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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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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毗邻承香殿的缘故,霍皇后时常将筵席设在珠镜殿,齐邯幼时去过几次,他向来过目不忘,对里头的摆设布置倒也清楚。
  萧神爱小口小口的咬着梅花脯,橄榄的酸涩和栗子的甜结合在一起,令她略为满足的眯了眯眼。
  待她用了些后,齐邯适时的递了菊花茶过去,眉眼含笑:“喝口茶水解腻。”
  修长手指握着素白的杯盏,将原本略嫌宽大的杯盏,衬得十分精巧。
  萧神爱看得愣了片刻,方才接了杯盏,低头饮了几口。
  “珠镜殿还有什么没有的?”齐邯捻了几下她柔顺的发丝,温声道,“我让人添置好。往后你在宫中不顺心了,便出来转转可好?”
  萧神爱握着杯盏的指骨收紧,勒出一圈圈发白的印子,她低着头,眼眶红了圈:“没有了,没什么想要的了。我很喜欢这个秋千。”
  腰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腰肢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紧随其后的便是身子腾空了一瞬。
  待她回过神后,一低头,才发现自个到了窗台上坐着。
  是被他掐着腰抱上去的。
  男子的气息近在咫尺,萧神爱抬首时,唇瓣擦着他的下巴而过。她不禁抿了唇,而后屏住了呼吸。
  齐邯只感觉下巴上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心跳蓦地加快了一瞬。垂首去看,却见萧神爱状似不经意的偏头,望着窗外的景色。
  绯色的耳尖将她给出卖了。
  齐邯虚揽着她的腰肢,忽的俯下身子,在她耳尖上落下一个吻,轻声唤道:“桐桐。”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萧神爱原本就已呈绯色的耳尖,愈发的红了几分。
  “别、别过来!”她心下慌得很,匆忙说了句,猛地回首想要瞪他。
  却恰好,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她一向是无法无天的,难得见一次如此慌乱的模样,齐邯便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他眼中蕴着点笑意,轻抵着她的额头:“是在跟我说话吗?”
  萧神爱想要向后逃,可非但被他禁锢住了不说,自个还坐在窗台上。一个不慎,便要摔下去。
  她不敢造次,勉强向后挪了几分,发现挪不动后,便不敢再动弹了,怯生生的抬眼看他,磕绊道:“对……对啊。”在心底蓄了蓄力,她沉声道,“我说你别过来呀!”
  想要做出凶狠的模样,偏自个一双桃花眸里还泛着水汽,同凶狠哪有半点关系?
  齐邯逗她:“桐桐亲我一下好不好?”见少女红了脸,他又道,“亲我一下,我就不过来了。”
  萧神爱紧紧捏着裙摆,心跳愈发的迅疾,“我刚才……刚才已经……”
  刚才砖头时候,碰到他脸颊那一下,应该、或许、也是算的吧?
  “刚刚是怎样的?”齐邯问她,“我不记着了,桐桐能再告诉我一次吗?”
  没想到他翻脸不认账,萧神爱急红了眼,偏自个又半点证据都没有。
  见他气定神闲的望着自己,萧神爱也是被气昏了头,倏尔攀住他的肩,仰首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指着齐邯下巴上轻微的牙印,得意道:“这一回,你总不能不认账了吧?”
  说着,她俯了身要去够桌案上的铜镜。
  齐邯怕她栽下去,忙将人扶了回去,忽的就笑开了:“桐桐以为,这叫亲?”
  “那不然呢?”萧神爱懵懵懂懂看他。
  这本来就算的啊。
  齐邯心情愈发的好,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扣住面前美人的后脑,俯首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下。
  “这才叫。”他道。
  萧神爱的面色越发的泛了红,比往日涂了胭脂时尤甚,她勾在齐邯脖颈上的手还未放下,只这么呆呆的抬头,要被他这一举动给吓呆了。
  她今日到了现在都没发脾气,已经很出乎齐邯意外了。
  怕再这般下去将人给惹恼,齐邯也不敢再逗,将她给抱了下来,理顺了衣裙,轻声说:“走吧,我带你去外面逛逛。”
  已有许多年没来过南华园,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她如今回忆中的南华园,其实有许多是自己填补的。
  从主院中走到那座复道之上,秋日枯败的荷池就在下方,还残存着几只跳来跳去的水鸟。
  “我今夏都没有来南华园,没有看到荷花盛开的模样。”萧神爱趴在复道的阑干上,有些失落地盯着下方。
  齐邯拍了拍她的背:“那就明年再来看。”
  萧神爱转头看他,眼眸亮晶晶的:“真的吗?”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齐邯便有些想笑,却又怕将她给惹恼了,只能顺着她轻轻点头:“真的,我陪你一起来看好不好?”
