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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君嫁(重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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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手被死死攥着,只得挨着太后边上,落了坐。噙着抹恬笑,乖乖地听着皇奶奶好一阵子抱怨,只待她老人家情绪稳了,方才起身问众后妃长辈们的安。

    瞧到最心疼的孙女无碍,老太后心情大好,忙招呼着又要看戏。众人只得移到畅春阁听戏,正在戏唱得最热闹的当口,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通禀:“乌孙可汗携合撒儿小王子拜见。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最后的名字,大家会不会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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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章 变故



    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平阳怔愣住;只感到五雷轰顶;霎那间天旋地转;心如油煎般地灼痛开来;眼前一黑,若不是一边怜烟瞧出了不妥;藉着递茶盏,侧身遮挡住且适时地出手扶了一把;非栽倒下座椅不可。

    平阳甚是恍惚;愣愣地回了神,未免边上的太后察觉;赶紧低首掩饰去自己的失态;心里的震惊却怎么也无法轻易短时间得到平复。

    因来人是十多年未见的旧友,太后自然乐得喜上眉梢,连连称了几声好,免了礼,赐左首席看茶,另点了一出新戏来唱,且吩咐了晚上摆宴揽月阁,算作接风。

    说话间,又将合撒儿小王子招呼到跟前,拉着手一阵细瞧打量,问了年岁等等不提。一时间,平日里最喜听戏的太后居然没了继续听的耐心,只顾着与乌孙可汗聊起了家常叙起旧来。

    提到前事种种,太后唏嘘不已,说着说着,不觉眼眶红了起来,敛帕拭了拭眼角,不甚感概地言道:“真真的物是人非,一晃眼都过去三十年了,得有十五年没见面了吧。这一眨眼,你我都成了双鬓斑白、儿孙满堂之人了,如今,您身体可好?”

    闻言,乌孙可汗仰首爽朗一笑,回道:“谢太后惦记着,老样子,只是腿脚没以前俐落了,到了天寒刮风时,总有些酸痛。”

    太后点了点头,说道:“年纪大了都有些这毛病,不打紧……”但说着,还是转首命人取些应症的药赠与老友,又说了一些其他的闲话,说话间,眸光在下首的一众儿孙里面转了又转,想了想,伸手抚了抚身侧合撒儿的发顶,轻笑道:“乌孙可汗,你这幺儿可有婚配?”

    乌孙汗王先是一愣,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盏,拱手回禀道:“没有,若太后瞧着喜欢,倒是无妨!”

    听得这话,太后笑得更是合不拢口,又连连称了几声好,若不是一时难拿准哪个适龄哪个般配?只恨不得当众就点了这门亲。气氛很是和乐,相谈甚欢。

    右侧,平阳默默坐在那,神魂却不知早已涣散到了何处,怎会这样?哪里出了错?若她没瞧错没眼花,这乌孙可汗分明是前世她那苦命女儿文嫣的夫君,合撒儿?!想到这名字,不觉心头一阵揪痛,凝住神,一细看,眼前的男孩大概六、七岁上下,除了年岁不符,这眉眼五官与她那前世早夭的小外孙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哪里出了错?平阳心里乱成一团,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她清楚地记得前世的乌孙汗王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后来叛变弑父杀弟的大王子,另一个就是她那苦命女儿文嫣生的合撒儿。

    到底哪里出了错?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必须立刻查清楚。

    眼前一阵昏眩,恍恍惚惚,底下周遭的人说些甚么,就再也无法听清楚了。平阳愣愣地坐在那,微垂螓首,不发一言。直到边上太后察觉到了甚么,凑过身来轻声询问,方才堪堪回了神。

    扯了扯发僵的唇角,勉强挤出个笑容,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平阳便藉着旧疾微恙匆匆起身跪安告了退。

    坐在马车上,平阳神情黯然,任凭一旁人如何询问,只默默坐在那垂着眼不发一言。直到回到内院屋里除了怜烟、再无旁人,方才开口唤道:“怜烟,你过来,替我查一些事情……就这样,你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待一会。”

    言罢,怜烟愣了好一会子,心里一阵犯迷糊,公主突然如此反常——起因居然只是前来觐见的蛮族汗王。虽不明白公主为何突然要她查这些事情,观公主的神色很焦急慌乱,甚至有点……总之,一点不像平日里的公主,遂只得应了声告了退,准备亲自前去查明这事。

