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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京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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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辞墨又抱着姑娘一亲芳泽。完事了,两人互相打扫“战场”,把对方的嘴唇擦干净,再相视一笑。
  孟辞墨把孟东山叫了进来。
  孟东山就是在隔壁的那个陌生男人,二十七、八岁,长得高大健硕,给人感觉话不多,很稳重。
  他给江意惜跪下磕了头,“奴才孟东山见过江姑娘,谢谢江姑娘。”
  他是谢江意惜治好了孟辞墨的眼睛。
  江意惜忙道; “东山大哥请起。”
  孟东山是孟辞墨都尊敬的人,江意惜非常尊重他。
  又赏了他一个装了十两银锭子的荷包。
  江意惜和水灵到街口的时候,车夫正等得心焦。
  水灵又给了他一个小银锭子,笑道,“姑娘在绣坊做了两身衣裳,又遇到长胜侯府的赵姑娘,耽搁了一点时间。孙大哥久等了,改天让我哥请你喝酒。”
  回到家天色已暗,江意惜直接去了如意堂。
  老太太皱眉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我们担心着呢。”
  江意惜说道,“郑大姑娘留我多坐了一会儿。”
  江大夫人冷哼一声,说道,“多坐一会儿能坐在这时候?惜丫头,你无事就往外跑,大早上出去,天黑了才回来,人家会怎么想咱们江家姑娘。你倒是定亲了,总得为你三个妹妹着想不是。若是孟家知道了,也不会高兴。”
  这话诛心。
  老太太更不高兴了。虽然她知道江意惜是去为郑家姑娘治眼疾,但如此早出晚总归不妥,容易让人误会。又有些埋怨郑夫人不知轻重,小姑娘不懂事,她那么大岁数还不懂事。老太太不敢说郑夫人的不是,沉脸皱眉训斥了江意惜几句。
  江意惜只得低头听训。看到江大夫和江意言脸上滑过的笑意,暗道,好日子快到头了,有你们笑的时候。
  晚上,江大夫人终于等回来了陈二。
  他说,“前天奴才去了扈庄,说塘州昌县那边的地出了点事,二姑娘让我去拿地契。可吴庄头油盐不进,说二姑娘不亲自回去拿,谁都拿不走。奴才无法,昨天就去夫人的嫁妆庄子找了几个人,想着夜里翻墙把契书拿回来。我们六个人,三人进去,三人在外候着。
  “谁知被他们听到了动静,扈庄除了吴家父子三人,还住了几个短工,我们不是他们对手,被打了一顿。吴庄头还说看在大夫人面上饶过我们,否则就把我们送去衙门,告一个偷窃罪。”
  江大夫人吓得手都有些发抖,“那个死丫头不会知道了什么,故意如此吧?”
  陈二道,“二姑娘在深宅大院,怎么会知道塘州的事。奴才觉得,定是说好给牌位供一旬,不好改日期,夫人是想多了。夫人要沉住气,万不能让二姑娘看出端倪,反倒误事。只剩下几天,一拿到契书奴才就去塘州把契书改过来……”
  江大夫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
  三月十三下晌,江意惜刚午歇起来,璎珞就匆匆来到灼院。
  “二姑娘,老太太和伯爷请你去如意堂。”
  这个时候江伯爷回来,大夫人那件事肯定败露了。
  如意堂外站着两个婆子,不许人靠近。
  江意惜刚进院子,就能听到江大夫人的哭声和江伯爷的喝斥声、江晋的求情声,动静闹得非常大。
  江意惜走进去,看到老太太和江伯爷沉脸瞪着江大夫人,江大夫人跪在老太太腿边求饶,江晋跪在江伯爷腿边求情。
  江意惜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站在门边不知该不该进去。
  老太太似乎老了一头,招手说道,“惜丫头进来吧。”
  江伯爷看了江意惜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
  江晋一下站起身来到江意惜面前长躬及地,艰难说道,“二妹妹,求你手下留情。”


第118章 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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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惜惊诧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大伯娘怎么了?”
  江大夫人看到江意惜,用帕子捂着脸哭起来。
  老太太拉着江意惜在身旁坐下,指着江大夫人骂道,“家里娶了个祸害; 把咱们一家子都害进去了。”
  说完,也是老泪横流。
  江伯爷赶紧跪下,“娘,你莫生气,是儿子不孝,娶了个蠢妇。”
  江晋也跟着跪下。
  老太太到底不愿意儿子在晚辈面前失态; 用帕子擦了眼泪,抖着声音说道; “老大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是老娘的错。老娘眼神不好,为你娶错了人。”又问江意惜道,“惜丫头,塘州那边的契书呢?”
