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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上的美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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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梅听了心碎,她猜测,一定是公子出去花楼被小夫人看到了。
  才成婚一个月,公子居然去花楼。
  而且吴氏的丧期也没过去多久,这才一个月。
  公子就不顾礼教出去找别的小花娘,他竟如此胆大妄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仕途和小夫人。
  黄梅越想越伤心,也忍不住跟着抹起了泪。
  男人结婚了就会变,果然是真的。
  黄梅伸手擦了一把脸,然后端着手里的晚膳来到书房。
  书房内,陆枕正坐在书桌后面,他盯着面前的书籍,也不动,就那么看着。
  黄梅将苏邀月没用的晚膳送到陆枕面前。
  “公子,奴婢逾越。”
  “您实在是不该去花楼,惹得小夫人如此伤心。”
  陆枕听到这话,原本低垂着的头缓慢抬起。
  黑暗中,男人眸色阴郁,黄梅鼓起的勇气在看到陆枕的眼神之后迅速消散,她腿脚一软,下意识踉跄了一下,然后赶紧跑出去了。
  真可怕。
  黄梅捂着心口,开始唾弃自己真是没用,一点都保护不了小夫人。
  等一下,她不能保护,可以找公爷过来呀?
  说干就干。
  黄梅立刻奔出院子去找永宁公。
  彼时,永宁公已经安睡,毕竟已经快要到凌晨了,老年人要休息好。
  黄梅好说歹说跟门房沟通了半柱香时辰,然后贡献出了好几支金簪子,门房终于同意替她通报一声。
  永宁公并不是个脾气坏的老头,他听到门房的话,披上衣物就出来了。
  “你是苏邀月的丫鬟?要见我?”永宁公沉声开口。
  黄梅跪在地上,跟永宁公道:“公爷,公子刚从花楼被我家小夫人找回来。”
  这句话,提出了两点。
  一,陆枕在吴氏丧期去了花楼,这是大大的不孝。
  二,他是被苏邀月找回来的,说明苏邀月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成亲不过一月,就发生这种事情,永宁公该整肃家风了。
  永宁公也没有想到陆枕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正欲替陆枕辩论,可一想到现在的儿子跟从前大不一样,就觉得这事或许也不是不会发生。
  因此,永宁公面色一沉,取下屋内挂着的藤条道:“随我去凤鸣苑。”
  。
  黄梅领着永宁公去了凤鸣苑。
  凤鸣苑内,灯火未亮,只有零星几盏灯笼。
  白事已过,红灯又被挂了起来。
  淡红的颜色落在红漆之上,更显出几许斑驳之色。
  永宁公走到主屋门口,黄梅赶紧道:“公爷,公子现在住在书房里。”
  看来确实不对劲,居然已经住到书房里头了。
  永宁公转身,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永宁公抬手打开,就看到陆枕如没了生气的木偶一般坐在那里,听到动静,他略微掀了掀眼皮,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永宁公后,又掀了回去。
  永宁公的火气突然就冒出来了。
  “听说你去花楼了?”
  “嗯。”陆枕淡淡道。
  “你还在丧期,知道去花楼会造成什么后果吗?明日一大早,你就会被御史台的奏折弹劾死!”
  陆枕没说话,他依旧坐在那里,面色沉郁。
  永宁公走到他面前,从身后抽出藤条。
  “啪”的一声,藤条抽在陆枕面前的书桌上,抽得白纸翩飞。
  “今日之事,你知错了吗?”永宁公捏紧手中藤条,似乎下一刻就要朝陆枕那边挥过去。
  “知错了。”
  永宁公的藤条差点打到自己。
  他硬收回来,剩下的话堆在嘴里,不知道怎么往外面吐。
  这就知错了?
  “咳,既然知错了,那就罚你……”
  “父亲打我吧。”陆枕突然站起身,他伸手,一把握住永宁公的手,然后带着藤条往自己身上抽。
  幸亏永宁公反应快,迅速将藤条偏了偏,才没有打到陆枕。
  “你做什么?”永宁公一把推开陆枕,将藤条放到自己身后。
  “我做错了事情,父亲罚我,不是应该的吗?”男人微微歪头,因为实在是太暗了,所以永宁公看不到陆枕的脸,只觉得他这儿子不对劲极了。
  “你想要讨打?苦肉计?”永宁公看明白了。
  他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顿了顿,他又道:“这事我也帮不了你。如果把你打死了她会心疼,那你不如试试上吊吧。”
  陆枕:……
  陆枕又坐回去,他低垂下头,看不清脸色。
  永宁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真去花楼找小花娘了?”
