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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强推]-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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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诚心想,放松了才有鬼了。一紧张,肌肉紧绷,血液流速都快了。
  孙子脱成这样,实在不好被女眷瞧见,老太太拉住叶善的手说:“善善,你快去梳洗一下。”
  没办法,老太太不得不拉着她一同出了帐篷,又命银烛她们打来热水给叶善梳洗。
  *
  夜幕降临,今晚的重头戏也开始了。
  众女眷儿郎围坐在篝火旁,载歌载舞,有看对眼的就离的近了些,彼此说话。
  叶善换了干净衣裳,头发未干,披散在身后,又变成了那个又乖又巧的乖孙女儿。
  她蹲坐在顾老太太身前,手里绣着衣裳。
  老太太说:“呀?善善,你怎么在绣这个啊?是我的吗?”
  叶善点头:“是的呢,给奶奶准备的生辰礼物。”
  老太太说:“那多麻烦啊,我之前那件补不了了吗?”
  叶善:“补不了了,所以我给奶奶重新绣一件。奶奶,不麻烦,很快的。”
  老太太笑了下,从她的位置俯视善善的头顶,眸色渐深。
  这个孩子她似乎能一眼看透,又看不懂。
  外头气氛热烈,内里别样的和谐温暖。老太太岁数大了,容易疲惫,打了几个哈欠,想睡了。她让叶善回去睡,叶善不愿意,说:“我活还没做完,我陪奶奶一会。”
  老太太没办法,只能先睡了。
  叶善就靠着她的床,继续做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毛毡被挑起,顾诚走了进来。大概是白日失血过多,嘴唇有些苍白。然而他的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邃。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眼珠子却有些不受控制的四处张望,又总是忍不住看向叶善。
  烛火“噼啪”一声,除了祖母深长的呼吸,只有叶善的衣袖摩擦布料发出的细碎声。
  顾诚觉得此情此景美极了,然而他现在又没办法安心欣赏这份美,他踌躇许久,轻轻咳嗽了声。
  叶善的眼睫快速的忽闪了下,有些不高兴。
  奶奶正睡着呢,咳什么咳?
  顾诚看定她:“你出来下,我有话和你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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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地宫遇险
  顾诚面上镇定;心里很慌张,说了话不等叶善回应;转身就走;到了帐外站了一会,又开始后悔。
  我为什么不等她一起出来?
  再让他转回去,勇气像是戳破的气泡再也聚合不到一起了。
  要知道,在他进去之前;他已经在帐外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了;他想等她出来;等着等着;又担心她在屋里睡着了。错失了这么一个绝好的说开的机会。
  今晚气氛很好;沉浸在热烈的气氛中,人很容易被影响。二十多年来不曾动过心的人一朝动了心,就有些横冲直撞;乱了手脚。顾诚不是那种什么都喜欢闷在心里的人,这点他像他的父亲;他喜欢光明正大的关系,明明白白追求自己喜欢的,大大方方和心上人在一起;做一切开心的事情。然后他想,光是能见面说说话就已经非常非常开心了;未来要是在一起了;该是一件多么美好多么幸福的事啊!然后,他又想到了自己不识好歹的上一世。
  不过他不是喜欢纠结过往的人,往事不可追;他更看重未来。
  阴影处有道人影鬼鬼祟祟不靠近也不退后。
  顾诚大步过去;一把擒住他的衣领;拉到眼前一看,认出来人。
  “干什么?”
  黑暗中,蔡其公子的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我,我,我……”
  顾诚:“你怎么了?”
  蔡其:“顾大人,你的伤还好吗?”
  他背后的伤也不是他自己学艺不精被老虎拍伤的,而是为了救这个受了惊吓就迈不动腿的蠢货。
  顾诚不想同他废话,只想赶紧将他怼走:“你觉得能这么快好吗?赶紧走。”
  蔡其磨磨蹭蹭:“对,对不起。”
  顾诚还有重要事要办,不耐烦应酬:“没事,回吧。”
  然而,蔡其的脚像是长了钉子钉在土里,犹犹豫豫道:“顾大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诚:“凑巧。”
  蔡其顿住了,又过了好一会再次开口,“要是换成旁人,您也会如此以命相救吗?”
