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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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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博华点头。
  程雪飞又低头看着黄灿,摸着孩子的麻花辫,笑眯眯地说:
  “灿灿,回家好好劝劝你妈妈,让你妈别生气,别难过,你就说,你跟姐姐以后会孝顺妈妈。”
  黄灿很听话地点点头:“知道了……”
  黄博华抬腿,跨上自行车的前杠,嘱咐黄灿抓好他的衣服,跟程雪飞点了下头就走了。
  一路上,小黄灿紧紧抓住爸爸的衣服,除了偶尔咳嗽,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也没说话,显然还没从惊吓中缓和过来。
  等到了家,黄博华把两根糖葫芦拿给她,她才到屋里喊姐姐,把糖葫芦分给姐姐一根。


第465章 
  找人倾诉
  姐妹两个一人拿着一根糖葫芦,来到屋里找妈妈。
  看见妈妈正面朝里躺在床上,黄莺对黄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姐妹两个放轻脚步,悄悄走进去,生怕吵醒了妈妈。
  但是铁凤还是听到了姐妹两个的动静,转过身来,问:
  “灿灿,你回来了?”
  姐妹两个不再蹑手蹑脚,放开脚步,围到床边。
  黄灿看着躺在床上的妈妈,脸上还是有点害怕,哑着嗓子小声说:
  “妈妈,爸爸给我们买糖葫芦了。”
  黄莺把糖葫芦最顶端那颗最大的山楂球撸下来,往铁凤嘴边送:
  “妈妈,你吃一个,上边好多糖。”
  “我不吃,你吃吧。”铁凤有气无力地说。
  黄莺还是把山楂球放到铁凤嘴唇边,铁凤轻轻推开闺女的手,让她吃。
  黄莺就把山楂球放到自己嘴里,咬了一口,嘴巴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铁凤枕着手臂,来回看着两个闺女,伤感地说:“莺莺,灿灿,妈妈以后不能给你们生小弟弟了。”
  黄莺问:“永远都不生了吗?”
  “嗯,永远都不生了。”
  黄灿想起从照相馆回来的时候,那位婶婶对她说的话,就告诉铁凤:
  “妈妈,没事,以后我来孝顺你。”
  黄莺比黄灿大几岁,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懂事的多,心思也更多。
  她听见妹妹这么说,也跟着道:“对,妈妈,以后我跟妹妹养你,我们一定给你买好多好吃的,给你买漂亮的新衣服,给你盖大房子住,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让你每天快快乐乐的,好不好?”
  铁凤听了这话,忽然鼻子一酸,不知不觉的,眼泪从眼窝里流了下来。
  她赶忙去抹眼泪,不想被孩子看到。
  但黄莺和黄灿都看见了。
  她们从没见过妈妈落泪,都被吓的呆住了,不知该怎么办。
  黄灿年纪小,胆子也小,又回想起今天在卫生所,好几个人架着妈妈,把妈妈往屋里拖,想到这恐怖的场景,黄灿“唔”的一声跟着哭了,嘴里还含着没有咽下去的山楂。
  黄莺也哭……
  但她到底年纪大一些,一边哭,一边用那冰凉的手给妈妈擦眼泪,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
  “妈妈,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给我们生小弟弟,你就把我们当成小弟弟,小弟弟应该做什么,你告诉我们,我也给你做,好不好?你别哭。”
  铁凤握住了闺女给她擦眼泪的手,哭的说不出话,眼泪一个劲往外涌。
  她今天一天,被人摁在手术台上也没哭,闹着要跳楼时也没哭。
  像她这样强悍的女人,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哭过。
  可是现在,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两个闺女居然这么懂事,她忽然心窝里一软,眼泪就像冲出闸门似的,疯狂地向外奔涌。
  母女三个在屋里抱在一起哭。
  黄博华站在门外,听到两个孩子说的话,也觉得心里发酸,喉咙发硬,眼眶一阵灼热。
  他没有进去打扰她们,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发呆。
