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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弃妃后宠冠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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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凌轩一声轻笑,“你认为,朕打算拿他打压丞相和贵妃?”
  苏衍连忙赔笑,“臣不敢。臣只是想着,陛下是真心喜欢沈小公子,那就别轻待了他。”
  “哼。”沐凌轩一声嗤笑,“手握宇凰国运,未来要被剜心剖肝。给他宫人还是皇后的名头,有什么差别?”
  苏衍的脸色瞬间惨如白纸。
  十四年前,沐凌轩的生父还正得宠,恰逢姑兰国师来宇凰王朝朝拜。
  国师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寰宇帝曾向他询问永葆宇凰国运恒昌之术。
  国师言八字:“云水恒长,芳景未央。”
  左肩有枫叶红的月牙状胎记之人,取其心肺葬于龙脉之地,可保宇凰基业千万年永固。
  寰宇帝从此在宇凰内外广招各色男女入宫侍奉,就是为了找到国师所言,手握宇凰国运命脉的气运之子。
  可惜直到他被沐凌轩砍了脑袋,铜铃一般的双眼睁得大大地,仍不得要领。
  他不知道,只有沐凌轩在大周与沈云景相依为命时,看过他沐浴更衣。沐凌轩的生父更是在临终前,用姑兰语告诉他,国师那句话,还有后半句。寰宇帝到底始乱终弃,并非良人,他只愿传与沐凌轩。
  珠泪涟涟落枕畔,射落雌凤在江边。
  正是一个沈字。
  苏衍虽不知全貌,到底对沈云景就是手握宇凰王朝气运之人的说法,隐隐了然于心。
  如此说来,沐凌轩此间所给的所有温情,不过镜花水月,只为了三年之后,剜心剖肝,滋养龙脉所用。
  沐凌轩却不再多说,“拿盘符来。”
  苏衍又是一惊。
  盘符是翻牌子用的东西。
  沐凌轩称帝三年,虽然后宫嫔妃无数,一直贴身伺候的苏衍却心知肚明,他从未让哪位嫔妃真的泽被雨露,盘符也一直放在后殿的阁橱里吃灰。
  他一直在等的人,就是沈云景。所以方才,他才大着胆子说出沐凌轩真心喜欢沈云景的话。
  身上涔涔冒着冷汗,苏衍颠颠地从后殿取了盘符,用巾子沾了热水仔细擦拭了,捧到沐凌轩面前。
  沐凌轩眼皮不抬,“把他的捻出来就是。”
  苏衍想了想,捻起一块,双手恭恭敬敬捧到沐凌轩身前。
  沐凌轩拿过翻过来看了,上头是一个“辰”字。
  他会心一笑,“会办事。喊裴英来,和朕一道去踏雪宫。”
  踏雪宫,是辰贵妃君浅的住处。


第11章 侍寝
  “公子,您没事儿吧?”青沚拧了帕子沾在云景额上,望着他烧得通红的脸蛋,急得眼泪汪汪。
  “废……废话……”紧紧裹着被子,云景牙齿打颤,声儿像是闷在罩子里,“你看……你看我的模样……像是没事儿吗?!”
  小叮咚的商城里倒是不缺头孢拉定,只是比避孕药还贵。
  云景平生最恨奸商,自己硬扛过去也不想让他得逞。
  只是这个年代,风寒是真能要人命的恶疾。
  “我去请太医!”尽管连太医院在东还是在西都搞不清,青沚还是一咬牙,转身要出门。
  “等……等等……”脑袋晕晕乎乎,云景此刻智商却突然上线。
  这深宫之中,出了风华殿的大门,自己便岌岌可危。除了沐凌轩,他谁都不能信。
  他紧紧扯住青沚的衣袖,“你……你去找皇上……”
  ……
  踏雪宫中,君浅散了长发,披了雪白的寝衣,正歪在铜镜前。
  铜镜左边累着半尺高的红菱缎封面的折子,右侧摆着漆黑的砚台,里头乘着朱砂。毛笔还搭在上头,鲜艳如血的色泽未干。
  君浅是丞相君华之子。沐凌轩当年能一日之内政变成功,取了寰宇帝的首级,与君华里应外合脱不开干系。君浅学识渊博饱读诗书,却一直未曾科考入仕,等的就是沐凌轩事成之后,丞相将其送入宫中。
  沐凌轩忌惮丞相势大,竟也真的给了他们这个面子。君浅每日查看兵政以外的政事批红,满朝内外皆知,竟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除了君家势大,还有一个原因。
  沐凌轩虽将后宫皇后以外最大的名头,并执掌后宫的麒麟印给了君浅,却从他入宫之日起,从未踏进过踏雪宫半步。
  时人议起,私下皆叹沐凌轩高明所在。明面上给了君家无限荣宠,滔天权势,却是镜花水月,随时可破。
  此刻许是看折子久了累着了,君浅眉头微蹙,斜倚在藤椅上歇息。侍女忆香上了一杯海棠春茶,又跪在他的腿边,悉心给他捶着腿。
  君家家大业大,能买来几个女子服侍,忆香便随了君浅入了宫。忆香不过十四五岁,正是心里藏不住事的年纪,桃花瓣似的小嘴叭叭起来便没完没了,
  “皇上可真是偏心。公子日日为皇上夙兴夜寐,三年了,皇上却从不踏进咱这踏雪宫半步。那沈云景,听闻有欺君之罪,本是个该砍了脑袋的罪臣,皇上却在他那儿宿了好几夜,连得宠的宛贵人都因为他被打入冷宫。皇上难不成,是想给他个皇后的名号,骑到公子的头上来?”
