道。
徐鱼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说:“挖开,怎么挖?挖哪儿?”
傅渊看着客厅中央,徐鱼头大了:“这……动静太大,会被听到吧。”
“别墅的隔音没你想的那么差,而且我们是刚搬来的,就是装修也说的过去。”傅渊回答道。
“哦。”徐鱼不大情愿地说,他们都不是学建筑的,万一挖的不妙,别墅倒塌怎么办?那到时候不得赔死。
没办法,小心翼翼长大的徐鱼总是想的很多,傅渊看出他有顾虑,于是走过去说:“有问题我会负责。”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在徐鱼眼里满满都是“担当”两个字,徐鱼眨眨眼:“傅哥威武。”
“又傅哥?”傅渊挑眉,英俊的脸庞带着一丝调侃,徐鱼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冷漠和机械以外的神色。
“不是年龄大才被叫哥,哥是一种尊重和崇拜。”有了傅渊态度的转变,徐鱼开始了习惯性的满嘴跑火车,像他在以前的公司,因为嘴甜讨了不少女同事的好。
“别废话了,保洁打扫需要时间,现在还早,我们去百泉公园。”傅渊又恢复了严肃,徐鱼张了张嘴,心想这工作好是好,就是出外勤太频繁。
两人给保洁阿姨知会了一声就离开了,好在百泉公园就在附近,要是再坐凝城公交,徐鱼真觉得自己下午不用吃饭了。
百泉公园是个小公园,旁边连带的有一些建筑复古,实际是兴趣班的地方,晚饭前这个点,公园里只能看到一些下课的学生和下班的年轻人,估计是抄近路的。
凝城绿化好,这公园里到处都是树,饶了一大圈,他们才找到最后的泉水。
泉水下面是池塘,水还算的上清澈,有一些残荷存留,像是去年枯萎的,估计到了夏天,这池塘又是另一番景象。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徐鱼绕着泉水走了一圈,泉水小股的流着。
傅渊仔细地看着泉水,一动不动,徐鱼走近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渊此刻的眼睛有种琥珀的光泽,明明很漂亮,却让徐鱼有些害怕。
“你在看什么?”徐鱼问道,傅渊的眼神缓慢挪到徐鱼身上,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很吵。”
徐鱼磨了磨牙:“我闭嘴,闭嘴好了吧。”
傅渊不再理他,走过去将手放进池塘里,徐鱼看了眼旁边提示“禁止在池塘小便”的木牌,心想这池塘水应该是活水吧。
“水是来自度济山。”傅渊忽然说道。
徐鱼神色一正,度济山不就是被那个传说中仙姑偷走龙脉的地方吗?
“你怎么知道?”徐鱼问道。
“龙脉在求救。”傅渊又说了一句让徐鱼一时半会儿没法理解的话。
“那房子下面或许就是度济山的龙脉,万家人为了镇压龙脉,也许用了一种诅咒,住在屋里的人因为诅咒而死,从而成为镇压度济山龙脉的力量,龙脉也就是所谓的山神。”傅渊解释道。
“而泉眼干涸说明龙脉因为这种诅咒在慢慢消逝。”徐鱼好像明白了。
就在两人说话期间,泉水的水流在慢慢变小,当流水的声音消失时,徐鱼忽然觉得周围安静的可怕。
“只是暂时中断,龙脉的力量不会突然消失。”傅渊说。
徐鱼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为什么会暂时中断?是不是受诅咒的影响?”
傅渊听了他的话眼神一变:“快回去。”
而此时正打扫走廊的保洁阿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楼梯口。
第26章 棺材
徐鱼跟在傅渊后面跑回别墅,一进屋子,在楼梯口传来保洁阿姨微弱的呼声。
两人立马过去,发现保洁躺在地上,鞋子都掉了一只,显然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阿姨,你等等,我叫救护车。”徐鱼慌忙拿出手机,傅渊查看了一下保洁,万幸脑袋没事,不过腿脚可能不大妙。
这附近就有医院,救护车来的很快,徐鱼和傅渊一起跟到了医院,路上联系了家政公司,家政公司给这些保洁都买了保险,因此倒是不用徐鱼和傅渊付钱。
只不过两人肯定自责,如果不是他们考虑不周,将保洁一人留在屋子里,说不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等保洁的家里人和家政公司的人来后,两人才离开医院。
“傅渊,你有没有觉得那间屋子已经开始无差别攻击了。”徐鱼说道。
傅渊点头:“利用害人来压制削弱龙脉并非没有后果,如果龙脉彻底灭亡,这个诅咒就没有了抗衡,因此才会愈演愈甚,那里迟早会变成禁地。”
“那怎么办?”徐鱼有些担心道,他没想到,人为设置的诅咒会比恶鬼更可怕。
傅渊眼神沉沉:“回去将龙脉挖出来。”
“啊?”徐鱼没想到这么直接,傅渊则直接带着他去借了一些工具。
当他们将笨重的工具带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傅渊道:“我们得快点。”
走进屋子,徐鱼前面的傅渊忽然停了下来,徐鱼差点撞到他背上:“怎么了你?”
