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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君嫁(重生)-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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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只剩夫妻独处,平阳这才回得神来,居然又有个孩子了。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发愁。兀自蹙紧柳眉,想着自己的心事。

    祁暮清也不恼,呵呵笑了笑,退了鞋靴,掀开锦被钻了进来,惹得平阳一阵气恼,惊呼出了声,唾道:“一身的泥灰就往被子里钻,哪里来的毛病,下去。”

    祁暮清不管,兀自揽臂搂住平阳目前还看不出甚么的细腰身,埋首蹭了蹭,笑道:“越发地像个管家婆了,你嫌弃,我儿子不嫌弃就好。宝贝,爹在这,一定得乖乖的。出来后,爹好好照顾你。”

    一脸的傻乐,如今他赢定了,一儿一女之后,又添一个。

    平阳恼红了脸,碍着肚子里如今有了一个,不敢与他胡闹挣扎,只得由着祁暮清絮叨疯个够。脸颊绯色,佯怒道:“我只求是个千金儿,可以省点心。”

    “也好,下次再添个儿子,也行。两儿两女,儿子一头一尾,那更好。”

    祁暮清笑呵呵地接了话茬,一时,闹得平阳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就此作罢。

    这厢一团和气,那头,书房,桌案前,文洛皱紧眉头,手里攥着毛笔,写一段字,嘴里念叨一句:“等小弟弟出来,我非罚他抄心经一万遍。”

    写到手酸臂疼时,就捏着自己的小肩膀,一阵龇牙咧嘴后,说道:“不,是一万万遍,一万遍太便宜这臭小子了。呜,酸……”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没交代清楚的,还有番外……泪眼,我能说这最后一章,我反复琢磨了这么久嘛,总算搞定了……自己出这坑里出来了,这次不会再写重生题材了……好累,太折磨人了……

    最后,家里猫离家出走了,各种心力交瘁,我……好想它,毛绒球,都九天了,你不饿嘛,我快急疯了……快回来吧,真的好想你,做梦都梦到你,若你真不回来,我……我……真的会疯的……

    ……………………………………………………………………

    正文完结,这样的结局,再多一个孩子,算是改变了前世的很多轨迹,是想单独给平阳一份完全的平静。至于皇朝必是更替的,我在这章没有交代长宁的事情,番外会单独提到。

    不知今世这个混世小魔王般的文洛,是否可以满足对他前世可怜的弥补,万千宠爱在一身……老子为他,带兵持刃入宫,也算宠儿子上天了。不过放心,有他老妈在,文洛还会是个出息的孩子。

    顺便透露一下,下一代的故事吧。齐夫子家的闺女:妞妞,就是文洛未来的媳妇,… …用抢的,扛回家的,是真的连他丈母娘糖元一起扛回家了。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齐夫子一把年纪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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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番外一前世的文嫣与文洛



    番外一:前世的文嫣与文洛

    【前世平阳逝去的第四年】

    信王府;皎月当空;夜色如水,又一个不眠之夜。书房,祁暮清放下手里的军务折子,微微转了转几下酸僵的脖颈,正想起身时,一双柔夷悄无声息地从后面伸上来替他轻捏起肩膀;祁暮清身体下意识地怔了一下;烛光下;面上僵住,一抹怒色飞掠过眼底,无视去后面的人;倏地站起身,拉开彼此的距离。

    刘兰芝先是一愣,迅速低首掩饰去此刻的情绪,抬脸努力地端出笑容道:“王爷,早些安歇的好。朝堂的事情,明日再说。”

    闻言,祁暮清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一甩袖,不屑地轻哼了声,看都不看刘兰芝一眼,往前几步,坐到了一旁的锦榻上,低首瞧着犹摆在原处的针线笸箩,还有一边摆着的那件只缝制了一半的秋衫,兀自出了神。

    四年了,一晃四年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却不想,那丑妇的影子却仍如鬼魅般时刻纠缠着他,撇不开忘不掉,更莫再谈其它……

    呵呵,真真的可笑之极。自己本是复仇,如今却好似作茧自缚。眼睁睁地看着那丑妇咽气的那一刻,他本该心喜,得意……乃至,该在她临死前的那一刻,亲口告诉这蠢女人:你今生的所有不幸几乎都是我一手主导的,终年的病榻缠身,生不如死;一切的不顺坎坷,直至最后的李氏亡国灭族……一切的一切,他皆或多或少地参与其中了。

