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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第一女将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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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陛下倒是清楚。他说许我郎城军的全部兵权,还有允我进入军中,授我武职。”池鱼放开手指,箭矢稳重靶心,与第一支箭挨在一起,轻嘲道:“这可是我最梦寐以求的事。”
  陆英默然不语。暗叹道,真是拿捏住了命脉。
  池鱼紧紧盯着箭靶,又取出一支箭,搭在弦上,微微仰起头,明眸里散着点点星光,第三支箭破空而去,击碎了射入靶心的两只箭,稳稳定在靶心,池鱼似笑非笑地摇摇头,惋惜道:“可惜了。”
  一时不知道是在可惜两支坏掉的箭,还是其他。
  “我想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池鱼盯着破碎的箭矢喃喃道。


第2章 搅局
  池鱼一边看着齐王沈羽的信一边儿吃着糖炒栗子。
  栗子香甜的味道让池鱼的心情甚是愉悦。
  虽说沈羽在信里三番几次地叮嘱她一次不要吃太多栗子,但是池鱼还是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吃完了一盘栗子。
  池鱼吃完还不忘擦了擦手,将沈羽的信小心翼翼地收到一个精致的两寸多高的箱子里。
  池鱼与齐王沈羽,两人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虽然这五年来只见过寥寥数面,却从未断了联系,保持著书信往来。五年过去,两人来往的书信,已经要装满了整个箱子。
  池鱼刚将信笺放好,连翘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一进门,看见空空如也的盘子,原本要说的事儿也忘了,气得小脸红扑扑的,数落起池鱼来:“郡主,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一下都吃完,吃多不容易克化,我这才出去多久您就把一盘都吃完了。一会儿要是难受,可不要叫我给您揉肚子。”
  池鱼连忙求饶:“好连翘,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吃这么多了。我下次再吃这么多,就不让燕飏哥给我拿栗子了。”
  连翘这才气消了,嘟囔道:“这还差不多。”
  连翘想起刚才要说的事,“郡主,外面有人求见呢。说是从梁川府常远县来的,那的县令大人派他来有要事相商。”
  池鱼一见是正事,也不与连翘嬉闹了,正色道:“让他进来吧。”
  连翘领命去叫人了,临走时还不忘拿走盛栗子的盘子。
  池鱼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盯着连翘手里的盘子。目送她走远。
  连翘很快带着人进来了。
  来人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男人身量不高,黑瘦黑瘦的,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神情总透露几分谄媚。
  一进门来,便恭敬地向池鱼行了大礼。
  “小人覃平参见郡主。”
  “起来吧。你们大人派你来所谓何事?”池鱼对她五年禁足解除找上门来的第一件事提起了几分兴趣。
  覃平起身,垂着头,斟酌地开口:“您也知道,我们梁川府今年遭了水灾,粮食几乎颗粒无收,靠朝廷的救济勉强过日。”
  “粮食有限,分到各县的粮食也有限,分给每个百姓的粮食就更少。百姓吃不饱,闹事的人越来越多。”
  “天灾人祸,不少人落草为寇,藏进了绵山里当起了土匪。打家劫舍,伤了不少人。前段时间,还劫走了一半儿赈灾粮食。”
  “我们大人想剿匪,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来,粮食短缺,劳民伤财。二来,我们大人曾问知府大人借兵,可知府那里也在为赈灾钱粮四处奔走,分不出多余的心力兵力剿匪。三是,朝廷那边刚刚缉拿了几个废太子旧部,又派人各地搜查。也无心无力管我们。”
  “我们大人本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明年百姓种上粮食,粮食充足了再说。可谁知道这土匪又再次发难,撸走了前几日路过常远县的江阴侯世子。这人命关天,剿匪的事可就不能再耽搁了。”
  “我们大人一时之间也拿不出办法,急得焦头烂额。直到听江阴侯世子身边的小厮长风提起您,说您侠肝义胆,仁民爱物,定会出手相救。我们大人实在是走投无路,派小人向您求救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大人啊。救常远县百姓与江阴侯世子于水火之中啊!”说罢,覃平又叩拜在地。
  池鱼挂上几分客套的笑容,客气道:“先起来,一切都好商量。”
  说罢,池鱼向连翘递了个眼神。连翘点点头,上前扶人。
  覃平却依旧跪拜在地,不肯起身。
  “请郡主先答应小人。”
  池鱼脸上的笑容顿时就落了下来。虽然那笑容也算不上多么真诚。气氛一时凝滞下来。诡异地沉默压得覃平有些喘不过气来。
  池鱼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覃平身上,缓缓地一点点地打量着他。此人看着平平无奇,却又有几分小心思。令人一看就透,偏又觉得自己伪装得挺好。可能是觉着她年纪小,也没放上几分心思。
  此时赶鸭子上架,给她戴高帽,逼着她接手剿匪的事,究竟意欲何为?
