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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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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阿娘并未拒绝长公主的‘勾手指’,郁枝心情复杂,既为阿娘有了心仪之人感到开怀,又为两名女子的相恋隐隐生忧。
  她希望看到阿娘开心,不愿她背负世人的苛责前行。
  青梅一场,她想什么季平奚不用瞧都能猜到七七八八,埋头吃了两口面,肚子里勉强有东西果腹,她道:“怕什么?姑姑出身皇族,世人的唾沫星子难不成还能淹了她?她要是连个人都护不住,也别做长公主了,做地里的泥巴罢。”
  郁枝咬了口卤蛋,不急着说话,季平奚从她碗里夹了块豆腐干,美滋滋地吃起来。
  被她这么一打岔,别说心生郁结了,郁枝这会只想和她抢吃的。
  殿下越大越不老实!
  偏偏不了解她的人一见她面立时奉为天人。
  这人装模作样的本事也厉害,等闲哪晓得为朝臣颂赞的长阳公主是个连她碗里的干子都要抢的?
  “我要抢回来。”
  季平奚捂着自己的碗,一手捏着筷子,没几下吃完剩下的干子、卤蛋,也不怕噎着。
  郁枝一阵无语:“你这人,只占便宜不吃亏,哪有这样的?”
  “谁说没有?这不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么。”她嘻嘻笑:“我还正长个子呢。”
  “……”
  这话又是戳到郁枝的伤心事。
  白比奚奚吃五年米,结果个头没奚奚蹿得快,且不说羊奶、牛奶,她连虎奶都喝了三年,愣是被人追上来。
  想想就满了辛酸泪。
  知道她冷不防撞破长辈情。事心底乱糟糟,季平奚贫嘴两句打算解开她的心结。
  面馆客人稀稀落落,吃饱喝足郁枝随她走出门。
  七月,雨水充沛,季平奚带她前往别庄稍作休息。
  蓑衣扔到一旁,公主殿下绕到屏风后换好一身崭新玄底暗纹的长裙,裙摆用金红线绣着风骨傲然的梅枝。
  郁枝身子骨没她好,被推去沐浴驱寒。
  她沐浴的这段时间季平奚慵慵懒懒歪在矮腿几案,一手支颐,思忖如何哄人展颜。
  白玉池水雾蒸腾,两刻钟后郁枝换好新衣从里面走出,小脸熏得红扑扑的。
  “这衣服很是衬你。”
  郁枝笑了笑,她也觉得这衣服哪哪都合身,便是颜色也是她喜欢的梨花白。
  她心思一动:“这是给谁准备的?”
  季平奚莞尔:“我吩咐绣娘特意为你做的。”
  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她说又是别样的感受。想起在面馆里的那个吻,郁枝眉梢含喜地在她身边坐下,随口问道:“尺寸呢?怎么拿捏的?”
  长阳公主顿时笑得眉目生辉,说出话来不怕挨打:“月前趁你午睡亲手量的。”
  至于怎么量的,她故意没说。
  “……”
  郁枝俏脸眼瞅着生出一分薄怒:“谁准你量的?拿什么量的?”
  “拿尺子呀。”她反问:“你以为我拿什么?”
  “哼,越大越不听话。”郁枝嘀咕一声,暗恼情绪被她牵着走,眸光落回处处都合她心意的衣裙,心头发软,仅有的薄怒也烟消云散。
  季平奚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软着骨头倒在她肩膀:“真好看。”
  衣服好看,人更绝色。
  郁枝嗔笑她:“就知道说好话哄我,然后再从我这占便宜。”
  相识多年彼此什么性子她们都门清,季平奚眼睛弯弯地看她,忽然转过身脸埋在她脖颈猫儿一样轻蹭:“那你喜不喜欢?乐不乐意?”
  哪有这样问话的。
  郁枝自然喜欢和她亲近,十分乐意纵着她,话到嘴边颈侧肌肤被热气晕染粉红,全身刹那软了力道。
  “别……”
  听清她的拒绝,季平奚止了动静,慢悠悠撤回身,明知故问:“枝枝,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为什么热你真不清楚么?
  还不是你闹的!
  郁枝这一瞪毫无杀伤力,反而揉着欲说还羞的点点风情。
  长阳公主艰难地移开眼,年少的脸瓷白。精致,不说话的样子确有几分仙气渺渺,天生贵胄的清凛洒脱。
  蒙着一层轻纱的暧。昧尚来不及显出真正的模样便悄然散去,郁枝脸色恢复常态,说到正事,季平奚身子坐直:“其实皇姑姑爱了郁姨好多年。”
  “好多年?”
