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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恋爱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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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以为,那个女人会陪他但很晚的。

    即便他在屋里睡着,而她,在客厅里坐着。

    他在她脖子上留的吻痕,她应该会遮掉吧,就像她大四暑假那阵子,他有时候没控制住力道,在她颈侧或肩侧落的吻痕,两三天都消不了,她便索性用粉底盖住。

    其实在她夺门而出的那一刻,商陆就后悔了。

    太幼稚。

    明知道她会想办法遮掉,还这么给她找不对付。

    *

    商陆和蒋方卓虽改了时间,但还没约具体地方,商陆躺在沙发上睡了会儿,被手机吵醒。

    蒋方卓发微信问他,一会儿约在哪儿。

    向南星给他买的药,药效确实猛,他的烧退了点儿,脑子却一直昏沉。他揉着太阳穴回蒋方卓的微信,说了个附近的粥铺。

    蒋方卓自然要问:你还没吃晚饭?

    不等商陆回复,蒋方卓没又发来一条:我刚吃完饭,这家的粥很好,我直接打包一份,去你家找你得了。

    商陆想想,回了个“好”。

    有客人来家里,他自然要收拾下,尤其是茶几上这一堆东西。

    叶氏想挖他,他摆这么一桌子别的研究院提供给他的合同模板,被蒋方卓看到,怕不是要以为他在炫耀些什么。

    他把茶几上的东西包括电脑,全都转移进了书房。

    书房里全是赵伯言的手办,有美系的复联英雄,也有日系的大胸妹子,尤其后者,洋洋洒洒摆一排,商陆看着都头疼。

    放下东西就准备关门走人。

    一张三折的信纸却从合着的笔记本电脑缝隙里,滑落了出来。

    商陆只能忍着那一排大胸妹手办给他的精神污染,停下离开的脚步,弯腰捡起信纸。

    那是姥爷写给他的遗书。

    可惜直到上周,才落到他手里——

    还是连同他当年塞给她的银行卡一道,由向南星狠狠甩到他脸上的。

    只不过那晚她喝得太醉,她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统统断片,只留了个烂摊子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顺便说说上一章商陆的做法,有人认同,也有人不认同,有分歧很正常,读者是上帝视角,看到人物面临抉择时,大多数想的是:我要是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做。但作者不一样,比起把自己的想法带入人物,作者的出发点更应该是,这个人物的个性(一意孤行)、成长背景(母亲因庸医而死)、过往前史(他对中医的偏见),会令这个人物做出怎样的选择。而到目前为止,商陆做的一切决定,不管对错,都是建立在他人设基础上的,这并不牵强,这就是一个真实的人物。

    举个例子,他之前从没看过姥爷的信,没有上帝视角的他,在面临姥爷绝症却只看中医,看的还是星仔的爸爸,星仔不打一声招呼就反悔没带姥爷去纽约……他自然会因姥爷的死,埋怨自己以及其他人。

    不知大家认不认同。

    第44章

    商陆把姥爷的信小心翼翼放回桌上,出了书房。其实他拿到这封信,和他生病都在同一天。

    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上周,他从蒋方卓家离开之后,确实是打算直接回家的。

    蒋方卓的公寓在东三环,他借住的赵伯言的公寓在北三环,压根不会路过工体。

    商陆刚回国那阵,赵伯言就把车借给他开了。

    赵伯言如今住的地方离工作的医院才一公里,骑个共享单车上下班,只需要五分钟,开车反而能堵半小时。

    虽说赵伯言总抱怨,自从自己不开车,桃花运都变差了。用赵伯言的原话说:如今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拜金?男的开辆好车,她都能高看你一眼。

    可赵伯言的心思大家都懂,他把车给商陆开,失了桃花运,不就是为了那个最拜金的女人——迟佳么?