  用过晚膳,天色已近黄昏。
  齐邯便要将她送往卢府。
  ***
  到卢府时,天色已晚,卢萦珠在二门处等着她。
  正要抱怨她自个溜出城玩时,萧神爱拿了几个小玩意给她,卢萦珠登时就闭上了嘴。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城门外小摊贩那买的。”萧神爱戳了戳她手里的小蚂蚱,“你瞧编得好不好?”
  “是挺好看的。”卢萦珠点头承认。
  俩人一面往卢萦珠的院子走,一面闲聊着。
  忽的想起白日的事,卢萦珠忙道:“对了,你今日不在真是太可惜了!下午的时候,霍余被人从外面送回来,是抬着进来的!整个霍家都乱成了一锅粥呢!”
  卫国公和安远伯虽分了家,但俩家的宅邸是挨着的,卫国公虽是幼子,却是嫡子,因此承袭了父亲的爵位住在老宅。
  而安远伯则是因国舅的原因荫封的,另在旁边开辟了一间小些的宅邸。
  此次卫国夫人做寿广邀宾客,一间宅邸压根就不够用,便将安远伯家的也用上了。
  霍余被人抬着回来,瞬间就跟一阵风似的,传遍整场筵席。
  “他好像腿断了,听说是摔下了马,而后被马给踩断的。”卢萦珠侧着身子同她咬耳朵,不屑道,“骑个马都能摔下来,从前还给我父亲说想要入北庭都护府呢。我父亲碍着在人前,才夸了他个好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萧神爱很惋惜:“真是的,这也太惨了吧。唉,我真可怜他啊,你说他这摔断了腿,以后还能不能好哦。”
  卢萦珠看了她一眼,颇为无语:“你能不能别装了。”
  幸灾乐祸的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还要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她也不嫌累。
  “好吧。”萧神爱老老实实的放下了衣袖,就连步伐,都透着欢快的气息。
  在卢家住过几日后,便到了新蔡伯元茂的寿辰,并非整生,他便没有大办,只请了几个亲眷前往。
  元家人太多了,萧神爱并不是很想去,她先前想着,只备一份厚礼过去就行了。但她现在都在宫外住着,姨母肯定也要去的,她不去跟着一趟,又好像说不过去。
  要不还是去一趟吧?她想了许久,最终还是下了决定。
  反正只是去一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既然没有开宴,只是家中亲眷小聚,她和卢萦珠便毫无负担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梳妆。
  卢萦珠在妆奁里头狠命挑拣首饰,一面选着一面说:“上次元韵跟人炫耀过她新打的金结条雀鸟钗,不行,我今日一定得将她比下去!”
  虽不明白她这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从何而来,萧神爱见她找得焦急,递给她一支金镶如意云纹碧玉凤钗:“那你戴这个吧,是年初宫里尚功局打的,我才戴过一次。”
  到新蔡伯府时,尚未至用膳的时辰,几人将礼物献给了元茂,钟夫人等人便让几个小辈下去玩耍。
  她交代道:“去哪儿玩都行,可千万别去玩水,如今深秋,要是掉进去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元家的池塘挺小的,萧神爱想着,她才不会去玩水呢,胡乱点了下头后,便被卢萦珠拉着走远了。
  几个儿媳妇都在准备今日小聚的事项,偌大的主院堂屋内,霎时只剩下了钟夫人和元道繁。
  被元道繁说多了,钟夫人一向挺怵大女儿的,见她此刻皱了眉,暗道一声不好,却还是硬着头皮想要说话:“阿繁,你这么盯着我作甚呢?”
  “母亲。”元道繁搁下茶盏,压根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你现在还瞎想什么呢?别说神爱已经定了亲,就算没定亲,你那好儿子儿媳能答应?”


第49章 。讨人嫌被她给抱住了腰身
  钟夫人被她连着说了一盏茶的功夫;连喘气都不带的,最后只得红了脸,尴尬道:“我只是以前随便说说罢了;你那么较真作甚?”