  君浅紧闭的眼眸一直未曾睁开,淡然春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所以说啊,这男人都是犯贱的。越是对不住他,他越当宝。越真心疼他的,他越瞧不上。”
  忆香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君浅却敏锐地觉察到殿外的异响。
  他微微睁开眼眸,突然站起身来。
  忆香扭头一看,顿时噤若寒蝉,脑袋垂得低低地。
  沐凌轩只穿了明黄的寝衣,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暗夜星辰般的深邃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君浅。
  不顾忆香和身后的裴英还在,沐凌轩两步走到正欲行礼的君浅身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贴近君浅的身子,沐凌轩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和忆香这些宫女身上的香味不同,隐隐杂了一丝艾草的味道,并不令人觉得甜的发腻。
  眼角的余光瞥一眼忆香,沐凌轩低沉开口,“还不走?”
  忆香赶紧跌跌撞撞退出了寝宫。立在门口的裴英,却似乎踟蹰了好一会儿,才阖上门出去。
  沐凌轩一笑,伸手抬起君浅的下巴。
  三年了,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端详他的脸。
  比之沈云景脸上总泛起的娇俏红晕,君浅眉眼似雪,更显清冷随和。若是披上紫袍冠冕,活脱脱一个仪表堂堂,又带了几分威严的清俊臣子。
  “朕临幸你,不高兴?”隔着衣襟细细摩挲着君浅的腹肌,沐凌轩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加深了一分。
  身材很好,比之沈云景滑腻的手感,并不差劲。
  他苍劲有力的大手,突然被冰凉的手指抵住。
  “皇上不必勉强。”君浅的声音淡淡的,却似一下穿透了沐凌轩的心。
  “朕现在,确实没兴致。”沐凌轩一笑,在君浅原本坐着的藤椅上歪下身子,“伺候朕宽衣?”
  沐凌轩不喜欢与人肌肤相亲。可那日临幸了云景之后,他明白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情爱之事不能只止于一个“情”字。
  是时候给君家,这个脸面了。
  君浅走到他身前,低头双手拉开他的衣带,沐凌轩却本能地一颤身子,往后缩了一寸。
  沐凌轩一皱眉,“你先脱?”
  君浅神色平淡如水,苍白的手指移到衣带上扯开,白色的寝衣落在了水磨青砖的地上。
  殿外突然一阵喧哗,忆香惊慌失措的声音隐隐传来,“皇上正在里面,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啊!你不要脑袋了吗?!”
  沐凌轩支着下颚,一直闭着的双眸蹙起。
  他以为是裴英,可紧接着忆香声音又传了进来,“他一个男人我拉不住。裴将军!您别不管他啊!”
  踏雪宫的大门“哐啷”一声被撞开,青沚低着头,涨红了脸,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君浅吓了一跳,赶紧从地上捡起衣裳披上。
  冲到沐凌轩面前跪下,青沚的脑袋在青砖上磕得砰砰直响,“皇上!公子染了风寒,这会子烧得说胡话。小的……小的……不知去找谁……”
  沐凌轩睁开眼,盯着他的后脑勺一笑,“所以,就来找朕了?”
  青沚这会儿才觉得一盆冰水从脑袋顶浇了个透心凉,自觉大难临头,离脑袋搬家不远了。
  横竖都是死,他一咬牙,“求陛下救公子的命!”
  捻着袖口的龙纹,沐凌轩正欲起身,眼角的余光瞥向君浅。
  他弯了弯唇角,“没看到朕在忙?”
  青沚一怔,马上微微侧身,朝君浅拼了命地磕头,“求贵妃公子恕罪!日后要杀要剐,青沚绝无怨言!”
