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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摇了摇头:“可我希望我们之间坚不可摧。”
“嗯?”
还没搞清楚这是几个意思,柳岸居然将他拉到了一家脂粉店,那老板客气地笑着:“两位客官要些什么,是给自家的娘子买胭脂吗,最近有上好的落雁脂。”
柳岸点了点头,另一只手则是在花明的脸颊上恣意游走,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我家娘子也是如此的皮薄,不知你家的胭脂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这位郎君的皮肤甚好,可以试试看。”
花明退后半步,声音微颤:“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可……”
“我哪里不知你是男人,何必反应这么大?”
“小花哥哥,你既然是我那未过门的娘子兄长,长得又像,你便行行好,替我试试嘛。”
柳岸这是特意咬重了小花哥哥四个字,眼里满满的戏谑,身后又是提着东西的冯禾子,尴尬地他脚趾都要扣出一座三室两厅来了:“不要,柳岸,不要这样子……”
“你总说不要,但也就是说说。”
“我给你的,你都要,我的好,你一点都不许漏掉。”
柳岸另一只手揽在他的腰间,叫他的身子离自己更近几分,脚尖抵着脚尖,灼热的呼吸声洒在他的耳边:“放心,他敢笑话你,我就杀了他!”
“我也不笑话你,反正这世间的女子都是俗物,无人及你。”
他总是这样,乱了自己的心神,趁着自己发愣之时就将这胭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嘴角的笑意颇为得逞:“怎么办呢,真好看,还特别的香。”
“真想低下头,用嘴巴帮你擦去。”
花明瞪大了眼睛,立刻双手捂住脸颊,小声说着:“你不许乱来。”
“瞧把你吓的,胆子这么小?”
柳岸将这胭脂递给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想我那未过门的娘子一定会很喜欢的,包起来吧。”
“你还真买?”
买回去干嘛!
他是男人!男人!涂脂抹粉成何体统!
柳岸挑了挑眉:“这你就不懂了吧,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我想我那娘子定是欢喜的,虽说表面羞涩,私下野起来可是要人命。”
花明:和他在一起后,我的脸就被摁在地上摩擦,我死了!就这样吧!
然而冯禾子也是皱着眉头看着他,急的花明又捂着脸:“看什么,我知道很难看!”
“没有啊,挺合适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女扮男装。”
花明:“柳岸,我去买块豆腐!”
“嗯?”
“我撞死得了!”
第181章 喜欢就是要大大方方,藏着掖着干嘛
柳岸将这胭脂放进了他的袖子里,又低下头,在他的耳畔处轻轻笑着说道:“刚刚那老板也说我疼惜娘子,说我家娘子好福气呢,然后我说我那娘子身子虚。”
花明气的将他推了一把,没好气地说道:“你才身子虚,你全家身子虚!”
“嗯?为何师兄这样大的脾气,我只说我那娘子罢了。”
花明咬了咬牙,气呼呼地往前走着:“你当我是傻子吗!”
冯禾子不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得出一个结论:真去买豆腐了?
柳岸摇了摇头,笑着跟了上去,又厚脸皮地抓着他的手腕,压低嗓音:“又生气了嘛?”
“我那话是骗你的,只是逗逗你玩的,傻子,这也信?”
花明:你傻!你才傻!就知道耍我,很好玩吗!
实在是太可恶了!
花明气的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道:“喜欢胭脂是吧,回去我给你涂。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
“可以啊,你开心就好。”
柳岸居然这么大方的答应了,不过他的眼中还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真男人才不在意这些细节问题,就算我抹了胭脂,照样是很能干的样子,是不是?”
也是,只有遇见他以后,自己的脑子越来越开窍了,这精明能干和精打细算还有双重意思。
“不过,师兄的身子不好,站久了我怕你腿累,不如就躺下给我抹胭脂好了。”
“我在上面,随便你怎么抹,只要你的手抬得起来。”
花明:我就知道,你的狗屁在后面!你果然不是那么轻易服软的人!
