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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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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菱嗯了一声,又说:“我说真的,你来,接我班。”
  看来她真是管菱的亲生女儿。楸楸张了张嘴巴,讷讷道:“这么看得起我啊?”
  管菱:“你是个聪明孩子。”
  楸楸:“那我可能遗传了父亲的志向。”
  管菱:“没出息。”
  楸楸笑了起来,“对。”
  那边有人在叫管总,“稍等。”那边传来这么一声,话筒就被捂了。
  楸楸坐起来,等了几秒钟,传来管菱的声音,“和姥姥回北京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们。”
  “好的,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通话结束后,恢复网络,微信弹出来了提示。
  秋信回复她了,发了个破涕为笑的表情包,又说“被你妈妈骂了”。最后问她钱还够不够用。
  中国传统父亲式的关心。
  楸楸回了一句够的。
  话是这么说。两个小时后,她的手机收到几条银行转账信息,秋信给她转了五个两百万。
  彼时她在后山初级道上摔了一跤。
  在裵文野的劝说下,她把双板换成了单板,用的是140的板子长度,硬度不超过5,换上之后她原地蹦跶两下,身轻如燕,如同发现新世界。
  140的板子刻雪深,速度慢,要不停地换刃才能顺溜。
  好处是板子轻,做粘跳(butter)等动作不费劲。
  “你太轻。随着你重一点,硬度长度可以增加,因为你腿长,这个板子总归用得不那么舒服。”裵文野帮她戴上乌龟屁股垫。
  因着有屁股垫,所以摔得不疼,至少尾巴骨没事,而且单板起身容易很多,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裵文野从上面滑下来,速度很快,他没拉链的衣摆随风曳起,脚下板子近乎打侧,膝盖几乎贴地滑行,手摸地,转了个大圈回来,然后就,就站住了。楸楸目瞪口呆看他。
  “你刚才这一段叫什么?”楸楸指着地上被板子划出来的痕迹。
  裵文野回头看了眼,“circle turn?”
  圆形转弯?好贴画面的名字。
  “想学?”裵文野看着她,“先把换刃学好了,这个就会了。”
  楸楸叹了一口气,嘴巴里呼出一团白气。
  “好吧。”
  任重而道远。
  “板头的方向要跟你运动的方向重合才能换刃,如果两个方向不重合强行换刃,速度快一点就会卡刃飞出去。”
  楸楸若有所思。
  又在初级道练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换刃技术精湛,楸楸精疲力竭。
  俩人上到中级道,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方才在初级道如同包场一样,空无一人,中级道却有许多家长小孩和青年,冰滑梯那边依然在排长队。
  不知为何,楸楸总感觉有些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并不明显,早上去三合院那边,亦能感觉到周围的人或多或少在打量她,但除了訾瑎,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找她搭话。
  她把这件事悄悄告诉裵文野。
  裵文野正站在微波炉前,给饭团加热,闻言“嗯?”了一声,回头看她。
  木屋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他似乎也感到费解,“没礼貌,我回头说说他们。”
  “你没有跟他们说过我们的关系吧?”楸楸试探道。
  “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楸楸无言以对。
  吃完一个饭团,楸楸抱着保温杯,坐在出发线上的边边,杯里装着热咖啡,她不时扭开喝一口,和裵文野提要求。
  “我想看前空翻。”
  “前空翻?”
  裵文野思索道:“Tamedog?”
