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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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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能想得开,也只是强撑着自己而已,她不想让别人以为她很脆弱,离了魏临就活不了,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心里对魏临的眷恋只增不减。
  沈云簌伏在妙圆的肩上,一边哭泣一边埋怨:“妙圆,你说他怎么这么坏,人走了就不回来了,既然都不能保证自己好好活着,干嘛还来招惹我。”
  “夫人,别难过了,咱们回家吧,若世子平安无事,怎么可能不想来找您,您要相信他。”
  沈云簌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此时,马车车赶了过来,长易和妙圆扶着沈云簌上了马车。
  回到北院,沈云簌脑子里一幕幕的回想着那个侧影。
  不是魏临,又会是谁呢?
  只顾着想他,完全忘了今日的灯谜。
  沈云簌把春罗叫过来,让她把字谜写下来。
  这段时日,她脑子混沌,因有孕,身体有了许多的变化,感觉自己的脑子也不似以前灵光。
  拿着字谜看了又看:“三缄其口才放心?是个什么字?”
  春罗拿着热帕子给沈云簌擦拭手臂,看了一眼道:“姑娘,这都不知道,这是个恒呀?”
  沈云簌恍然大悟,的确是个恒字,她从榻上起身,康三爷用这么隐蔽的方式告诉她,想来是不能和她见面,恒字,难道指的是……恒王吗,难道恒王与白阳城的劫匪勾结,害了他的夫君。
  可恒王与魏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害他。
  她想不明白,魏临与恒王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且恒王一直都在陵州,也是去年才来的京都。
  翌日,沈云簌叫来了长易,询问魏临和哪些官员有交集,哪些官员是死敌。
  一番询问后,她猜测,魏临很可能是触犯了恒王的利益。
  待到午后,沈云簌和长易再次出门,来到闹市街的巷子里,却见这条巷子和上次来时不太一样,打铁匠不见了,算命先生也不在了,而那家赌坊已经关了门,询问附近的人,这里已经没人了。
  她除了让康三爷寻劫匪的幕后之主外,还想知道魏临是生是死,可消息也只给她一半,她的银钱还没付给他呢。
  回去以后,沈云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魏临一定是卷入一场阴谋了,上元佳节那晚,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魏临,眼下除了等待,她什么也做不了。
  边关传来捷报,狄国投降后被赶出三百里之外。
  永徽帝很高兴,上早朝时,心情愉悦,那些曾经主张求和的官员也没了脸面。
  太子也十分后悔,当初他也力求议和,如今边关大捷,彻底让狄国偃旗息鼓,与狄国征战多年,可算扬眉吐气一回。
  镇北侯府接到了消息,镇北侯魏启忱和一众将士要从边关返回京都。
  魏老夫人得知消息,精神气好了不少。
  难道有好消息,大伙聚在福安堂里吃茶热闹。
  就在此时,听到管事的传话,郑夫人找上门来,要见沈云簌。
  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在魏老夫人面前胡说八道,元氏将郑夫人请到了前院里,亲自接见。
  郑夫人一番控诉,说宫宴之日,沈云簌当着官眷的面,把申国公骂了个狗血淋头,作为儿媳,不能看着他老人家日日消沉,要沈云簌去赔礼道歉。
  她觉得许多婆媳关系不太和睦,元氏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责罚沈云簌。
  可元氏听了,只笑笑,不说话,脸上也是风淡云轻的。
  元氏也听到了那些事,沈云簌在宫宴上驳斥了申国公,她也一直都未放在心上,只是宫宴都这么久了,郑家人竟然还在耿耿于怀。
  元氏一片品茶一边道:“不知要我家儿媳赔什么礼?道什么谦?”
  “当然是她公然辱骂我公爹了。”
  “事情过去也很久了,为何现在才来?”
  “这就要问魏少夫人了,这么久了都未来道歉,我公爹不想与之计较,可我看他如今这般挫败消沉的模样,实在担心他老人家因此抑郁成疾。”
  元氏道:“申国公也是风浪里过来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几句话这般斤斤计较,郑夫人孝顺公爹,但我也也不能委屈了我家儿媳。”
  “怎么就委屈了?说句软话,表个态度就这般难吗?”
  “那日的事情虽然我不在场,但也知晓,是申国公先出口伤人的,再者,你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女儿,故意寻个由头欺负她?”
