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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信,怎么不信。哥,你要是不忙,也帮我找找,毕竟那么傻的人可不多见。”
“无聊!”
不想陪孟糖玩如此无聊的游戏,孟杰抬头看向一根长线,忍不住拉动,只听咚一声,一个东西从上面掉落,正好砸到他脑袋上。
“哥,能不能安分点。”
“······”
整个就是大无语。
余光扫向不给他正脸,只顾打量四周的孟糖,孟杰冷哼一声,环抱双臂好似要睡觉一般。
“哥,我找到了,你快看,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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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但确定它会是美好吗?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像是!”
得到准确回应,孟糖忍不住攥紧双手。
呵,还真是他,阴魂不散,是吧?
用力咬了咬唇瓣,孟糖正思考对策,余光瞥见孟杰起身往男人的方向走去,惊讶地瞪大眼睛,连忙拽住孟杰衣袖:“哥,你要干啥?”
“冤大头买了那么多零食,我过意不去。”
冤大头?
就他?
抬头看向憨傻憨傻的哥哥,孟糖忍不住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
有时候真觉得她哥就是个傻白甜!没心眼的傻白甜!
“不准去,飞机快起飞了!”
“没事,我就去说句话。”
见孟杰态度强硬,似乎非去不可,孟糖恨恨地瞪男人一眼,痛苦地捂着肚子哀嚎:“哥,我肚子有点疼,你帮我揉揉。”
“怎么回事?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吃点药?”
“揉揉就好了!”
“嗯!”
成功挽留住自家哥哥,孟糖忍不住长呼一口气。
虽说他们在同一架飞机,但如无意外,应该不会有什么纠缠吧?
余光扫向最前方的身影,但并未看见男人,孟糖皱着眉头在机舱环顾一圈。
人呢?
瞅了好久,都没看见男人身影,孟糖脸色难看地注视长茧的小手,忽然取下背包,偷偷从里面拿出东西装进口袋。
危险从不会提前预示,而是突然降临,早做防备只能是有备无患。
二十分钟后,飞机升空,白云陪伴,望着窗外之景,有一种腾云驾雾之感。
许是人生头一次乘坐飞机,孟杰好奇又惊喜,除了一开始的惊慌和不适应,现下已然能够享受这种如云似雾的感觉。
飞机不同于大巴车,乘客们都很矜持,彼此坐在座位上,悠闲地拿着报纸,亦或者埋头睡觉,孟糖感受到舱内的温和气息,渐渐进入梦乡,等她再次醒来,察觉到脖颈一痛。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孟糖吓得瞪圆了眼睛。
乖乖呦,睡个觉也犯法吗?
尖锐的利器抵在脖颈,隐约感觉皮肤似乎破了皮,有一种刺刺的疼,歪着头看向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哥哥,孟糖张嘴询问:“哥,我······”
没等孟糖说话,只听咚一声,后脑勺被重重地敲打。
“闭嘴!”
严肃而凌冽的声音在耳畔炸响,孟糖瑟缩地吞咽口水。
他丫的,说打就打,完全不给反应时间,这是真正的大反派!
糟了,要残!
身材魁梧带着头套的男人步履生风地走到最前方,压低嗓门厉声威胁:“你们听好了,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否则我弄死你们。”
听见他们只要钱,飞机上的乘客赶忙拿行李,将值钱的东西交到男人手里,不过有一些头铁的老大爷和小年轻,纵然被枪和利刃威胁,也不妥协。
被挟持的孟糖冲着头铁的老人和年轻人示意,瞪圆的眼睛眼看就要沁着泪水,可他们却无动于衷,倔犟地坚持己见。
先生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新时代都快来了,还愁没法整治害虫吗?
坏蛋男人的脾气似乎十分不好,见他们抗拒不从的模样,果断下命令:“打!”
得令,带着头套的手下将不服从的几人赶到中间位置,嘭嘭嘭拳打脚踢。
年轻人的火气旺盛,不服气地与男人手下对抗,但没两个回合,就被男人的手下打趴下!