  “嗯。”她不紧不慢道出阿娘曾与她提及的过往。
  好听的嗓音伴着外面的风雨声,郁枝听得入迷。
  论起季容和柳薄烟这两人,一个动心太早,一个明白心动太晚,中间隔着一场错过,他年重逢,是挡都挡不住的热烈。
  郁枝与阿娘相依为命多年,母女关系甚好,自责为人女儿连阿娘真正的心意都看不出来。
  她倚在公主殿下肩头叹息:“阿爹去得早,我原以为阿爹和阿娘是世上再般配不过的一对眷侣,没想到……”
  “缘分本身就是很奇妙的东西,缘起则生,缘散则灭,郁姨有你这样的好女儿想必不会后悔遇见你阿爹,只是……曾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得选,枝枝,如今你可愿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
  “我愿不愿意,真的重要么?”
  “怎么不重要?”季平奚认真道:“郁姨和皇姑姑瞒着你,恰恰是在意你的感受,否则郁姨为何不敢直接了当地告诉你,她要与人幽会?”
  这段恋情感到为难的何止姑姑一人?
  一年多了姑姑始终得不到一个正经的名分,作为好侄女哪能不帮一把?
  她继续道:“遮遮掩掩的相爱是耗人心力的,你若不信,何不大大方方问一问郁姨,听听她的感受?”
  “你是来做说客的。”
  “一半一半吧。”
  “长公主许给你什么好处?”
  季平奚本就不打算瞒她,神情坦荡:“我看上姑姑那把焦尾琴,想讨来送你。”
  明明白白的好放在郁枝面前,她张张口,想说一句气话都不成,最后红了眼:“哪用的着这样呢?阿娘开心就好,我比谁都希望她过得幸福。”
  “我知道。”
  “长公主待我也很好,以前不懂,今天……完全懂了。”
  “姑姑人很好的。”
  郁枝不满:“她是你姑姑,你当然向着她说话。”
  “我错了。”年少的长阳公主态度端正:“以后我只向着你说话。”
  她清凉的眸子恍若一下子起了火,对上她的视线,于是那火径直烧进郁枝心里去,她匆忙避开眼,心慌意乱,说话磕磕绊绊:“为何、为何要向着我?”
  季平奚歪着脑袋看她,笑而不语。
  那股子令人眩晕的暧。昧再次笼罩住郁枝周身,霎那间她好似明白,好似疑惑更多,心里藏着隐秘欢喜,一浪浪卷起落下。
  她又想起那个一触即分的吻了。
  一并想起的,还有一瞬奔腾的心猿意马。
  ……………………………………………………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if线是属于奚奚的穷追不舍。


第108章 青梅7
  云章长公主撑伞到郁家门前;大雨哗啦啦从四围洗刷而过,隔着银色的雨幕将対面之人的尴尬愧疚之色收入眼底,她笑道:“无妨,我不介意的。”
  柳薄烟深深地看着她;柔弱的身姿与这雨天不是很般配;却是季容一直爱着的模样。
  为免女儿察觉两人之事;为免伤了母女双方的情意;连进家门喝杯茶都没法坦坦荡荡。
  哪能真的不在意呢?
  十年前二人在乾宁宫重逢,季容耗费几年的时光耐着性子才把人勾到手,她故作大方;笑得很好看:“快回去罢,我看着你进去。”
  柳薄烟再次凝望她;思绪不知在脑海转了多久;柔声道:“你也回罢,路上小心。”
  季容看着她笑。
  一如既往的宠溺。
  她的眼神太炙热;饶是这七月的雨水都冲不散;柳薄烟心里一慌,赶忙转身。
  迈进郁家那扇朱砂色的大门,她克制不住想回头的冲动。
  看她回头,季容笑得愈发温柔缱绻。
  离开的时候柳薄烟显然有些失魂落魄,心事重重。
  容姐姐是这世上最明亮的一道光,为了她却甘心做那藏匿的影。
  她一手捏着裙角;另一只手撑着七十二骨节的大伞,进门问府里忠心的好管家:“小姐呢?”
  管家被问得一愣,看了眼外面的风雨:“夫人出门后;小姐也跟着公主殿下走了。”
  “长阳?”
  柳薄烟心思一沉:“我知道了。”
  管家乖乖退下。
  主母回来,主院的婢子们忙着准备洗澡水。
  沾了风尘细雨的衣衫褪下;柳薄烟揣着一腔心事迈入白玉砌成的浴池,心绪有点飘。
  一晃眼的功夫女儿就长大了。
  郁文去了多年,她也与容姐姐重归旧好,不,是比旧日还要好。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正因为知道,才会対季容生出无限愧疚。
  不能再瞒着了。
  瞒下去対谁都不好。
  只是枝枝……
  枝枝知道她与长公主互生私情,该怎么想她呢?
