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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切黑男主反向攻略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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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这一切不还是为了青镜封好!
  “你还敢说!”柏承打断了他的话; “江宁灼本就没有多过问,我掩饰掩饰也就过去了,你这一闹; 这下好,什么都藏不住了,要我找什么借口去搪塞!”
  刚才有小修士来说江宁灼他们已经醒了,他踱了整整三个时辰也没想到该怎么解释。
  炼制药人本就是禁术; 若再被他们知道背后的秘密……
  “那就把他们赶走!”柏宣衡说道。
  “你去赶吗?”
  赶走封宗宗主,亏他想得出这种馊主意。
  柏宣衡不肯认错柏承便不让他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正当气氛降到冰点时; 一旁端着戒鞭的一个小修士说:“封……封主; 我倒是有个办法。”
  柏承看向他; 病急乱投医道:“什么办法。”
  那个小修士微微抬头,“或许; 我们可以先把寒渊林洞中……转移走,这样他们即使怀疑,但只会是空口无凭。”
  柏承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可寒渊林洞中布置两年未动,若此时转移不知道会不会面临什么风险。
  可目前想不被人发现; 也只能这样了。
  他思虑片刻,“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就我们三个去,速战速决。”
  ……
  路寒舟醒了坐在桌边,迷迷糊糊地用茶盖撇完茶杯边缘上的茶末就要往嘴里送。
  只不过还没靠近,茶杯就被人一把夺过去了。
  “烫。”江宁灼坐在了他旁边。
  他们睡了整整一上午,路寒舟本就被梦折腾地半梦半醒,还被紧紧箍在了一个怀抱中。
  青镜封的墙上有降温涂料,他每次想贴在墙上去去燥时,都会被身后的人一把拽回去。
  “能有你烫吗?”
  语气嫌弃,显然受了不少委屈。
  刚进门的江尘听此言脚底一个拐弯就打算出去,只不过被江宁灼叫住了。
  江宁灼吹了吹茶,才放心递给路寒舟,见他喝起来后扭头问江尘,“柏承还不打算过来吗?”
  当时还说半个时辰给答复,现在都过去大半天了,他可没那么多耐心。
  “没来,估计想着怎么说呢。”江尘不想呆在这里,应付完他的问题就说:“百折带着坤兽又在欺负青镜封的灵鹿,还把人家种的灵草薅了,我去管管。”
  房间内又只留下江宁灼和路寒舟两个人。
  路寒舟不自在,说道:“我去看看百折。”
  还未起身,就被江宁灼拽着跌坐在了他的腿上,房间里立马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隔音咒。
  江宁灼说:“昨晚睡觉时你灵力有点紊乱,需不需要再给你渡一次?”
  他嘴上是在询问,可手已经不老实地游走了几圈,试图“召唤”出他的尾巴。
  “你混蛋!我不需要!”
  路寒舟挣扎着,万万没想到江宁灼趁他睡觉时神识进入了他的灵海,怪不得他一晚都燥热难安。
  在原著设定中,只有双修过的道侣才能进入彼此的灵海,可江宁灼给他渡过不少次灵力,竟也有了这种权限。
  经过之前几次的猜测都被证实了个差不多,江宁灼现在越看路寒舟越觉得欢喜。
  比如当下,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在路寒舟耳边低声道:“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丑陋无比,甚难见人!”路寒舟红着脸想把隔音咒毁了,可鳞片上的触感让他有些失神。
  终究是犟不过也拧不过江宁灼,只好认命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江宁灼十分认真,指尖小心翼翼划过他的鳞片,留下灵力逗留的痕迹,似乎在认真感知。
  作为一个人,要承受长角生鳞该有多么痛苦。
  他以前明明那么怕疼,这三年到底怎么过来,又受了多少苦有什么苦衷。
  路寒舟震荡的灵海再次得到安抚,整个人舒缓下来。他感受到了江宁灼逐渐低落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刚才太凶。
  等输入灵力结束后,他没着急起来,抬头看着江宁灼道:“不是不让你看,是现在暂时不行。”
  如果摘下面具,那他就要接受路寒舟的身份,可他还没想好。
  毕竟他只是他,虽然那些梦境的真实感已经开始让他怀疑。
  路寒舟尾巴龙角渐渐褪去,额头又渐渐光滑如初,耳尖泛着一丝红。
  江宁灼一低头正好与他认错般的眼神对视。
  他笑了一声,说道:“好。”
  明明是他在心疼,到最后路寒舟却成了犯错的小猫一般。
  路寒舟被盯得有些害羞,赶忙起身坐到了桌子对面,离这个让自己心悸的罪魁祸首远一些。
  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睡醒了给我讲药人的事?”