孟糖忧伤地看向被打半死不活的年轻人,深觉飞机上的安全教育十分重要,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啊遇见这类事件,应该会有更合理的办法吧?
但人心不古,就算机舱内没有人反抗,依然会有人被打。
舱内的乘客见男人手下动作狠戾,打人全完是不顾忌,害怕地抖了抖肩膀,有些胆小的乘客甚至故意低着头,不去看这场热闹。
而有些三观极正的年轻人瞅见老人被打的的痛苦呻吟,额头青筋直爆,可下一秒又被镇压。
弱小就是原罪,他们无法抵抗,更无法去搏斗!
男人藐视地看向缩着脑袋跟鹌鹑似的乘客,阴深深质问:“你们,谁还不服?”
软糯的乘客害怕地低着脑袋,不言不语,心中满是骇然。
时间一点一滴流转,舱内的气氛低至零点,就在大家以为他们拿了钱会离开时,新的一轮危机再次到来。
“把他们分开,男人在中间,女人、小孩和老人在两头,大家一起做个游戏!“
此话一出,穿着黑衣带着头套的坏蛋推攘着将人分开。
脖颈处已然横着利刃,孟糖手插在兜里,摸着尖锐的小物件,余光扫向强壮有力,手拿着枪的头套男,默默松开手里的东西。
师父说,遇到险境,若是没有一击必中的机会,那么就不要暴露自己!
飞机似乎还在平稳运行,那么说明飞行员已经被控制,总得算来坏蛋人数不少,可他们真的只是为了抢劫吗?
不,不可能!
瑟缩着肩膀坐在最前头,再一次扫向四周,孟糖差点忍不住骂一句国粹。
格老子的!
别人都是统一看管,怎么轮到她是专人看管?
瞧瞧横在她脖颈上的利刃,可谓是锋利无比,要是飞机撞上什么东西,稍微一晃动,她的小命就得归西!
不等孟糖感叹命运不济,只见带头套的男人从口袋拿住许多便利贴分发给舱内的所有人。
“来,咱们玩个游戏,谁输了就得挨一枪。”
“我问一个问题,你们在纸上写答案,既要字体好看,又要回答正确,说要是输了,我可不会心软呦!”
阴深深的笑容如魔鬼一般杀向乘客心里,孟糖低垂着头揉了揉指腹,一时有些糊涂。
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其他?
男人笑眯眯地提问:“父母,朋友,爱人,谁在你们心中最重要?给你们两分钟时间,快点作答,记得写明原因,至少五十字呦!”
闻言,被挟制的乘客拿起分发的笔,奋笔疾书地书写。
“好,时间到!下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父母和对象掉入河里,你们先救谁?”
孟糖有些懵逼地看向戴头套的男人,手中的圆珠笔停留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小姑娘,你是想直接被爆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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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糖:又是倒血霉的一天?
孟杰:他明明是出来玩,怎么一路上不是伤害就是伤害。
孟糖:好惨,好惨!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心狠手辣
阴鸷的双眸仿若深渊,死死盯着她。
脖颈处的利刃似乎深了些许,恍惚间,孟糖听见哥哥的呼吸音都加重少许。
瑟缩地看向男人冰冷的眼眸,孟糖颤颤巍巍地在纸上写答案。
娘嘞,这绑匪怎么奇奇怪怪?
他该不会在生活中遭遇过什么挫折,所以心里变态,想要惩罚他们。
前两轮的回答已然被送到男人手上,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字体,啪叽扔一张,啪叽又扔一张,最终手里只拿了三四张。
冷笑着看向低头不敢看他的乘客,男人再一次提出问题:“好,第三个问题,你们最喜欢做什么事?最擅长做什么?”
有了上一次的失误,孟糖再也不敢胡来,老老实实地在纸上写字。
但由于前提是必须得超过五十字,孟糖绞尽脑汁,尽量使字数够。
“三轮已过,先算账!”
冷漠地手指向座位上的几个人,单手拿起手枪对着人嘭嘭两枪。
枪声响起,舱内的人不受控制地大喊大叫,哭声吼声络绎不绝。
“闭嘴,谁再敢出声,弄死!”