  郑夫人面色异常难看,忽然站起身来:“你怎么这么说?”
  “我怎么想就怎么说,如今我儿媳有了身孕,金贵的很呢,那日在宫宴,申国公先开口羞辱她,今日却装起可怜来了,倒打一耙的本事你们郑家人可真会,今日可算学到了。”
  郑夫人知道的元氏是个清心寡欲之人,没想到这般护犊子,她其实想见的是魏老夫人,正想提出要求,被元氏拒绝道:“我母亲年岁大了,需要静养,可没工夫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镇北侯府的侯夫人就是这般无礼,行,你们等着。”
  郑夫人起身离开,她就不信,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本想让皇后替自己出气,可眼下皇后谁也不愿意见。
  想了一圈,找到了恒王妃哪里。
  不日,沈云簌就收到了恒王妃的请帖,要她务必过去一趟。”
  元氏要拒绝,或者替她去,沈云簌感觉这次是个机会,也想看看恒王妃对自己的态度,那个字谜,一直都是个心结。
  只是出门时,元氏硬要再多跟去两人,四个丫鬟陪着,感觉排场过于大了。
  刚到恒王府时,就引得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沈云簌即便听不到,只她们的眼神就知道对自己的看法,要么说她是一个悲惨的寡妇,要么说她张狂,就是一悍妇。
  她倒是觉得,名声不好也全不都是坏事,至少很少有人招惹她了,看她的眼神除了厌恶和同情,还有惧怕。
  恒王妃叫来了一众官眷,先说了一通体面话,最后把话题引到了申国公的身上。
  沈云簌听着这些废话,只想打瞌睡,最近她时常感到困倦,特别喜欢犯懒,也懒得做的的端正,直接歪着椅子上眯着眼。
  “你瞧瞧,哪里就端庄娴熟,一点坐像都没有,镇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也不过如此。”郑夫人道。
  “魏少夫人,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恒王妃问。
  沈云簌揉了揉眼睛:“没有,只是觉得郑夫人小题大做,你无非就是想要我出丑,郑姑娘的事应该早就让你怀恨在心了,可你却为了申国公在这里跟我闹,你无非觉得,魏临被人残害,没人给我撑腰,好有个理由报复我。”
  郑夫人气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我没了夫君,往后的日子无比艰难,生生的被你们郑家的人逼成了泼妇,我沈云簌到底做错了什么,非得追着我不放?”
  见众人议论,沈云簌拿着帕子,象征性的掉了几滴眼泪。
  恒王妃看着沈云簌,也呆住了,此女性子变化还体挺大,方才咄咄逼人,这会哭的梨花带雨,都不好苛责她了。
  一番话后,一些人的态度已经改变,甚至有人来安慰她 。
  沈云簌借着机会问恒王妃,自己为何这般命苦,夫君刚离世,就有人欺负她,要恒王妃为她主持公道。
  眼看风向掉转,再这样下去,就会对自己不利,郑夫人也哭诉失去女儿的痛苦。
  可众人都知道郑伊如做了多么可耻的事情,今日拿出来翻旧账,便也印证了沈云簌的话。
  恒王妃也是没想到,上次见沈云簌还不是这般,难道和失去自己夫君有关系?让她从温柔恬静的女子变成了一个随时都能引爆的火药罐子。
  再说下去,就有些欺负人了,毕竟这是别人之间的新仇旧怨,她也只是图个热闹罢了。
  沈云簌看到,南佳县主也在其中,自从她来了京都,还没见过她,但此刻她眼神躲闪,似乎不愿意和她有交流。
  她也懒得说什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心口,学着申国公那日的行为,歪在椅子说,说自己不舒服。
  恒王妃吓坏了,忙让人把她搀扶下去。
  离开时,南佳县主上了她的马车。
  沈云簌道:“县主,你是不是上错马车了?”
