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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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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最后想问的。”
  季萦身子一顿:“问。”
  燕绘被他判了死刑,死不死的到她这份上没那么可怕,失去炙手可热的权势无异于是抽掉她的骨头,活着是一种煎熬。
  当年她给殷筠痛快,如今殷筠之子给她痛快,这很公道。
  她眯着眼:“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会有男子生得如你一样漂亮?你若是女子,青瓷、青釉怎么来的?以你对颜袖的疼爱,定舍不得要她借种生子。季萦,你心机太深了。你比我强,是天生的帝王。”
  活该成为这天下的皇。
  这是她给对手最高级别的颂赞,也是对输掉的这一生写下的最好注脚。
  季萦眉目温柔:“你错了,我不是天生的帝王。我也想有家人疼爱,也想有不需要付出就能得到的偏爱和轻松。没人生下来就该受称皇的苦,走到今日,是你们逼我的。”
  为了自保,他只有坐上那位子。
  “苦?”燕绘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说称皇是苦?我也想有这份苦。”
  大炎朝圣天子闻言笑笑:“你想,所以你不能。”
  你太想凌驾在所有人之上,所以你不是众望所归。
  ……
  “皇姐,你可以进去了。”
  季容对这个皇弟自幼怀有怜悯,彼时又多了敬畏,得到他的应允长公主迈入长明殿。
  ……
  八月秋风席卷而上,太子殿下亦步亦趋地跟在父皇身后,父子二人谁也没说话。
  一路走向皇宫最深处,一道道宫门敞开,守在这儿的俱是帝王最忠心的死士。
  门开了一扇扇,又一扇扇关闭。
  开了,关了,封锁世间幽深的秘密。
  黄金殿中居废人。
  废人不是没能耐才称的废人,而是缺了一只胳膊,被人剜去一只眼,右边的衣袖自由垂落,纯黑色绸带斜斜遮住骇人的眼眶。
  然他姿容美艳,雅致斯文,极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从旁照顾他的是名容貌清秀的女人。
  女人对季萦的到来表示出温和的善意,匆匆瞥了眼站在季萦身后的太子殿下,不敢多看。
  “嫂嫂。”
  季萦喊道。
  季青釉瞧着女人,眼睛泛红,得到‘父皇’的示意,他起身上前,敛衣跪地:“娘。”
  女人退后两步,目光无措:“阿萦?这……”
  “他该喊嫂嫂一声娘,儿跪生母天经地义,嫂嫂尽管坦然受之。”
  得了‘他’的允许女人搂着儿子流眼泪,十月怀胎的血脉,哪能不想呢?
  季萦来到男人轮椅前俯身在他耳畔轻语:“阿兄,我带青釉看你们来了。”
  坐在轮椅的男人穿着素白长衫,身形偏瘦,容貌与当今陛下有九分像。
  殷筠这步棋走得甚妙,生出一对孪生兄妹,显一个,藏一个,当年被藏起来的是妹妹,兄妹二人都唤作‘季萦’,
  男人睁开眼,眸子隐约惺忪:“阿萦来了?青釉也来了啊……”
  季青釉一脸孺慕,想靠近又不敢动弹,被季萦踹了一脚方有勇气挪步。
  “爹。”
  ‘季萦’面带笑意:“怎么还这么害羞?近前来,让爹爹好好看看。”
  季青釉赶忙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爹爹,孩儿好想你和娘。”
  “傻孩子。”
  他依依不舍地移开眼:“青瓷和她媳妇怎么没来?”
  “怕搅了兄嫂清静,改天再带她们来。”
  季萦与兄长感情极深,没有兄长,便不可能有登极御四方的当今陛下。
  在黄金殿逗留半日她领着魂不守舍的太子离开。
  ……
  “咱们的青釉长大了。”
  “嗯,小妹把他教得很好。”
  “你还是太拘束,以后在小妹面前不必担心她不喜。她敬你为嫂,你也该当她是家人。再者母亲亲近儿子,儿子跪母亲,此乃天经地义,一家子骨肉,莫要生份了。”
  女人纠结半晌,柔声道:“她毕竟是帝王……”
  男人闭上眼:“在我们面前让她做一个平凡人不好吗?我与她同名,同命,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这样事事看她脸色,她会伤心的。”
  ……
  “父皇。”
  季萦停下脚步:“嗯?”