  江意惜道,“为了让我爹娘知道祖母、大伯、大伯娘对我的好,给我置了多少嫁妆,我让人把契书供在扈庄我爹娘的牌位前……呃,出什么事了?”
  江意惜的话让老太太更加羞愤,她指着江大夫人骂道,“这个恶妇贪得无厌,连侄女的嫁妆都贪墨; 还敢买通官员改契书,吃相忒的难看……”
  江伯爷和江晋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
  周氏哭道,“婆婆; 是我一时湖涂; 我把银子都还给惜丫头; 惜丫头就放大伯娘一马吧。”
  江意惜更湖涂了; “大伯娘贪我嫁妆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太太只得说得更明白一些。昌县县丞贪赃法被人告发,审讯中他招了许多犯法之事。其中一件便是被江大夫人收买,把坡地当二等地售卖,小庄子当大庄子售卖,多收取了九百四十两银子。江大夫人送县丞二百两,自己贪墨七百四十两。
  老太太求道,“惜丫头,民不告,官不纠,让周氏把银子吐出来,这事咱们家自己处置。千万不能把事情闹出去,不能让周氏坐牢啊。若那样,哪怕江家休了她,或者官府判义绝,江家丢人也丢大了,不仅晋儿、文儿、言丫头受影响,二房三房也会被波及……”
  因为周氏是武襄伯夫人,贪墨的是自家侄女的嫁妆,而这个侄女又是成国公世子的未婚妻。审桉的官员便把这件事压下来; 并告知孟国公和江伯爷。
  若两家愿意扣着锅盖自己解决,就随他们。若不愿意要公事公办,那就按律法判处周氏。
  按律法,周氏犯了贿赂罪、篡改契书罪、偷窃罪。若周氏不还银子,会判绞刑。若周氏还了银子,会判杖刑及流放。
  江意惜的脸沉了下来,悲愤说道,“我们孤儿孤女当真活得艰难,这么明晃晃的银子都敢大数目的贪墨,私下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们。”
  周氏哭道,“惜丫头,真的只有这么一次,是我鬼迷心窍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这话让江伯爷和江晋更是羞愧难当。
  江意惜讥讽道,“真的就只有这么一次?我弟弟在考京武堂当天和前一天,是谁让厨娘在我弟弟的饭里下了药?”
  周氏的哭声一噎,惊恐地看了江意惜一眼,又哭道,“这是什么话。惜丫头,你可不能赤口白牙说瞎话。我早说了,那是采买买了不好的食材。”
  她虽然否认,但刚才的表情还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确做了手脚。
  江意惜冷哼道,“食材不好,为何只洵儿的饭有问题?不要把人都当傻子。”
  江伯爷问道,“惜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意惜又把她怕有人在饭菜里做手脚,让江洵去灼院吃饭,而江洵的饭让两个下人吃,那两个下人都腹泻的事说了。现在说,就不是轻微腹泄,而是比较严重的腹泄了。特别是第二天的饭,秦嬷嬷吃了后拉了好几次,走路都不稳,若江洵吃了结果可想而知。
  落井下石,石头就要砸狠些。
  江伯爷气得一脚把周氏蹬在地上。
  老太太也指着周氏大骂道,“又蠢又坏的恶妇,居然敢这么祸害我江家子孙。想来,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也是你害死的了。你这个坏坯子,只要不是你肚皮爬出来的,你都要害。”
  江伯爷想到前年那个老来子,更是气得肝痛,又是几脚蹬在周氏身上。
  周氏大哭,“婆婆,伯爷,我没有啊……”
  她辩解也没用,连收买官员改契书的事都敢做,给侄子饭里下巴豆这种小事肯定会做了。
  老太太又埋怨江意惜道,“惜丫头当初为何不说?早发现这个恶妇的不妥,也能早些清理。”
  江意惜道,“那时我没有确且证据,哪里敢随意把这事闹到长辈面前,只私下提醒了大伯娘几句。这件事,我隐晦地跟四妹说了,想来三叔三婶也知道。”
  虽然没有马上说,还是有知情人。以后事情闹出来,还有人作证。
  老太太看了江意惜一眼,这个孙女的城府远比之前想的还要深。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惜丫头,周氏就私下处置吧。你明天让人把契书拿回来交给我,再让人去昌县把契书改过来。”
  江晋把几张银票递上,红着脸说,“二妹,这些银子共计九百四十两,我们替我娘还给你。我是娘不好,我向你道歉。求你了,不能把这事闹出去。”
  江伯爷又说道,“惜丫头,周氏不贤不德,我们不会放过她。但这件事事关家族体面,万不能让衙门插手。你是聪明孩子,其中道理应该想得明白……对于周氏的处置,惜丫头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问的,既卑微又不怀好意。
  江意惜说道,“一切听祖母和大伯安排。明天我就让人把契书拿回来,改了之后再供去我爹娘的牌位前。”
  她接过江晋手中的银票,冷冷地看了周氏一眼后走了出去。
  她知道,不说江老太太和江伯爷恨死了周氏,就冲孟家人和某些官员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也不敢放过周氏。周氏可不光偷窃了侄女的银子,还犯了贿赂罪和篡改契书罪。哪怕死,也不会让周氏顶着江伯爷的妻子名头死在武襄伯府。
  老太太心狠起来,连亲孙子亲孙女都不认,还能认给家里丢尽颜面又不是血亲的周氏?