    就赵伯言自己还装糊涂。

    而男人一旦装起糊涂来,是连自己都能骗过的——

    那晚,当商陆开着车,最终堵在工体西路的那一刻,若他扪心自问一下,回家的路那么多条,非得挑一条这么舍近求远的路?他怕是回答不了自己。

    工体西路头尾都在查酒驾,堵得动不了,他拐进工体大门的那一刻,还想着自己这样做是避开拥堵抄近路,可当他一记刹车在酒吧门口停下时,脚就再也不听使唤,再也踩不下那油门。

    vics酒吧门口,负责引导泊车的服务生见状上前,以为是客,示意哪儿还有空车位,他才终于重踩油门,把车停了过去。

    停车区里,蒋方卓的车也在,商陆一眼认出——

    学长竟比他先到。

    其实那会儿向南星和蒋方卓通电话时,他依稀听见,电话那头,她说她在vics……或者……mix?

    这两家酒吧对面而立,下了车,商陆犹豫了一下,先去了vics那边。

    刚才指引他停车区的服务生,往他手上套了个入场凭证似的荧光手环,但他并没有进酒吧,只是在门口等着。

    那女人酒品差,迟佳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比一个虎,蒋方卓一己之力,不一定弄得了俩——

    他就当是路过,帮一帮学长。

    *

    等待的时间里,商陆突然想到前阵子,赵伯言旁敲侧击地问他,如今的他对向南星到底是几个意思?

    商陆当时没回答,只反问:“你这么问又是几个意思?”

    赵伯言藏不住事,直接说了:“迟佳告诉我,向南星升主治之后,蒋学长送了束花给向南星。我问学长,学长说是替你送的?兄弟,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赵伯言的不解,毫不掩饰地写在眉梢眼角:“你倒是说啊,你要对人家还有意思,就赶紧说,哥们还能给你整一出抢婚计划——向南星可还没领证。”

    共同朋友太多,是好事也是坏事。他从来不用担心错过她生活里的一点一滴。

    至于那束花……

    商陆记得,他那会儿还在纽约,蒋方卓因叶氏的工厂和实验室部分迁到国内的缘故,开始频繁地北京、纽约两头跑。

    前阵子,叶氏在国内研发的抗癌新药,为了过美国这边的fda审批流程,蒋方卓特地回了趟纽约,当时的商陆也正为s…b的人员集体出走而焦头烂额。

    二人抽空见了一面。

    那时蒋方卓确实问过他:“向南星升主治了,要不要我替你送束花祝贺一下?”

    商陆也记得,他当时说的是:不用。

    他那次之所以被富通医疗针对得焦头烂额时,还特地抽出时间约蒋方卓叙叙旧,其实只是想问问:“听说她要结婚了?”

    蒋方卓一愣:“她?”

    “……”

    蒋方卓反应过来,眉心却蹙得更深:“谁告诉你的?”

    蒋方卓这话说的……

    看来学长也知道她要结婚了。

    “赵伯言。”

    商陆说。

    那一刻,蒋方卓沉默了很久。

    商陆那次见蒋方卓,其实只想听到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可是最终蒋方卓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像是无声的安慰。

    蒋方卓最后还是替他送了花给向南星,即便他说了不用……

    *

    很快商陆就远远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对面的mix走出。

    如果学长能一人治俩,商陆或许就只会这么远远地看着,可惜迟佳和向南星两人都喝得烂醉,蒋方卓顾此失彼,看住了迟佳,却没能看住向南星。

    看着迟佳跟赖皮猴似的吊在蒋方卓脖颈的画面,商陆不免替赵伯言默哀三秒。

    迟佳从不缺男人缘。赵伯言要排队到何时?

    相反向南星,晃晃悠悠地独自一人朝车道走去,也没个人管。

    看着还挺形单影只。

    商陆的脚步先头脑一步,快步朝对面走去。

    趁向南星摔倒前,一把捞住她。

    被迟佳缠着停在几米开外的的蒋方卓见到他,愣了愣,笑道:“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路过。”

    *

    对于商陆的说辞,蒋方卓明显不信,却也没拆穿。

    至于要送这俩醉鬼回哪,这俩醉鬼竟还产生了分歧——

    迟佳醉醺醺地报了个酒店名,向南星却当即甩出一把钥匙,闹着要回宿舍。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不知该信谁的。

    好在商陆和蒋方卓都开了车来,俩醉鬼被分别弄上了两辆车,先回向南星指定的宿舍。

    终于来到向南星宿舍楼下,迟佳却死活不肯下车,一直坚持要回酒店:“老……老娘付了半个月房费,浪费一天不住都是……可耻!可耻!”