  楸楸听不懂这个词汇,大概是专业术语?如果在这个词汇中间加个空格,那她明白是什么意思。
  驯服的狗。
  “就是,”她将保温杯放到腿上,两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个漩涡,“又或者侧空翻,看上去差不多。”
  “就是Tamedog。”裵文野懂了。
  “那在空翻的时候伸手摸雪坡呢?看起来像倒立,有一种岌岌可危、随时就要趴下用脸刹车的感觉。”
  “……”
  “前半句可以,顺手的事情。后半句,你想要的那种感觉很难做到。”
  楸楸拉着面罩闷声憋笑。
  裵文野也笑。
  不过今天风大,他们都戴着面罩,没人能看见。
  “你是不是去搜knuckle huck了?”裵文野问。
  knuckle huck是X Games最近几年新开设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主要是看选手的创意和自由发挥,里面有很多大神,都是冬奥苗子。
  X Games也是滑雪届的顶级赛事之一。
  楸楸点点头,“简直是一群神仙。”
  确实是赛神仙,不过出事了就在阴间。
  休息够了,楸楸爬起来继续练。
  练累了,就免费看表演,什么叫作神仙。
  神仙御剑飞行,神仙贴地飞行,神仙落地翩若惊鸿,神仙打雪漂。
  那天他们在后山待到日落天黑,雪场的室外照明灯接二连三亮起,给地面白雪渡上一层柔黄的滤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的体力完全到达极限,最后一次推坡滑到山下,便当即原地躺平。
  离雪道有一段距离,边上就是防撞垫围挡,长眼睛的应该都看到这里有人了,可以撞别处去。
  下雪了,柳絮般地雪花从天而降,铺天盖地落下,轻轻地,没有重量地落在雪场、樟子松上。
  以及,她的防风镜上。
  楸楸扯下防风镜和黑色三角巾面罩,看着夜色漆黑如墨,雪花纷纷扰扰,脸颊,下巴,不时出现了几片雪,又被她的呼吸体温融化。
  裵文野踩着单板滑下来,便见她呈大字躺在雪地上,张大了嘴巴在吃雪。
  “……”


第74章 发烧
  ◎「谁还不会耍流氓?」◎
  激烈运动后; 张着嘴巴吃雪。
  不出意外,楸楸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她侧开头,往旁边躲,试图避开耳温枪。
  “痒……”
  没躲开; 裵文野的掌心贴着她脸。
  嘀——
  “三十九点五。”
  裵文野顺势揉了揉她的耳朵。
  “吃药吧。”又说。
  雪场回来后; 楸楸睡了一觉。
  晚上十点多,裵文野从三合院那边拿了点吃的回来; 到她房间敲门; 没人回应; 好在她没反锁门,在门边叫了两声; 依然没有动静,才发现她浑身发烫,发高烧了。
  裵文野放下耳温枪,就要离开。
  被人扯住衣角。
  “不要走。”她小声道。又扯了扯衣角。
  裵文野顺势在床沿坐下; 摸出手机; 发完信息,垂着眼睑看她。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她缓慢摇头; 额际鬓边的胎毛发丝沾了汗; 成了一绺绺地。
  “胸口疼。”这句话说得含含糊糊。
  “什么?”裵文野没听清。
  他凑近一点,右手撑在枕头边支着; 眼睛稍往旁边一瞥,就能看见他手臂激凸的青筋。
  “胸口疼。”这回听清楚了。
  他眉一皱; 不会是心肌炎吧?
  “不知道; 疼。”底下人儿的声音仍然低低地。
  “我看看。”话音一顿。
  他蓦然抬眼看她。
  楸楸也凝睇着他。
  两人对视着。
  她没憋住; 扑哧一声; “看啊。”
  还有力气耍流氓; 看来是没有烧糊涂。
  裵文野作势要弹她脑门,在她被吓地用力闭眼时,轻轻弹她一下。
  楸楸立刻睁开眼,憋着笑,小声道:“怎么不看啦?”
  “躺着有什么好看,都往旁边摊开了。”裵文野坐起来,“站着趴着才好看,水滴的形状。”
  一副‘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的架势,谁还不会耍什么流氓?
  话音刚落又觉得这对话太幼稚,他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他让裵奇致送药过来,小洋楼离三合院五十多米远,很快就到。
  吃药前得吃点东西垫巴垫巴,这点常识,楸楸还是有的。
  她点点头应着,四肢并用地爬起来,又嘟囔道:“浑身都疼。”
  “什么疼法?”裵文野拿起毯子给她披上。
  “酸疼。肌肉酸。”
  正常。她今天的运动量超标了。
  裵文野告诉她:“明天会更严重。”
  楸楸长叹一口气,“我好废。”
  楼下传来门铃声,裵文野让她下楼慢点,便下去开门。
  从门的方向看进去,斜对着楼梯,这回裵奇致终于看到了跟兄长同住一屋檐下的女人。
  “嗨。”楸楸也看到了他,打了个招呼,便体力不支地往沙发的方向踱步去。
  裵文野身形一移,挡住弟弟的视线,费解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
  “不是我,阿妈交代的。”裵奇致甩锅道,“你什么都不说,她很担心呐,这就是那位要分走咱家一半家产的嫂子吗?”
