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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女儿,但……不是亲女儿啊……”
“潇潇,让爸爸疼你,以后有的是你的荣华富贵,哈哈哈哈哈……”
“救命!救命!”
胡潇潇被金瑞城压在沙发上,她用力踢着身前的男人,努力逃开。
刚爬远又被金瑞城一把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走开!你走开!”胡潇潇尖叫着,声音锐利得可以刺破天花板。
然而她的一切反抗在身强体壮的金瑞城面前都像是无用功。
“闭嘴!”
金瑞城把胡潇潇拖了回来,用力钳制住胡潇潇的双手,双腿压着胡潇潇的下半身,重重地甩了她两巴掌。
胡潇潇被这两巴掌打懵了,白嫩的脸蛋瞬间肿起两个巴掌印。
等回过神来,胡潇潇继续奋力挣扎,不要命地叫着,仿佛要把嗓子喊破。
金瑞城见扇巴掌也管不住她的嘴,便也不管了,反正这个山头上就他一家,没人能听见。
胡潇潇拼尽全力地逃离金瑞城的身下,然而无论胡潇潇如何反抗挣扎,金瑞城总能一次次把她拽回来。
地毯上到处是凌乱的拖拽痕迹,胡潇潇的膝盖已经磨得红肿,指甲已经挠断。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期望能有一个人来救她,或者金瑞城能清醒过来停止他的暴行,可惜没一个人能听到,金瑞城也没能良心发现。
最终她还是没能抵抗住金瑞城的侵犯。
女孩子的力气和男人比起来终究还是太小了。
她的哭喊声从尖利刺耳的凄楚逐渐变得嘶哑,即使如此也尽全力地呼喊着,如同一张已经磨破了洞的砂纸想要耗尽自己身上最后的一颗棱角,去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
太残忍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即使知道这是在拍戏,也不由被带入进去了。
有不少女性工作人员已经背过身去小声哭泣,不忍再看,然而悲恸凄惨的哭声却依然不绝于耳,摄人心魄。
席辞已经蹲下身,蜷缩成一团,脸埋在双手中,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化妆师蓉星一边咬着纸巾哭一边死死按住席辞的肩膀,刚才这家伙差点就冲进去了,还好她及时地拦住了。
场内,那磨人肺腑的声音逐渐嘶哑到发不出一丝丝声响,直至消失……
跟着消失的还有她眼中的神采。
第五十七章 心疼
金瑞城满意地提起裤子起身,丢下衣不蔽体的胡潇潇在客厅冷硬的地板上。
董少来一下场就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天知道他有多难过,这小姑娘演得太逼真了,他被那凄厉的哭喊带的真得差点演不下去,哀痛得他的心都直颤悠,哪个杀千刀的能对这样无辜的小姑娘下得去手?!
一心想着不能NG不能NG,否则小姑娘力气就白费了,他撑着一口气演了下来。
刚出场就面临一众人员的怒视,他险些跪下来谢罪。
深夜,雪停了,白雪在月光的映照下亮的发光。
胡潇潇衣衫破碎,坐在客厅落地窗旁边的地板上,看着外面纯白的雪,眼球通红,静静地流着眼泪,红肿的脸上泪痕斑驳交错。
“卡!”
随着导演喊卡,所有在场的人员都崩溃了,哭的哭,喊的喊,还有的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席辞第一时间冲了进去,给颜画裹上毯子,搂着她往外走。
潘导此时走过来,看着原本精致漂亮的女孩,脸颊红肿不堪,浑身是伤,眼里有丝愧疚,“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就别来剧组了。”
颜画点点头,她现在眼睛疼,脸也疼,膝盖和手肘更疼,只想快点回酒店。
——
酒店内,颜画靠在床上,席辞正坐在床边给颜画上药。
“嘶——”颜画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席辞停下手上的动作,满眼心疼地看着颜画的脸,“就不能用假动作吗?导演要求你就答应?还有董少来那老头子是不是疯了,这么用力。”
席辞越想越气,狠狠挖了一坨秘制药膏,等面对颜画,又忍不住放软了声音,“忍着点,这药膏很好用,明天就能消下去了。”
颜画伸手轻轻拽了下席辞的衣角,虽然喝了特效药,但声音还是有些嘶哑:“你别生气,董老师不是故意的,他是被我吓到了,可能一个失神没控制住力道。”
“你看我右脸就比左脸轻多了,第二巴掌的时候董老师就反应过来了。”
席辞手上轻轻给颜画往脸上涂药膏,嘴上还是没好气道:“怎么?你这脸还成了军功章了?还好意思炫耀右脸比左脸轻给别人开脱?”
