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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也点了点头,这是非常重大的进步,就像对于能跑会跳的人來说,首先得学会爬和走路。
单萱笑着道谢,“我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从现在起,我要更加努力了!”
“慢慢來!”两人又鼓励了单萱几句。
二月下旬的早晨,还有一些寒冷,加上觅云和永生站着等她等到天亮,单萱虽然精神不错,也非常体贴地劝两人回去休息。
都这个时辰了,觅云和永生怎么可能还回去呼呼大睡呢!但因为今天就要带领众弟子回天仓山了,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打点,三人便各自回了寝室。
单萱待在房间里,情绪比昨天还要激动,感觉她从洠в邢翊丝陶庋袷怯杏貌煌甑木Γ氩煌5亩揪筒荒馨簿沧换岫
一个时辰后,由于听力变灵敏了很多,单萱察觉有人直奔她的房门过來,赶紧蹦跶着欢快地开了门,“找我有事?”
永生被精神奕奕的单萱小小吓了一跳,收回半空中准备敲门的手,“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回天仓山了,刚刚去见小师叔的时候,小师叔说他还要等几天,并且让你留下來跟他一起回去,所以來跟你道别。”
“哦!”虽然比起跟一众师兄弟在一起,即使有觅云和永生的照顾,单萱也觉得还是跟师父单独相处來得自在,可听见永生这么说,又难免流露出淡淡地失落与不舍。毕竟他们是一起來这里的,现在却不能一起回去了!“你们现在就要走了吗?”
“是的,马上就要动身了。”永生笑着道:“我们过几天就能见面了!”
永生对于单萱來说,是不可取代的!
在黑石山的初次见面,永生最先來到她的身边,到天仓山,是永生引她进了山门,是永生带着她御剑参观,是在永生身边发现了那块‘玄’字玉牌,也是永生曾经想要收她为徒!
单萱不知道她在永生的眼里算什么,但是永生能特意过來跟她说一声,她还是很感动的。
“我先过去了!”永生又道,指了指不远处他和觅云一起暂住的房间,估计觅云连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嗯!”单萱点头,看着永生进去,再过一会儿和她一起來的那些人,就只剩下她一个还留在崂山了…刚准备回房,眼睛余光看到文渊真人和司史长老一起走了过來,只是那两人直接进了觅云和永生的房间。
单萱趴在她自己的房门口看了一会儿,却根本看不到那几人在房间里干什么,又竖着耳朵仔细听,也因为嘈杂声音太多,什么都听不清。
正在单萱弯着腰、歪着脑袋听得认真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声“你在干什么?”
单萱被抓个正着,听见声音就赶紧站好。而开口说话的人正是文渊真人,此时他和司史长老两人距离她不过五步的距离,她竟然一点都洠в胁炀酰笆Ω福佑瞥だ稀!
“跟我去大殿!”文渊真人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先走了。
留下单萱无比委屈地看了司史长老一眼,她不就是想听听他们四个在说什么嘛!什么都洠捅坏背〈剑娴牟皇撬拇怼
司史长老并洠в兴祷埃挥醚凵袷疽獾ポ娓辖舾蟻怼
单萱哪里还敢耽误,连房门都洠Ч兀腿鐾刃∨茏鸥诹饺松砗蟆
文渊真人口中的‘大殿’正是崂山掌门鲁佳石设下灵堂的地方,单萱因为这两天身体不适,并洠в惺笨滔胱藕莱ず崴赖氖虑椋绕淠赡诘ず螅揪臀尴竟思啊4丝淘賮碚饫铮绕鸬谝淮蔚牟豢模獯蚊飨曰褂凶栽稹
大殿里的人,大多都是额头上系着白布条的崂山弟子,见三人进來,有几人立即招呼道:“酒圣,长老…”
几人的目光从单萱的身上扫过,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见对方三人都洠в兴得鞯囊馑迹谑歉鲎影帜暧椎牡ポ婢捅恢苯痈雎缘袅恕
“我们來上柱香!”文渊真人道,和司史长老一起拱手回礼。
“请!”那几人让开位置,有崂山弟子为三人点好香送到手上。
毕竟文渊真人跟司史长老在天仓山的辈分不低,只需对着牌位鞠躬即可,洠б换岫团昧恕
单萱却要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尊敬,何况她心里有愧,这跪拜之礼也做得心甘情愿。
可就在单萱跪下举着三炷香还洠Э及莸氖焙颍衾怖惨幌伦佑纸鴣砹硕喔鋈耍⑻嘟ポ娌挥没赝房矗仓朗敲僭扑恰
“觅云兄弟,天仓山各位!”仍是刚刚迎接文渊真人、司史长老和单萱的那几人。
“代掌门以及崂山各位前辈!”觅云走在最前面,回礼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实在抱歉,我们要先回天仓山了!”
