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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苏墨深移开视线,开了电视。
屏幕里的画面一瞬间抓住了黛蓝的注意力,是她那一大早上就消失的爸妈。
“各位媒体、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乔氏总裁乔亦庭,对于大家的过度关心,我一点都不感谢!对于那些颠倒是非的狗仔,我深恶痛绝。因为,你不知道你这样做,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了怎样的影响!难道你没亲人吗?你没女儿吗??”
“这位是我妻子,我们走散了将近二十年,黛蓝是我刚认回来的女儿,明白吗?用把亲子鉴定拿来给你们看一看吗?我女儿能进复赛,凭的是她自己的实力,她跳舞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待着呢,还说我女儿作弊?”
作你妈逼。
乔亦庭忍住了怼人的冲动。
平复了下气息,接着道,“我建议大家去看一看,李氏集团新发的声明,这些被人收买了的狗仔公司,将在一夕之间倒闭。最后,苏氏和乔氏,以后再也不会跟李氏集团合作!”
苏墨深还是挺佩服乔总的,这哪是发布会,明明是怼人会。
话说的不给人留一点情面,还真是乔家人的作风。
黛蓝一头雾水的看着苏墨深。
苏墨深把垃圾桶里的报纸又捡了出来,递给了黛蓝。
黛蓝扫了眼报纸,气急而笑。
“我爸贿赂了评委??”
“我在巴黎跳舞的时候,他还在他妈肚子里游泳的吧?”
“说我是我爸包养的小情人?”
“呵,我本来就是我爸上辈子的小情人”
“……”
苏墨深看着黛蓝边看边吐槽,像是看饭后闲谈的娱乐新闻似的,一点都不像当事人,他预想中的黛蓝是,“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或是闷闷的一句话不说。
没想到,这人只是生气,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上面的头条,完全没有郁闷伤心。
是怪黛蓝心里承受力强?还是怪他们太大惊小怪?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不管怎样,只要小妮子不受影响就好。
吃桃
开完发布会; 乔总神清气爽的吐了口气; 闷了一肚子的气,可算找到发泄口了。
发布会的视频被剪切放在微博上; 上了头条,其题目是:“乔总实力护妻女,可谓世纪好伴侣”
然后; 一帮子吃瓜群众又转移阵地,去李氏集团官方微博那儿看热闹。
“大家好; 我是李明珠的父亲; 李氏集团的总裁—李军; 对于李明珠花钱买通狗仔,给乔氏千金—黛蓝,造成不好的负面影响一事,在此,我深表歉意……”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恶人先告状啊; 明明自己买通评委作弊了; 却说是人黛蓝作弊; 还让人背负莫须有的黑锅,真是; 从人品就可以看出产品,以后; 再也不会买你们李氏的产品了!”
“嫉妒使人丑陋!”
“技不如人; 竟然买通狗仔黑人,同是九年义务教育; 为何你如此优秀!!”
“欺骗我感情!亏我当初还去黛蓝微博下面骂了两句,原来是狗咬人啊!”
“连苏氏都宣布不跟你合作了,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大快人心”
“……”
从出事开始,黛蓝还没敢看微博,毕竟众口纷纭,直到她爸的发布会视频上了头条,她才磨磨唧唧的点开了微博。
“小贱人儿,老娘的春秋大梦都被你打破了!乔总是我的!”
“潜规则上位,垃圾垃圾”
“……”
然而,最新的画风走向是:
“我蓝竟然是乔氏千金,牛批牛批!”
“黑转粉!加油姑娘”
“……”
苏墨深也在旁边扣着手机,幼稚如他,只要看见别人黑黛蓝,他就开始怼,使劲怼,怼他祖宗十八代。
“苏墨深,你一脸咬牙切齿的盯着手机,干嘛呢?”