  说着,她有些气恼地质问:“在你眼里,你阿娘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初随着丈夫外放;大女儿是公婆养大的;对她一向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又因着长女的个性和做派像足了婆母,她打心底里有些怵。见了她,就跟儿时干了坏事后见着母亲一般,总是怕被她知晓自己做了什么。
  俩人没一个主动的,以至于这些年,便一直是这么个不冷不热的关系。
  “神爱是被琼浆玉露浇灌大的,阿娘确定元家能养得了她?”元道繁有些烦乱的按了按眉心;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
  哪怕元正轩是她亲侄子,她也不得不承认;他比不过齐邯。
  也可以说同龄人中;就没几个及得上齐邯的。
  齐家和元家虽同为大族;然齐邯是齐氏宗子,自个身上又有爵位和战功;年纪轻轻便已爬到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位置。
  而元正轩,只是新蔡伯世子众多儿子中的一个。
  这样的身份不高不低,元道繁猜想着;恐怕太子压根就没将他放在眼里过,也没打算让女儿嫁回来扶持妻族。
  若真动了此心思,哪还会等到今日。
  被长女给看得心下一慌,钟夫人瞥了她一眼;嘟囔道:“咱们家也不差啊。你这么嫌弃,还不是养了你和你阿妹?”
  见元道繁又瞪了过来,她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不过就是想着两个孩子好好的,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见她改了口,元道繁的语气也放缓了几分:“我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正轩性子温和,神爱又是个炽热的性情,便想着俩人能互补包容上几分。”
  钟夫人猛点头。
  元道繁先是肯定了她一番,随后话锋一转:“正轩确实一直对神爱挺好,可母亲想过没,正轩真的了解神爱吗?”
  自个外甥女是什么个样,元道繁再清楚不过了,她在元正轩面前虽也作,但绝对是有所保留的。
  宫里养大的孩子,上头还有天下至尊的祖父母,就算再受宠爱,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学了几分在手的。
  她一向是踩着对方的底线蹦跶。
  那她在元正轩面前流露的,应该也是元正轩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元道繁只在齐邯那,见过她最娇蛮任性的模样。当时便感叹过,恐怕也只有齐邯,能够包容她这性子了。
  “正轩适合的,是个有些小脾气,却又知进退的妻子。”元道繁饮了口茶水,淡声道,“若是强行将他二人凑到一块,不出三年,必成怨偶。”
  ***
  萧神爱被卢萦珠拉去了竹林。
  此处颇为僻静,附近又没有屋舍,因此鲜有人至。传闻元尚书令少时,曾于此处观丛竹姿态练剑,最终剑术大成。
  后来这一辈的元家儿郎,便都喜欢来此处练剑,想要沾染上曾祖的些许气息。
  细细观之,能见着翠绿的竹竿上深浅不一的划痕。
  俩人在里头转悠了一会,踩着地上枯黄的竹叶听响儿,十分闲适的走来走去。
  “我记得我小时候还在竹子上面刻过名字。”卢萦珠很兴奋的说了句,颇感惋惜道,“就是找不到是哪一株了。”
  萧神爱仰头看了眼:“早就长到上面去了,说不定枯死被砍了也不一定。”
  卢萦珠撇撇嘴:“好吧。”她想了想,低声道,“我还记着是曾外祖父帮我刻的呢,刻得可好看了。”
  “曾外祖父帮你刻的?真的吗?”萧神爱睁大了眼,蓦地转回头看她。
  对上卢萦珠肯定的目光,她忽而兴奋道:“那我们一起找找看吧!”
  “我听说曾外祖父的真迹可珍贵了,单是他随意提过几句诗的一张纸片,都被他们给捧出了上千贯。遑论是他亲手刻的字,更是世间少有,肯定更加贵重!”
  “等找到了,你记得要分我一半啊。”
  卢萦珠觉得有些不对劲:“总共就刻了我姓名里的三个字,怎的分你一半?”
  分了以后,应该就不值钱了吧?这怎么分,难道要她去改个名?
  萧神爱果然没让她失望,思索片刻后,诚恳道:“要不你去改个名吧?把珠字给我就行了,前头两个留给你,这样就不至于……”
  她好不容易将卢萦珠给说动,俩人正要按着卢萦珠隐约的记忆,抻着脖子去找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惊呼声和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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