颜画:“……”
上完了脸,席辞又看了看颜画的手肘还有膝盖,手肘和膝盖要更严重,毕竟在地毯上来回生磨了好几回,她皮肤又娇嫩,皮都脱了好几层。
席辞先给膝盖清理干净消毒,心里想着这得换一种药了,涂好了还得包扎一下。
颜画静静看着席辞为她小心翼翼地放轻所有动作,眉眼间此时只为她而存在的专注和担忧让她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席辞。”颜画轻轻叫道。
“嗯?”席辞没有抬头,用鼻音回应了一声。
“你曾经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
席辞一愣,手上动作停下,随即一笑,继续上药,“怎么可能,当初你可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现在是他的心头宝了。
“也不怪网友和同学把我们死对头的关系锤得那么死,当初我确实留下不少罪证。”
颜画微微一笑,忽然想到什么,“你知道吗,当初金娜她们来警告我不要接近你,我还说,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个万年老二。”
“那你现在喜欢我了吧。”席辞脱口而出,他没多想,就是顺着颜画的话说下去了。等说完了才发觉这话有点超越底线,只好假装没察觉,低头继续给颜画清理另一条腿上的伤口。
颜画自觉的以为席辞说的喜欢应该是朋友间的那种,只是她心里却是知道她的喜欢和席辞口中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抿了抿嘴,颜画看着低头为她忙碌的席辞,轻轻点头,开口,声音也轻轻的,“嗯,喜欢。”
就让她偷偷借着这个误会,告白一次好了。
“……”席辞的心猛地跳了两下,他没想到颜画会正面回答,但转念一想就猜到估计颜画说的是朋友和兄妹间的感情。
轻轻地给绷带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席辞满意地点点头,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嗯,我现在也很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都想好下辈子怎么和你进行初遇了。
颜画笑了,眉眼弯弯,只是眼眸深处藏着一丝酸楚。
她在心里劝慰自己,她应该感到满足,能听到席辞这样的话已经足够了,即使在他眼里他们只是兄妹。
席辞帮颜画处理好膝盖,抬头看着颜画伸出一只手,“手拿来。”
颜画乖乖伸出自己的手,她的手指甲断了好几根,好在拍戏之前就事先在指甲两边剪好了裂口,大部分都没有裂进肉里面,但个别的指甲肯定不可能完全按理想状态断裂,有三根指甲还是稍微裂进甲床有些渗血了。
席辞皱了皱眉,“会很疼,你忍忍,我尽量轻点。”
席辞拿酒精棉签先把血擦掉,甲床的肉太过娇嫩敏感,颜画疼得身子一颤,手也不受控制的挣开了席辞的掌控。
“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席辞知道颜画肯定疼得厉害,又捧过她的手,对着她受伤的手指心疼地吹了吹,像哄小朋友一样。
不过颜画确实觉得席辞吹过以后火辣辣地疼痛减轻了,不知道是吹气真的有用还是心理作用。
席辞一边哄着,很快把颜画的手指处理好,三个手指的指头都包扎得结结实实,以免她手指不小心碰撞到东西疼得厉害。
就在这时,颜画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颜画奇怪是谁这么晚打来。
席辞示意颜画开免提,颜画便接了电话。
“喂,您好。”
“喂,是颜画小姑娘吗?我是董少来,抱歉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我今天一开始下手不小心重了,实在是抱歉!
