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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衡棋也正看着他,两人目光一触,顿时又各自别开去,偌大的房间,好像狭窄到连呼吸 都费力似得,让人莫名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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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作者闲话:
下章番外完结。
第109章 番外九 锁
第110章 番外十、季未(现代篇,慎买)
季未篇【一】
灯光,人海,震耳的音乐,燥热的身体。
舞池里的男女们放荡的扭动着,动作大胆,带着明显的挑逗,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暖昧的。 被带到顾爷面前跪下时,季未还以为自己这辈子要完了。
季未皎着牙闭上了眼。
顾爷却在他头顶嗤笑了一声,擦拭的锃亮的鞋尖点在他下巴上,迫得他抬起头来。
“怕什么?没接过客?”顾爷皱起了眉,笑问身侧属下:“你们不会是给我找了个雏儿吧
?,’
季未在夜店跳舞谋生,艳俗的脱衣舞,偶尔也出台,不过只陪聊,不陪睡,是个给自己设 置了底线的舞男。
他身材好,光怪陆离的灯下一身肌肉抹了橄榄油一样发光,身材比例也赏心悦目,倒三角 的宽肩窄臀,随手抛个吻,台下便是一片尖叫。
这样的资本,要价自然高,不过都是女客。
就算季未从来只陪聊,这样英俊出众的相貌,带出去也有面子。
顾爷是来视察的,坐在卡座里,打量着季未的腹肌,有滋有味的喝了一整瓶酒,底下自然 有聪明人会意,干脆利落的把季未洗刷干净,丢到了他面前。
无奈阵仗太大,生生演出了上断头台的气氛。
季未大着胆子偷偷觑了这个‘活着的传奇’一眼,顿时惊艳了。
顾爷年岁不过二十七,模样像从旧上海的海报剪影里荡出来的,有股子神经质的优雅和韵
味。
季未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一样,居然伸出手,大胆握住了顾爷的脚踝。
美人在骨不在皮。
那脚腕子真是细,又白又细,他一只手便可握住:“顾爷,客我接过,只是从没见过这种 阵仗,心里实在是有点怕。”
顾爷含笑看了他一眼。
季未想,他笑的可真好看。
“都出去,朝天在外头守着。”顾也有一搭没一搭地,以足尖摩挲小舞男的下颔,抬起手 腕看了看表:“一个小……算了,两个小时以后敲门。”
顾爷一挥手,佩枪的手下便倏悠散了个干净,豪华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顾爷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解得很专注。
季未不由吞了口唾沫,他片子没少看过,不过真枪实刀的经验为零。
卖艺不卖身,他就是一个这么有底线的舞男。
但是底线在顾爷面前就是个屁。
顾爷既然要他,就算他被玩得剥了层皮,那也是他的福气。
拥有一身好皮囊的舞男战战兢兢地跪在顾爷脚边。
顾爷又笑了,笑得眯起了眼睛:“紧张什么,我没有见不得人的爱好。”
他拍拍身侧,季未犹疑地起身坐了过去,在心底暗暗腹诽,这张床可真大,就算四五个人 在上面闹腾都有余了。
顾爷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季未的挺翘的屁股,眼中有满意之色闪过。
这小子有个好屁股,又圆又翘,一掐全是饱满的肌肉。
季未硬着头皮任他摸,却听大老板淡淡问了一句:“有跟男人干的经验没有?”
若是对女客,季未自有一套压箱底的甜言蜜语,但是论肉体实战,他真的是一清二白,更 何况是跟男人。
季未丝毫不敢在顾爷面前耍口条,老实说道:“没有。”
顾爷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张着双臂仰倒在床上,抱怨道:“真麻烦!我这是什么运气!” 他摇了摇头,支着上半身坐起来,衬衫松散地挂不住,自肩头垂下一半,露出一片白晰的 胸膛来,还有一点绯红若隐若现,钩心摄魄。
顾爷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季未被美色所惑,居然也不怕死地同他对视起来。
顾爷长得白净,又斯文又俊美,因着是调情的场合,无须刻意放浪,只一双桃花眼便能脉 脉地勾出几分媚态来。
这情景,不像是来嫖人的,倒像个被嫖的。
看着季未只管呆呆的冲他发愣,却没有下一步动作,顾爷忽觉没趣,片刻间神态便冷了下 来。
被他当头一扫,季未那几分狎念便吓成了颤栗。
季未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个抖M,他身上怂得直打跌,胯下却在不知不觉间,鬼鬼 祟祟地立了起来。
顾爷半躺在床上,鞋袜尽退,露出白玉般的脚,赤足往季未跨间踩了上去,眼角一扫,顿 时媚态横生,说道:“它该不会也没有经验吧?”