  隔音咒消失,江宁灼抚平了自己衣服上晃出的褶皱,说道:“药人是柏承炼化的,照灵台破损导致灵气逸散不稳一些,所以这些药人才没藏住,一夜癫狂被我们发现,不过他搞这些的目的还尚未得知。”
  昨日提到药人,最紧张的就是柏承了。
  “照灵台?”路寒舟颦眉。
  江宁灼本欲解释,但心下一想正派之人对照灵台都有了解,如果他真的是路寒舟,那便不会多问。
  所以只“嗯”了一声回答了他。
  果然路寒舟没问。
  只是他心中刚才的旖旎全都在这三个字中消失了。
  原著中照灵台破裂灵气逸散就是因为三年前原主作为怨凝逆天复活,从而使天地间灵力失衡而导致的。
  最后被正派发现这个因果关系后,江宁灼才把作恶多端的原主抓回来献祭,解决了照灵台的事。
  换句话说,这就是路寒舟的催命符。
  江宁灼看着路寒舟越来越紧张,以为他怨火缠心又开始难受,着急道:“怎么了又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刚才哪里……”
  “江宁灼。”路寒舟看向他,语气平静问道:“如果照灵台有朝一日裂缝再难控制需要去补,你是不是会不择手段拼尽全力?”
  “当然!”江宁灼虽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肯定道。
  照灵台安危事关天下灵力,他怎么可能不当回事。
  路寒舟低头笑了一下,明明是肯定的答案,他自己心里却产生了别的期盼。
  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昨日柏承在那个洞前拦住我们,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猫腻,咱们该去看看,顺便看看那边的寒崖上有没有草骨。”
  他要快点找齐解药解决了自己的怨火缠心,不然到最后,还要落得一个献祭的下场。
  江宁灼半信半疑站起身,“现在就去?”
  “那不然呢?”
  “你腿不软了?”
  “……”
  ……
  寒渊林里的药人也被柏承处理了个干干净净。路寒舟用自己的灵力护着江宁灼重新走到了那个山洞的面前。
  结界还是原来的结界,只不过被人匆匆忙忙打了几个补丁。
  明明这山中郁郁葱葱,却是冷的难以承受。
  江宁灼看着似乎更冷的洞内,问道:“要不我进去你在外面等着?”
  “我是怨凝。”路寒舟看了看自己拉着的江宁灼的小指头,无语道:“没了我的灵力你一个水灵根的进去直接被冻成冰柱了吧?”
  他倒是第一次在灵力方面小胜一筹,难免有些得意。
  江宁灼此时又端起了那副正派架子,点点头,故作高深地率先踏入了结界。
  “……”
  路寒舟后脚跟上了他的步伐。
  这结界也许拦得住百折江尘,但对于他们两个的修为,就顶多算是一扇门。
  江宁灼预估的果然没错,洞内更是冷的惊人,就连路寒舟都打了个寒战。
  也许是由于结界的原因,光线变得晦暗不明起来,丝丝缕缕的寒气朝外渗出。
  原著中路寒舟因为逃离柏承追杀误打误撞带着坤兽跑进来一次,内里灵草众多,全被坤兽一股脑吃了个干净。事后把柏承气了个半死。
  路寒舟任由江宁灼牵着自己往里走。
  洞内的空间越来越大,一条小溪流蜿蜒而出,点点蓝光参杂在了水中。
  那是最纯净的灵力。
  石壁上也有不少这样的水珠,都滴滴答答滴在地上,形成一声声回响。
  不一会两人便走到了尽头,虽然知道这是青镜封的藏宝之地有所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洞的尽头硕大无比,高耸不见顶的石壁上被凿出了一个个储物格,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罕见的珍宝。
  每一个格子外都充盈着如飞虫一般的发光灵盈,蓝光照亮了整个洞穴。
  一望无际。
  可顺着视线往上,江宁灼和路寒舟的惊讶被冲淡,双双沉默了。
  在他们的头顶正上方,四条锁链连接着一个巨大的棺材就那么将它悬挂在了空中。
  棺材中幽幽坐起了一个人,只穿着一蹭浅纱。似乎是听到了他两的动静,僵硬地探出身,声音里伴随着欣喜,问道:“柏承,是你吗?”


