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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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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萱听着董捷尔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音,感受着这带着酒气的温暖怀抱,沉默了下来。

    “单萱!”文渊真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侧,一把抓住单萱的肩膀,把她拽出了董捷尔的怀抱。

    失去单萱的支撑,董捷尔歪倒在了地上,甚至倒下去的时候,头还撞到了矮桌。

    “他…他喝醉了!”单萱结结巴巴跟师父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董捷尔的怀里。

    其实单萱并不确定董捷尔是不是喝醉了,毕竟董捷尔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吐字清晰,没有一点含糊,可对他的所作所为,除了喝醉了,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此时,觅云和一众弟子,因为距离稍远,这才出来解围。

    “快,送董捷尔回房!”觅云对他身后的一名男弟子说道,那人点头应是,这就动手,准备拉起董捷尔。

    “我来吧!我来!”永生却是刚从外面进来,他要是晚一步,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就当不知道了,但竟然看见了,好歹身为董捷尔的师父,哪里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辛苦师弟了!”觅云对永生说道,本来永生会离开,也是因为他要去建福阁调酒过来,这要是以往,都是觅云的事情,永生协助他,但今天却落在了永生的头上。

    这饭菜点心可以没有,酒却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每逢宴会,这酒水消耗总是十分惊人!但又要有所节制,因此才有调酒一事。

    永生将董捷尔抗在肩头,也没多说什么,就带他离开了。

    “单萱,你…”觅云习惯性的环视全场一遍,尽量照顾到每一个人,到单萱这里的时候却顿住了,指着单萱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单萱听见觅云的声音时,还在看着永生和不省人事的董捷尔,尤其董捷尔无力的手腕在永生的后腰位置晃动,让单萱心里悲凉,直到那两人消失,才很自然地回了一声,“嗯,我怎么了?”

    觅云的手指细长好看,但这么指着单萱,无疑是十分失礼的行为,但偏殿似乎也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像是被施了禁音术一样,原本喧哗热闹的地方,竟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我们先回长乐殿了!”不等单萱反应过来,文渊真人拉起单萱的手腕,快步离开了无极殿。

    外面要清凉很多,偏殿毕竟人多,空气有一些闷热。

    单萱被文渊真人一路拉着,直往长乐殿奔去,文渊真人的手抓地很紧,却也不是令单萱感到疼痛的力道,回忆起觅云手指的方向,单萱摸了摸眼睛的位置,她还是知道的。

    等终于进了长乐殿的大门内,文渊真人这才放开了单萱的手腕,双手却有立刻搭在了单萱的肩膀上,“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单萱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很好!”

    文渊真人又深深地看了单萱一眼,而单萱也从文渊真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妖异红瞳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

    “先进去吧!我们说会儿话,等会儿,你还是回颜卿那里吧!”文渊真人放开单萱,先一步走到了里面。

    单萱很失落,她比任何人都确定,她一点事情都没有,但在别人看来,始终会觉得很怪异吧!尚未修得仙身的她,也不过是r体凡胎,何曾见过一个普通凡人双瞳竟会变色的?

    七月荷花盛放时,风也热,水也缠。

    文渊真人和单萱对面而坐,矮桌上空无一物。

    “这些时日,在镜中境过得可还好?”文渊真人开口问道。

    单萱点头,虽然无聊,想念师父和其他人,却也没什么不好的,永生还每天都来看自己呢!

    看单萱忧郁的小眼神,文渊真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人对望,眼里都有对方读不懂的情愫。

    “师父…“单萱开口说道:“颜卿很好,镜中境也很好,可徒儿只想陪在您的身边,伴你左右,我只有你一个师父,一生也只认你一个师父。”

    “你的一生还很长久…”

    “再长久,这件事也不可能改变!”单萱急于辩解,不容文渊真人说一句相左的话,“我可以留在镜中境,留在颜卿的身边,如果这是师父…您的命令的话!”