被他凌厉地的眼神一横,季未哆嗦地并拢双腿一个立正,回答的十分没有底气:“……没
有。”
两个字,将顾爷那点欲念被消耗的差不多见底了。
真是奇迹,夜店里跳脱衣舞的舞男居然还是个雏儿。
细瘦的指斜斜夹了支烟,幽幽叹了口气,感觉下次寻欢前有必要先烧个香,省的这么倒霉
季未连忙擦亮打火机的火光,倾身替他点火,又不敢靠得太近,怕冒犯了他。
顾爷侧身受了他的殷勤,明灭火光里欲吸不吸地吐出一圈云雾来,笑得很有深意:“算了 ,懒得换人,衣服脱了,我教你。”
【未完待续……】
口作者闲话:
季未就是谢明玉收养的那个小乞丐,这个跟正文完全没有关系,除了名字一样,其他的没 有任何关系,随便瞟两眼就得了……
第111章 番外十一 锁
第112章 番外十二、
顾爷忙的时候,也是斯斯文文架着银边半框眼镜,对着电脑,屏幕上是起起落落的股票。 他不是前任老总的儿子,亲儿子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但他却能上位,这样年轻,凭借的无非是生财之道。
他的小男宠饿了,闪亮而忠诚的眼睛一眨一眨。
顾爷就喜欢他俊朗的模样,又无能得可爱,不免摸了他几下,聊做安抚。
季未懂得见好就收,乖觉地找了个毛毯睡觉。
他不委屈自己,U形枕,眼罩,静音耳塞,样样齐全。
顾爷调侃他:“太会享受。”
季未板起英俊眉目:“当然要好好保养,不然色衰了,被顾爷嫌弃怎么办?”
然而万里高空飞机颠簸,他还是从睡梦中被颠醒:“怎么了?”
顾爷逗他:“有人要劫机杀我,说不定在飞机上安了炸弹。”
季未“哦”了一声,“爆炸之前我再睡会儿。”
他说着伸出胳膊,仗着人高马大强行揽过顾爷,让老板枕在自己肩头,蹭着老板眨了眨眼 ,真的又睡着了。
顾爷的眼镜被他打掉一半,笑骂着靠在他胸膛上,敲了他一个暴栗:“不中用的东西!” 季未表现良好,不止日常给顾爷带来许多笑话,床上也进步神速。
顾爷要他弯,绝不敢直,要他浅,绝不敢深。
顾爷被他服侍得从头到脚十分舒爽,看人都带了三分风情。
既然这样愉快,顾爷赏罚分明,便带他去赌场豪赌。
顾爷下了车,季未立刻闪身,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胸肌走在他前方,很有护驾的意思。
顾爷看不惯他这个毛病,床笫间趴在他身上,戳着小男宠硬梆梆的胸肌没少调笑:“你能 保护我什么?哦,有人要劫色我倒是可以把你推出去。”
季未和他没羞没臊地厮混许久,胆子也放开了些,知道顾爷有时需要一点带着情趣的冒犯 ,闻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按着老板的手把他压倒在床,屈膝一顶便教不可一世的顾爷跪趴下 去,高高翘起犹染着可疑水渍的双臀。
他完全是带着崇敬又龌龊的心思干他的老板,挺腰直入时顾爷也没了教训他的气力,连着 两次,身后的年轻人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他怼进床里,他舒爽得绷紧了脚趾。
季未舔了一圈他的耳廓,又舔又啃:“顾爷,您要榨干我了。”
季未一边甩着胸膛上的汗珠一边道貌岸然道:“您把我榨成药渣,我当然没法保护您。” 顾爷那握惯了枪的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修长指节泛起情潮的粉色,口中呻吟也闷在床褥 间,声声断续,显见是不行了。
然而堂堂顾爷,是不能在床上向自己的小玩意求饶的。
季未也就心安理得地磨着他,精研他最敏感的一处,屈身一顶,顾爷的腰便剧烈地颤,颤 过两三次,他便被顶到了床头,简直快要掉下去。
季未柔情蜜意地讨好:“顾爷,您吩咐。”
顾爷咬得牙龈酸痛,大腿抖得跪不住,拼尽最后的体面,从牙关里泄出条命令来:“…… 快射!,,
季未点点头,扭着腰,只碾磨顾爷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老板跪不住,他自然服其劳,将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捞在怀里,拿出了跳钢管舞的腰力尽兴 鞭挞。
顾爷被他又粗又长的一根直捣得哽咽,恍惚觉得顶到了喉咙口,被操得竟是快窒息了,痛 苦地以浓浓鼻音呻唤着,指甲陷进季未的肉里。
“现在就射,回头您得崩了我。”季未越做越兴奋,矫情脾气一上来,就爱叨叨:“您这 才叫口是心非,欲拒还迎,啧啧。”
床上的冒犯是不算冒犯的,顾爷会玩,也玩得起,所以给他这个优待,从此后也不再管他
只是季未那小心眼琢磨来琢磨去,总是有些失落。
不管他多用心、用力,顾爷还是套上裤子不认人。
有时甚至被他在墙边干得都合不拢腿了,黑色内裤要掉不掉地勾在脚踝上,一完事,立马 就能声色俱厉地讲公事:“跟余少爷说,他那批货敢走公海,被拦了,被拦也是自作自受!现 在不是老头子当家了,让他自己解决!”