    可蒋方卓问迟佳她的酒店房号,迟佳又死活答不上来。至于向南星那边,早已自行下了车,轻车熟路地上了宿舍楼。

    夜深人静,商陆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下了车——

    果然,向南星已经醉到连宿舍门都开不了,拿着钥匙,几次试图插进锁孔,却压根对不准。

    恼得她对着门又敲又拍:“开门!”

    真当屋里有人,能给她开门?

    被她狠拍着门的房间,门缝透出一片黑暗,隔壁宿舍反倒被吵醒了,忽地开了灯。

    商陆几乎是懒散地倚着走廊的栏杆,看着面前这醉鬼和门板较劲得正欢——这一幕,于他,那么熟悉,又俨然已经有些陌生——并不想管她,反而,有点想放任这一晚就这么荒唐地继续下去。

    想好好看看她……

    商陆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在那边把门敲得哐当作响,他这边却安静极了,安静到,被眼前这一幕勾起的点滴过往,开始在内心无端撕扯。

    撕扯得他,心脏某一处隐隐作痛。

    却在听见隔壁的宿舍门里传出脚步声的那一刻,忽地回了神。

    眼看隔壁宿舍里的人就要开门出来看看情况,原本倚着栏杆的商陆突然动了,两步就来到向南星身后,手顺着她垂在身侧的胳膊一路滑到她指尖,把她勾在指尖的那串钥匙摸过来,开门同时,拉着她闪身进去。

    他这边悄然关上门的那一刻,隔壁宿舍的门堪堪拉开。

    向南星的同事探出半个身子,想看看是谁大半夜地在这儿扰民。然而此时的走廊上,压根一个人影都没有。

    至于大半夜扰民的那位,此刻正被商陆抵在门背上,却还不自知。

    宿舍里一片漆黑,商陆顺手摸向墙边,准备开灯,却忽地一滞。

    他的外套在车里,身上就一件衬衣,松着领口的两枚纽扣,而她的呼吸,此刻正热盈盈地熨在他的颈侧。

    周遭越是安静,越是能感觉到她呼吸的频率,大概因为喝了酒,比平常来得更急促,也更……勾人。

    他的手,就这么无意识地悬停在墙上的单联开关上,又突然无意识地按了下去——

    只因怀里这女人突然靠在了他身上。

    一如他的手按在单联开关上——瞬间的紧贴。

    *

    宿舍瞬间亮如白昼,商陆低头便见枕在他胸前的,那半侧绯红的脸颊。

    她甚至抱着他,笑了一下。

    那浅浅的一笑,落进商陆眼里,他却突然皱了眉。

    她知道他这是在对谁笑么?

    这个疑问穿脑而过,商陆推开她的肩,让她别再挨着他。

    让她,好好看着他。

    “我是商陆。”

    他说。

    不是她的未婚夫,更不是其他男人。

    就是他,商陆。

    原本以为她起码会皱下眉,她却丝毫不为这个名字所动,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

    这是……

    已经忘记商陆是谁的意思?

    向南星嫌弃地砸吧了下嘴:“那个臭傻逼啊……”

    “……”*

    向南星放开他,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商陆依旧站在门后,半天没反应过来。

    臭傻逼?

    宿舍里是自采暖,没开暖气之前,屋里室温也就几度,商陆很快被冻清醒,再看此时的向南星,摇摇欲坠地走去床边,准备一屁股坐床上,却坐歪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倒也随遇而安,直接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拽了一角下来,团了团抱胸前,倒头就要睡。

    商陆看一眼手表。

    她明早应该有班,睡不了几个小时了,他走过去,要把她弄上床。

    而刚才在门背后还贴他贴得严丝合缝的向南星,这回却死活不让他碰了,他刚架起她的胳膊,她就一挥甩开:“你谁啊?”

    还问他是谁?

    商陆冷眼瞧瞧她。

    “商陆,”怕她又给忘了商陆是谁,又自报了一遍她刚给他冠以的骂名,“臭傻逼。”

    “啪”的一巴掌,毫无征兆地打在商陆脸上。

    商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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