  “哎呀,是我母亲她不想让我和你有交集,我也没办法呀,早就想寻你了,只是……哎,先不说了,往后我得空再跟你解释,我来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
  春日正暖,京都城里又热闹起来。
  此次边关大捷,一众将士回京都时,被城里的百姓热烈欢迎。
  薛齐光尤为的高兴,骑着马儿四处查看,想看看人群里有没有秦悠的身影,一段时日的书信往来,他已经明显感觉秦悠已经放下了偏见。
  上次信里说,要向陛下赐婚,问她是否同意,她一直都没回信,今日来见她,想直接问个清楚。
  终于,在茶楼里的窗子处看见了秦悠的身影,她正探着脑袋看自己,薛齐光直接从马上跳下来,跑到茶楼里。
  这里除了秦悠,还有沈云簌和魏惜、戚灵溪和一些贵女们。
  秦悠也是吓了一跳,薛齐光变化大的她都快认不出来了,皮肤粗糙不说,还黑了不少,整个人变得板正了许多,果然,军营里最为历练人。
  薛齐光直接问:“秦姑娘……等会面见陛下,机会不多,我求陛下给我们赐婚……你可愿意?
  秦悠闹了个大红脸,哪里有把这等事放到台面上说的,她都没想好呢,这里又这么多的人。
  身边的沈云簌道:“你不是最爽快了,这会倒是扭捏起来了,赐婚就赐婚,谁怕谁呀。”


第93章 第93章
  ◎勉勉强强◎
  婚事需得兄嫂做主; 她都没来得及商议,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秦悠支支吾吾半天。
  戚灵溪小声道:“你有所不知,薛小世子今时不同往日; 他有了军功; 可不是当初的纨绔子弟; 自然要受到别家贵女们的青睐; 他现在可是香饽饽,可别被人抢了去。”
  薛齐光见秦悠半晌没吭声; 瞬间泄了气; 他来之前; 可是信心满满; 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秦悠; 哪里知道她的身边会有这么多人,可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见她不吭声; 又问道:“你不愿意?”
  对秦悠来说,事情太突然了; 一辈子的事,做不到当机立断,对于薛齐光,虽是喜欢些,但还没有到了义无反顾的地步。
  沈云簌小声道;“他虽然想求赐婚,陛下不一定就答应; 可别在犹豫了。”
  就在薛齐光扭身离开时; 秦悠终于吐出了三个字:“那行吧。”
  虽然答应的勉勉强强; 但好在答应他没有后顾之忧了。
  正想说几句肺腑之言; 却被身边的士兵拉着下了楼。
  再不走,就赶不上队伍了,今日,永徽帝要为边关的将领接风洗尘。
  沈云簌回到府里就去寻找元氏,跟元氏说今日在街上的所见所闻。
  魏启忱被直接召回宫里,想必庆功宴结束就会回府,回府后免不了见面,如今两人互看彼此都顺眼,不如眼不见为净。
  元氏见沈云簌气色好了很多,就说要去竹水山庄里小住两日,散散心。
  沈云簌看的出来,这哪里是散心,分明是故意躲着魏启忱。
  魏启忱与元氏之间的隔阂不是一两日了,矛盾不好解开,可如今边关安定,魏启忱应该长久留在京都,又能躲到几时呢 ?可长辈的事情她不能多言,只告诉元氏,今日在茶楼里异常的疲惫,身体也不怎么舒服,要她不要不管自己。
  孰轻孰重,元氏分得清,她这点记恨和沈云簌的身子怎么能比呢。
  这厢魏启忱面见了永徽帝就回去了,如今魏临下落不明,他也没心思做任何事,更不想留在这庆功宴上。
  出了宫门,管事的就过来了,跟他说府里的情况。
  “侯爷,世子的事至今都瞒着老夫人呢,大夫人也从竹水山庄回来了,侯爷,大夫人叮嘱奴才说,您在老夫人那里可别说漏了嘴,免得她老人家知道了伤心。”
  魏启忱停下脚步问:“当真让你嘱咐了?”
  “是,侯爷,有很么问题吗?”
  魏启忱道:“没事,走吧。”
  一路劳累,魏启忱难掩疲惫,回镇北侯府时,府里的人都过来迎接他了,于是又强打起精神来。
  魏启年走上前,道:“大哥,一路辛苦了。”
  魏启忱拍了怕魏启年的肩膀:“无碍,母亲近来可好?”
  “和以前一样。”
  接着便是小辈们一一问好,沈云簌还是第一次见魏启忱,身量和魏临差不多,或是在边关,风沙大,皮肤略显粗糙,但从五官上看,不难瞧出年轻时定也品貌非凡,又带着一种岁月洗礼的儒雅和沉稳。
  走到沈云簌前,魏启忱停下脚步,猛然一眼,还以为是他的那离世的妹妹。
  “这是四郎家的,叫阿簌,也是晚言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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