余少爷正是前任老总不成器的儿子,心比天高,脑赛核桃,还不足半个手掌大小。
赌场中,季未扔了几个筹码,顾爷不下场,只看季未打,输嬴随性,全当千金买一笑。 忽闻一声熟悉的冷哼:“顾爷,你风流得很呐。”
两人抬头看去,正是因货被扣在公海而焦头烂额的余少爷。
余少爷眯了眼盯着季未,顾爷的保镖暗暗围住了四周,他身侧的保镖也不逞多让,神情带 着狠戾。
“来一盘怎样?”余少爷奕奕然落了座,一整衣襟:“你也跟着你们家顾爷这么久了,总 该有点胆量。”
他挥挥手,荷官便洗了牌。
“你输了,就乖乖跟本少爷走。”
久闻余少爷是有些暴虐爱好的,最喜欢季未这样耐玩的类型。
虽然这些日子经了点历练,季未手心还是渗出了冷汗。
顾爷握住小男宠的手,笑了: “有他男人在,还轮不着他上场。”
接着顾爷淡淡地站起身来,亲自洗牌,手指在灯下被照耀得莹白:“少爷你要玩,岂有不 陪着的道理?”
“输了,我这小玩意你随便带走;赢了,那批货少爷也不必再过问。”
余少爷目光阴沉地攫住了顾爷,咬牙切齿地点一点头。
顾爷流水样铺开花牌,微笑道:“请。”
顾爷自然是赢了,余少爷打小便输给他,输得性子越发阴鸷,气得拂袖就走。
季未暗暗看着,也知道不会善了。
晚间他自背后拥着顾爷,大狗一样将脑袋埋在老板肩颈里:“顾爷,您真帅。”
“怎么?帅得你直流口水? ”顾爷正叼着烟吞云吐雾,闻言嫌弃地推了推他,没推开,也 只有随他去了。
“是啊。”季未缠着他接了个吻,眼睛亮晶晶:“我真的担心你输了怎么办,你也知道, 我最贪生怕死了。”
“嗤,玩这个,你老板还没输过。”顾爷笑了一声。
“你可不止是我老板。”又怂又浪的小舞男抱着他的腰,热烘烘的一条舌头便探了进来:
“你不是我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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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番外十三
顾爷做了个长梦,他莫名梦到年轻的时候,余老总对他好,提拔他,却也真是心狠,令他 哪怕在梦里见到那张英俊的脸对着自己笑,一颗心都悬在万尺高空。
真正是挫骨扬灰,面目全非,也在劫难逃。
他逼自己清醒过来,想着反正身边还有个小玩意能暖暖手脚,一睁眼却愣住了。
眼前分明是余少爷那有三分肖似其父,却更阴柔面容。
顾爷下意识地向后避了一避,双手被紧紧捆住,在石灰墙上蹭得生疼。
余少爷颇为愉快地笑了笑,扬手便扇了他一耳光:“怎么?以为是我爸,吓得动都不敢动 了?”
顾爷被他打肿了脸,低笑着晬出一口血渍:“是啊,余老大能吓破我的胆,你却只能让我
发笑。”
他施施然伸直了长腿:“气急败坏了?闹了半年还不够,你手下人也只剩下这十几个了吧 。看在老大的份上,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