  “父皇不要介意母亲生份,她只是害怕父皇的帝王威严。”
  季青釉说出这话小心脏扑腾腾的。
  还以为要说什么要紧事,季萦不客气地揉搓他的脑袋,直接将大炎朝储君的头□□成鸡窝窝。
  她哼笑:“越大越不可爱了,朕是那么小气的人?还帝王威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赶明去和你皇姐学学,怎么讨好父皇母后。笨得你!”
  当天季青釉跑到公主府和皇姐诉苦,父皇不爱他了,父皇有了女儿就嫌弃儿子是榆木疙瘩啦,父皇这父皇那,听得季平奚怀疑她的好皇弟近来政务太少,闲得。
  太子在嫡姐这里得不到安慰,反得来一句“要不要喝杯水,午膳莫要吃太多盐”的调侃。
  郁枝兴致勃勃看着殿下欺负太子,仿佛她的奚奚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季青釉颇为受伤:有媳妇的感觉真好啊,也不知父皇何时才能为他赐婚?
  “要不要在府里用膳?”
  “要!”季青釉小脸扬起笑——皇姐还是爱他的!
  结果一顿饭用到一半太子殿下直接借机溜了——皇嫂对皇姐无微不至,这就是有媳妇的好吗?他好酸啊!


第97章 睡我心上
  “你作何要刺激他?”
  “我哪有刺激他;是让他知道有媳妇的好。”季平奚捏着长筷为妻子夹菜:“多尝尝这个,清甜爽口。”
  郁枝做了公主府名副其实的第二个主子,对公主殿下的畏惧少了大半,为妾时她对季平奚百依百顺;柔顺里藏着许许多多前途未卜的慌张。
  好在今时不同往日;她美眸含笑:“你就是爱欺负人。”
  关起门来欺负她;走出门去连没成人的皇弟都不放过。
  季平奚瑞凤眼扬起;理直气壮反问:“国之储君,关乎国之安稳,早些为皇室诞下皇孙才是正理;莫非你觉得有媳妇不好?”
  有媳妇当然好,夜里抱着睡;压着睡;正着睡,反着睡;怎么睡怎么香。
  郁枝脸红;低头夹菜吃,不再吭声。
  入夜,郁枝趴在她身上手指卷着殿下那缕秀发,长阳公主眸子半睁半阖,懒洋洋的,一副餍足的神情。
  “奚奚?”
  “嗯?”
  季平奚掌心贴着她后脑;微微用力,郁枝潮。红的脸儿埋在她温软的胸前,羞得耳朵快要冒烟:“你又闹。”
  一声浅笑。
  殿下手松开;美人得以抬起头,水眸情意昭昭;续上之前的话题,问道:“你那晚喂给我吃的丹药,是什么啊?”
  药辰子当日老不正经的话回荡于耳,季平奚笑笑:“天下第一风流物,总之吃了大有裨益。”
  第一风流物。
  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东西啊。
  郁枝拿指尖戳她脸,柳叶眼眯成一条线:“我说这几日为何气血旺盛……”
  “怎么个旺盛法?”兴致上来她搂着美人:“想要?”
  话音刚落得了美人一记粉拳。
  “你又捶我!”
  她发出抗议。
  郁枝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有欺负回来的一天,小腿踢了踢公主殿下的小腿,笑里藏媚:“我捶不得你?”
  捶得,当然捶得。
  不仅捶得,还踢得。
  季平奚很没骨气地抱着她哄——谁让她就吃她这一套呢,做那事时乖媚,歇了那事凶点未尝不是情趣。
  这么想着她眼神流露痴色,郁枝被她目不转睛笑吟吟看着,骨头发软,捡着最得她心时问道:“奚奚,你会喜欢我多久呀?”
  嫁人后的甜蜜日子令她总觉得过往是梦一场,又或是现在的甜蜜才是梦,她害怕美梦破碎。
  看清她眼底压抑的不安,季平奚唇瓣掀起迁就的笑:“我这人不爱说承诺的话,那就喜欢一天是一天罢。”
  话说完被美人狠狠踹了一脚。
  “睡觉!”
  凶巴巴的。
  美人拿背对着她,季平奚挨了踹,大抵也是被她踹习惯,揉揉酸疼的小腿,上赶着将那段柳腰捞入怀:“抱着睡?”
  抱紧了,不然万一后半夜再挨踹呢。
  郁枝不知她的小心思,眼圈微红:“谁稀罕你抱?”
  作势挣扎两下,没挣扎过,咬着银牙在那生闷气——说句好听的哄哄她又怎样?
  她不禁想起从前,从前的‘四小姐’在床上嘴甜多了。
  现在怎么就懒得哄她了?