花明正酝酿着怎么反击回去好,就看到这冯禾子抱着东西,冲他们眨巴眨巴眼睛:“我说,这糖葫芦你们还吃吗,不吃我可以扔了吗?”
柳岸不接他的话,只拿过这糖葫芦,正要递到自己的嘴边,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将这糖葫芦递到了花明的嘴边,眼里含着笑意:“尝尝看啊,不是说嘴里甜了,心里也会慢慢甜吗?”
花明没有想太多,只是轻轻地咬了一颗糖葫芦,但还没来及的品味一番,这脚底不知怎地又打了一个滑,整个人也就硬生生地扑向了柳岸。
如果他没有看错,柳岸的眼中笑意甚浓,像是早早预知一般。
柳岸的手抚在他的腰间,满含笑意地咬住了那一半糖葫芦,并且咬开了:“好甜啊……”
柳岸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师兄,好甜啊,你说是不是?”
“还要吗?”
花明后退了半步,只觉得这嘴里的半个糖葫芦怎么都嚼不动,他惊慌地看了眼四周,正好对上冯禾子那无辜的眼神,赶忙摆手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其实……”
“其实你不是故意的?”
冯禾子没有太多的意外,反倒是习以为常的模样:“哪有人总是脚底打滑,今天我都见你摔了两次,你是故意的吧?”
“我就想嘛,你师弟那么凶神恶煞的,你是用什么手段叫他那么听话?”
“小花哥哥,小心机啊,你怎么那么会?”
花明:我会你大爷的!
花明气的要吐血,咬着牙:“早知道我就不拦着他,弄死你算了!”
“你也没拦着啊,这不是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吗,小花哥哥,别老是生气,容易老。”
花明:“??”
他们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一阵吹唢呐的声音,还有人骑着高头大马,胸前绑着一个红花,后面是一个八人抬着的轿子,冯禾子打了个哈欠:“川湖郡的喜事素来都是这么大阵仗,没什么意思。”
“既是喜事,自然要轰轰烈烈。”
柳岸深情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花明身上:“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就是要这天地见证我的感情,喜欢就是要大大方方,藏着掖着干嘛?”
冯禾子继续介绍着川湖郡的习俗:“我们这里的新娘手里都会有一束捧花,谁接到了,好运就是谁。”
“你们猜猜,这个男人有钱吗?”
花明想了想:“没钱的话,怎么会这么大阵仗?”
冯禾子对着他皱了皱眉头,有些嫌弃:“怎么,没钱的话就一床草席,一两句情话,这不是骗人家姑娘吗?”
“自古以来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为妻,奔为妾,妾通买卖。”
“买卖无感情,可这正妻就不是了,你看到的是奢华,实则都是人家满满的心意。”
柳岸也点头说道:“这成亲是一辈子的事,确实不能含糊。”
花明小声地说了句:“那会不会被骂,说这女子不懂事?”
冯禾子点了点头,道:“会啊,不过这些人都被新郎给暴揍了一顿,不然你以为呢,这脸上都是麻子的男人靠什么娶到美娇娘?”
柳岸握紧了花明的手,目光柔和,有着淡淡的憧憬之意:“若是他对她好,这算不得优点,这只是最基本的。”
“这世道,谁也不会犯贱,好不是应该的吗,只单单图一份好就将一生托付,未免草率。”
“我对你好,我有能力让你过好日子,有能力保护你,这才是值得。”
花明的头不自觉地靠在他的胸口,道:“只是我们那里对女子的批判很重,那里若是成亲要彩礼会被说物质被说要了对方的半条命,若是不要又被称作赔钱货。”
“女子胖一点被称为坦克,丑一点被称为乔碧萝,甚至……”
花明重重地叹息一声:“甚至那些可怜的女子被侵犯被伤害了,最后舆论指责还是落在她们身上,责备她们穿了裙子。”
冯禾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吞下一颗鸡蛋:“你们是在什么破落地方来的,我从未听说有什么对女子的条例是这般,这都是谁规定的?”
