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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第一女将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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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看她是真心喜爱她弟弟的,我也不会应下此事,只是那释空被人再三叮嘱不要放这孩子出去,而这死刑犯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她见过他,如此,我很难办。”
  “偶然听闻您与释空关系好,便想拜托您帮我们演一出调虎离山计。”
  池鱼说一半留一半,一半真一半假,并未将事实全部透露出来。
  慧慈握着茶盏的手一顿,那万年不变的也淡了几分,他低声沉吟道:“哦?那你怎么知晓贫僧会帮你,又怎么确定贫僧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毕竟与贫僧更为相熟的是释空,不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两位。”
  “不知道两位哪里来的自信,凭什么?凭你刚刚半真半假的话吗?”
  “那倒不是。”池鱼的神色难以琢磨,她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觉得无端地多了几分冷意,她就知道,这人没有看着那么好骗。
  “我这话之所以半真半假,是因为事实您不太方便知道,有些事情,不如听得一半真一半假,就像是人难得糊涂,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半真半假,半暗半明,总归是知道个大概的。而且,我敢约您出来,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若是仅凭着橙子的一句,释空与慧慈表面和睦,实则背后分崩离析便将他约出来,她便不是池鱼了,她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也不会草率地去下任何决定。
  能让她草率的,只有她那一笔龙飞凤舞的草书。
  她伸出手来,沈羽立时在胸口的衣服之中拿出一封信来,池鱼接过信封,看也不看,转手递给了慧慈,“看看。”
  慧慈半信半疑地接过,打开信封,展开书信粗粗略过上面的字迹。
  池鱼在一旁语气轻快的复述起来,“你本名叫储智明,家住平安县,家里做些小本生意,父母健在,有一个妹妹。”
  “你年少时受过情伤,不顾父母阻拦出了家,也与家里断了联系,但是近日你的妹妹,被县里一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看上了,想要强娶她为妾,但是你的妹妹父母都不同意。”
  “于是,这位公子哥便派人砸了你家的店,打伤了你的父母还有妹妹。虽然你出家多年,但是当时也不乏赌气地成分。”
  “虽说六大皆空,远离尘世,但是我想没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断情绝爱,如今你还是挂念着你的父母家人的吧。你能看出我们两人有权有势,我也不妨与你说句真话,确实如此。”
  “如若你答应帮我们,我们便帮你解决了家里的事,无论是惩治恶霸,还是为你的家人寻医问药,我们一概包揽,若是你不答应,我们也不是做慈善的,我们强制带走那孩子,你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池鱼带着几分笑意,目光清凌凌地看向慧慈。
  慧慈不明白,她言行举止间满是城府,像是在官场混了多年的老油条,他曾经在灵业寺看到过不少这样的人,但是目光无一不是混浊圆滑的,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有着这般清澈的目光。
  他握紧了手中的信纸,平整的信纸上浮现褶皱,他深吸一口气,抬眸望向池鱼的双眸,“不知道姑娘需要贫僧做些什么?”
  沈羽望着两人对视的双眸,不悦地捏了捏池鱼的手,池鱼似是反应过来,错开了目光,又安抚地捏了捏沈羽的手,他这才满意。
  池鱼开口道:“是这样的,明日我们会设计让释空离开灵业寺一段时间,而我们打听到,在灵业寺你与他的关系最为要好,他不能将那孩子带离灵业寺,便会找你帮忙看护。”
  “我们会趁机将他带走,在释空回来前将他送回来,只是希望在此期间,您能帮我们将此事掩护好,在释空回来时,告诉他,那孩子一直安稳地呆在灵业寺。”
  “好。”慧慈一口应下,只是又疑惑地问道:“你们如何将他调虎离山,他每日也就是看看账目,没有什么需要他出面的。”
  池鱼笑得神秘,“这您便不需要知道了,我们自有办法,明晚我们灵业寺后门见,希望您能带着人准时赴约。”
  慧慈师父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没有接话,起身告辞,“时候也不早了,贫僧先行离开了。”
  “慧慈师父。”池鱼唤住慧慈,“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回去看一看,你的父母也在等你,这么多年,无论你是赌气出家还是真的一心向佛,还是给他们一个交代才好。”
  慧慈的脚步一顿,轻叹一声,没有说话,又抬脚走向远方。
  她说得有理,或许他真的应该回去看看。
  他哑然失笑,他如今是知道池鱼为何会有那样一双清澈的双眸了。
  泥泞只是伪装,清澈才是本心。
  见慧慈离开,池鱼的神色立时沉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向沈羽,语气不善道:“你刚刚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一直捣乱,你说,你安的什么居心。”
  她抬手就像沈羽的腰间抓去,沈羽有了上次的教训,连忙躲闪起来,像一条灵活的泥鳅,池鱼好几次都落了空。
  沈羽最先败下阵来,他抓住池鱼肆意妄为的双手,笑着道:“人家这不是等着吃小年的软饭呢吗,以后小年在外养家,我就在家相妻教子,做第一女将军背后的小娇妻,如何?”
