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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尔怎么把人撞出去的又怎么把人拽了回来,手底下的手腕烫的厉害,他这才察觉到,摸了下宋晚亭的额头:“你发烧了。”
“送我回家,我有家庭医生,我不去医院。”事情解决了,宋晚亭也是真的撑不住了,靠在任尔怀里交代着。
任尔也着急了,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他真是太粗心了。
在车上的时候,宋晚亭联系了他的家庭医生,俩人到家时,他的家庭医生刘周已经在院子外等他们了。
当刘周看到宋晚亭被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公主抱从车上下来时,眼睛飞速眨了几下,确认不是自己眼花。
他作为宋晚亭的家庭医生,俩人接触很多,因为这个外表看着高挑结实的男人身体实在很脆。
他的性格不似他的外表,那么生人勿近,充满攻击性。
但是他的客气只是单纯的来自他的修养,而且绝对不会和你多亲近一分,这份客气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疏离。
所以这一幕让他很是惊讶,尤其宋晚亭还是清醒着的,也就是说这是他允许的。
刘周麻利的给宋晚亭进行了检查,然后配了药给他挂上了吊瓶,宋晚亭在这期间已经睡了过去,他只好叮嘱任尔:“多给他喝点水,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联系我。”
“好。”
任尔和他交换了电话后把他送走了,回到房间后看着一脸难受的宋晚亭,狗狗眼里满是自责。
把宋晚亭额前的碎发捋到两边,又想起件事,拿出手机,把自己的三百块钱家当全部买了冰激凌,轻轻掐了下宋晚亭红扑扑的脸蛋:“这次一定让你吃到。”
宋晚亭把脸颊往他掌心送了送:“我、我想……”
任尔听不清,把脑袋贴了过去:“你说什么?”
“我想……看看火箭炮……”
任尔眼珠骨碌转了下,满脸震惊,火箭炮?他们之前说的那个火箭炮?他的火箭炮?
第23章 宋娇娇
任尔真的很想知道,宋晚亭现在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就说他这个人看着禁欲,实际上满脑袋黄色废料。
不过让他对着一个烧的稀里糊涂的人,拿出自己的火箭炮,那他也太变态了。
口干舌燥的退开,宋晚亭还在嘀咕:“别、别过来。”
他还是忍不住好奇拉着椅子凑近坐下,宋晚亭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后就流下了眼泪,他看的人都傻了,这不是宋晚亭这是宋娇娇吧。
“别咬我,疼……”
宋晚亭语气委屈,肩膀还往一起缩了缩。
任尔舔了下嘴唇,他到底在做什么梦啊!
虽然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他的脑袋已经不受控的根据宋晚亭说的话,想象出了不得了的画面。
宋晚亭突然转了语调透着丝恐惧,手都握紧了:“那里、那里不可以……”
“操!”
任尔腾的离开椅子,抓耳挠腮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又突然停下。
他在梦里和谁?
难道又是那个吸人的变态!
在床边蹲下,悄声问道:“你梦到谁了?”
宋晚亭握着拳头的手挥舞了两下:“欺负我,打你……”
任尔抓住他乱挥的手:“……谁欺负你?”
宋晚亭又吸了下鼻子,委委屈屈的:“傻狗,傻狗不可以,傻狗太大了……我害怕,呜呜……”
任尔惊悚的退开,甚至摔了一个屁墩,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
狗!宋晚亭梦到的是狗!
这也太……变态了!
刚才他还浑身火烧火燎,现在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傻了。
还好响起的手机救了他,一脸懵的下楼去取冰激凌。
他离开后,宋晚亭薄唇微张:“任尔,抱我……哈啊……”
任尔啃了两个冰激凌才冷静了些,人活着难免做些奇怪的梦……吧。
做足了心里建设才回到房间,宋晚亭不说梦话了,不停念着难受,他又给他量了体温,比之前高了一度半,赶紧给刘周打了电话:“刘医生,他的体温还在上升,你快过来。”
“好,马上到。”
他趁着刘周没来,念咒似在宋晚亭耳边嘀咕:“不要说话,没有狗,一只狗都没有,你要保持安静,记住,保持安静。”
至于你的名声到底能不能保住,那就靠你自己了。
刘周的确很快就到了,任尔看着他手里的小针:“你不会要给他打屁股针吧?”
