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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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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青釉不比她好多少,平素甚为稳重的储君这会翘首以待,每半刻钟就要宫人去看看镇国公主回来没有。
  颜袖心不在焉地听挚友说话,大宫女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回陛下、娘娘,公主殿下和公主妃来了!”
  季平奚甫一迈进门,一个没看住她身边的公主妃就被丈母娘扯走,没等她多看两眼,她自个也被亲娘捞入怀。
  “好孩子,苦了你了……”
  颜袖抱着女儿,上上下下打量恨不能扒开衣服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
  “阿娘,孩儿没事。”她哭笑不得。
  另一边郁枝也被郁母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喊着。
  柳薄烟是个大哭包,生出来的女儿是小哭包,大哭包暌违三年见到在外吃苦受罪瘦成一把骨头的小哭包,两母女说了没两句话抱在一块哭。
  季容两头急——急着哄妻子,急着去看女儿、侄女。
  场面一度混乱。
  季青釉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皇姐,皇嫂,欢迎回家。”
  一家人齐聚一堂,不多时有笑声从乾宁宫传出来。
  长阳公主归来当日被陛下亲封超一品镇国公主,食邑六千,乃大炎朝第一位手掌兵权的公主殿下,不光如此,季萦为庆祝女儿儿媳平安归回,大赦天下。
  除罪大恶极之囚犯不可释放,其余在地牢表现良好的犯人都得到重新做人的机会。
  宫里住了半月,经过颜袖和柳薄烟轮番下厨投喂,郁枝消瘦的脸颊好不容易养出点肉,气色渐好。
  赶在春和景明的日子,季平奚与她的公主妃回到整饬一新的公主府。
  回到两人的小窝,两人摊在软榻成为两条风中静默的咸鱼。
  枝枝号咸鱼素面朝天,轻叹:“活过来了。”
  平奚号咸鱼跟着附和:“是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家里好。”
  公主府都能被她称为狗窝,郁枝白她一眼。
  软榻一边听到“狗”字,真正的狗狗寸寸围着两人东闻闻西嗅嗅,一晃经年,寸寸从一只手可抱的奶狗成为威风凛凛的大狗,颇有它娘阿曜的风采。
  两只狗狗‘闻香识主人’,寸寸兴奋地去叼季平奚裤腿,有有兴奋地舔郁枝脚踝,惊得郁枝蹭得坐起。
  目睹这一幕的季平奚瞬息变了脸,怒喝:“舔狗!”
  一巴掌怼得有有缩回角落。
  镇国公主心气不顺,沉眉教训狗子:“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舔,懂吗?!”
  有有小声嗷呜,郁枝于心不忍,又着实哭笑不得。
  寸寸跟着吃了挂落,两只狗排排站耷拉着尾巴往角落挨训,侍候左右的金石银锭翡翠玛瑙好久不见主子吃醋,这么一看,看得不住捂嘴笑。
  刚回来季平奚忙着给两只狗立规矩,郁枝没她这闲心,当天约了几位女掌事,要她们带最好的胭脂水粉上门。
  得了她的令,掌事们欢欣鼓舞地前来公主府,为公主妃推荐数款好物。
  八千里路的风吹日晒,饶是郁枝天生丽质也经不起这么糟蹋——保养就从现在开始!
  她自去折腾一应瓶瓶罐罐,季平奚此人自恋极了,丝毫不觉来回八千里她这张脸有哪里不妥,从前的长阳公主是仙女,现在的镇国公主还是仙女。
  她也不觉得枝枝有哪里不好,顶多晒黑了些,瘦了些,可她肤色本来就如雪白皙,晒黑些也比寻常人看着清透白净。
  但郁枝不这么想。
  她比季平奚年长五岁,即便素日里爱撒娇、性子娇软爱哭也改不了这一事实。
  年长五岁,若再老得快,她可承受不起。
  回公主府第二日柳薄烟上门陪女儿解闷——郁枝在用最天然不出错的方式捂白,整日关在房门不出,连个太阳也不见。
  庭院内,云章长公主和侄女闲话家常,多是问她们出门在外的所见所闻。
  季平奚一边往脸上搽珍珠粉一边道:“一去八千里除了粗粝黄沙倒是见了咱们大炎朝见不到的风景,姑姑可知‘风月国’?”