  这两年,为了生儿子的事,他跟铁凤闹了多少矛盾,吵了多少架,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两人已经闹到了谁也不理谁的地步。
  他们甚至一年多没有夫妻之事。
  本来以为,他这辈子都要活在生儿子的阴影里了,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戏剧性的转折。
  这个转折太凶险了。
  至今想起铁凤坐在楼边的情景,黄博华还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幸好,幸好有惊无险。
  只是不知铁凤这傻娘们什么时候能转过弯。
  黄母目前还没听说儿媳妇被人强迫结扎的事,仍然以为儿媳妇是被不干净的鬼祟附体了,在门口烧了一刀纸后,又煮了一瓦罐米汤祭天。
  神神叨叨地弄完这些,也没叫儿媳妇起来,自己去做饭。
  做好后,把饭盛出来,端到床头让儿媳妇吃。
  黄博华吃过饭后,见铁凤没什么异样,也不像要寻死觅活的,就悄悄嘱咐两个孩子,看好她们的妈妈,如果有任何事,赶紧到外面喊人。
  两个闺女点头答应着,黄博华又骑车走了。
  黄博华心情仍然有些郁闷,一时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
  要是姜鸿宇在就好了,他跟姜鸿宇什么话都能说,没什么顾忌,只管把自己的辛酸苦楚往外倒。
  可是姜鸿宇不在,他没处诉说。
  如果跟别人讲,只怕别人会当成笑话听。
  说不定事后又在别人面前嘲笑他。
  他的腿脚不由自主地来到照相馆,想跟程雪飞说说闲话。
  可是照相馆里也有人,说话不方便。
  还好程雪飞瞧出黄博华那一脸“我心里苦”的表情,就主动跟黄博华走出照相馆,来到斜对面政府大院里,进了黄博华办公室。
  黄博华点着烟,吞云吐雾地跟程雪飞吐了半天苦水。
  程雪飞听的一言不发,好像在走神。
  最后黄博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程雪飞回过神来:“我听了呀。”
  程雪飞做了个深呼吸,很放松地翘起了二郎腿,说:
  “博华,你换个角度想想,嫂子结扎这事,不是完全没好处,起码你以后不用担心她怀孕了。”
  黄博华原本十分郁闷,听她这么说,一下没绷住,“噗”地笑了:
  怀个屁的孕,地里不撒麦种,能长出小麦来?
  但这话他只能在别人面前说,不敢在程雪飞面前说,显得轻佻、不庄重。
  程雪飞却追着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说道:“你看看,连你自己都是这么想的吧?”
  “我跟你说实话,我还真没往这上面想过。”
  程雪飞面带微笑,很礼貌地表现出“我根本不信你的鬼话”的样子。
  黄博华忍不住反击道:“应该担心怀孕的,是你们吧?”
  说完,黄博华得意的笑了。
  程雪飞收起笑容,她突然想起之前姜鸿宇曾跟黄博华借过安全套的事,一下子脸上就挂不住了。
  幸好,这时候,王乡长的秘书小林过来找他们,问他们去不去开会。
  黄博华重新振奋了精神,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拽着程雪飞一块开会去了。
  黄博华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所以接下来几天,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这几天的工作重点,就是表彰大会的事。
  因为今年他们乡里出了个万元户,所以办的格外热闹,请了一个戏班子,还从外县请来一个杂技团。
  场地仍然选在西埠中学的操场,学校那边已经提前布置好了。
  正在黄博华热热闹闹地准备表彰大会时,忽然得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消息:
  张春桃被打了!


第466章 
  张春桃被打
  这一次,是程雪飞先得到消息的。
  她是听来照相馆取照片的人说的,那人嘻嘻哈哈地告诉程雪飞:
  “程师傅,你听说了吗,革命脸被人打了!”
  程雪飞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计划生育的工作特别难做,说难听点,在老百姓心里,干的是让人断子绝孙的事,免不了跟人起冲突。
  偏偏张春桃工作方式又特别激进,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据说被人打了不止一次了,甚至好几次被打的头破血流。
  程雪飞问那个人:“是在哪个村被打的,什么人下的手?”
  那个人幸灾乐祸地回答:“不知道,她不是被人当面打的,是被人暗算了。”
  暗算?