“这样体温降的快。”刘周推了下针,一股药水就从针尖窜了出去。
任尔看了眼快烧成红烧肉的宋晚亭,没办法了,坐上床把宋晚亭抱起搂在怀里,感觉自己抱了一个火炉。
刘周示意了下:“把裤子拽到这里就可以。”
任尔仔细小心的把裤子拽到指定位置,多一点都不拽,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很不舒服,宋晚亭白白的屁股蛋就这么被别人看了去。
绝对不能再让他发烧!
细长的针尖怼着皮肉,扎进去立刻压出一个小坑,宋晚亭的眼睛猛地睁开,看到任尔时虽然眼神还是迷茫,但鼻子皱了皱,咧嘴就要哭。
刘周:“好了。”
任尔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提上。
宋晚亭听到别人的声音,到嘴的哭喊没了动静,委委屈屈的趴在任尔肩膀上,抿着嘴强忍着。
“这针下去,他的体温大概三十分钟后就会开始下降,明天再正常吊水应该就没事了,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任尔:“谢谢。”
刘周:“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刚走宋晚亭就哭了出来:“疼,他打我。”抬起头,眼泪叭嚓的看着任尔,伸手向门口指去:“你不帮我,呜呜呜……”
任尔在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有罪,宋娇娇他是真的有点抗不住。
“对不起,下次、下次我一定帮你,别、不哭了——哈。”语气生硬的哄着宋晚亭,他还从来没哄过人,这可真是个技术活儿。
宋娇娇虽然娇气但很听话,重新窝回他肩膀上:“揉揉。”
任尔歪头看着宋娇娇,揉哪?
宋娇娇拍着刚才打针的地方:“揉揉,疼。”
任尔抓住他的手,这样只会越拍越疼,但是他哪敢随便揉,等宋晚亭上线能要了他的命。
眼珠一转拿出手机,点开相机对着宋娇娇:“你让我帮你揉?”
宋娇娇小兔子一样哼唧了声:“嗯。”
任尔收起手机,有了证据后就有底气了,还有点说不出的紧张和激动,大手停在宋娇娇刚才打针的地方,又急忙给刘周发了条信息:刘先生,打针的地方可以揉吗?
刘周:很轻很轻,在远一点的附近可以。
任尔眉头皱的一高一低,看着手机上远一点的附近,这是什么职业术语?
手稍微挪了挪位置,离打针的地方远了点,喉结紧急滚动了两下,指尖绷紧到翘起,大手一点点按了下去——好软啊!
这是什么?
屁股居然这么软?
狗狗震惊!
他避着打针的地方,很拘谨的揉着,同时抱着宋晚亭哄小孩睡觉一样晃悠着。
这个老男人抱着还挺舒服的。
任尔一宿没睡,一会儿给宋晚亭量体温确认没有反复,一会儿用刘周留下的棉签沾着水,往宋晚亭的嘴上涂。
一直撑到了天亮,才把睡沉的宋晚亭放下。
他呲牙咧嘴的活动着自己的胳膊腿,下了床,去到一楼的客用卫生间。
楼上,宋晚亭被手机吵醒,摸过手机接通。
“亭哥,我来看你了,你帮我开下门。”
“好。”
宋晚亭挂断电话,摸到床头柜的遥控器按下。
房门自动打开,姜眠直奔二楼:“亭哥,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宋晚亭浑身没有什么力气就没起来:“还好,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任尔告诉我的,你们昨天不是把甜心他们送去警局,我问你情况怎么样,你没有回复我,我就又问了任尔,他说你发烧了。”
他的八卦之火从船上忍到现在,熊熊燃烧,再也按捺不住:“亭哥,你是不是喜欢任尔啊?”
墙壁后面,刚走到门口旁的任尔猛地刹车止步。
是姜眠?他说宋晚亭喜欢自己?
宋晚亭心猛的停跳了一拍,脑袋一阵晕眩,被子下的手握紧成一团,面不改色:“你说什么?”
“我觉得亭哥你喜欢任尔。”姜眠诚实的又说了一遍,而且这次用了肯定句。
房间内诡异的安静了两秒后,宋晚亭极其突然的笑了声,语气慌乱又着急,一个字撵着一个字的往出砸:“他比我小了整整12岁,他现在甚至连结婚的权利都没有。”
姜眠耸了下肩膀:“但是他会长大,他又不是永远21岁。”
外面的任尔嗤之以鼻,你追姜眠的时候也没觉得姜眠小啊,双标,姜眠只比他大了四岁而已!