  池鱼撇撇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没想到你志向如此远大,看你表现。”
  沈羽一双温柔的柳叶眼带着笑意定定地看着池鱼,嘴角的笑容却十分勾人,他一手握住池鱼的手,牵引着她将手放到他的胸口,一手揽住池鱼的腰肢,轻轻地向前一拉,池鱼一个不稳,立时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的腿结实而有力,稳稳地撑住了她。
  池鱼看着放在沈羽胸口的手,色胆包天地在他的胸口捏了捏,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层层衣物之下的皮肤。
  啧,手感真好。
  尝到了甜头,池鱼的手越发不安分,开始上下其手来。
  沈羽呼吸一滞,身边的人十分不安分,挑动着他的底线,他有些后悔了。
  眼见着池鱼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沈羽连忙握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
  池鱼有些委屈,她还没摸个遍呢。
  她不满地开口,“你刚刚还说要好好表现呢。”
  沈羽的眼里酝酿着风暴,他眯了眯眸子,声音喑哑,轻轻捏了捏池鱼为非作歹的手,“我要好好表现了,小年,你做好准备了吗?”


第63章 爱意
  池鱼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眸子; 眼里带着几分期许,她反手搂住沈羽的脖颈,得寸进尺地向前蹭了蹭; 四目相对,颇具几分欲拒还迎之意。
  她轻笑道:“我很期待。”
  娇媚的面容; 清澈的双眸; 此时在沈羽眼里格外勾人; 勾引他坠入这情爱的深渊; 束缚在这牢笼; 永生永世地与她缠绵在一起,他却甘之如饴。
  他双手扶住池鱼的腰身,起身将池鱼压在了石桌之上,他擦得洁净如新的石桌此时成了两人的温床,他的双眸里的笑意热烈而又温柔; 声音如清澈如泉水击石叮咚作响; 萦绕在池鱼耳畔。
  “如你所愿。”
  池鱼一瞬间失重; 下意识收紧了双手,沈羽连忙将双手垫在她的腰下,以防她着凉。
  池鱼大半个人躺在石桌之上,发丝凌乱的铺在石桌之上; 双颊之上羞涩的酡红像是浓烈的美酒一般醉人。
  锁链荡在虚空之中; 终是有人看不过去; 将锁链拾起; 一圈又一圈地绕在了一旁的柱子之上,将柱子封锁; 困于牢笼。
  沈羽神色一滞; 随即浮现出一抹异样; 他的耳朵染上了红,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他只觉身上燥热无比,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过,又洒上了烈酒,火势愈演愈烈,每一刻都十分难熬,他的声音变得喑哑而又低沉,他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池鱼懵懂地望向他,一双杏眸里满是无辜,沈羽那一瞬间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就差点被她骗了过去。
  她感到垫在她腰下的双手因为隐忍而微微扭曲颤抖,她恶劣地一笑,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好像是知道那么一点。”
  沈羽哑然失笑,这个小狐狸就是故意捉摸他的,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垂首吻上了池鱼的双唇。
  他好似变了一个人,从春日的暖阳变成夏日的烈日,热烈的阳光灼得池鱼生疼。
  她现在切切实实地后悔了,不该作弄他的,他刚刚一点都不温柔。
  沈羽的领口被池鱼扯得有些凌乱,他抬手理了理池鱼的墨发,声音温柔,好似于刚刚做出那般行径的沈羽是两个人似的,他问道:“知道错了吗?”