  这可跟上门工作被人打的性质不一样啊。
  被人存心暗算殴打,事情就严重了。
  程雪飞问伤的怎么样,那人说昨晚昏迷了半夜,直到今天早上才醒,据说很严重,一棍子打到头上去了,满脸是血。
  乡里的卫生所治不了,天不亮就找了拖拉机送到县医院去了。
  张春桃是到坝子村做工作时被人打的。
  当场被打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上没有行人,她就一直趴在那没人管没人问。
  因为是一个人住,也没有任何人来找她。
  最后是坝子村一个赶大车的老汉,因为往外地送货,路途遥远,回来的晚,骡车经过这里时,车头挂着的灯照见了自行车辐条发出的金属光。
  老汉“吁——”了一声,拽紧了手里的缰绳,让骡子停下。
  借着月光,模糊认出了是辆自行车,心里一喜,跳下骡车,要去看自行车。
  心里正有些纳闷,谁会把自行车扔在大路上?
  也不知这样捡回家,是吉是凶,会不会招灾引祸?
  弯腰刚要去扶,赫然看见地上还有一团黑影。
  是个人!
  “亲娘呀!”
  老汉当时吓的魂飞魄散,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怎么好好地骑着自行车,在这摔倒了?
  老汉大着胆子叫这个人,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不会断气了吧?”
  老汉是个胆子大的,而且有个骡子跟他作伴,给他壮了点胆,他伸手推了推地上那个人,看见后脑勺上一丛黑发,推测应该是个女的。
  他把人掀开来一看,那人的脸一半死灰,一半乌黑,在幽蓝黯淡的月光下,显得尤其狰狞恐怖。
  老汉几乎就要把人扔了走开,可是他从这骇人的面孔上认出了什么。
  这,这不是他们村的张春桃吗?
  按照辈分,张春桃该叫他一声“堂叔”。
  认出了是谁,老汉又不怕了,他叫了几声:“桃,桃,你怎么了?”
  老人试了下脖子,还有脉搏,他赶紧把人拖到骡车上,又把自行车也抬了上去,调头就往卫生所赶去。
  卫生所的人收下张春桃,连夜给她包扎头上的伤口,发现她身上挨了好几棍子,头上至少有两棍子,一棍砸在头顶,一棍砸在脸上,鼻梁骨都被砸断了。
  张春桃躺在卫生院一直没醒,血压始终降不下来,而且瞳孔对光没有反应。
  卫生所的人吓坏了,生怕张春桃死在卫生所。
  这人虽然没有丁点人情味,但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还是很可惜的。
  尤其是这么个惨烈死法。
  她没有家人,估计连操办后事的人都没有。
  就在卫生所的人已经开始为她考虑后事时,顽强的张春桃,还是挺过来了。
  天没亮,她就睁开眼。
  卫生所的人不敢耽搁,赶忙找了拖拉机,把人送到县医院。
  卫生所看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还行,可张春桃明显是严重的脑震荡加鼻骨断了,卫生所处理不了,也不敢处理。
  程雪飞得知张春桃伤的居然如此严重,不知怎的,一下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张春桃是在坝子村附近被打的,估计就是坝子村的人干的。
  恰好黄博华也是坝子村的。
  程雪飞怎么就莫名其妙联想到铁凤头上了呢?
  铁凤的性格就不是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突然被人强行结扎,肯定怀恨在心,也许就借着张春桃去坝子村的机会,在坝子村外伏击了张春桃。
  想到有这种可能,程雪飞真是惊了一下。
  她马上去乡政府大院问黄博华,看黄博华知不知道。
  此时,消息也刚刚传到大院里。
  卫生所的医生,还有好几个干部集中在王乡长的办公室里,问王乡长这事怎么处理。
  张春桃没有家人,出了事情后,也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找到王乡长头上。
  因为当初是王乡长点名让张春桃担任妇女主任,又让张春桃兼管计划生育工作的。
  当年张春桃被兄嫂赶出家门,无处落脚时,也是王乡长把政府大院后面的那座破房子腾出来,给张春桃住。
  张春桃已然成了王乡长的“责任田”。
  所以,出了事后,只能再找王乡长这个负责人了。
  王乡长听说了张春桃被人偷袭的事,气的鼻孔冒烟。
  这个经历过无数次大风小浪,已经修炼的心平气和的小老头忍不住拍了桌子:
  “妈了个巴子,她张春桃就是泡臭狗屎,也不能这么对她,这是人干的事吗,对一个兢兢业业的女同志下这么狠的手——
  把杨所长叫来,让他一定彻查到底,找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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