    可是……当真到了那一刻,却不知为何,他说不出来,嗓子就像被甚么锁住了似的,静静地看着那丑妇咽下最后一口气,阖上眼,状是安心微笑着离开。他的心像是瞬间被生生刨开挖空了般,汩汩地无形滴着血,他该开心的,可那一刻,他怎么也笑不出来。

    在那女人死了不到半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像是被憋到了一个极点,像是为了证明甚么似的,他失去了理智般,胡乱地娶了眼前这个叫刘兰芝的女人,并在两年的时间里,很快又有了一双儿女。

    丑妇留下的两个孩子,他潜意识地开始回避,冷眼旁观地只当他们不存在,没有,从来没有。根本与他无关,污秽之血,与圣献帝有关的腌臜物,都该抹杀掉。

    冷眼瞥了会案几上的那针线笸箩,倏地一抬袖,将它们扫落到地上,阴鸷着脸,瞥了眼一旁的刘兰芝,说道:“你说的事,准了……”

    话未完,祁暮清霍地站起身,摔门而去。

    刘兰芝立在原地,愣愣地站了会,方明白过了祁暮清话里的意思。该是指得贱妇的杂种远嫁的事情,贱妇……真真的贱妇,死了四年,却依旧无所不在。瞧着那一双小杂种一天天成长,尤其祁文嫣,越发地出落得肖似那贱妇,她就没来由地恨。

    嫁给个老得掉牙的东西,将两个小杂种分开,慢慢地弄死。丑妇,要是你还活着,看到这一切,我该有多畅快。可惜,可惜……我心爱的男人,到现在居然心里还舍不下你这贱妇……

    想到此,丹蔻掐到肉里,刘兰芝面容扭曲,默默地立在原地,咬牙切齿地恨着。

    信王府,另一侧,偏僻的小院里,晚风穿透过破烂的窗户纸,呼呼地吹进来,屋里,简陋的竹床,边角上放着一床叠得很整齐的破棉被。歪斜的小桌上放着一盏小油灯,光线幽暗,文嫣凑近了身子,吃力地替文洛缝制着过冬的小袄。文洛乖巧地趴在姐姐膝头,小声地捂嘴闷咳着。

    一阵剧烈的闷咳,文嫣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熟练地替弟弟抚了抚背来顺气。文洛小心地抬头歉意地看了眼文嫣,说道:“嫣儿姐,我没事。”

    文嫣愣了下,努力挤出个笑脸来,温和地回道:“把被子盖上,快点睡,屋里冷。”

    闻言,文洛咬了咬唇,将一边虽破旧却被姐姐洗得很干净的棉被扯到身上,裹好后,小心地挪近,轻声呢喃道:“嫣儿姐,你真的要出嫁嘛?洛儿舍不得你……不嫁,可以嘛?”

    文嫣只感嗓子一阵干涩,咬了咬唇,微含着泪,咬唇道:“洛儿乖,要听话。兰姨说了:只要姐姐嫁走,爹爹瞧不到姐姐这张脸,兴许就愿意见洛儿了。”

    瞧着文嫣的脸,想着从未见过的娘亲,文洛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娘死了,爹爹不理我们,不可能只是因为:嫣儿姐长得像娘亲。府里的人说过的:洛儿长得更像娘亲。”

    “……”

    文嫣咬唇,不再吭声,她不想告诉洛儿,父亲一直都很讨厌他们,向来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她依稀记得:璟哥哥活着的时候,爹爹那时还会偶尔陪一陪她和璟哥哥玩。但也只限在母亲面前而已。后来,璟哥哥突然死了,母亲伤心地一度重病缠榻,命在旦夕。她很害怕,却也不敢在人前大声地哭,只得偷偷地哭,更不敢去叨扰病重的娘亲。

    一次,她夜里害怕不敢独自睡,就偷偷地跑去书房找爹爹。不曾想,她的撒娇与渴求,换来的是爹爹的冷脸与一个“滚”字。从那以后,她知道了,爹爹不喜欢自己,不……该说是憎厌才对,她永远忘不了那眼神:不屑、鄙夷,更多得是愤怒、嫌弃……就像看着污秽之物般冷冷地打量着她。

    既然讨厌,那为何要生下他们?!后来,她知道了……从府里那些下人口里只言片语地偷听到一些,爹爹不仅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的娘亲。可为何一直要蒙骗娘亲了,在娘亲面前,他会很慈爱地抚摸自己的头,甚至会抱起她,一脸笑容地逗她玩,给她讲故事,带好吃的……但一切,只是在娘亲面前。