  顾诚都有些不明白了,跟老虎拼命那是求生的本能好吧?要是都像你蔡公子,那咱们现在还能站在这说话?都已经干了两碗孟婆汤了吧?
  蔡其:“顾大人,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从你少年时为人出头狠揍了呆霸王开始,我就一直注意你了。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能带我一起打猎,驰骋山林,简直像是做梦。更没想过还能和你经历一番生死,有了过命的交情。”
  “顾大人,我真的非常非常崇拜你,并一直以你为榜样。但是我知道,我天生身体孱弱是不能像你这样活的肆意潇洒,万众瞩目。”
  “顾大人,我真的非常非常崇拜你。”
  顾诚:“嗯嗯,知道了。”
  蔡其:“顾大人,我喜欢你。”
  顾诚:“嗯嗯。啊?”
  蔡其激动道:“我知道顾大人你不喜欢女孩子,如果你喜欢男孩子的话,我,我可以!我不在乎名分,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只要顾大人你……”他忽然朝前扑来。
  顾诚惊吓过度,如遇洪水猛兽,急速闪避,又在某一瞬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他看到了与画屏手挽着手的叶善。
  几乎在他落地的同时,画屏打了一声响亮的饱嗝。
  蔡其公子不料表白被围观,登时羞臊的无地自容,捂住脸就跑了。
  留下顾诚一人寒风中摇摆摇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防住了女孩子,却被男孩子钻了空子。自己的爱情之花尚未开花结果,就被冠上了性向成谜的桂冠。
  顾诚:“你们听我说……”
  画屏大概是受惊过度,一声接一声的打嗝,叶善也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照着她的后心捶了一下,竟然好了。
  “善善!快跑!”画屏不知怎么想的,忽然拉住叶善就跑。那速度像是再慢一步她们就会被她家少爷灭口了似的。
  **
  夜晚在行宫当值的时候,顾诚一直在想,怎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懊恼的以头撞树。耳听有脚步声走近,又慌忙站直。
  曹六轻手轻脚的跑了出来,小小声道:“顾大人……”
  “嗖”一下,人就没了。
  一阵寒风吹过,飞雪寂寞飞舞。
  曹六满腔柔情化作飞泪,咬牙切齿,立誓一般泄愤道:“顾诚,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
  顾诚左思右想,觉得蔡其那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有理由也有必要和善善解释清楚。他不喜欢误会,误会会让人心里难受。他不希望善善不高兴。
  当然,此时此刻单方面陷入爱恋的顾诚,是一千个一万个没意识到自己的自大自恋。一颗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心倒是惶恐的难以终日。他倒是还有自觉,知道自己一直在干蠢事。
  **
  叶善将睡未睡之时感到有人挑开毛毡,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她屏住呼吸,暗暗握紧拳头,那人却对着自己吹了一口浓烟。
  叶善自初次下山被人迷晕过一次后,就长了记性。索性配合装晕。那人也没试她呼吸,大概他也是屏气静候,时间拖不长久,几息间自觉迷烟起效,用床上的被子随便一裹,将她扛在身上就走了。
  此人身法极快,轻功了得。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血腥味。穿过岗哨,很快远离了猎场。
  过不多久,与人汇合。
  那些人急匆匆道:“主子。”
  那人笑了下,“抓了个小玩意带回去玩。耽误了些工夫。”
  叶善眉头一动,认出这声音,是今天在湖泊边那易容男子。
  男人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扔进马车,并不怜香惜玉。
  叶善撞到一物,感觉是个人。被子滑落,露出她半张脸,刚好有人提着灯笼转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她就着火光侧身眯眼,看到太子李恩被捆了手脚歪躺在马车内,表情安详,应是被迷晕了。
  马车催动,载着他们疾驰而去。
  夜里寒凉,叶善索性裹紧了被子,先睡一觉。
  行了一段路,又兵分两路,听这些人说话的口气,仿佛是追兵到了。领头的男子咒骂了句。
  天色破晓,马车行进一处山洞。
  那个被称作主子的男子咒骂了句,“狗日的顾诚!”
