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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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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等人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众人都在围绕着合浦绞尽脑汁找长处,元韵突然问起了萧神爱的一套瓷盏。她曾在宜秋殿见萧神爱用过其中一两样,对其记忆犹新。
  “神爱姐姐,能不能借我玩两日呀?”元韵眨巴着眼睛看她,“前几日有人跟我炫耀她的瓷盏,我就说见过比那好百倍的,她都不信我。”
  看着她眼含期待的可怜模样,萧神爱突然就有点不高兴了。
  她其实挺大方的,今日赶上她心情不错,要是元韵光明正大的同她要,说不定她一个高兴就给了。
  但却偏要用借字。
  稍熟悉些的人都知道,她不爱跟人共用东西,即便是自个的爱物,有些别人碰过了她也不想要了。这套瓷盏她要真借出去,应当是不会再要回来的。
  按理说,元韵应该清楚这点。
  既想要东西,又想告诉别人,是她主动送的。
  当她是傻子忽悠呢?
  是觉得她今天心情不错,格外的好说话?萧神爱唇角是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声音却格外的浅淡:“当然不能。”
  元韵一下子懵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
  钟夫人和郑氏忙打圆场:“怎么半点规矩都没有?她年纪小不懂事,神爱你别跟她计较。”
  萧神爱更不高兴了,她们这意思,是在说她斤斤计较?
  她不高兴的时候谁的面子都能下,当即拉长了脸,直截了当回道:“不懂事?不懂事那就教啊,谁生下来就懂事啦?不教怎么能懂事。”
  〃我祖父说了,生儿女却不教养的,那就是养了个祸害,迟早害人害己。〃
  郑氏一脸的尴尬,训斥了元韵几句,让她赶紧赔罪。
  元韵抿了抿唇,有那么一点心慌。她都已经在外面夸口要让她们长长见识了,现在东西不仅拿不到手,还被责骂了一通。
  一直到用过晚膳走的时候,萧神爱都有些不高兴,一套瓷盏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种被人惦记东西的感觉,很让人不舒服。
  缓缓往台阶下走,元正轩突的出现在她身侧,额上冒着薄汗,递了个锦盒给她,温声说:“表妹,这是那日说要给你的香料。你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去寻一些。”
  萧神爱示意婢女接过,随后扬了扬眉:“有劳表哥了。”
  青年站在阶下,仰首将锦盒递给台阶上长身玉立的少女,落日余晖倾洒在二人身上,于门前那道青石板路上拉了道长影。
  少女虽未曾亲自伸手去接,却能察觉到她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俩人似乎正在低声说笑。
  腰佩玉带钩的青年骑着骏马立于街尾,遥遥望着新蔡伯府的方向。
  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眸色却愈来愈冷厉,手指紧紧握住缰绳,手背上绷起道道青筋,强行按捺住自己想要上前的念头。
  穿堂风依旧凛冽,丝丝缕缕的冷意袭来,抚平了齐邯因嫉妒而升起的怒火。
  冷风刮在面上,浑身血液似乎就此凝固住,齐邯闭了闭眼,逐渐平静下来。这样太冲动,也太容易令她尴尬。
  她不会喜欢的。


第7章 。校场“凭你,也配肖想她?”(已修)……
  心中打定主意后,齐邯调转马头,往旁边挪了几分,这样从小姑娘的方向就看不到他了。
  随意寒暄了几句,萧神爱毫无留恋转身,登上车架离去。
  “还说要带我去西市玩呢,连个人影都没。”萧神爱揪了揪盖在腿上的毛毯,嘟着嘴抱怨。
  宽敞的车厢内,女萝拨弄着小手炉里的灰烬,柔声安慰:“齐将军可能是有事被绊住了,才没能及时赶来。”
  萧神爱才不信这种糊弄的话呢,轻声哼道:“是他先提要来接我的,我以后都不搭理他了。”
  “打算不搭理谁了?”清越的男声透过帷幔徐徐传入,紧随而来的是车厢被扣响的声音。
  萧神爱先是怔了片刻,随后猛地掀开帷帽望出去:“齐邯!”看清来人后,她抿了抿唇,声音低了几分:“你怎么来了?”