  梁川府与郎城相隔不远,乘坐马车行上四五日也就到了。百姓间消息灵通,加上天灾的影响又大,梁川府的风吹草动总是传的极快。每当有事,不出两日,消息便会传到郎城。她或多或少也听去了一些。
  常远县生了土匪的事情也是如此。常远县土匪劫走赈灾粮食的事,第二日她便知道了。可是,江愈一连被撸走多天,却从未有消息传来。
  如果他一开始便隐瞒着江愈被抓消息,为何又突然暴露出来,向她求救呢?
  此事非她不可吗?
  池鱼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笑。这五年之期一过,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她自认不是什么冷静自持的人,但也不是对自身实力盲目自大的人。缩手缩脚了五年,是时候该大展拳脚了。
  她倒是想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池鱼敛下心神,缓缓道:“本郡主自是不会见百姓身处水火而不顾。左右本郡主这几日要回京城,也要路过梁川府,腾出几日来去剿匪,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连翘诧异地抬眸看向池鱼,有些不太理解池鱼为何会接下这个烂摊子。但看着她若无其事的神色,好像又有几分明白了为何她会这么做。
  覃平直起身,惊喜地看向池鱼,半晌又叩了下去:“小人替常远县百姓先行谢过郡主。”
  “快快请起。顺路的事罢了。”池鱼又看向连翘,示意她去将人扶起。
  连翘上前虚扶着覃平的胳膊,这次他但是没再拒绝,站了起来。
  池鱼看向覃平的眼睛,又挂起来几分虚伪的笑意,客气道:“只是事发突然,出发需要行李粮食还未来得及准备。需要你多等几日了。”
  覃平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只当池鱼还是个孩子,心思单纯,不足为虑。县令也未曾将她放在心上。不然五年前也不会被害,禁足郎城。
  今日一见,竟被其所震慑。他能感觉到池鱼落在他身上审视的目光,他一度以为自己将要被看穿。不过到底是年纪小,城府不深,还是被糊弄了过去。
  覃平收了心神,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谄媚道:“那就叨扰郡主了。”
  池鱼摆摆手,扬声叫来家丁,好生叮嘱一番,才让人将覃平带去休息。
  覃平见状松了一口气,拜别池鱼,跟着家丁离开了。
  池鱼见覃平走远,脸上的笑容顿时敛了起来,人也松懈了几分,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猫儿似的叹息一声,嗔道:“一天天与人虚与委蛇累死了。”
  连翘收回看向覃平的视线,惋惜道:“唉,梁川府真惨呀,今年遭了水灾,百姓到冬天了。还没饭吃。常远县的百姓更惨了,不但没饭吃,还生了土匪。日日提心吊胆的。听说,那的土匪前段时间还劫走了朝廷一半的赈灾粮食。”连翘叹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可是,郡主,您明知道这覃平有问题,为何还要去。”
  池鱼慵懒地抬眸,懒洋洋道:“不去怎么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看他这个样子,即使我今日拒绝,他们也会不择手段地逼我前去。还不如顺话接下,给他们留下一个我心思单纯,没有城府的印象,让他们掉以轻心。露出马脚。”
  “连翘,”池鱼直起身,略加思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道:“帮我研墨,我们把水搅混,让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一点。”
  连翘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上前为池鱼研墨,疑惑道:“郡主,您要做什么?”