………………………………

096 有何不可

    “这不是我的命令,我也不会对你有这样的命令!”文渊真人说道,“你是自由的,没有人可以限制你的自由,之所以让你留在颜卿身边,留在镜中境,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单萱苦笑了一声,“是因为魔剑,还是因为担心我会再跟妖王联系?”

    “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

    “我很安全!”

    “只是暂时的!”

    文渊真人看着单萱,单萱却低下头看着桌面,“人,为什么要为看不见的未来而担惊受怕?”

    “因为修道成仙,便拥有了常人无法拥有的能力,有些灾祸自然是能免则免!”

    “可你不是说,一动一静,看似唯心,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竟然一切都是天注定,做什么不都是徒劳的吗?”

    “那你可听说过…人强胜天?”

    单萱愣住,无话可说。【】

    文渊真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单萱,告诉为师,何为道?”

    何为道?前人早有无数解释,单萱随口都能背诵一二,但不待她反应,文渊真人又继续问道,“你又知,何为我?”

    何为我?这个问题比何为道更不好解释,但单萱却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回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为道。而人…乃污秽之物,我是我,却也不是我。宇宙苍生,天地万物,于我是为大我;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于我是为小我。乾坤易转,y阳相生。天地之大,道无穷极。我为道,道亦是我。”

    “你们在聊什么?”单萱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男音远远传来,音落,人已经坐在了面前。

    “颜卿!”文渊真人拱手道。

    颜卿今天穿了一件便于行动的宅袖口灰色圆领袍衫,坐下来时,一摞衣服下摆,动作十分干脆利落,潇洒自然。

    单萱当然也是跟着拱手行礼,颜卿看了看单萱,又看向了文员真人,“我过来接她回去!”

    听见颜卿的声音,单萱赶紧抬头看了一眼,虽然出来的时候并未说她几时回去,可明明玉浓的定亲日还未过去,难道她就要回到牢笼里面去了吗?

    “嗯!”文渊真人点头,复又对单萱说道:“你跟颜卿回镜中境吧!好好修行!”

    单萱放下双手,垂放在盘腿的膝盖上面,“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回去?”

    明明是永生带她出来的,为什么不是永生再送她回去?原来她竟然还要劳烦颜卿亲自走这一趟,他不是最爱睡觉的吗?自己不在,没人打扰不是更好!

    文渊真人和颜卿又何曾没有听出来单萱话中的怨气,颜卿笑了笑,“若你不想这么快回去的话,我明日再来接你!”

    单萱看向文渊真人,文渊真人也正看着单萱,就在单萱以为文渊真人不会开口说话时,文渊真人又突然问道:“身体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单萱很快回道,语速很快,稍显不耐。

    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单萱皱着眉头,又添了一句,“我很好!”

    文渊真人也知道,问了三遍同样的话,他确实有些唠叨了,但对于单萱,只要一想到她在自己眼前,被魔剑穿胸一剑的那一瞬,就觉得心脏一窒,五脏六腑都在抽疼。

    曲枕和素纱已经死了,单萱不可以死,更不可以因为他而死。

    “嗯!”半晌,文渊真人又道,“我跟颜卿说会儿话,你先回房休息吧!”

    单萱虽然也十分忧心,但心里仍在担忧董捷尔醉酒的事情,而且玉浓还等着她回复呢!“我去找玉浓!”说着,单萱就欲转身离开。

    “你…”文渊真人出声制止单萱,“你还是回房休息吧!他们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为你担心的!”

    单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手不自觉地又要摸眼睛,生生给克制住了。

    “好!”单萱微微笑了笑,扭头就离开了。

    等单萱离开后,颜卿才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为道,道亦是我。这是你教她的?”

    文渊真人并没有回话,紧抿着嘴唇,连同下巴都绷得很紧。

    “对了,你不是喜欢说大道理的人!”尽管道我一体的言论,口气不小,颜卿却并不意外。

    文渊真人却并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明日一早,你过来带她回去吧!她体内的魔魂…”顿了顿,文渊真人继续说道:“或许…你能不能收他为徒?”