  冷风猛地朝她灌去,原本娇艳瑰丽的一张脸,瞬间就失了血色,齐邯靠近了些,试图将那冷风阻挡在外。
  “那天不是说好了,我过来接你?”醇厚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在她略带恼怒的目光瞪过来时,又立马收敛住,轻声问,“今日开心吗?”
  “还行吧。”萧神爱随意敷衍了一句,目光有些飘忽。今日的事太小了,小到她都懒得说那种。
  不过一个眼神就能解决掉。
  “那就好。”她脸上明显写着有心事,但她不愿意说,齐邯也不勉强,只是——
  他眸色沉了沉,掩在衣袖下的手暗暗握紧,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肉里。
  他想叫她离元正轩远一些,那人明显就不安好心,若是有可能,甚至想让元正轩永远别出现在她面前。但他却没有这样做的资格和立场。
  相识多年,齐邯很清楚小姑娘的脾气有多大,若是逼急了她,只会适得其反。
  不过转瞬,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齐邯柔声说:“走吧,我送你回宫。”
  “可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西市吗!”萧神爱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这还没到宵禁的时候呢,宫门也还有好久才下钥。”
  她可是特意做足了功课的!
  齐邯顿了一下,语气更轻柔了:“可是西市已经闭市了……”
  闭市?
  萧神爱一下子呆愣在那,两只手紧紧的扣着窗沿,指节几近发白。
  她想到了宫门会落钥,长安城会宵禁,可她没想到西市会闭市啊!!
  更没想到闭市的时辰会这么早!!
  “那怎么办?”萧神爱立刻就变了脸,气鼓鼓的瞪了面前那人一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那你为什么不早些过来接我?”
  她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齐邯将自己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的话给咽了回去,转而低头认错:“是我错了,我该早些告诉你会闭市的,别生气了好吗?”
  萧神爱闷闷不乐的垂首,好半晌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哼道:“都怪你。”
  “好,都怪我。”齐邯那双寒凉的眸子里浸染了笑,仿佛凝着一团星光,“咱们等下次再去好不好?去看祆主吞火把。”
  萧神爱气坏了,但再气西市也已经闭市,车架停在拐角处,她纠结了好一会儿,只得点头同意。
  见她实在是不高兴,齐邯想了想,试探着询问:“我那儿还有一些多的玉料,你想要什么样的?下次出来时我带给你。”
  “我想要一只玉蝉。”想了一会,萧神爱趴在窗沿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很小很小的就可以了。我的玉蝉掉到太液池去了,宫人捞了好久都没捞到。”
  车架重新开始平稳行驶,齐邯满口应了下来:“好,今日回去我就送去工匠那儿,是要跟之前一样的那种吗?”
  “嗯。”萧神爱轻轻点头,随后又想起他在车外,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小姑娘慌慌张张的掀开帘子,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大的。”
  她的手指白嫩而纤长,指尖涂抹成浅粉色,仅是轻轻一瞥,齐邯便感觉心脏怦怦直跳,他笑着颔首,缓声问她:“那日给你的一株玉梧桐,喜不喜欢?”
  萧神爱笑靥如蜜,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喜欢呀。”她忘性很大,一提起喜欢的东西,先前的那点不愉快通通被抛诸脑后。
  外面风大,又是在坊间窄道上,齐邯担心她受凉,忙催促她缩回车厢里头去。
  在外面待了一整日,回宫后萧神爱便迫不及待的要去洗漱。等到洗漱完回房的时候,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迎了上来。
  “我瞧被衾里的香用了一段时日了,今日换一种可好?”来人笑吟吟地望着萧神爱,上去替她擦拭湿发。
  萧神爱望着她眨了眨眼:“清檀,你回来了?”
  绮云也有些惊喜的喊道:“清檀姐姐!可是弘农郡夫人的病好了?”