柳岸皱着眉头,好半天只说了一句:“我不知你来自哪里,只是,你们那里的男人是不是没有母亲,若非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实在不理解这种思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母亲。”
第182章 或许得偿如愿呢
冯禾子听了都直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们这里的男人敢这么说,肯定被揍在地上爬不起来。”
冯禾子再次感觉他们是来自于破旧的村庄,又深深得叹了一口气:“那你好好看看我们川湖郡,这里的女人从不依附男人,独当一面,有的男人还在家带孩子呢。”
“这要是在我们那里,恐怕又是一句一句的女权了。”
“你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女人做起生意丝毫不比男人差,之前有几个眼红的男人就流言蜚语伤害她们,结果被几拳头打的满头大包,那些诋毁不就是无能的表现吗?”
花明内心对川湖郡的好感也不断增加,他握紧了这柳岸的手,忍不住感慨:“尘埃落定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了,在这里养老吧,看夕阳夕落。”
冯禾子歪着脑袋,一脸的困惑:“小花哥哥,为什么女人一定要依附男人啊?”
“可能是好控制吧。”
“那小花哥哥,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啊,你也是那种人吗?”
花明瞪了他一眼:“我!不!是!我有妈妈!”
“小花哥哥……”
花明索性伸手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不要理这个狗皮膏药,一理就停不下来了。
而一旁的柳岸竟然专心致志得看着这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还学着他抱拳致谢的样子,又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口中还默念着:“三书六聘,八抬大轿。”
“聘为妻,奔为妾。”
“我知晓了。”
花明诧异地看了一眼他,又用胳膊肘撞了下他:“你又知道什么了,难不成别人成亲,你也想跟着成一个了?”
“想。”
什么?!
花明震惊得瞪大了眼珠子,又拽了拽他的袖子,压低声音:“我和你说,你想都不要想!”
怎么还是想一出是一出?
我堂堂男子汉,你该不会想让我坐喜轿吧,这我还能见人吗?
绝对不能依他!
我就是死!也不能这么……丢人!
正发愣之际,就见到这门前的小厮们拿着篮子里的枣子桂圆一阵乱撒,好在柳岸抬起手挡在了他的额前,不然准被砸到了,柳岸有些不悦:“他们敢这般打你,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经典台词可能会缺席,但绝不会迟到:“我要杀了他们!”
动不动打打杀杀的,这个男人啊,真的是……
冯禾子则是捡起地上的红枣,擦了擦,然后咬了一口:“这枣还挺甜的。”
“这是我们川湖郡的习俗,寓意早生贵子,好运传递。”
“有情人吃了这枣子也就长长久久,像我这样的独身人嘛,那就是早日遇见美人。”
长长久久?
早生贵子?
等会,柳岸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嘶,怎么感觉灼热的人都要化了?
就在花明一阵心虚的时候,柳岸拿起他肩头的一个枣子,递到他的嘴角:“既然是好福气,你吃一口。”
吃什么吃?
吃了早生贵子吗?
他生个屁!
花明瞪了一眼柳岸,只觉得他就是个疯子,实在是不可理喻,抬手就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停地摇着头:“我不要!”
“你总是口是心非。”
“师兄,你是不好意思了吗,不就是吃个枣儿吗?”
柳岸那滚热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眼里噙着浓烈的笑意,凑近他耳畔时,刻意对着他白嫩的耳垂哈了口热气:“这会儿不吃,晚上我喂你吗,这么喜欢让人伺候吗?”
“倘若是我,那就喜欢追求刺激了,遭罪的可能就……”
耳垂渐渐泛红,目的已然达到,柳岸那粗粝的指腹细细地摩挲他的唇角。
是的,他已经不动声色地拿开了挡在唇边的手,声音蛊惑动人:“好师兄,咱们沾沾喜气。”
“不然,我就想要变着花样了,你知道的,忍耐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花明摸了摸滚烫的耳垂,压着声音:“我怕了你!”
但是要命的是,这死男人喂自己枣子的时候,手指头还伸的格外长,都抵着自己的牙齿了,还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膀:“手冷……”
花明:“……”
给爷爬!
给爷死!
真的,天爷啊,死男人真的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