  得到了就不珍惜,倒是继续给她灌迷。魂汤啊!
  她委屈地不行,没一会大滴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浸润枕侧。
  “哭了?”季平奚扳过她身子——美人泪光闪烁,咬着唇委屈屈地看她:“不要你哄。”
  她口是心非,边说边掉泪。
  “哭什么?”长阳公主忍着无措为她擦眼泪:“就那么想听甜言蜜语?”
  嫁了人,她这性子一天比一天娇,季平奚不知怎的看她哭成小花猫的模样心疼又想笑。
  看她这时候还笑得出来,郁枝更气了,本压得住的哭腔一下子压不住:“赶明我就、我就进宫,和母后告你一状……”
  好巧不巧末尾没忍住打了个哭嗝,好不容易聚起的气势顿时没了,呆怔之后哭得好大声。
  季平奚快被她的娇妻笑死了,搂着她肩膀亲亲脸蛋儿再亲亲眉心,好声好语哄道:“我都为你遣散所有的‘艳姬’,出门也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枝枝,你怎么就对我那么不放心啊。”
  “你看过好多女人,还给她们作画……”郁枝哭得脑袋发懵,记性却好,曾经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在她记仇的小本子,只等寻着机会拿出来谴责某人一番。
  这事是公主殿下理亏,她不反驳。
  郁枝恃宠而骄想推开她,被抱得死死地,气得小红脸成了小白脸:“你放开我!我不和你睡了!”
  “不和我睡和谁睡?”季平奚板着脸:“普天下除了本公主还有谁敢动你一根手指?”
  她醋劲上来,小脾气也跟着上来:“以后哪个臭男人敢盯着你直勾勾地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以后哪个女人敢对你抛媚眼,我就……”
  “你就怎样?”郁枝止了泪,好奇道。
  “我就明明白白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觊觎有妻之妻是不对的。”
  郁枝皱眉,凑过去玉臂勾着她脖颈:“男人你就挖人眼,女人你就和人家讲道理……哼!”
  这约莫是哄好了。
  季平奚心里犯嘀咕:世人都说她性情怪异,她发妻这小性子不也是气一阵好一阵?
  她和枝枝果然天生一对。
  两人说怄气怄气,说和好又好得和一个人似的。郁枝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放狠话不讲理的样子,窝在她怀里小声道:“我方才为什么和你置气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
  季平奚瞅她,大实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强烈的求生欲令她总算学会了迂回:“大概是我嘴贱?”
  郁枝恍然大悟,满眼“你的确嘴贱”的意思。
  长阳公主郁闷地眨眨眼:难道不是你嫌我你不往你心里灌迷。魂汤这才恼羞成怒?
  大实话说不得。
  两人你抱我我抱你睡下,后半夜季平奚美梦做到一半龇着牙痛醒。
  长腿压在女人不安分的腿,深吸一口气。
  罢了。
  自己看中的媳妇,还能离不成?
  公主殿下痛并快乐着。
  报复性地亲了亲郁枝嘴唇,三两下亲上瘾,闹得天明郁枝两片唇微。肿。
  做坏事的殿下捂着早就不痛的小腿,恶人先告状:“你又踹我!”
  “……”
  郁枝心虚,连同嘴边那句“你好色”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很疼吗?”她弯下腰轻吹心上人倒霉的小腿,恰是唇红齿白,肤如凝脂,最是这一低头惹人心动。
  季平奚看直了眼。
  到最后晕晕乎乎的郁枝都不晓得她是怎么从吹小腿到了那什么的地步,舌尖勾着润红,勾出清润的甜水,乖乖巧巧咽下去。
  她大抵晓得了,奚奚喜欢她这样。
  她也喜欢。
  就是废舌头。
  后半日公主妃在府里对着下人少言寡语,金石银锭茫然不解主子今日为何如此严厉?
  有季平奚在,郁枝当家主母的地位牢固,甚而到了后面公主殿下出门宴请江湖上的朋友,都得经过枕边人的同意。
  二人的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九月下旬,京城下了一场声势不小的雨。
  药辰子赶在下雨天会友,季平奚指着一封江湖密卷道:“这天下第一奇丹究竟是何物?还魂丹都得排在后面?”
  还魂丹号称敢与阎王抢人,当初枝枝被孤辰子一剑捅个对穿,命悬一线都是靠此丹救回。
  天下第二奇丹尚且有此奇效,那排名第一的该是何等令人神往?
  药辰子摆摆手,笑:“别想了,总之这辈子都无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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