  池鱼委屈地瘪了瘪嘴,露出几分求饶的神色,“我知道错了。”
  她话音刚落,沈羽的神色一滞,脸色涨红地向后退了一步,池鱼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沈羽的异样,不禁也红了脸,她一个鲤鱼打挺飞快地离开了石桌。
  沈羽被她吃干抹净便不打算负责了的负心汉模样气笑了,他上前拉住池鱼的衣袖,眯了眯双眸,神色危险,“怎么,你造成如今的局面便不打算负责了吗?”
  “不打算。”池鱼迅速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大步跑进了马车之中,她蜷缩进角落之中,双手捂住微微发烫的脸颊,低笑出声。
  玉竹在一旁冷着脸,好似无事发生,也似乎习惯了两人这般旁若无人的打打闹闹。
  沈羽无奈地轻笑一声,倒了些已经凉透了茶水在手心,随即抖去多余的水滴覆在额头之上。
  微微的凉意压下了几分他身心的躁动,他如此反复了数次,才彻底平复。
  他深吸一口气,回到了马车之上。
  池鱼正襟危坐地坐在一旁,紧绷着神色,装得十分正经。
  沈羽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不发一言。
  这目光让池鱼觉得如芒在背,只是她却依旧保持着原样,不给沈羽一丝机会让他提起刚才的事情。
  沈羽也如她所愿没有提起。
  两人回到住所时已经日薄西山,沈羽像往常一般做好了晚饭,只是今日的池鱼格外的羞涩,只是趁沈羽不注意时偷偷地偷走了一盘菜以及一碗米饭。
  沈羽只是无奈地轻叹任由她去了。
  他用完晚饭,池鱼也没来寻他,他索性让玉竹烧了热水,准备沐浴。
  浴桶里水汽升腾,热气氤氲,如同仙境,沈羽的身影在一片朦胧中显得若有若无。
  玉竹在外候着,他不习惯让人服侍。
  他一件件将繁复的衣物脱下,当脱到里衣时,他的手指触碰到裸露的肌肤,立时便想起了白日池鱼对他上下其手。
  他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几乎被她抚摸过。
  沈羽‘啧’了一声,摇头轻笑,他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褪下所有的衣服,迈入浴桶之中。
  身体浸入温热的水中,沈羽舒服地轻叹一声。
  池鱼本来已经打算睡下了,只是躺在床上,总是想起白日里的事,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终还是按耐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衣物,来到了沈羽的卧房旁。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心里总是不安心,她烦躁地在沈羽的卧房旁转了一圈,当她走到沈羽的卧房之后,回眸便看见沈羽卧房后的窗子半掩着,没有完全关上。
  她想知道沈羽如今在做些什么,她顺着窗子的缝隙向里看去,便看见一片氤氲的雾气,雾气之中是裸/露着身子正在沐浴的沈羽。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雪白的肌肤上布着几道刀疤,那是他几年前在战场上留下的,那是他还是鼎鼎有名的玉面杀神。
  池鱼望着那些刀疤十分心疼,即使今日那些伤口已然痊愈,却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在战场之上,当那些狰狞的刀剑落在他的身上,一定很疼。
  她抿了抿唇,一时有些伤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之上搏一个未来呢?
  只是沈羽此刻完全不知道池鱼的想法,他已经沐浴完毕,他在浴桶里缓缓起身,微微侧眸,看向一旁的衣物。
  而这副景象在池鱼眼里便是一副极美的美男出浴图,勾得她刚刚的伤感立时全无,满眼全是沈羽的身影。
  他的大部□□子在水面之上,被池鱼一览无余,水滴随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落下,被打湿的发丝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露出半张如玉的侧脸。
  他踏出浴桶之中,拿过一旁的浴巾,擦拭起身上的水滴。
  池鱼立时捂住了双眼,却又忍不住顺着缝隙偷偷看去,她也知道非礼勿视,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
  她羞得无论是脸颊,脖颈还是手掌都漫上如血一般的红。
  沈羽一直没有发现她,池鱼却也知道要有个度,她咬了咬牙,转身跑了回去。
  沈羽本十分缓慢的动作立时快了起来,他勾了勾唇,眼里神色不明。
  今夜,谁也别想安眠。
  ……
  前两日池鱼与沈羽便派人去将供给灵业寺食物的商人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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