太对不住你了,我托助理给你送药到酒店了,应该过会儿就能到了。那个药膏是我这么多年用过最好的,你可以试一下效果。”
颜画没想到董老师还会给她送药,连连道谢,两人客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哼,再好的药膏能有我们家的药好?下手的时候不知道轻点,现在马后炮了。”席辞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从眉毛都能看出他的嫌弃。
颜画无奈地看着席辞,席辞撇撇嘴,“好了,我不说了,你累了一天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席辞起身,刚要往外走就觉得衣服被人拉扯住了。
席辞回头,就看见颜画两根手指拽着他的衣角,低着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颜画的睫毛轻颤了两下,然后略微嘶哑的声音传来,“我、我有点害怕,你、你今晚能不能陪着我……”
第五十八章 影响
席辞先是一愣,随后转过身,坐回了颜画床边,细细盯着颜画看。
颜画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知道自己要求过分了,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席辞看到颜画在他起身后就不顾腿上的伤,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优秀的演员容易共情,容易代入角色,却也容易走不出来,影响到自己。
颜画刚才虽然看起来没事,但刚才那场撕心裂肺的戏连他还有在场那么多工作人员都受不了,想必对她也有不小的影响。
席辞一只手圈过颜画,轻抚她的后背,“别怕,我陪着你,到你不害怕为止。”
颜画被席辞安抚,心里感觉踏实了很多。
“先睡吧。”席辞扶着颜画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颜画确实累了,只是还是心慌,不敢睡。
她看了看席辞放在她身边的手,小心翼翼伸出手抓住席辞的手腕,感受到手里的温热,让她觉得格外安心,渐渐地眼帘合上,困意袭来。
睡着前,颜画强撑着睁开眼,看向席辞。
席辞以为颜画想要什么东西,眉头微挑,微微倾身问道:“你想要什么?”
“不要走。”
“嗯?”
“不要在我睡着后离开。”颜画用力攥紧席辞的手腕,然后闭上眼,陷入无尽的黑暗。
“……”席辞叹了口气,他确实是想等颜画睡着了就走的。
只是看颜画这个样子,万一半夜醒了,旁边没人,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席辞关闭所有灯,只留了一盏夜灯亮着。等颜画睡熟了,他轻轻松开颜画抓着他的手,轻手轻脚去了卫生间洗漱。
等出来的时候,就见到颜画眉头皱了起来,侧身抓着脑下的枕头。
看来这场戏确实影响挺大的。
席辞走过去帮颜画松开手,把姿势摆正成仰卧,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临睡前,席辞想了想,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放到颜画手里,让她握着。
颜画晚上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她不停地跑,但身后的阴影总是紧随其后,似乎无论她躲到哪里都能追上。
为什么她都跑那么远了对方还是能追上?
明明她躲得很隐蔽,也小心翼翼地没有发出任何响动,甚至呼吸都不敢,但对方还是能发现她。
面前是乌云密布的天空,脚下是泥泞的道路,她一不小心被泥水中的石块绊倒了。
她闭上眼睛,不想让肮脏的泥水溅到身上,却看到泥水中伸出一个人形的怪物,它狞笑着,伸出滴着泥浆的手向她抓来!
颜画浑身一颤,睁开眼,从梦中清醒过来。
眼前是昏黄的灯光,颜画扫视了一下房间,没看到席辞,眉间微泄,透出几分失落。
望着空旷的房间,还有房间深处昏黑的角落,心头渐渐慌乱起来。
不要怕,不要怕。
颜画不停地告诉自己。
膝盖和手肘因为侧身的姿势压得有些疼,颜画轻轻地翻过身躺正,余光却发现有人躺在她身边。
心脏吓得悬停在胸腔,紧接着她发现是席辞,一颗心终于落地。
席辞睡得很熟,没了平日那傲人的气势,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五官看起来极为柔和。
颜画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却发现席辞没有盖被子。
不冷吗?怎么不拿床被子盖?
怕席辞着凉感冒,颜画把自己的被子分出一半给席辞盖上。
又贪恋地细细地看了几遍席辞的睡颜,颜画微笑着闭上眼睛,握住席辞一只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