第45章 无存   草骨在药人体内。
  棺椁中坐着的是一个女子。
  洞内灵气旺盛; 虽说场面骇人了些,但她的声音算得上燕语莺声,竟叫洞壁上许多附有蓝色灵盈的蝴蝶翩然起舞; 尾部扯出一道道星光。
  美人如画卷,可路寒舟不敢欣赏。
  他身体僵硬在了原地,伸手拽了拽江宁灼的袖子。
  这可怎么办啊!这是什么灵异场面!
  江宁灼将视线凝聚在了那女子露出的头上警惕着,悄然扶上了沃野剑。
  可那女子似乎在洞中待了太久对声音十分敏感,没得到回应后; 剑鞘轻轻一移动的声音成功被她捕捉到。
  “你们不是柏承!”
  柏承从不佩剑,她发狂般的尖叫声瞬间袭荡了整个山洞!
  阵阵回响碰壁后继续折返,路寒舟被这一层层掺着灵力的尖锐叫声激得耳鸣目眩差点跪倒; 只能尽力拽着江宁灼。
  江宁灼晃了晃头,感觉神魂都在震荡,他勉强撑着身子看了看周围的洞壁,发现有不少盈着光的小点; 那女子每尖叫一次它们就更亮一些。
  那是阵石,竟然是个声控的阵法!
  祭出的沃野剑与剑鞘摩擦发出嗡鸣直冲而去!
  可就在接近阵石几寸时,剑身却被一个透明的结界挡着; 微微发颤怎么也冲不破。
  “啊!!!!!”
  路寒舟捂着头痛苦地单腿跪在了地上; 次次折返的尖叫让他本就不稳的灵海开始震荡; 那个声音趁虚而入。
  他在路寒舟耳边说:“路寒舟,今天就死在这儿吧; 没出息的东西,连家仇都报不了,只知道躲在别人背后!”
  江宁灼慌了。
  他一只手扶着扭曲身体的路寒舟不断输入灵力帮他稳定,另一只手两指并诀驱使着沃野剑在洞壁上一次次攻击。
  铁石摩擦的声音加剧了刺耳程度。
  “御!”江宁灼召回沃野剑。
  他点脚而上,衣袍无风翻飞; 原地骤然升起到了那棺椁上!
  那女子本容貌淡雅,此时却闭着眼睛五官拧作一团继续尖叫。
  下一瞬,声音戛然而止。
  江宁灼掐住了她的脖子,十分用力。
  “咳……放、放开我!”女子的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
  江宁灼双眼充血,手背上的青筋骤然爆发,手中的狠厉丝毫不减。
  他暴戾发作了。
  不论女子从威胁到哀求,他统统一个字听不见,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伤害路寒舟的人亲手杀死。
  没了尖叫声路寒舟感觉好些,刚单手撑地勉强站起来,一把匕首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利刃的寒光晃得他一眯眼,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还请江宗主松手,不然可就要见血了。”
  是柏承。
  江宁灼乍然回神,手上力道未松踩在棺椁上,如刀的眼神撇到了路寒舟脖子上的匕首,语气比洞中的气温还要寒冷:“柏承,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的道侣吧,人死不能已,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从看到这个女子面容的一瞬间他就懂了,他幼时见过柏承的道侣,柏承豢养那些药人,就是为了养着这具毫无生气的病体。
  她脉搏中火气冲撞早该奄奄一息,却硬是被柏承使用禁术藏在寒潭续命到现在!
  “她没死!”柏承被他刺激地把匕首压低了些,反问道:“人死不能已,那江宗主可曾接受三年前路寒舟身死的现实?”
  他这些年为道侣遍访名医去了不少禁地听了不少传说,次次都被江尘捷足先登。
  这背后难道不是江宁灼驱使?
  突然被点名的路寒舟闻此心中一悸,难道江宁灼三年来一直为他葬身火海耿耿于怀?
  可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白色身影并没有救他,也并没有任何情绪……
  来不及想这些,他只能先做和事佬,说道:“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你先让他放了我的道侣!”柏承不肯让步。
  “你先放了十一!”江宁灼手上力道更大。
  路寒舟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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