“回去?”这次回话的只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嘴上留着八撇胡子,末端还微微上翘,尽管胡须给人的感觉很滑稽,但他的样子却非常严肃,看來应该是觅云口中的代掌门了,他露出为难的表情,“你们这么着急回去可是门中有什么急事?”
代掌门的话说得很是礼貌关切,但言语中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满,让单萱十分不解。
天仓山弟子來这里为崂山掌门吊唁,已经住了一夜不够,还需要留多久啊?哪有人丧礼上留人不让走的?
单萱忍不住想看了一眼,刚扭头就听见文渊真人低声咳嗽了一声。
转回头就看见文渊真人和司史长老都在看着她,单萱赶紧举着香跪好,她怎么能在上香的时候分神呢?
单萱行过大礼,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做出了某个决定,然后庄重地将香插在香炉里。
看着单萱做完这些,文渊真人和司史长老就一起挪开了目光。
觅云只知道虽然天仓山洠в屑笔拢且矝'必要在这里留太长时间,但是怎么和这位明显不乐意他们离开的代掌门解释,他一时还洠牒谩
见觅云紧皱着眉头,半晌不回话,司史长老这才走过去,道:“我也会跟觅云他们一起回去!”
觅云作为掌门首徒,不是洠в懈鹋烧泼糯蚪坏赖木椋皇轻郎酱舜瓮獾形闯⑹科蟠欤粼谡飧鍪焙蛩荡砹耸裁椿埃苋菀咨肆肆脚傻暮推耸奔臼烦だ峡唬飨运闪艘豢谄
“子悠长老!”代掌门对司史长老还是十分恭敬的,“崂山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洠芎煤谜写俏颐前焓虏恢埽雇だ虾吞觳稚街钗荒茉谖裔郎蕉嗔艏溉铡!
司史长老竟然开口说了他也回去,当然是不愿多留,“他们还要回去好好修炼,至于我,天仓山事务繁忙,实在是不能再多有叨扰了!”
一个要走,一个不让走,真是奇怪!文渊真人和单萱也走了过來。
崂山代掌门明显还想要出声挽留,司史长老却根本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有我们天仓山第一剑仙留在崂山镇守,定能保崂山一时安稳。何况,你我两派虽相隔千里,但唇亡齿寒,互相间彼此照应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代掌门迅速看了一眼文渊真人,文渊真人也很快回应道:“我还想在崂山多留几天,还望不要嫌弃。”
“不敢不敢!酒圣能在我崂山多留几天,是我崂山的荣幸!”代掌门嘴上说着客套的话,面色却并洠в蟹潘桑剖侨孕挠幸陕恰
司史长老听后,便直接对天仓山弟子说道:“都要回去了,还不去跟鲁掌门道别!”
“是!”觅云、永生等人应声,纷纷上前给亡者行礼。
去意已决,这下,代掌门更洠Хㄍ炝羲橇恕
不过片刻,礼毕,觅云、永生等人整装待发,只是此次明显由司史长老带头,“那就在此别过!”
代掌门和崂山众多弟子也是一起拱手回礼,十分客套,“一路顺风!”
一行人先后出了大殿,单萱跟在文渊真人的身后,看着那整齐的浅蓝色道袍消失在天际,还洠г趺纯疵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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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二月桃花
尤其司史长老说得那句‘唇亡齿寒’的话,让人不得不在意啊!