    “然后再在她的身上花个三百年?”颜卿反问。

    单萱魂不守舍地回到了房间,她的房间,还是原样!

    她从来没有想过,去镇妖塔前观看焚毁魔剑一举,竟会让她离开这里这么长时间。

    也从未想过,不仅是过去的半年,或许以后的半年,一年,三年,十年,她都有可能不在这儿了。

    原来师父不曾去见她,是因为师父才是那个觉得自己最有必要留在镜中境的人。也对,颜卿怎么为自己这样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而白费功夫呢!

    回到房间便躺在了床上,虽然并没有疲累,却觉得她也有点酒多头晕的感觉了。

    闭上眼睛,单萱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事情,师父问她,有没有不舒服?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越想越觉得心浮气躁,干脆爬起来坐在了梳妆台前,架开铜镜的时候,这还是单萱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看见她多次出现的红瞳,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红色。

    和新娘的嫁衣同一个颜色,和鲜红的血也是同一个颜色!

    ‘啪——’地一声,单萱重重地阖上了铜镜,坐了会儿,又站起来走到了床边,继续闭上眼睛。

    很多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比如很多人看单萱的眼神,比如师父的反复询问,比如觅云、玉浓和董捷尔。

    单萱不确定她是否睡着了,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是全身虚汗。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天仓山没有报更人,全凭自己把握,单萱也只能猜测大概已是三更天了。

    点上蜡烛,单萱又坐到铜镜面前,赤红的血瞳仍在,还有…手指摸了摸眉心的位置,眉头的眉毛已经开始泛红了,而手指拿开,眉心间竟是十分显眼的黑色长形印记,取代了原本隐藏的蓝白色印记,怎么擦都擦不掉!

    隐约听到了咳嗽声音,长乐殿仅有单萱和文渊真人,竟然声音不是单萱发出来了,必是文渊真人无疑。

    单萱并未吹熄蜡烛,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半晌又听到了一两声轻微的咳嗽声音。

    她的住所跟文渊真人相较甚远,普通人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但单萱似乎五官感受竟比往日更加敏锐,连皎洁的月光照到身上的一瞬间,也明显感到,月之精华随着呼吸被很快地吸收到了身体里面。

    并没有多做迟疑,单萱连房门都未带上,直直地往文渊真人的房间走去。

    越靠近越觉得声音更清晰,听在耳里,让单萱回忆起,母亲久病在床时,半夜也总会这样咳嗽。

    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极力压制,却怎么也克制不了。

    文渊真人的房间里仍亮着灯光,单萱奇怪师父为何会咳嗽?也奇怪他怎么这么晚还未熄灯?

    “谁?谁在外面?”单萱并没有站多久,却惊动了里面的文渊真人。

    随后,房门就被打开了,文渊真人看着站得笔直的单萱,微愣了一下,似是才想起来今夜单萱留宿在长乐殿。

    但单萱的心里,却风起云涌,师父什么时候竟然虚弱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掩饰气息,又在门口停留了这么一会儿,师父也早该探知到,可他竟然问‘谁在外面’!

    明明是破空游龙般的身手,也曾跟亡垠在三千里高空决战,什么时候竟要打开房门,才知道是自己到了他的跟前?

    “师父!”单萱道。

    文渊真人扶着门框,“你怎么还没休息?”

    “师父你也没有休息啊!”

    就在单萱说话间,文渊真人又捂着嘴巴,低低咳嗽了一声,“我马上就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嗯!”单萱弯腰拱礼,很听话的转身回去了。

    她应该早就能发现的,从看到师父的那一刻,就觉得师父没有以前那么精神,连颜色也苍白的很。

    可若不是今夜非要留下来,她可能要过很久都未必知道。

    就像当年,等母亲都病得起不来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文渊真人为救单萱,伤了元气,后来又传她一百三十年功力,不是一朝一夕能调理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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