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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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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动,你自己动好不好?弄好了本小姐再来伺候你?”
  郁枝一脸难为情。
  “不要扯我,这个没商量,说了没商量就是没商量,扯坏我的衣服还是没商量。”她闭着眼,不理会美人的撒娇。
  实在没了办法;郁枝状若咸鱼地趴在她身上:“我不想动……”
  “那就睡罢。”
  某人不解风情道。
  漫漫长夜哪能就此睡了?
  郁枝不甘心。
  昨日起她有了一个野望——她要让奚奚离不开她,没她活不了,睡不着;吃不下。
  投其所好,首先要让奚奚习惯她的存在。
  习惯上了瘾;戒不掉。
  她暗暗给自己打气。
  就在魏平奚打算搂着她主动时,娇弱的美人仿佛被妖精附身,猛地从她身上支棱起来。
  不想努力的咸鱼一下子成了没羞没臊的美人鱼,小脸红扑扑,魏平奚眉毛一挑:“拭目以待?”
  郁枝受了她的激将法,两腿颤颤地分开,主动贴上那人的唇。
  这是个不眠夜,大炎朝不设宵禁,好多人在外面疯玩,炮竹一声声为新年带来应有的热闹。
  墙外热闹,墙内也热闹。
  四小姐根骨极好,习武之人手指纤纤,不似英武男儿那物的凶悍,若君子温柔,若淑女清雅,放在女欢女爱上给人绝妙的体验。
  尤记得两人的洞房花烛郁枝也是如此行,用温软亲吻那莹白的指尖。
  而那时她记挂魏平奚对她的恩情,至于当下,她诚恳的反应最能表明她对四小姐火热的心。
  她磨磨蹭蹭慢如老黄牛,魏平奚明眸含笑,一手握住她柳腰猝不及防地往下按。
  下落的力道郁枝不能抗,恰是此时烟花在高空炸开——是府里的魏三公子耐不住新年的召唤,在自家院里消遣。
  乍然的迸发声挡去另一重娇声。
  始作俑者玩味地欣赏美人魂丢的情态,语气甚是欠揍:“没出息。”
  郁枝缓不过来,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笑得不怀好意,想也知道四小姐又在埋汰人。
  她暗恼这人不按常理出牌,用着发昏的脑子去想,忽又觉得在这事上哪有什么常理?
  她脊背僵着,润。湿了四小姐的指。
  那指很长,郁枝下意识地和‘她’打招呼。
  知情识趣,这是她在小院学来的规矩,此时此刻,却又忘了那些规矩,用本能去讨好她的天边月、心上人。
  真可爱。
  她红着脸的样子真可爱。
  明明在受欺负,却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魏平奚不合时宜地想: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呢?怎么就容得她一次次的赏弄,容得她一次次的纵情?
  世人道她性子恶劣古怪,道她恬不知耻和女人厮混,说她好好的圣人教诲不学,净学一些上不得台面的。
  枝枝又能忍她到何时呢?
  她这般作弄她。
  她怎么还愿意跟她?
  巨大的困惑在她脑海浮现,她抿着唇,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郁枝看到了她的不开心,俯下。身子哄她,声音一颤一颤的:“怎、怎么……奚奚?”
  魏平奚睫毛轻眨,喜欢她断断续续说话,于是到最后郁枝看着她说不出话,亲昵地用脸蹭她,嗯嗯哼哼。
  化作低弱的哭音儿。
  时日久了,魏平奚当然可以分辨她哭声背后代表什么。
  就拿现在来说,枝枝在和她说喜欢。
  她喜欢她的喜欢。
  四小姐翻过美人的身子。
  不眠之夜,流岚院。
  魏侯爷站在院门外,抬头看着那盏高高挂起的红灯笼。
  红灯笼的样式很一般,说明夫人的心情也很一般。
  李乐领他进门。
  下人齐齐退出流岚院。
  光线昏昏的房间,魏汗青站在门外低声喊了一句“夫人”。
  魏夫人没理他,和往常很多次一样跪伏美人卷前。
  她给他的只有背影。
  魏汗青贪恋地看着那背影,可惜烛光很暗,唯独那人画前的光亮着。
  颜晴卑微地凝望画中人,幻想与那人一次次地鱼。水之欢,一声声“阿四”从她嘴里吐出,仪阳侯沉浸在她赏赐的恩典。
  她是他的神女,偏偏他的神女遥遥痴望着她的君王,甘心在君王面前沦为荡。妇。
  殊不知君王早有了他心中的神女。
  魏汗青木然地看着画上之人,慢腾腾起了杀意。
  杀意才起,烛光一闪看到画中人噙在唇边的笑,他立时神魂战兢——竟是被自己的幻想吓得萎靡。
  冷汗自后背渗出。
  威风不再。
  颜晴的梦戛然而止,披好纱衣,她凉声道了句“废物”。
  仪阳侯苦笑——与大炎朝英明儒雅的圣天子相比,何人不是废物?