第119章 被迫出家
  出了如意堂,把周氏的大哭声甩在后面。江意惜望望头顶的日头,灿烂得让她闭了闭眼睛,眼里涌上水雾。
  周氏前世今生欠的债,今天讨回来了。
  周氏不在这个家了,哪怕自己嫁人,哪怕依旧孤寂无依; 江洵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吧?
  江意惜把银票折好塞进荷包,再把荷包揣进怀里。她没有回灼院,而是向花园走去。
  园子里的花儿依旧肆意怒放着,桃花正艳,树下的秋千在风中一晃一晃的。
  江意惜坐上秋千,轻轻摇晃着。
  她正迷迷湖湖要睡着之际,传来江意柔的声音。
  “二姐; 你让我好找。”
  江意柔把住秋千绳,挤上了秋千。又对着江意惜的耳朵小声道,“我爹刚才被祖母从军营叫了回来,好像大伯娘出了事,贪墨你大笔嫁妆……”
  江意惜道,“我知道,她贪我的嫁妆事小,还贿赂官员,篡改契书,这两样才是大事。闹出去了,不仅要挨打,还会被流放……”
  得强化一个认知,周氏被罚不是因为贪嫁妆。
  江意柔惊得小嘴张老大; 眼圈都红了,气得直扯帕子。
  江意惜知道她不是生气周氏犯了大罪,而是怕周氏的事闹出来影响她正在说的亲事。已经有两家长辈在桃花宴上看中江意柔,三老爷夫妇正在私下打听。
  虽然他们没说哪两家; 但花花已经听到了,分别姓秦和姓韩,不是前世的卫家。说亲时间提早了半年,或许江意柔的命运将得到改变。
  江意惜又说,“看祖母和大伯的意思,不想把这件事闹出来,我也不想闹出来影响弟弟妹妹,会私下处置……”
  江意柔又松了一口气。
  姐妹两人说了一阵悄悄话,才手牵手回了各自院子。
  一回灼院,就看到花花在地上打滚。
  水清告状道,“姑娘,也不知花花发了什么疯,像喝醉了酒似的,喵喵叫不停,又是上房又是爬树,现在打起了滚……”
  花花爬起来,一下跳进江意惜怀里,喵喵叫道,“我听到了,周大巫婆要被休了; 再也看不到她了……”
  花花最恨的不是要打死它的人; 而是骂它丑的人。
  江意惜抱着花花进屋写了一封信; 让水灵交给江大; 让江大明天一早去扈庄找吴大伯把契书拿回来,再顺道把花花带去乡下玩两天。
  次日下晌,一个劲爆消息突然传遍了武襄伯府。周氏不贤不德,屡次忤逆婆婆、丈夫,害死江家子嗣,江伯爷大怒,将其休回娘家。
  周家没有任何异议,一声不响带走周氏。
  江意言和江文跟周氏抱头痛哭,周氏还是被婆子硬拖走了。
  江意柔从三老爷那里打探到了消息,悄悄来跟江意惜说,周家也不想接纳周氏,会直接送她去庵堂出家。周氏不知道自己会被直接送去庵堂,她的嫁妆留下一半给儿女,另一半还带回周家自己用。
  周氏也被迫出家,娘家门没进,嫁妆直接由娘家接管。
  江意惜心里一阵解气。
  灼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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