  陆枕没有回答,正在此时,屋檐之上翻下来一个黑衣人。
  顾深栖倒挂在书房门口,朝里面道:“查到了,确是大金奸细,我去禀告太子殿下。”
  “大金奸细?你去花楼就是为了查这事?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好好与她解释解释,她会明白的,她也不是那种……”话说到这里,永宁公一顿。
  “她确实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你要怎么办?”
  顾深栖作为孤家寡人,也不知道陆枕和苏邀月发生了什么,他一个跟头又翻走了,跟猫儿似得无声。
  书房里的气氛越发诡异沉闷。
  永宁公道:“算了,我去卖卖我这张老脸。”说完,永宁公朝主屋走去。
  主屋内同样没有点灯,永宁公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屋内没有人应。
  永宁公猜测,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苏邀月应该还不会睡。
  “苏邀月,我有话跟你说。”
  屋内依旧没有动静。
  永宁公轻咳一声,“我是你爹。”
  “我爹早死了。”屋内传来小娘子懒懒的声音。
  永宁公:……
  永宁公转身回到书房,“我这张老脸,她不要。”
  “既然事情是你自己做的,那你就自己解释吧。本来也没有什么误会……你真没点那些小花娘吧?就算点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这次,陆枕倒是回答的老实。
  “那就好了,我去写个折子,明日一定有很多人要参你……”
  “我是易容去的。”
  那意思就是没有人知道?
  永宁公顿住脚步。
  这折子不用写了,可儿子还在苦恼,他想回去睡觉的借口没有了。
  永宁公年纪大了,他实在是困了。
  在永宁公看来,这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她就受不了了,那以后你要纳妾怎么办?”永宁公直接道。
  “不会。”陆枕道:“我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呵,”永宁公笑着摇头,“若是陛下赐给你,你能回绝吗?”
  “能。”
  永宁公:……
  这儿子他是管不了了。
  永宁公已经决定要走了。
  他拿着藤条转身出了书房,走到一半,永宁公又返回去,“上次你被我打了一顿,那丫头哭得很惨,不如我再打你一顿试试?”
  这就是刚才陆枕提出来却被永宁公吐槽的苦肉计,现在他又觉得可行了,并且觉得这是一项增进父子关系的好活动。
  “吱呀”一声,主屋的门突然打开了。
  陆枕迅速站起身,他想往外走,可刚刚走出一步就停住了。
  他又坐了回去,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似得坐在那里,怔怔望着苏邀月的方向。
  确实是太暗了,远远的,陆枕看不清苏邀月的脸,只能看到她裹着绸被的身影。
  绸被不厚,薄薄一层,披在身上,盖着脑袋。
  小娘子吸了吸鼻子,问黄梅,“晚膳呢?”