    待门掩上的那一瞬,平阳整个人脱力歪倒在榻上,蜷缩起身子,只感前所未有的寒意笼罩全身,慢慢渗入,止不住地颤栗起来。天地一瞬间在她眼前全数坍塌,好似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早已悄然开始吞噬一切。此刻的感觉已非心惊胆寒、恐惧之类的言词可以形容,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绝望……

    就在那一瞬间,她分不清前世今生,辨不清哪个真哪个假?乃至觉得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支柱——复仇都变得是那么的虚无可笑而没意义,但愿她想多了,起初得天垂怜死后复生后,那些细微的变化她并没有上心,而如今一个不容她忽视的铁证摆在了她面前,本该是她外孙的合撒儿居然提前出现了。

    以往被她忽略不计的不同点开始一个个出现在脑海里,不断提示着她:文璟提前好几个月出生了,父皇本该上月就去了,可至今还活着……二皇兄也老早该,可……如今做新君的必是二皇兄无疑,前世视权势如命的庆山王叔现赋闲在家含饴弄孙去了。

    而她恨之入骨的刘兰芝、简子茹两个贱人,也早已命丧黄泉。这些只算好的小改变,那坏的了……秦蜀的祁、慕容两家,甘陕的申王李厚忠,江州的耿家,定南的石家……放眼四方:那些大大小小皆蠢蠢欲动的藩镇势力,平阳不敢再往细处想,一阵阵无法抵抗的疲倦感席卷而来,她要好好休息会,好累,好累……

    意识越来越迷糊,正要睡着的那一刻,突然一个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入怀里,伴随而来的,则是那熟悉而又惧怕的气息,状似温柔的低喃声细数着对她不爱惜身体诸如此类的抱怨。

    若是往常,平阳也许还有个耐心与他虚与委蛇一番,可今日心情甚差,自然更受不了这‘虚情假意’,掀开眼,很是不耐地淡瞟了下,轻嗤道:“本宫何德何能,骁武侯何苦这般委屈了自己?若是不喜,天下的美人儿多的是,你出了门,尽管去挑……”

    说着,眼一瞪,脸一黑,扭着身子就要挣脱开。

    无奈地轻叹了下,祁暮清勾唇轻笑了下,将挣脱中的平阳打横抱置膝上,扣住乱动的手脚,倾身就狠狠吻上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樱唇。对付刁蛮骄横公主的手段越发的娴熟精进了,一阵耳红面热的亲昵,平阳气红了脸,咬着唇气哼哼地扭首不再吭声。

    不冷不热、没个好脸的呛辣坏脾气,祁暮清早已习以如常,呵呵笑了笑,只揽臂将怀里的佳人搂得更紧,下巴轻靠着她的发顶厮磨了会,自说自话地哑然轻语道:“听说你不舒服,本和几个家伙正喝着,得了话,片刻没敢耽搁立马就来看你。小夜叉,瞧你这一顿脾气数落,该是没事。莫说我没这心,就算有,也只对你一个。”

    “你……祁暮清,你何时……无耻,放开,我今天确实不舒服,宴席,你不是说有客人,走了,本宫这不需要你。”

    “呵呵,瞧着是不太好。手脚很凉,脸色也不好,来,我替你暖一会就好。”

    “不要……不要,混账!”

    纵使她使了全身的力气,祁暮清依旧不痛不痒地轻笑着,揽抱起平阳,径直走向那绣床,熟练地动手替她换了外衣内衫,抱起就去了通间去沐浴。

    水气蒸腾,平阳俏脸恼红,贴身的衣衫弄得全湿,曲线毕露,半坐在浴桶里。抬起脸来,狠狠瞪向这没皮脸的,怒道:“我说累了,累了,你不懂嘛?”

    “懂呀,所以替你沐浴消减一些疲劳,可惜,衣服弄湿了,是你自己不配合。我只得将你整个丢进来了,这样……比不穿来得更……迷人。”

    “……”

    如此厚颜的话,平阳抬脸狠瞪了两眼,扭首不愿再多做理会。

    祁暮清僵在原地,抽了抽嘴角,只得俯身过去,又是一番诱哄,方才勉强消了对方的气。沐浴完,抱回榻上,拿块软绸布来细心地擦净湿发。

    屋里稍显压抑,只得又腆着脸来打破话茬,笑道:“你那堂兄李从让没准过一阵子会回来,今日是几个军中同僚正好都在京师,也就聚了一场。约好了改日一起去郊区狩猎,你去嘛?”