宋晚亭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一点点坐起:“这只是第1条,第2条他太高了。”
任尔背靠着墙壁,撇撇嘴,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矮,哼。
“第3条他ji术太差。”
姜眠瞪大眼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什么意思?他们两个已经……?
任尔向前迈了一步,又强忍着冲进去拎他衣领子的冲动,把脚一点点收了回去,他倒要听听破亭子还能说出什么来!
宋晚亭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他连初吻都还在,一点经验都没有,肯定……你懂我的意思。”
姜眠一脸复杂:“但是这个也是可以慢慢进步的,任尔他年轻活泼热情,长的也帅,身材也好充满安全感,我觉得他一定会让亭哥的生活变得很有意思的。”
不是他说,他觉得亭哥的生活很无聊。
宋晚亭心想这就是年轻人,永远只会脑袋一热,盯着优点看,完全忽视对方的缺点。
“但他的酒量太差,酒品也不好。”他想了半天,又找了个任尔的一个缺点。
任尔真的要骂人了,破亭子还好意思嫌弃他酒品不好!总比他喝醉了就抱人叫哥哥强!
“第11条他连游泳都不会。”
……
“第20条他不会打领带。”
……
“第25条他是左撇子,这样我们吃饭坐一起的时候很容易打架。”宋晚亭巴啦啦说了一堆才冷静了些,心虚的看向已经很久没说话的姜眠。
外面任尔都气笑了,破亭子是有什么毛病,他居然嫌弃自己的眼睫毛太浓密,像是画了眼线。
摸了下眼睛,眼线是什么东西?
姜眠无奈摊手:“亭哥,你这更像是找茬。”
宋晚亭被子下的手指飞速敲着,脑筋也飞速运转,他必须来一记绝杀。
浅色的眼珠一晃:“他太小了,不是指刚才说过的年纪。”歪头挑了下眉,眼珠向那儿看去,煞有其事:“就像打火机一样。”
任尔拳头捏的嘎嘣响,宋晚亭死定了!
姜眠的神色终于有所动容,很惊讶:“真是看不出来啊……亭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
“他试过。”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俩人一跳,一起扭头向门口看去,任尔挺高的个子晃悠着走了进来,无形的压力从他宽阔的肩膀溢散而出。
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没个正行的长腿一跨,搭着椅背反坐,狗狗眼玩味的看向正死命瞪他的宋晚亭。
“因为宋先生亲身全方位的感受过,所以才能——对我的这方面侃侃而谈。”
咧嘴一笑,露出森白嗜血的牙齿:“不过私下里宋先生可不是叫它打火机,而是叫它——火箭炮。”
第24章 无名指的戒指
气氛尴尬到十根脚趾都不够抠的, 任尔两人相撞的视线滋啦啦的燃起了火星,而姜眠因为信息量过大,脑袋一时超负荷以至于死机。
任尔:你捅我一刀, 我就还你两剑, 做人一定要懂礼貌, 礼尚往来不能少。
宋晚亭:原来傻狗也有机灵的时候,咬人是真狠啊。
不过他绝不允许这个误会发生, 让姜眠以为他们两个在一起, 甚至自己还是底下那个, 压下火从唇缝间挤出生硬的笑:“呵呵,你可真会开玩笑。”
疯狂向任尔使眼色,给你台阶赶紧给我下!
任尔哈哈陪着他笑了两声,反问道:“那宋先生之前说的那些也是在开玩笑?”
他绝对不会给宋晚亭再次背刺他的机会,想找补回去, 那你就先给我妥协!
宋晚亭没想到傻狗这么不好骗,手指都快把床单抠破了, 苍白的脸晕出了血色:“当然是和你一样在开玩笑了。”冷峻的面容笑开了花,笑意却不达眼底。
任尔得意的仰起下巴, 虽然很想背刺宋晚亭一下, 不过算了,看在他还病着的份上, 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哈哈, 我也当然是开玩笑了, 我们之间怎么会……”
他拿手来回比划了下他们俩,笑的见牙不眼的, 就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