  “他知道你的心意吗?”
  魏夫人背对他,衣衫穿好又是好一副寡欲端庄:“他不知道。”
  “既不知,为何不让他知?凭你的能耐、相貌,何愁不能常伴君侧?”
  “常伴君侧?”颜晴嗤笑:“你说我与阿姐,论能耐、相貌,谁更胜一筹?”
  魏汗青坐在圆木凳,新年夜,他想和自己的夫人多说几句话,即使围绕的话题是他不喜欢的。
  但夫人喜欢。
  他不想骗她,沉吟一番,如实道:“各有千秋。但我觉得你更好。”
  “我为何好?”
  “你更有红尘味儿。”
  红尘味儿。
  颜晴捻动佛珠的动作一顿:“你道我为何礼佛?”
  “你心诚。”
  “心诚?”她面无表情道:“这便是说谎了。我礼佛,一为内心平静,二为脱俗。”
  既是为脱俗,那么礼佛多年仍是满身红尘气,便成了天大的讽刺。
  颜家两姐妹,曾经也有过形影不离的要好,那时候阿姐最疼她,阿姐生得仙气渺渺,是她求不来的风姿卓绝。
  不仅她羡慕,阿四也喜欢。
  她输在这一身红尘,以至于陛下眼里除了阿姐,再无其他女人。
  连个妃位都吝惜赐人。
  为那一人,舍了三宫六院,一点希望都不给别人。
  “你走罢。”
  颜晴继续诵读佛经。
  魏侯爷走得不情不愿。
  半个时辰后,她看着画中人,痴痴地看着。
  ……
  季萦哄皇后睡下,一个人来到乾宁宫的琴房。
  影卫无声无息出现,屈膝跪地。
  “人找到了?”
  “找到了,就在京城的九流胡同,十几年过去相貌变了很多,瘸了腿,毁了容,想必是当年为娘娘接生后,趁宫乱逃了出去。”
  “切莫打草惊蛇,先盯着,把她的消息放出去,看有谁来找她,又有谁要杀她。”
  “是,陛下。”
  ……
  福寿宫。
  偌大的福寿宫安安静静。
  宫人几次去请长公主被拒,太后心情不好。太后心情不好,姣容公主连与帝后的家宴都没参加。
  “皇祖母,您莫要忧心,皇姑姑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罢了。”燕太后打起精神来。
  季青杳为她放好靠枕,嘘寒问暖。
  “你不该来。忘记哀家提点的了?要拿他们当亲人,否则假的永远是假的。”
  “可皇祖母心情不好,杳儿是皇祖母养大的……”
  燕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知是笑她天真,还是笑她在自己面前装傻。
  她长叹一声:“你说是便是罢。想哀家一把年纪,喜庆的日子身边竟只有你一人陪伴,说起来也是……”
  也是凄凉。
  季青杳柔声宽慰她,心中却是腹诽:您老人家活得好好地过新年,柳家那般大族却是覆灭了,活着的凄凉总比死成渣强,怪乎季云章不肯来。
  “核酥还在怪哀家……”
  姣容公主轻声道:“皇姑姑不肯来,多半是被那瞎眼妇人迷住了。”
  “荆河柳……”
  大的小的都勾人。
  燕绘冷哼:“若非为了与核酥和好,那女人岂能安然无恙来京?”
  “皇祖母仁慈。”
  “哀家确实仁慈,一时的仁慈换来柳家的漏网之鱼……”
  说到这她想起多年前的旧事:“要说漏网之鱼,哀家倒是想起一人。”
  “祖母,何人?”
  “一个接生婆。”
  季青杳陡然一惊:“是为母后……”
  “嗯。”
  “那人可还活着?”
  “多年无音讯,应是死了罢。”
  应是?
  燕太后眼皮撩起:“怎么,怕了?”
  “孙儿只怕那婆子坏了祖母筹谋。”
  燕绘笑她嘴硬不经事:“怕就是怕,哀家也怕。”
  怕不能活着看到季萦生不如死。
  “颜晴那里你准备的如何?”
  “那女人就是个疯子,根本不拿孙儿当亲骨肉,不过祖母放心,她这里行不通,仪阳侯那里总能一试。”
  娘是疯子,爹不可能也是不管女儿死活的疯子罢?