  她喊“姑姑”不喊“岳母”,季容很有意见。
  可想到侄女渡劫一场受了天大的苦楚,以前多挑剔的人如今见着饭菜竟改了挑食的毛病,米粒掉在桌上都要捡起来吃,想想这些她很是辛酸。
  这还是看得见的苦,看不见的苦不知又吃了多少。
  她问:“风月国?那是什么地方?闻所未闻。”
  “风月国是名不经传的小国,以风月为名,国中男女天生一副花花肠子,以色。性为乐,走在街上常能见着有人自荐枕席……”
  季平奚眯着眼,回想她和枝枝差点被风月国的百姓生吃活剥的惊险刺激,撇撇嘴:“她们也太放浪了!”
  能让她这么混不吝的人抱怨“放浪”,季容暗暗吃惊:“这世间还有那样的地方?”
  “可不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能想象半夜睡着有人爬窗户么?爬窗户也就罢了,吓人可就不对了。
  光被季平奚踹死的就有好几个。
  说来也是憋屈,以她天下第一的武功,为免大开杀戒到最后竟是带着妻子大半夜奔逃出来。
  想到这她嗤之以鼻:“姑姑以后见到腰系白巾、穿着暴露的男女,千万要绕道走,少和他们搭话,会被缠上的。”
  那巾子也不是什么正经巾子,是专门用来行欢后擦拭那地的。
  季容从她这长了见识,详细地问了问,打算回头说给烟儿听,再抬头见侄女还在脸上擦粉,她好奇问道:“不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么,怎么也擦起粉来了?”
  季平奚道她一把年纪不懂情趣:“枝枝如今为了美白都不出屋了,我总不能以后和她站在一块儿差一个色儿罢。”
  同行三年,她实打实地把这爱哭的女人放在心尖尖。
  季容为宝贝女儿感到开心,眉一扬:“你们日子倒是过舒坦了。”
  她言语不乏羡慕,季平奚嘿嘿一笑:“姑姑是遇着难题了?”
  可不是遇着难题么?不然长公主放着妻子不疼哪会赖在侄女府里?
  她二人关系好,无话不说。季容沉吟一番,斟酌好措辞缓声道:“就是你岳母,她……”
  季平奚支棱耳朵去听,听到一半想笑,被亲姑姑一巴掌打没了声。
  “所以说问题就是这样,你岳母似乎对我不感性趣……”
  床榻亲亲密密过了几年,柳薄烟从一开始的‘争强好胜’到达‘无欲去求’的境界,她到了这境界,奈何季容还停在‘色。欲熏心’的阶段。
  两人在那事上合不来,说起来已经有小半月没尝过登顶的滋味。
  季容苦着一张脸:“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莫非岳母有二心了?”
  “胡说!”她怒瞪侄女:“烟儿不是那样的人!”
  季平奚摸下巴,探头和她分享一些经验之谈。
  和她一比,季容痴长好多岁委实成了没见识的,满脑门“还能那样还能这样”的表情。
  “姑姑好好干,侄女看好你。”
  “……”
  好好干三字刺激得季容不轻。
  且不提当晚她喊柳薄烟前往桃花林发生了什么,星月当空,郁枝趴在心上人身上软声问道:“奚奚,我脸白回来没有?”
  季平奚定定地看她几眼,看得郁枝心里突突的:“怎、怎么,还是——”
  话没说完,公主殿下也不等她说完,扯开大被盖住两人:“你就是黑成一团墨,我也喜欢。”
  黑成一团墨?
  郁枝春。情还没来得及自眉梢流淌,想象自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可怖模样,身子一个哆嗦:“我有、有那么黑吗?”
  “……”
  这一夜,镇国公主因为情话太吓人太夸张,被公主妃关在门外。
  郁枝生了小半宿气。
  没人抱着她睡不着,半夜,燃起烛火推开窗子,便见季某人蹲在窗下裹着衣服可怜兮兮:“你比腊月里的雪花还白!”
  能让她进去了吗?
  和她过了几年,好坏日子都尝过,郁枝这会可不怕她,胸脯挺起来:“那你说,我全身上下哪里最白?”
  “……”
  迎着她较真的视线,季平奚头皮发麻: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白日她才嘲笑皇姑姑不行,夜里她的枝枝就开始拿捏她了。
  她说屁股白,万一枝枝挑刺反问她是不是胸不够白?
  她说胸白,没准这人还能回她一句“敢情腿不够白?”
  这问题好难,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干脆躺在窗户下装死。
  要命!
  三年心弦紧绷的苦日子过下来,她还就喜欢枝枝和她无理取闹。
  窗户开了关,关了开,郁枝披着外衫站在窗前嗔看她:“你这人,怎么突然嘴笨了,实在想不出如何哄我,说一句爱我我还能难为你?”