  君浅淡淡道,“臣不敢耽误陛下的要紧事。”
  沐凌轩斜撇他一眼,起身一笑,“但今儿个,朕带了礼物给你来的,你且收下。”
  裴英进门,双手捧上一只描了红凤紫凰的楠木盒子。
  君浅接了跪下,并未打开,“谢陛下恩典。”
  见青沚随了大摇大摆的沐凌轩急急去了,忆香进来关上殿门,小嘴又开始喋喋不休,“皇上是魔怔了吗?也太不给公子面子了!回头咱可得和丞相大人好好说说,绝不能轻饶了沈云景那个妖孽!”
  君浅却似完全没听忆香在说什么。
  他在铜镜前坐下,细细抚摸着方才裴英呈给自己的木盒上的凤凰纹样。忆香瞅见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温存的笑意。
  只是待他掀开盒盖,顷刻间脸色大变。
  “真不知沈云景那厮,是有什么媚术,让皇……”忆香还在唠唠叨叨。
  “哐啷”一声脆响。君浅突然扬起手,将盒子里的东西狠狠杂碎在了青砖地上。
  忆香顿时住了嘴,赶紧跪下身子低头,竟比方才见了沐凌轩还害怕。
  她并没有看清楚,盒子里的,是一支婴儿手臂粗细的玉势。
  【作者有话说:沐凌轩:不是小景儿,朕就是硬不起来怎么办?
  周六开始上横幅,求收藏评论呀!】


第12章 带伤还要被宠幸,禽兽吗?
  “青……青沚……”风华殿内,云景的神志越发不清。他先是本能地伸手唤着唯一可能搭理自己的人,却得不到回应,才意识到如今清冷的殿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云景只觉身子像飘在云端,脑袋疼得快要爆炸。他没想到医疗条件恶劣的古代,得个感冒竟然这么痛苦,开始有些动摇。
  “系……系统该不会对宿主见死不救吧……”云景牙齿打颤,试探道,“几粒感冒药坐地起价,也忒不厚道!”
  小叮咚为难道,“不是我不给你放水,是系统纵观全局后……建议宿主,这次别治了。”
  “嗯?!”
  小叮咚几分腼腆,“你现在体温这么高,那里也该热乎乎地。沐凌轩要是进去了,该比平时舒服好多倍,连带着好感值也可能飙升哦。”
  云景的脑袋晕晕乎乎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在开车!
  云景大怒,恨不能砸了枕头烛台过去,“你丫的,比沐凌轩还变态!!!”
  殿门突然“吱呀”一声响,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顷刻间搅乱了殿内的清冷。
  云景隐隐听到有人跪了榻下,开着箱奁摆弄着什么。一个怯生生的苍老声音传来,“陛下,臣这就给沈妃公子诊脉。”
  太医上前,握住云景软塌塌的手腕略按了按,又掀了他的眼皮看了下,跪下禀道,“沈妃公子是染了热症。虽是凶险,服两副甘草桂枝倒也没有大碍。这些药太医院常备着,臣已经命人去取了。”
  殿内静默了一会儿,沐凌轩低沉的嗓音入这才耳。
  “你一个太医,诊个风寒,还要摸手摸脸?”
  太医脸色大变,跪倒在地磕头不止,“陛下饶命!臣只是为了确认沈妃公子的……”
  沐凌轩打断他,“沈妃公子?你替朕封的?”
  太医哭天抢地的求饶声逐渐消失在殿外,风华殿内又恢复了平静。
  察觉到一只大手细细摩挲着自己的脸蛋,云景赶紧握住沐凌轩的手,“陛下,别为难那老先生了。他一个悬壶济世之人,治病时哪里还有那么多心思。”
  沐凌轩凑近云景的脸,微微笑道,“你对男人,还真是信任。”
  他又扭头瞥了眼云纱帐外跪着的青沚,“朕之前说过。天冷,你若染了风寒,朕饶不了青沚。”
  青沚的脑袋狠狠磕在地上,“陛下救了公子的命,青沚愿意肝脑涂地!”
  沐凌轩笑了一声,“方才那老东西的话,你没细听?”
  青沚仍发着愣,云景却立刻明白过来。
  他一手紧紧搂住沐凌轩的腰,脸埋在他怀里慢声细语,“王太医的意思是,臣的热症不是受了风寒……”
  是因为沐凌轩不顾他身上有伤,七日之内宠幸了他三次。
  青沚得了台阶下保住小命,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殿内静寂地吓人,只有青瓷碗勺碰撞的脆响。
  一只有力的手托起了云景的脊背。
  滚烫的瓷勺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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