  她到底是郁文爱逾性命的女儿。
  柳薄烟闭上眼,她已经不再年轻,快要奔四的人了,难得能够发自心底爱一个人,她不想失去容姐姐。
  可女儿,是她十月怀胎满怀爱意生下来的。她的看法很重要。重要到说一句“不同意”,能扯碎她的心。
  她更没忘记,女儿端庄冷静的外表下,实则是个隐藏的哭包。
  枝枝若是哭着不要她改嫁,她又当如何?
  当母亲的,哪能胜过女儿的眼泪?
  柳薄烟满脑子想着女儿,慢慢睁开眼,盯着水面蒸腾的热气不自觉拧眉:枝枝和公主殿下过于亲近了。
  下雨天都挡不住她们相聚的热情。
  思及自身,她眉头拢起——她肯冒雨出门是为与容姐姐相会,枝枝呢?
  二十岁的姑娘始终不肯要她说婚事,七天前的相亲宴上更是対赵家嫡子客气至冷淡。
  她看上了谁?
  眼前闪过仙姿佚貌的公主殿下,柳薄烟心中渐渐升起一分明悟。
  婢子隔着屏风道:“夫人,小姐回来了。”
  郁枝是坐着长阳公主的专属马车回来的。
  出门一趟,身上的衣衫都换了,好在众人晓得她是跟小殿下玩在一处,否则少不了要引起一些闲杂人等的碎语。
  “阿娘。”
  柳薄烟一身新换好的芙蓉色水仙裙,素面朝天,坐在梨花木椅抬眸望过来,典型的世家女做派。
  “回来了?”
  “嗯。”
  血脉相融的亲母女,话说到这相顾无言。柳薄烟看她身穿剪裁合宜的留仙裙,极素雅的梨花白,绣着银丝暗纹,胸口处绘着浅金色海棠,衣裙下摆点缀浩荡繁盛的山河与星光。
  做工上佳,凭她的眼力看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宫廷御衣坊最好的绣娘之手。
  从这点来看,殿下待枝枝确实很好。
  母女俩揣着类似的心事,柳薄烟在看女儿,郁枝也在暗搓搓观察阿娘。
  今日与长公主相会,想来阿娘是极开怀的,三十七八的年纪,瞧着不像她阿娘,说是她的长姐都有人信。
  也难怪能引得长公主委屈求全,费心走奚奚的门路。
  “和殿下玩得开心么?”
  从阿娘口里听到这话,不知为何郁枝耳垂忍不住泛红,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还好,她总爱欺负我。”
  “殿下少年心性。”柳薄烟看着摆明动心的女儿,心尖起了愁——殿下小枝枝五岁,年龄差距太大了。
  长阳公主是大炎朝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帝后捧在手心的帝国明珠,年前外朝使臣拿出十足诚意欲与炎朝联姻,话里话外想求娶长阳殿下为他们的王后,结果陛下当场冷脸。
  自此谁还不晓得,动谁都不能动帝后的心头肉。
  她家枝枝対殿下分明是有意的。
  可帝都明里暗地钟情小殿下的还少吗?
  哪怕枝枝是柳相的外孙女。
  身份到底差了一线,比不起那些父母双全,根深蒂固的世家女。
  仅以年龄来看,枝枝拖着不嫁人,年岁也在一水的竞争者中显得太大了。
  唯二的优势是殿下的心,还有她出身荆河柳的美貌才情。
  柳薄烟正儿八经的相爷嫡女,看自己的事偶尔迷糊,看自己的女儿倒是心里和明镜似的。
  “殿下十五了,你长她五岁,婚事总不能排在她后头。”
  郁枝柳叶眼无辜又诱人:“可是女儿并无钟意之人。”
  前几年她就是靠这样的说辞避开阿娘以及外祖为她说亲,但现在柳薄烟铁心不肯再惯着她了:“难不成能永远跟在殿下身后当她的小尾巴吗?”
  谁要当她的小尾巴。
  郁枝不服气,一双眼睛满满流露着“殿下才是她的小尾巴”的意味。
  不管谁是谁的小尾巴,两人形影不离,皇家那里迟迟没个说法,柳薄烟不想让皇室之女一时的着迷欢喜耽误她的女儿。
  能不能成,她得逼上一把。
  “你不喜欢京都的儿郎,可是迷上哪个女郎?”
  “……”
  母女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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