    她一直很想告诉娘亲,可每每看到娘亲的笑脸,她又说甚么也说不出来。更多的时候,是她贪念这个所谓的爹娘疼爱。哪怕是假的,她也想要。可如今,娘亲死了,连那种假象都成了奢望。她还好,至少有娘亲的真心疼爱在。一直记着,想着。可是,洛儿!他连一天的疼惜都没享受过。还总吃不饱穿不暖,又体弱总生病,甚至有时得挨饿……

    想到这,文嫣再也坐不住,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她马上就要远嫁了,至少,她要保证洛儿以后可以过得好些。她不想去求那个奶奶,她如今只管吃斋念佛。自从璟哥哥死后,她和娘亲都成了奶奶眼里的污秽不详之物。对于她们姐弟,所谓的奶奶也只是保证她们不被活活饿死。

    兰姨,所谓的继母巴不得她们早点死。去求谁好了?!安国夫人,自己去,不行,人多眼杂。思来想去,只得赶紧磨墨写了一封信,想着,可以求向来收她针线活的掌柜小哥帮忙送去了。

    信写好,封严,文嫣看了眼床上睡熟的文洛,轻手轻脚地从破木箱里将之前积攒下来的针线活全部拿了出来,得把这些换成银子,留给洛儿。将东西全都包裹好后,抱在怀里,快步出了院门,几个拐弯后,低□子,扒开杂草,费力地挪开几块大石,从那墙洞猫着腰,慢慢地爬了出去。

    半个月后,十里红妆,鸾凤马车,文嫣含着泪,一袭红衣,远嫁和亲去。因人多眼杂,文洛总算搬到了正常点的院落,还有了几个伺候他的奶妈子和仆人。表面上,看来好像住的好些了。实际,时间一长,日子比以前姐弟俩相依为命,还要难熬。

    仆人的冷眼、耻笑,身体上毒药的慢慢侵蚀,加之,安国夫人几次的哭上门来要人,渐渐地,连本偶尔还关照他的奶奶,也不再理他。好在,厨房里的田嫂看到他老挨饿,可怜他,总会每天给他留一份,保证他每天可以饱饱吃上一顿,还给他熬药。另外,他还交到了一个好友,就是田嫂的儿子——田安,就算哪天病死了,他也是开心的。他不在乎所谓的父亲了,也努力地不去想嫣儿姐,不去想娘亲,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好好地活下来,长大……想办法,去找嫣儿姐。

    问他难过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一个疼自己的姐姐,够了,这就够了。不行,身子越发地差了,睡下去就醒不过来,最后,终于被饿醒了……等睁开眼适应了黑暗,坐在床头的人,却吓了文洛不清。爹爹,居然是爹爹。

    文洛抖着小手,快速爬起来,摸索着点燃了油灯。灯光摇曳下,眼前的这张人脸,确实是爹爹。只是,他好像喝醉了。很大的酒气,哦,他想起来了。听嫣儿姐说过:这里原来是娘亲住的院子。

    祁暮清拼力地摇着头,想看清眼前模糊晃动的小孩人影,最终却不想再看清。难得醉一次,丑妇,你怎么还在。为甚么还在?!想起身,终倒在了床榻上。

    “平阳……平阳……要说谁最狠,该属你……死了,死了,还叫人忘不了。平……阳……夫人,爱妻……李平阳,算你狠!哈哈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

    看着醉酒后神态癫狂痴语的父亲,文洛默默地站在那,咬着唇,平阳?!是娘亲嘛?!他好想见一见娘亲呀……哪怕一眼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打人不许打脸,不知怎么番外写成这样,不知为何想写这个,虐心得受不住了……别怪我,去骂前世的暮渣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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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番外二文洛



    “坏人;坏人……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喊了……呜呜……真喊了……”

    压抑委屈地啜泣声,一个梳着双丫髻,年龄仅十一二岁,穿着嫩绿对襟袄裙的女孩倔强地咬着下唇,眼里水花直泛;纵使怕死了眼前这——所谓的相公;却仍硬气地直挺着腰板;左手无意识地死攥着裙摆,右肘支起妄图抵挡眼前这无赖的‘轻薄’之举。

    “甚么?!你唤我甚么?再唤一次?嗯……”最后的尾音,警告意味甚浓。

    女孩终抵不过对方这步步紧逼的态度;往后退了几步,嗫嚅地唤了声:“夫……夫君……”

    听得这声唤,祁文洛顿觉浑身舒爽了些许,左右瞄望一遭,确定四下无人,瞅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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