“咦,这位是?”一位年轻的崂山弟子,用手指着文渊真人身边的单萱问道。
毕竟和单萱身着相同服饰的天仓山弟子全都走了,唯独剩下她一个,一直跟在文渊真人身边,难免引起了注意。
代掌门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莽撞无礼,单萱竟然能跟文渊真人站在一起,肯定不是一般弟子那么简单。
那人缩了缩脑袋,再不敢多说其他。
“失礼了!”代掌门替那名弟子跟文渊真人和单萱赔不是,表情十分严肃。
“无碍!”文渊真人本就不是一个讲究繁文缛节的人,何况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想來这位是您的爱徒吧!看來昨夜凝丹成功的也正是这位了!”代掌门见单萱站在文渊真人的身后,歪着头看他,一直想问的话,终于问了出來。“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昨夜风平浪静,又无甚仙气流动,我都不敢相信有这么一件事。”
结丹分为两种,体内结丹或体外结丹。顾名思义,体内结丹就是以人体为鼎炉,精气神为药物,在体内凝结结丹;体外结丹就是吸取日月精华,凝丹成功后再吞入体内。
修仙毕竟是逆天改命的事情,所以这两种无论哪种方式,都会引起气象异变,再怎么百般遮掩,方圆几公里内都能被察觉到异动。
单萱体内结丹,却一夜月影婆娑。
文渊真人点头,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也洠в惺裁春靡鞯模暗ポ妫齺砑翰┝捍泼拧!
单萱拱手恭敬说道:“天苍山单萱,见过代掌门!”
“小小年纪,能有如此修为,将來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真人教导有方啊!”梁博见单萱不卑不亢,沉稳大方,对其赞赏有加。
“谬赞了!”文渊真人可一点也不想单萱有大作为,也不想在这个问睿隙喾洗缴啵拔矣行┓α耍魶'有其他事情,我们就先下去休息了!”
身为主人,哪里有不让客人休息的道理?梁博忙说:“好的好的,请便!”
看着文渊真人带着单萱离开,梁博揉了揉八撇胡须的末端,还以为能知道一点什么呢!
从大殿离开,单萱想着觅云和永生都走了,剩下她和师父两个人留在崂山,该有多无聊啊!洠氲阶源哟蟮畛鰜砗螅幌蚨运湃巫杂傻氖Ω福谷灰恢倍⒆潘蘖丁
单萱盘腿坐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文渊真人,不眠不休,不吃不睡,这都多长时间了,一天、两天、三天…
就在单萱翻着白眼思考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时候,文渊真人缓缓开口道:“你不觉得你很容易分心吗?”
单萱赶紧看过來,虽然文渊真人还是闭眼状态,但单萱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只小心翼翼地说:“师父,我觉得有点累,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啊?”
文渊真人终于睁开了眼睛,“你好好运气,只会越來越觉得神清气爽,怎么会觉得累呢?”
被训斥了!但也是洠О旆ǖ氖虑榘。≌娴木醯迷絹碓嚼哿税。『艹粤Γ
“集中精神,再來!”
单萱只好再次乖乖地闭上眼睛,一个小周天还洠в薪崾吞脑ㄕ嫒说溃骸昂昧耍菹桑
话音刚落,单萱就睁开了眼睛,她若专心致志,自然不会有这么快的反应。
文渊真人看她一副终于得救了的表情,也无可奈何,本來最少也要练个十天半个月的,但看她这样,是勉强不了了。“过來喝点水吧!”
这三天的时间全都耗在单萱的身上了,可惜却洠в写锏较胍慕峁
单萱下床,捧起杯子,小口抿着,也不是她多斯文,而是她之前为了能休息一会儿,喝水、如厕甚至剪指甲之类的借口都用遍了,此时哪里还想喝水啊!
文渊真人见单萱额头上有些细汗,便从怀里拿出锦帕,“过來!”
单萱转过身面对着文渊真人,因为身高的差异,文渊真人坐着的高度恰好跟单萱站着差不多高。
仔细将汗擦掉,文渊真人目光如炬,尽管脸上胡渣已经长了出來,但衣服头发纹丝不乱,这浅浅的胡渣,反而给他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尤其这个给单萱擦汗的动作,淡淡的酒香萦绕鼻尖,有种温暖人心的感觉。
“谢谢师父!”
“嗯!”文渊真人将锦帕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他已经太久洠в薪坦降芰耍绕涫窍竦ポ嬲庵只乖谘盎〉娜耍煤煤孟胂氪幽睦锟肌
单萱见文渊真人沉思不语,也就继续回到床上盘腿坐着,心不在焉地想着师父好像要开始认真教她本领了。
“对了,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