  黄梅赶紧去准备晚膳。
  而永宁公趁着这个时候走了过去。
  走近了,永宁公看到苏邀月哭红的双眸,鼻头也红红的,小嗓子哑哑的,像是大大狠狠的哭过了一场。
  委实可怜。
  “君闻是去办公事,并未沾染那些小花娘。”作为父亲给儿子向儿媳妇解释这种事情,永宁公总觉得十分羞辱。
  小娘子看他一眼,似乎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永宁公会在这里。
  她道:“哦。”
  “既然你知道了,那此事就这样过去吧。”
  “哦。”
  居然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永宁公转头看向陆枕,“过来吧,解决了。”
  没想到小娘子突然开口道:“不准过来!”然后迅速“砰”的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差点被夹到鼻子的永宁公:……
  果然是真的很难搞啊。
  永宁公又走回书房,措辞良久,“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是夫妻,没有隔夜仇的。”说完,永宁公顿时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像自己了,更像居委会大妈。
  没做过这样的协调工作,永宁公觉得这事比让他参加科举考试都难。
  “算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永宁公临走前留下了藤条。
  陆枕盯着那藤条半响,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
  那边,黄梅将饭菜端过来了。
  她看一眼陆枕,走上去,“公子,您送过去吧。”
  她都听到了,公子是去办正事。
  小夫人心里有疙瘩,化开就好了。
  陆枕抬手,接住那个食盒,然后起身出了书房,走到主屋门口。
  黄梅敲了敲门,开口道:“小夫人,奴婢来给您送晚膳。”
  屋内出了一点动静,然后是开门声。
  黄梅迅速后退,陆枕上前。
  苏邀月一眼看到站在跟前的陆枕,又想把门关上,不防陆枕不要命的一把攥住门扉,死死按住。而因为苏邀月的动作太急,所以这门就夹到了陆枕的手。
  “你没事吧?”苏邀月大惊失色。
  陆枕道:“如果你不想,我可以一辈子都不碰你。”
  “那怎么行!”苏邀月下意识脱口而出。
  陆枕双眸微亮,他向前一步,“月儿,你舍不得我。”
  小娘子面色绯红,不肯言语。
  “月儿,对不起。”陆枕真诚道歉。
  “不是你的错。”苏邀月低着头站在那里,她咬着唇瓣,“你可以出去吗?”
  陆枕眸中的光亮迅速消失,他神色落寞地站在那里,良久后点头,声音沙哑,“好。”
  。
  入夜,陆枕躺在书房里。
  他望着空荡荡的房梁,居然开始认真思考永宁公的话。
  上吊的话……月儿会原谅他吗?
  “吱呀”一声,很轻的声音,是从主屋那边发出来的。
  主屋的房门被打开,小娘子偷偷摸摸的从里面出来,然后走到书房门口。
  书房的门虚掩着,苏邀月轻轻一推就开了。
  书房内没有开灯,陆枕躺在那里,身上连被子都没盖。
  虽然说天气热了,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苏邀月又回到主屋,搬了自己的被子过来,轻轻地盖在陆枕身上,然后看到陆枕手上的伤,就又返回去给他拿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被棉签裹着轻轻涂抹在陆枕的手背上,苏邀月还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男人颤了颤眼睫,指尖微动。
  药膏涂好了,苏邀月盯着陆枕的睡颜看了一会儿,蹲得脚都麻了以后,终于起身,正要抽身离开的时候,男人迅速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一瞬间,庞大的信息量涌入陆枕脑海之中。
  【啊啊啊狗男人居然那么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然后还那么相信她,他到底有多爱她呀!嘻嘻嘻,她都不好意思了,哎呀,不能被他知道自己因为这点事情哭鼻子,而且她哭了以后不太好看,等她的眼睛消肿了再见他吧,仙女一定要美美的。】
  陆枕:……
  “啊!”苏邀月迅速挥开陆枕的手。
  作者有话说:
  小枕头:我上吊的话她会不会多看我一眼?
  月儿:我真美。


第95章 
  怎么能吃鱼鱼?【二合一】
  锦衣卫昭狱内。
  从凡花楼里抓过来的丫鬟被绑在沾满血迹的旧十字架上。
  丫鬟身上到处都是鞭痕; 整个人看起来已然血肉模糊。她低垂着头,眼神蔑视。
  这是个嘴硬的,昭狱内的酷刑上了这么多; 硬是没蹦出来一个字。
  “大人,陆大人来了。”有锦衣卫进来禀告。
  顾深栖拿着手里沾血的鞭子转身; 正看到陆枕从外面走进来。
  他踩在石阶上; 正往下走,一袭月白长衫; 走动之间映衬着身侧挂了满墙壁的刑具,再加上地面上厚厚一层陈血之色; 整个人却依旧显得舒雅如玉。
  “听说你遇到了难题。”初次进入有地狱之称的昭狱,男人一点都不觉得不适; 反而还左右观看了一会儿。语气文雅; 十分好听; 仿佛来的不是昭狱,而是一处悠闲娱乐场所。
  现在正在观看的也不是昭狱酷刑; 而是舞台话剧。
  “她不说。”
  昭狱里面的刑法虽狠,但为了留下此人性命,自然要留一点底线。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底线,所以才让这人有了可乘之机。
  听到顾深栖的话,陆枕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走到那女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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