傅渊没有说话,徐鱼抬头看他的神色,有种非常严肃和沉重的感觉,于是徐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屋里,还是离开的模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徐鱼感觉屋子里的空气浑浊了许多。
凝城明明是非常湿润的地方,但徐鱼在屋子里感觉很干燥。
“到底怎么了?”徐鱼有些着急道,他又看不见,傅渊也不说话。
“怨气……”傅渊吐出两个字来。
徐鱼被他说的背后一毛,他打开灯,灯闪了闪才正常亮着,就在这时,徐鱼问道了一股臭水沟的味道。
那味道好像是从客厅的某处传来的,徐鱼走过去,傅渊问道:“你看得到?”
“看不到,闻得到。”徐鱼随口回答。
两人不再耽误时间,先将客厅里的家具全都搬到其他屋子,然后将那一片的木质地板全都撬了起来,随着挖土,那股臭味越来越严重,徐鱼有些受不了,直接戴上了口罩。
“这玩意儿得埋多深?”徐鱼一头的汗水,他和傅渊已经挖了快一米多了,地面下有浇筑的水泥都被他们用电钻钻了个大洞。
“快了。”傅渊说。
徐鱼认命地拿起铁锹继续,此时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屋子里没开空调,可是徐鱼一点都不感觉冷。
印象中,上次干这种体力活还是高中开学全校除草种树的时候,他铁锹用的虎口摩的都有些疼。
就在徐鱼考虑要不要休息一下的时候,他一铲子下去触到一个金属物,徐鱼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和傅渊对视一眼,然后戴上手套上东西挖出来。
那是一个镀金的铁棺材,棺材长度五十厘米左右,高越三十,宽四十,外面雕刻满了一种诡异的图纹,傅渊皱起眉头,他对徐鱼说:“等我一下。”
徐鱼“哦”了一声,然后就看到傅渊拿出他那一套东西,上次他都见过,除了一罐黑红粉末一样的东西。
“那是什么?”徐鱼好奇道。
“黑狗血和鸡血的混合粉末。”傅渊说完,用一个杯子像冲咖啡一样将粉末冲开。
徐鱼“啧”了一声:“罪过罪过。”
傅渊和完就在地上画着什么,徐鱼也看不懂,就在此时,他感觉到一种烘烤的热意,而这种感觉正是从棺材发出的。
“傅渊,这东西不对劲儿。”徐鱼有些害怕,虽然是诡异的事儿,可万一炸了呢?
谁知傅渊似乎已经料到了:“抱过来。”
徐鱼睁大眼睛,这么大一个铁疙瘩,他哪里抱的动,又不是什么撸铁达人。
于是他将棺材朝那边推,尽管戴着手套,徐鱼能感觉到棺材越来越烫。
终于推到地方,徐鱼松开手后立马摘下手套吹了吹自己的手掌心。
接着,他就看到傅渊将剩余的狗血混合物泼到了棺材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就算戴着口罩,徐鱼被熏的晕头转向甚至耳鸣眼花。
天,不会是释放了什么毒气吧,徐鱼用力眨眼睛,可就是直不起身子,就坐到了地上,接着意识渐渐模糊。
他听到傅渊念咒的声音,还有许多嘈杂甚至吵闹的人声,这种声音似乎在他梦魇的时候也听到过。
“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徐鱼从众多的声音中听到了一句然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恍惚间他听到了按门铃的声音,徐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卧室的床上。
傅渊头发凌乱地从旁边床上起来,然后下床去开门。
徐鱼看着天花板发呆,听到傅渊对门外的人说:“已经解决了,东西寄去下一个任务地点吧。”
“好的。”外面的人回答道。
徐鱼想起今天应该是他们设备送来的日子,看情况是用不上了,他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