  季平奚睁开眼,身形一动下一刻人飞进内室,成功抱住香香软软的美人,她一颗心踏实下来,声线和软:“这不是想看你抖一抖正室的威风么?你抖威风逞娇的样子真漂亮。”
  郁枝抬眸看她,一双美目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笑倒在她怀里,一手抚摸殿下起伏的胸口:“原来你知道呀。”
  知道我在故意欺负你。


第100章 上面的风景
  前半夜被欺负蹲守窗下;后半夜被欺负迟迟到不了云霄深处,郁枝胆子和三年前比起来大了不止一丁半点。
  唯一不变的是她也喜欢被季平奚欺负。
  一夜神魂颠倒,往日在沙漠在驿站在客栈在回程路上没来及做的事,今晚堪堪起了头;闹得不眠不休。
  某种意义上灵犀丹确实可称天下第一风流物。
  天明;窗外树上的鸟儿醒了躺在床榻的两人仍在睡。
  门外;金石银锭端着刚从井里打来的清水;迷迷瞪瞪地杵在庭院,话没说先打了哈欠,金石捂着嘴;眼角渗出残泪:“主子们不会一宿没睡罢?”
  银锭点点头:“看样子很像是一宿都在闹。”
  翡翠捧着木质托盘,托盘上面整整齐齐叠好细软毛巾:“旱了三年零三月;解解渴又怎么了?”
  她一副“你们忒没见识”的口吻。
  玛瑙若有所思:“怪不得夜里总听猫儿在叫;这不,春天了。”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猫儿都忍不住猫猫打架,人和人‘打架’不也在情理之中?
  她说得好有道理,金石银锭和翡翠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过……以殿下和公主妃这彪悍的闹法,估计早膳又该错过了罢?奇怪,她们怎么又说“又”?
  太阳高高挂,阳光顺着窗缝钻进来;内室渐渐有了光。
  郁枝玉腿搭在公主殿下腰间,小脸红扑扑的,艳若桃花。
  两人以紧密纠缠的姿势醒来;季平奚盯着床帐发呆好半晌,来不及和枕畔的美人问好;银锭在门外禀告:“殿下,长公主来了。”
  云章长公主满面春风地驾临镇国公主府,步态优雅,举止有度,在正堂饮却两盏茶,她坐不住了:“你们殿下人呢?”
  一旁侍候的玛瑙不好意思说她们殿下和公主妃还没起床,季容蓦的懂了,恍然大悟:“哦……”
  “……”
  玛瑙适时闭上才张开的嘴,可见殿下爱在床帏厮混这点,真是深入人心啊。
  等了半刻钟,季容等不下去,起身:“本公主去喊她。”
  喊谁?
  玛瑙哑然:喊她们殿下?
  踏入主院,云章长公主气沉丹田:“奚奚枝枝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季平奚确认她没做梦,嘶了一声,看向同样茫然的枕边人:“姑姑这是怎么了?”
  郁枝摇摇头:她又不是阿娘,哪知道长公主怎么了?
  季容面上洋溢诡异的兴奋,不再满足于喊人,直接上手拍门:“快起来!懒猪都比你们勤奋!”
  “……”
  季平奚扯着郁枝猫进被窝,两人窃窃私语说关于季容的小话:“我昨儿个给姑姑出了个绝妙的主意,你说她大清早过来是事办成了还是更糟了?”
  她做错了什么,好不容易回到家睡个懒觉,管她太阳晒不晒屁股呢,就是晒熟了她也不想起来!
  折腾一夜容易吗?
  她摸着心口不乏‘恶意’地想:姑姑大抵是没尝过‘折腾一夜’的好。
  郁枝和她头探头,鬼晓得两人在被窝里为何要压着喉咙说话:“什么绝妙的主意?”
  “夜半无人时,相约桃花林。自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
  季平奚清了清喉咙:“和咱们阿娘。”
  “!”
  郁枝蹭得就要起来,被一只手按下。
  “冷静!”
  门外拍门声愈发激烈,长公主大有要拆门的架势。
  郁枝喉咙微微吞咽:“这怎么瞧着像是更糟糕了?”
  阿娘和她抱怨过这两年与长公主在某事上不大和谐,她爱莫能助,再者为人女儿,她与阿娘说话不像奚奚和长公主说话那样无所顾忌,平日谈论在上或者在下哪哪更好已是极限,像是‘以天为被地为床’的主意当然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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