    平阳白了眼,撇了撇唇,回道:“打打杀杀,我不得空,不想去。”

    “哦,是嘛?那怪不得我了,我可是好容易腆着脸将那卫将军约来的,你不去,事后可莫后悔。你这妮子,求人一个嘴脸,不求人时,看你这脸儿板的,唉,贤女美眷,小夜叉,也只能配我罗刹了。”

    “……你,祁暮清,你耍我,没见过脸皮厚成你这般,将个羞骂当趣味。你该知道,这事对我那三妹有多重要,若她真嫁外邦,我就拿你一众祁家千金小姐们当陪嫁。看看,谁更吃亏。”

    闻言,祁暮清暗自抹了把脸,自认倒霉。越是相处,越发现这妮子的脾性实在坏得恶劣。总能掐着对方的软肋,偏偏是,一掐一个准。

    “算我错,人现在就在,你要今晚见,还是改日?对了,外嫁番邦,到底还是个正妃。我那卫家兄弟可是有过一房妻室的,膝下有一独子,公主嫁过去,也只得算是续弦,你确定:其他人会同意?我看……”

    听到这话,平阳不觉松了口气,三妹若真嫁进那卫家,才是她的造化了。心里虽喜,面上却不愿多做表露,凉凉地回了句:“这事本宫心里自有数,莫须你这旁人多嘴。”

    本还一直笑脸相迎的祁暮清,听得这话,没了好脾气,当即敛去了笑,牙槽一阵暗磨,寒眸危险地眯了眯,俊脸微冷,默默地回身关掩好门窗,熄灭了灯烛,抱起恼得他火冒三丈的女人,扑进了床榻。既然陪笑脸说话,消不了火,那只得如此灭火,看这死妮子还有力气与他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如今,算是暂时相安无事嘛?这一章,我推倒了N回,这次勉强满意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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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六章 说亲



    正当祁暮清美人在怀、旖旎无限之时,那头;慕容棋却好似油锅里熬煎的耗子似的;手执酒盏懒散地斜倚着凭几;嘴角勾着抹若无的浅笑;状似淡然闲适,可眸底一丝不易觉察的阴霾却泄露了一切。

    酒席上;诸人相谈甚欢。觥筹交错间,畅谈舒怀。自打娶了个厨艺甚佳、人前甚是宽容体贴的娘子后;一众同僚损友少不得眼红羡慕的;今日聚会也少不得被说上几句揶揄之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个中甘苦岂是外人可知。齐笑煜面上不好拂意;只得一一举杯回敬,勉强笑语着。

    话语间,默默瞥了眼祁暮清离开的方向,想到与平阳近在咫尺却此生再无缘分,齐笑煜自嘲地笑了下,不觉有些黯然,但过往种种,皆已成过眼云烟。他知道,更明白,他能选择的只有——默默祝福之。

    而他与糖元姑娘的婚事……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那妮子与他约法三章,第一点就是只做名份上的假夫妻,本对此婚事多少有点抵触的他自然接受了全部条款,可如今,唉,略有悔意,略有悔意呀!糖元姑娘的确是遵守约定,人前对自己是贤惠体贴异常,一切以他为尊。可私下里,实际是个冷鼻子冷眼、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的主,若哪天私底下来找他,只有一件事:休书,何时给休书?!

    思及到此,额际开始隐隐作疼……唉,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乎?若真给了那妮子休书,只怕不用疼惜她的两位公主动手,他那宝贝娘亲就能拆了他的骨头炖汤喝。更令他头疼不已的一件事就是,他的老娘亲时时刻刻念叨的紧箍咒:孙子,孙子……因心疼媳妇,就死劲折腾他这做儿子的,十全大补汤喝得淌鼻血,无奈,无奈的很呀。

    纵使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一身的才学能耐,可面对至亲,也免不得俗,逃不过家常理短世俗折磨,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杯身,止不住地一声轻叹。

    正在齐笑煜烦心不已时,慕容棋嘿嘿笑着凑了过来,小声地揶揄道:“喂,我说兄弟,那汤药还喝着,滋味怕不好受!可需为兄帮你一把?”

    齐笑煜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拿起一边的酒壶,斟满彼此的酒盏,举杯示意了下,淡淡地回道:“慕容兄,你且高抬贵手,饶了小弟这一回。”

    慕容棋有点不满,颇有微词:“啧,齐兄,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闻言,齐笑煜抬眼浅瞟了眼,扭身朝向另一侧,自顾自酌饮了起来。自打见识过几次慕容棋的各种不靠谱后,犯傻一两回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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