  清檀微微颔首:“已经大好了,今早还出去骑了小半会的马。”她扶着萧神爱在妆台前坐下,缓缓擦拭那鸦黑的柔软发丝,“母亲准备了许多东西,让我带回来给郡主。”
  弘农郡夫人是萧神爱的傅母。她早年因夫家犯事而没入掖庭,太子妃念及未出阁时的交情,在萧神爱出生后将她从掖庭召往东宫,做了萧神爱的傅母。
  清檀便是她的女儿,曾随她一块进了掖庭,后又跟着她来东宫,那时清檀也不过才两三岁大。
  前几年陆家被圣人平反,重新追封安抚,弘农郡夫人也得以归家,并因抚育郡主有功,受封郡夫人。
  清檀却没跟她一块回去,仍旧留在东宫照料萧神爱。
  “什么东西啊?拿来给我瞧瞧?”萧神爱扬起脸,有些兴致勃勃的问。
  西市没去成,现在有了别的东西,也能稍稍弥补遗憾了。
  清檀道:“有糕点、蜜饯,还有一些衣衫,都是母亲自个做的。现在天色已晚,郡主若是不急,等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
  灯火重重,暖橘色的光填满了整座殿宇,在朦胧夜色之下,温柔而缱绻。
  ……………
  年关将近,随着政事被一件件的处理完,宫里的宴会也多了起来。
  昨日是演练骑射,明日又是观乐舞。
  再换一日,则改成了打马球。
  宫城东北角上有个马球场,因这场筵席由皇帝亲自举办,往来宾客如云,堪称盛会。人人都想得了圣人赏识,从此平步青云。
  但更多的是怕自己丢人,还是丢到圣人和一众高官面前去。故而这场球赛虽不限资质,最后参加的却大多都是各军将领和勋贵子弟。
  球场上众人身形矫健、挥汗如雨,惹得看台上连连惊呼。
  离马球场不远是个演武场,许多没曾上场的人便在这边玩着,其中数比试箭法处围聚的人最多。
  都是自小习骑射的人,箭法大多都还过得去,因此不断有叫好声传来。又是一支箭矢命中后,有人叹道:“今日宋兄怕是要夺魁了!”
  其余的人也纷纷应和,都在赞叹刚才说话那人的箭法超然。而后上场的青年似乎并未受到影响,神色如常的从从箭筒中抽出箭矢。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滞,箭矢划破长空,正中靶心。
  周遭传来叹服声,宋鸣轻笑道:“数日不见,正轩的箭法精进了许多,我自叹不如。”
  元正轩缓缓放下弓,温声道:“宋兄过誉了,不过是这几日正巧在练箭法。”
  众人环顾一圈,都在问还有没有人要上场的,本来还有许多人跃跃欲试,可都被元正轩刚才那一箭给镇住了,一时间面面相觑,都没吭声。
  演武场外面有不少过来围观的小娘子,元正轩隐晦的张望了几次。
  可那么多道身影,却没有一道是他所想的那个。
  片刻后,元正轩竭力将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
  正要收回目光时,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似乎是自觉的从中间分开了一条路。一人从那条路中走来,着一身獬豸纹玄色圆领袍,袖口收束,手中持着一张长弓,步伐稳健。
  革靴踩在演武场的青石砖上,似乎每一下都踏在人心上。不过是随意瞥来的一眼,便足以令人心惊肉跳。
  “这人是谁?我瞧着眼熟,却有些记不起来了。”
  “是平凉侯。他离京大半年了,这身气势倒是更甚往昔!”
  看他这模样,元正轩便知道他是刚从马球场上下来,便笑问道:“齐侯刚才那场战局如何?”
  齐邯偏头看他,微微一笑:“侥幸赢了一球。”
  看着齐邯在箭筒旁站定,元正轩眉心便是一跳,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齐邯便已取出箭矢。
  挽弓、搭箭、开弓。
  一气呵成。
  那箭矢朝着箭靶飞掠,众人循着残影望去,却见其破开靶心上的一支羽箭,而后稳稳地落在了那支羽箭的位置。
  周遭静了一瞬,而后便是震耳欲聋的呼声。
  有人问道:“被破开的那支羽箭是谁的?”
  “是元二的。”去查探过的人回来说,“箭尾有元二的标记。”
  元正轩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齐邯笑道:“齐侯的箭法,当真是名不虚传。”
  在场许多人都听闻过平凉侯的名声,诗书骑射无一不精通,从幼时起,他就是将同龄世家子弟压得抬不起头的存在。
  今日见了他的箭法,都再次想到了从前的阴影,但心里却恍惚升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齐邯偏头看了眼元正轩,轻扯唇角:“凑巧罢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提着长弓阔步离开,转往别的地方。
  因平凉侯刚才那一箭的威力在,没人再上来比试箭法,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众人如潮水般褪去,原本喧闹的一角逐渐静了下来。
  在无人处,元正轩紧紧握着自己的角弓,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他望着齐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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