  “时间不多了。”
  “是,孙儿会抓紧办。”
  “要让仪阳侯一家信任你,向着你,成为一把刺向季萦的刀。帝后身死之日,哀家会以太子非皇室血脉为由推你登位。届时,你会成为大炎朝第一位女帝。”
  “谢祖母抬举!”
  “太晚了,歇息罢。”
  “孙儿告退。”
  出了福寿宫,季青杳脸上的兴奋渐渐落下去,漫步在宫道,心思晦暗不明。
  称帝?
  谁不想称帝?
  恐怕帝后刚死,死老太婆就会拥护她的女儿为帝。到时候莫说吃肉,汤都没得喝。
  她是太后的棋子,可若转过来看,太后何尝不是她的棋子?
  只要利用得当。
  季青杳装了十八年的傻子,装得好辛苦,她有多辛苦,就对那九五之尊的位子多垂涎。
  她慢悠悠走着。
  “杳儿。”
  除夕夜,大炎朝的皇帝陛下颇有闲心地在后花园游荡。
  见是他,季青杳先是一惊,后而眼睛一亮小跑过去:“父皇!”
  她抱着季萦胳膊:“父皇!孩儿给父皇赔罪,皇祖母心情郁郁,儿臣不便走开,可儿臣心向母后,心向父皇……”
  季萦拍拍她的手背,察觉她身上微凉,喊了宫人送来大氅为她披上。
  “天冷,你是女儿家哪能不注意?父皇知你心意,知你为难,无需解释。”
  “母后那里……”
  “你母后虽不快,又怎忍心怪你?”
  “还得拜托父皇多多在母后面前替儿臣美言,家宴不能与父皇母后同乐,儿心中愧疚难当。”
  “好说。”
  “皇弟呢?”
  “他啊,和宫人放河灯祈福去了。”
  “祈福?孩儿要为父皇母后祈福,要为大炎朝千千万万的百姓祈福,父皇一起去吗?”
  季萦停下脚步看她:“你这个懒家伙,总算想起自个公主的身份了?素日的扫雪街你不去,因小失大,糊涂。”
  “可孩儿确实不喜欢去嘛,收买人心什么的有父皇母后和皇弟做就够了,儿是公主,好好玩好好开心还不行吗?”
  季萦摇摇头:“你也就敢当着父皇的面贫嘴,这话可敢与你母后去说?”
  季青杳缩了缩脑袋,嘿嘿笑:“孩儿不敢。”
  “不敢?朕看你胆子倒不小。”
  天家父女前往宫内的‘逐灯河’,姣容公主欢欢快快走在前头,未曾留意当今天子一霎幽深的眼眸。
  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密,冥冥之中总有两分天生的感应。
  这感应很玄妙,而血缘本就玄妙不可言说。
  他与阿袖辛辛苦苦等待已久的孩子降世,看到的第一眼他心里升起的不是感动、狂喜,竟是浓浓的疑惑。
  那日宫里乱糟糟,又是刺客,又是盗贼,加之当日为皇后接生的婆子离奇失踪,以帝王的谨慎和为父的心肠来看,怀疑的种子早早种下。
  十八年磨一剑,如今,快要出鞘了。


第58章 一墙之隔
  新年伊始;京城喜气洋洋,百姓有百姓的喜庆,君臣有君臣的喜庆。
  玄武街北,侯府;惊蛰院。
  东方现出鱼肚白;院落静悄悄;昨夜下了雪;慢慢有下人起床按部就班地收拾,轻手轻脚,不敢吵醒仍在睡梦中的主子。
  素色的纱帐掩映床榻;魏平奚一觉睡醒神清气爽,腰不酸腿不疼;像话本子里描述的功德圆满的仙女;仙姿昳貌,肌肤清透水润。
  三千长发散落枕侧;仅存的睡意散去;她侧身捉弄身畔美人——亲亲眼皮亲亲脸蛋儿,又揉弄两把。
  郁枝好似睡不够的猫儿被主人撩拨醒,嗯嗯哼哼埋进四小姐怀抱:“别闹……”
  她夜里累得很,若魏平奚是功德圆满的仙女,郁枝更像被采补过度的妖精,浑身提不起力气。
  魏平奚踩踩她的脚:“起床了。”
  郁枝仗着从梦里借来的胆气——一脚踹回去。
  四小姐脸色精彩变换;万般心绪归于一句:“惯得你,罢了,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见识。”
  她揉揉被踹疼的小腿;心道这是做了什么孽?谁家的妾敢踹当主子的?
  咬咬牙咽下这口气,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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