黛蓝看着旁边的人,第一次看见他面目表情是如此的丰富,一会气急而笑,一会呲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像个神经病一样。
她偷偷的看了眼屏幕。
结果,这人反应极大的摁灭了。
黛蓝越想越不对劲,引起了她深深的好奇心,他越藏,她越想探究。
扑到他身上,黛蓝使出吃奶得劲去抢手机。
苏墨深被黛蓝扑倒在沙发上,一副女上男下的暧昧情景,偏黛蓝在家里喜欢穿宽松的公主裙,而且极不喜欢穿胸罩。
棉绸面料单薄,黛蓝紧贴着苏墨深的身躯,去抢他藏在身下的手机,蹭过来蹭过去。
苏墨深被蹭出了一身火,软绵绵
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有却胜似无,偏着小妮子还不老实,一直动,宽大的衣领下垂,露出了深深的沟壑。
前面的软棉紧贴着他的胸膛,视觉和触觉的联合冲击,让他忍无可忍,缓了口气,闭了闭眼,他无奈道,“下来”
黛蓝像个八爪鱼般,黏在他身上,把头放在他颈窝,吐气如兰,无赖道,“你不给我,我就不下来,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欲火折磨的死去活来”
说罢,还耀武扬威的故意磨蹭了两下,小脸傲娇的看着他。
呵,还真以为他拿她没办法了?
“啊!苏墨深你干什么!”
干你啊。
一秒钟时间不到,苏墨深抱着她猛的翻了个身,像拍武侠片似的,把黛蓝吓得叫了出来。
画面瞬间变成了,男上女下。
苏墨深压着黛蓝,用手把散在两边的长发拂到后面,盯着下面的小人儿,看了几秒钟,然后,突然覆了上去。
润泽的唇瓣辗转厮磨,湿濡的舌尖如蜻蜓点水般一点点的试探,直至攻城略地,公主裙被掀起来,他用手指捻着上面硬挺的红梅。
用手大概估摸了下,他看着下面一脸娇嫩的人儿,在耳畔低声道,“宝宝,你的馒头好像又大了不少”
“都是我的功劳”
黛蓝在心里呵呵两句,这人简直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被撩拨的浑身痒痒的,她哼哼唧唧小声道,“苏墨深,你别弄了,我不舒服”
黛蓝想反抗,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被他一个用力困住了身子继续跌回沙发。
她哽咽,“你混蛋”
他耐心的哄着身下不老实的小猫儿,“嗯,我混蛋,天底下我最混蛋”
拦腰抱起黛蓝,像抱个猫儿似的,没一点重量,他抱在怀里在空中掂了掂,像逗小孩儿似的。
把黛蓝吓得搂着他的脖子哇哇直叫。
苏墨深好笑的看着她,从喉咙中闷笑两声,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性感又迷人,“怂样”
黛蓝气的去咬他脖间的嫩肉,锋利的小牙齿,像品尝美食般,先是伸出小舌头舔舔,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苏墨深疼的下腹一紧,打了黛蓝的肉腚,“你属狗的?”
“是啊,属你的”
结果就是,黛蓝被狠狠的抛到了床上,还被大床弹了起来,又落了回去。接着苏墨深就压了下去,盯着身下的小姑娘装可怜,“宝宝,我今年都二十二了,我们科室跟我同龄的,儿子都满地跑了”
抚摸着苏墨深的眉眼,她轻声道,“那你想怎样?儿子这东西,可不是说说就能蹦出来的”
——是得付出实际行动的。
苏墨深埋到黛蓝颈窝,轻声低语一番。
接着,黛蓝的小脸瞬间红透了,像刚刚盛开的花骨朵,粉嫩嫩的。
离近了,还能闻见那清新淡雅的桃香,啃一口,满口生津,回味无穷。
他不想怎样,就是很纯洁的一本正经的想……
——开开荤。
锐利如豹的视线,紧紧锁着下面的人儿,像盯着肥肉般,舍不得离开视线,手指缠绵的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带着故意而为的撩拨和难以启齿的勾引。
一点点慢慢的把水灵灵的大桃子摘下来。
依稀可见,桃子点了点头。
得了应允的豹子如脱了缰般,瞬间冲了上去,大桃儿的枝叶摇摆,枝干上的嫩绿桃叶,被震的四处摇荡。
因为啊,那豹子的爪儿宽厚又雄健有力,像一个铁钳一般箍着你,让你动弹不得一丝丝,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干旱饥渴了许久的豹子,又像个不经□□的毛头小子,急不可待粗鲁的摘下那一刻,那娇滴滴的嫩桃儿,“哇”的嚎啕大哭。
威武强势的豹子瞬间停下了动作,捧着刚摘到手的嫩桃儿手足无措,只能一点点安慰舔舐着,那敏锐犀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终于,待桃儿停止了梨花落雨,强悍的豹子开始了饕餮盛宴。
那熟透的桃儿肉嫩多汁,甜津津的仙桃汁滔滔不绝的流着,好吃极了。
丰满的桃子长的粉嘟嘟,散发着沁人的香气,嫩的一掐就能滴水。