  这婚还没结,就开始盼着他离婚,哪有这样做妈做弟弟的?
  裵文野踏出了门槛,带上门虚掩着,说:“八字没有一撇。”
  “真没有一撇?自从你坦诚布公,爸妈很怕你偷偷扯证,就怕你做慈善。”裵奇致哈哈笑道,“但如果是邓姥姥家的,也不是不行嘛,门当户对。”
  “不会结婚的。回去吧。”裵文野穿着高领毛衣,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下,懒得跟他说这些,“回去让那些人少看她,她脾气好,我可不怎么样。”
  裵奇致讶于他的回答,又搞不清兄长在想什么。
  “那我多嘴问一句,你俩现在什么关系?”裵奇致补充,“我好回去跟阿妈说。”
  什么关系?
  “朋友吧。”裵文野搬了某人的回答,“顶多是朋友。”
  “回去吧,路上小心。”又赶了他一次。
  “好吧好吧。”裵奇致可不相信他搪塞一般的回答。
  裵奇致走后,他在门口又待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进去,冷风瞬间灌进去,楸楸就站在玄关处,手里拿着他的夹克,她似乎有点错愕,不知道怎么门就推开了,解释道:“你很久不回来,我想给你拿件衣服。”
  “好。”
  不知道她在这儿站了多久,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目光止不住地在她脸上描,并没有得出答案。
  他随手关上门,“没事,人走了。进去吧。”
  “是谁啊?”楸楸看一眼手里的保温袋,往回走。
  “我跟他长得不像吗?”裵文野笑笑。
  “你弟弟?”楸楸问,又说,“不太像。”
  “嗯。”他说,“他叫裵奇致。”又分别说了是哪个奇,哪个致。还说了妹妹叫裵从灵。
  俩人回到沙发区域,楸楸顺势坐在桌子与沙发的过道,抱着抱枕枕着沙发。
  这一次发烧,令本就不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令本就不灵光的脑袋满目疮痍。
  楸楸说:“我老早就想说,你家是做生意的,可是姓裵。”
  家里做生意的,钱越多,越迷信,尤其是粤南的,广府人,香港人,楸楸见过很多这样的有钱人,家里会摆上许多神牌保佑,逢年过节要在家里拜一拜,再去山上寺庙拜一拜。
  楸楸在国外待的那几年,去过很多华人华侨朋友的家,都出国移民了,还要带着国内的财神。
  “不吉利是不是?”裵文野嘴角扬起,衔着笑,“我以前也这么想,后来听太爷说,祖上已经改过一次姓。”
  楸楸有点好奇,“以前姓什么?”
  “裴,上非下衣的裴,后来在基础上加了点横头,古同裴。”
  “……”谐音还是赔。
  “这不是相当于没改么。”
  “是啊,我也想这么说。”裵文野从保温袋里取出保温盒。
  他之前带了一点锅包肉和杀猪菜回来,一盒加了香肠的土豆泥饭包,不过这些都不适合生病的人吃。
  刚才让裵奇致带药,又带了一点水饺,可以蘸酱吃。
  “八王八裴,无裴不成唐。”她忽然说。
  高中时,楸楸对盛唐感兴趣,查过很多唐代的资料。
  但唐都能改朝换代,更别说一个姓氏。
  她对裴这个姓氏不了解,只知道科举以后,裴氏式微。
  “跟这个有关系吗?”她问。
  “没有吧,那未免太久远。”他说。
  科举可以追溯到一千二百年前。
  “那次改姓没有记录在族谱里,似乎是从某个时间节点起,后代统一成了裵姓。”他将保温盒一个个打开,又说,“后来我上网查过,有说裴姓招鬼,是邪姓;有说是得罪人,涉及到朱温和黄巢,这个说来话长;也有说是迁移,毕竟从前裴也不是裴,是?,上非下邑,离开苹邑去掉了邑,改为衣字底,才成了裴。”
  “邪在哪里?”楸楸还在纠结前半句,睁大眼睛,震惊地看他。
  明明看上去就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字,顶多本义看上去有点恐怖,长衣下垂的样子,听上去像是在形容阿飘。
  裵文野说:“都说是邪姓了,为什么会邪,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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