  手下战战兢兢询问,“主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将军:“先将他俩扔进山洞,容后再议。你们几个驾着马车往那边去。”这又想再使一出金蝉脱壳。看来之前的计谋很快被识破了。
  男子亲手将叶善抱了出来,脚拖在地上也无所谓。太子李恩已经醒了,惊恐万状,只是药劲过大,仍很虚弱。
  “你们,你们是谁?”
  二人被带进山洞躲避,随手扔在了凹凸不平的岩石上。
  没有人说话,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除了人质,在场还有五人,光听呼吸就能感觉得到内功深厚。
  一人提议:“主子,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带着他二人恐是拖累,不如……”他比了个杀人的手势。
  这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口音。
  太子虚弱道:“你们……是梁国人?”
  领头的冷笑一声,“知道了又如何?原想抓你回去当人质,看来是不能了。”
  太子面色惨白,性命攸关还关心起别的问题,“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想知道,下去问阎王吧。”领头着实是个冷酷无情,又干脆果决的人,他又瞥了一眼尚在沉睡的叶善,有些怜惜的样子,“只可惜了这么个小玩意,本想一并带回去玩几天。然而就因为你,耽误了时间,引来追兵。我不喜欢证明我错误的人存在,所以一并杀了吧。”
  他这么说着,并不亲自动手,而是领着其他三人先行离开,留下一人善后。
  太子惊慌无助,想用脚踹醒叶善,又觉得这样死在睡梦中不必经历恐惧也是一件不幸中的万幸。忍住了伸出去的脚。只盯着眼前举刀的男子,尽力自救道:“我是晋国太子,我可以许你荣华富贵,只要你放了我。”
  男子笑:“太子,看你年岁不大,果然是太天真了。”
  太子绝望道:“我知道。你们本就是为了来杀我。我死不足惜,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杀了我,放过她吧。”
  男子只觉得好笑:“你自己都性命难保了,你还要我放她?”
  太子情急道:“我看得出来,你的那个主子对她很感兴趣,要是哪天他又突然想起她,怨恨你干了蠢事,你怎么办?”
  男子迟疑了起来。
  太子再接再厉:“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个弱女子,你留她一命。不管将来如何,她都不会对晋国的运势造成任何影响。她就是你们主子的兴之所至,她死活与否都不影响你们这次的任务。可是要是哪天你主子想起了她呢?”
  男子果然被劝服,大概他主子的喜怒无常深入人心,做手下的都不自觉的留一手,以防万一。
  山洞外传来打斗声,因是追兵到了。
  太子忽然眼眶噙了泪,没有什么比希望就在眼前,而眼睁睁直面绝望更叫人伤心落泪的事了。
  男子阴邪一笑,举起刀:“晋国太子,下了黄泉也莫要怪我,要怪只怪你不会投胎。”
  太子仰头看向男子,强烈的恐惧在瞳孔中震颤不已,某一个瞬间,忽然凝滞。
  男子准备一刀结果了太子就要出去支应主子,手肘忽然被一股力量握住,明明是温软的触感,却莫名有种毒蛇纠缠上来的恐惧之感。
  然而这份恐惧还未散开,他握刀的手忽然一个偏转,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割破喉咙。
  鲜血飞溅,喷了太子一身。
  太子整个人一激灵,似是突然被拍回神魂,“啊!”大喊出声。
  叶善松开男子的手,抽走他的刀,握在掌心。由着男子跌倒在地,眼珠子突出,几下抽搐,没了呼吸。
  反派死于话多,古来如此。
  鞋子在拖行中丢失了,她赤着脚提着刀朝洞外走去。
  **
  山洞外,顾诚听到太子那一声叫,几乎神魂俱灭。他先前狩猎,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又在捕猎兽王时受了重伤。值守行宫,下半夜也该歇息了,因心中挂念叶善,大半夜又犯了蠢,想去找她说清楚。也幸好犯了蠢,叫他发现猎场搭建的营地出了事。
  太子和叶善都丢了。
  他不明白,为何叶善也会丢,连忙召集人马,围追堵截。几次兵分几路,最终他一人一骑追到了这里。
  看到杜渐的那一刻,他魂先丢了一半。
  杜渐乃梁国太后亲弟,封赤王。
  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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