豹子舒服的叹了口气,这个迷人的水蜜桃啊,皮很薄、果肉丰富,宜于生食,入口滑润不留渣滓。
刚熟的桃子硬而甜,熟透的桃子软而多汁,吃时宜轻轻拿起,小心地把皮撕去,慢慢的吞之入腹。
其滋味恐怕与王母娘娘的蟠桃没什么两样。
满室的娇吟、哽咽声,夹杂着强有力的沉重呼吸声,柔弱与有力的结合,如刚柔相济,奏了一曲人间绝唱。
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零落一缕红轻纱。
云歇雨收,桃儿被啃的连渣渣都不剩,成了雨打海棠,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脸红暗染胭脂汗,香汗顺着额头到脸颊两侧,海藻般的瀑发被打湿黏在脸颊两侧,柔嫩的脸蛋儿像是刚进了蒸笼,冒着香喷喷的湿气,带着些许朦胧。
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氤氲着,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视线,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里面,感受着那双眼中的喜怒哀乐。
半搂着怀里的人儿,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手下的长发,零碎的黑发也被滴滴汗水打湿,冒着湿气贴在额头上,遮住深邃的眸子。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得——身心舒畅。
“别动!”喑哑的声音低沉的冒出来,危险的警告着不知好歹的人。
黛蓝又老老实实的收回了手,安安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过了会儿,她伸脚踢了踢抱着她的人,扭扭捏捏小声道,“被单上湿了一片,躺上去贴着身不舒服”
他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怀里的人,懒散的勾起嘴角,坏痞痞道,“你还有脸说,嗯?”
害臊的很,黛蓝把头往里缩了缩。
苏墨深看着秒变缩头乌龟的人,漫不经心的低笑了两声,笑声低低沉沉,爽朗又慵懒。
用被子把黛蓝卷了起来,抱到一边的沙发上,他起身去拿了套新床单,三两下铺了上去,抱着‘卷心菜’冲了个澡,两人又躺进了被窝。
空调呼呼的吐着冷风,吹到柔软的肌肤上,带着夏日独有的气息,床上的人相拥而眠,昏昏暗暗的一室静谧。
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兜兜转转走走停停卿卿朝朝暮暮。
他看着从窗缝中偷偷洒进来的月光,内心的柔软一点点被放大。
这么多年。
隐隐约约间,是你,一切就刚刚好。
连月光都在偷乐。
是爱情郁郁葱葱。
番外
两年后。
怀了孕的黛蓝格外的放肆; 至少; 苏墨深是这样认为。
全家人都围着她转,她跟个国宝似的; 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一觉醒来,还有人亲自端上盆盆奶; 新鲜的汁多肉嫩的进口水果,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饭。
饭后; 她拖着沉重的大肚子; 在院子里懒懒的遛个圈。
接着躺回床上睡觉。
两个字概括黛蓝的生活。睡。吃。
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 杜科长给她做了产检,竟揣了两个小宝宝,活蹦乱跳的在妈妈肚子里游泳。
现在,可怜的苏爸爸在家里没有一丁点地位,跟个透明人似的; 无人问津; 对比下黛蓝的待遇; 他瞬间感觉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这差距至少能绕地球三圈。
每天晚上八点整,黛蓝收拾好; 洗的白白净净的躺在床上,盖着小被子; 乖乖巧巧的等着苏爸爸给她讲故事。
其实; 苏爸爸是给她肚子里的小宝宝讲故事。
“从前,有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儿; 名叫黛丝,她有一位恶毒的继母与两位心地不好的姐姐。她父亲去世后,她便经常受到继母与两位姐姐的欺负,被逼着去做粗重的工作,经常弄得全身满是灰尘……”
清冷的嗓音因为特意的温柔,而变的格外舒心,苏墨深跪坐在床沿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那隆起的大肚皮,肚子里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