  池鱼将信纸铺好,提笔蘸了蘸墨水,意味深长的笑道:“当然是拉陛下下水了。”
  连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池鱼抬眸见连翘这副样子,有些气急,心想连翘怎么这般愚笨,定是日日学兄长管她管傻了,但还是耐着性子与她解释:“小傻瓜。地方出了灾情,朝廷都会派钦差大臣来赈灾,等到灾情基本稳定,便会回去了。以后不时派回访大臣回访,督查赈灾的后续工作。”
  “但是我记得回访大臣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吧。”
  连翘点点头,明白了些许。
  池鱼颇为欣慰,又道:“我如今写信给陛下和爹爹,与我相熟的人必定都会知道。爹爹,兄长,还有燕…”池鱼顿了顿,掩饰般地轻咳两声,不自然地偷偷瞧了一眼连翘,佯装若无其事,接着说:“甚至是燕飏哥,与我多年未见,定会抢着做这回访大臣。”
  “陛下也会做这顺水人情,派他们其中一人来。到那时,如果常远县有更大的秘密,牵扯出更多,大部分功劳是我的。如果没有,剿匪的功劳还是我的。”
  “回京之后,陛下肯定会赏赐于我。我衣食不缺,陛下定会问我要些什么。我便将郎城的兵权全部要回。”
  “郎城军共一千人,我只有一半的兵权。有爹爹他们相助,想来将另一半要回也不是什么难事。”
  “到那时,陛下再要我为他办那件事,可就要拿出更好的诚意了。”
  连翘恍然大悟,但细细一推敲,又觉着哪里不对,即便如此,她还是觉着池鱼异常聪慧,不禁夸道:“郡主,您真厉害!”
  池鱼松了一口气,幸好连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异样还有她那一点点的小私心。兄长不太希望她与沈羽有太多的来往。她可不希望连翘这个告状精知道她的真实目的,掌握更多把柄。
  池鱼收回心思,飞快地将给定国公的信写好,又照着着封信添油加醋地给晋安帝写了一封差不多的。然后将信卷好,放进小木桶里,递给连翘:“把这个给陆英,让她飞鸽传书,送去京城。一定要让阿花和小黑去,它们俩飞得最快。记住了吗?”
  连翘接过信,严肃地点点头,坚定道:“临危受命,定不负所托。”
  池鱼:“……”
  池鱼望着连翘走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又拿出一张信纸,执笔认真地写了起来。字数不多,池鱼很快就写好了。
  池鱼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卷好,从书案旁的木盒里拿出一个小竹筒。这个小竹筒与刚刚用的小木筒不同,明显精致了很多,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燕子。
  池鱼走到窗边,窗边放着一个鸟笼,笼子里有一只,全身雪白头戴黑色盔帽的信鸽。
  池鱼打开鸟笼子,将竹筒绑在信鸽的腿上,抱着鸽子,打开窗,小声叮嘱:“流星,你一定要比阿花和小黑快知道吗。”
  池鱼松开双手:“去吧,去找燕飏哥。”


第3章 沈羽,青鸟
  “池谨所需要的消息可查到了?”沈羽问向书案对面的女子。眼睛却不离开手中的书简,羽睫在脸上映下点点光影。
  他好似一块温润的羊脂玉。透着温和又内敛的气息。他有着一双温柔柳叶眼,眼里好似温了一潭春泉。身着一袭白衣,好似九天之上不染凡尘的神仙。
  此时为池谨的案子发愁着,眼里染上几分忧色。
  池谨这案子颇为棘手,查了有些时日了。只差最后一个重要环节。只是这环节需要的消息涉及罪犯府上二十年前的辛密。跨度太久,知道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倒是一时难住了池谨,池谨找上贩卖情报的青鸟,想要双管齐下。但是,青鸟是沈羽手上刚有了一点权利时所创,至今不过八年。这么久远的消息,也是有些难办。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商贾之家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来。
  对面的女子身着丁香色的袄裙,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部分白皙的锁骨。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上挑着,尽显风情。没骨头似的斜着瘫在椅子上,绘着姹紫嫣红嗯牡丹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也是不嫌冷。
  女子名叫玉生烟,是青鸟的首领。上面只有沈羽这个青鸟掌管者。
  闻言,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从椅子上坐起身来,诉苦道:“王爷您也知道,这事可是二十年前了。这知道这事,还活着的人,可是少之又少。无异于大海捞针。王爷,再宽限几日吧。”
  沈羽轻叹一声,手中的书也是看不下去了,无奈道:“本王也知道。只是矜言那里实在催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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