男人是真正的话少心狠,几个回合下来,舱内似乎只剩下少部分的青壮年以及大部分的老人和小孩。
压抑的啜泣声在舱内微弱响起,一时之间,飞机舱内仿若炼狱,令人闻风而不敢动。
“你,去问问还要几个小时到。”
吩咐完小弟,男人起身走到孟糖身边,拿起她手上的纸。
“呦,字写得不赖,但你手上的茧子不像是拿笔弄出来。”
锐利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孟糖忍着滑腻的难受感,小声解释:“我是农村人,经常在家干农活。”
“呵,小姑娘,我最讨厌比人说谎话。你是农村人,能买得起飞机票?”
呼哧一声,利刃插在桌子上,冷光反射到脸上,孟糖有一瞬间的发颤。
好强的威压,似乎要把她给碾入尘埃!
“我家地比较多。”
“呵!”
男人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冷笑着瞥孟糖一眼,扭头走向一位穿着中山服的老爷爷身旁。
“老头,你字体写得不错,叫什么名字?”
“·······”
坏蛋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应该是找人!
用尽脑汁回想报纸中近来可能报道的大事件,孟糖急得全身都是汗。
对了,昨晚她好像看见报亭出版了一章什么国外数学家要回国,莫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哪有那么巧?
他们不可能从这个航线转运,毕竟距离太远,而且太乱,可看着他们的架势似乎真的是找人?
咦,衣冠禽兽的坏蛋呢?
眼眸深邃地扫过害怕的一群人,孟糖发现那个男人并没有在人质里头。
思考见,只听砰砰两声,舱内再次乱做一团,但仅一分钟而已,又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老先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所求不多,把芯片交过来,否则飞机上的人都别想活。”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老二,打!”
戴头套的男人瞧着老头装傻,气恼地下命令。
下一秒,哀嚎声席卷舱内,虽然低着头,但听着空气中的哀嚎以及浓重的血腥味,可晓得打人定是用了狠劲。
“大哥,他快死了!”
“哦,没关系,舱内人还多,换一个继续打。等什么时候老先生心软了,再停!”
老人家瑟瑟发抖地站在座位上,面色苍白地看向被打得十分惨的青壮年,惨白着唇,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老先生,你可真心狠。因为你,他们平白无故受了灾难,瞧瞧,这一个二个,中了枪伤却得不到救治,六个时辰后,他们会无效死亡,可都是因为你啊!”
此话一出,老先生薄弱的身体似乎更加消瘦。
今日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望着老先生一脸痛心模样,男人笑得更欢了!
芸芸众生,脸上的情感似乎极其丰富,他最喜欢看明明不可为却偏偏为之的失败落寞,又或是被各种情感牵拉痛苦情绪。
挣扎,在黑暗中挣扎,在泥泞中扭曲,堕落才是快乐的源泉!
“呀,老先生可真心狠手辣,既然如此,不如加加料?老人们常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咱们走个催泪路线。老二,把她,她还有他给带过来。”
不明所以地被捉到老人面前,黑黝黝的枪口对准心脏,孟糖抬头看向右边比她小的小姑娘,左边比她更小的小男孩,突然产生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大反派似乎要搞事情?
“老先生,这个小姑娘可怜呦,今日是第一次出远门,喏,倒在地上的是她爸妈,她可是家中独女,高高兴兴坐飞机,但下了飞机不知一家人还剩多少?”
“这个小姑娘更是了不得,她可是大学生,写得一手好字,可惜啊,命不长!”
“小胖子,你父母是不是在部队工作?可怜父母在部队为国争光,小孩却尸骨无存,这世道·····”
男人故作可惜的望着怯懦的三人组,忽而抬头看向颤抖着身躯的老人家。
吩咐手下打开飞机舱,瑟瑟的风呼啸而来,男人牢牢地抓住把手,恶劣地威胁:“老先生,三个数,若是还没做好选择,他们三可就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