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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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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像是新伤。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面对姜氏的指控,宋安挣扎着想要起身,还未有动作,就被两名官差压着跪下。
  少年形容说不出的狼狈。
  萧云珩挑了挑眉梢,不动神色瞥了陆惜月一眼。
  陆惜月的眼光应当不会差到看上这般不堪用的男子吧。
  当然,县令判案也不会听信死者家属的一面之词,将仵作传了上来。
  仵作扶着条腿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县令不悦,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今日成瘸子了?
  奈何在公堂之上不好过问,县令摒弃丢人的想法,冷冰冰道:“死者是如何遇害的?”
  仵作道:“死者嘴唇发黑,双目充血,是典型的中毒之兆,我以银针探入腹部,银针发黑,可以断定是中毒。”
  “什么毒?”
  “毒箭木,这东西生长在山林之中,汁液与根茎都带有剧毒,哪怕只沾上一点,便可在顷刻间要人性命。”
  听到这里,宋安猛的白了脸。
  他记得,村子里山林最深处有一棵树,就叫做毒箭木。
  宋大娘整个人僵住,一颗心如坠冰窟,宋安能想到的,她哪里能想不到。
  县令对这些毒物不感兴趣,盯着仵作问:“这东西能在哪里买到?”
  仵作顿了顿,才道:“这东西买不到。”
  “买不到?”县令皱起眉。
  围观的众人也将耳朵竖起的更高。
  “这东西很少入药,危险性极高,是以我们琼县的药堂中,并不售卖。”仵作低下头,老实巴交的模样。
  既不售卖,他又从何处得来的?
  “我知道,东边的大山村崖口就长着这么一棵树呢。”人群里一个婆子忽然开口。
  众人齐齐看过去。
  县令给官差使了个眼色,官差会意,立刻将人带到公堂上。
  “你是如何得知这毒箭木的存在?”
  婆子咽了咽口水,神色紧张:“我家汉子是猎户,常常会上山打猎,大山村那片位置好,他常去,这才知道的。”
  这个解释并没有什么错处可挑。
  县令挥挥手,让婆子离开,随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宋安:“本官看过你的户籍,你是大山村人。”
  一句话,犹如千斤顶压在宋安心头,变相的定了宋安的罪。
  宋大娘受不住,两眼一翻,径直晕过去。
  好在陆惜月眼疾手快把人搀着,才没有摔伤。
  宋安神色慌乱的开口辩解:“大人,我是大山村人,可我这几日从未去过山上,一直待在铺子里,我的乡亲们可以替我做主啊,大人。”
  “既然是你的乡亲,肯定是和你站在一边的,他们说的话不可信。”姜氏捏着帕子,眼里闪过一丝冷厉。
  “你胡说,仅凭一碗水就定我的罪,实在是荒唐。”许是气急,宋安言语间有些冲撞。
  县令不耐的脸色黑的彻底,当即让人将宋安拉下去:“犯人言语癫狂,先收押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徐二,你带人去铺子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证物。”
  心头再不满,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年说的不错。
  如今有了人证,只差物证。
  被唤作徐二的官差点头,带着一队手下前往果饮铺子。
  陆惜月在官差出了县衙不久,凑上去给了二两银子:“果饮铺子生意不大,还望几位大人手下轻一些,小小心意,就当请几位大人喝酒了。”
  掂量着二两银子,视线在眼前貌美的小娘子身上来回打量,徐二眯了眯眼,猜出她的身份。
  这应当就是果饮铺子的老板娘。
  “好说,好说。”
  宋安被收押,看县令的意思,只要找到余下的毒箭木就会立刻定罪。
  可惜,徐二等人在铺子里扫荡一番也没找到证物。
  定罪的事情就这么耽搁下来。
  宋大娘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自个儿家里,床边围了一群人。
  赵村长,王大娘,二牛,还有以潘老大家为首来看好戏的几人。
  听着里头的抽泣声和安慰,陆惜月与萧云珩走到门口,回想起在公堂上的经过,脑海中划过姜氏后颈脖不正常的暗红与仵作瘸了的腿。
  不知是不是她想的太多,总觉得有些不正常。
  姜氏能有这份姿容,显然是死者杀猪精心供养起来的,可她脖子后面的伤口可不浅,据她观察,肯定是重重磕到了什么物件上。
  寻常人应该很难伤到这个地方。
  隐晦的伤痕,被毒杀的丈夫,想到后面,陆惜月大惊。


第28章 挖尸
  该不会是,死者明面上宠爱妻子,实际上有暴力倾向,常年家暴姜氏,姜氏隐忍多年,趁着这次机会杀了死者,嫁祸于人。
  萧云珩垂眸,少女惊愕的神情映入眼中。
  “想到什么了?”
  陆惜月深吸口气,将心中的猜测说与他听。
  萧云珩默了默。
  这个猜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姜氏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毒箭树?
  触及他眉眼间的疑惑,陆惜月恍然,她遗漏了什么。
  思索片刻,她忽然道:“今晚我们去姜氏家里看看吧。”
  总要确定一下,才能知道是不是真如她猜测的一样。
  萧云珩轻“咳”一声,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死者才过世,这会儿家中都是吊唁的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若是他没有被废,躲过那些百姓倒是简单。
  他说的在理,陆惜月只好打消了这份心思,眼下没有半点线索,还不能进大牢探视,当真是难住了她。
  就在她为这件事发愁的时候,撞见隔壁村儿在市集开油条摊儿的于大婶子。
  “呦,小陆娘子,萧相公怎么在这儿啊,宋大娘她没事儿吧?”于大婶子语气关切的询问。
  宋安的事情早在昨儿个就传的沸沸扬扬,她知道自然不稀奇。
  她叹口气,如实道:“正伤心着呢。”
  于大婶子摇摇头,满是同情:“你说也是,哪家遇到这事儿都得难受死,你说这小宋到底害人了没,我瞧着那孩子是个憨厚的。”
  “大婶子觉得宋安害人了吗?”陆惜月反问。
  对方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这事儿我怎么说啊,那姜氏也是可怜,没了丈夫把持家里,以后的日子也艰难,听说已经把人葬下了。”
  “现在?”陆惜月敏锐的抓住其中关键。
  于大婶子点点头:“是啊。”
  陆娘子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按照规矩,人死后一般是过了头七才能下葬,也就是七天,可今天不过第二日,姜氏就把人早早的葬下。
  古代人最忌讳这些。
  若说先前她只是怀疑,那么眼下,便是能确定姜氏有问题了。
  陆惜月心头沉沉,抬眸与萧云珩对视。
  二人眼中光影流动,显然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于大婶子抬眼看天,时辰已经不算早,忙越过二人:“我不跟你们说了,我看看宋大娘去。”
  目送于大婶子走远,陆惜月语出惊人:“我想看看死者的尸体。”
  萧云珩眸中划过讶然,很快恢复平静。
  他看着少女眼里的坚定,淡淡开口:“我陪你一起去。”
  姜氏显然心中有鬼,否则不会不过头七就把人下葬,这么说来,死者真正的死因并不是她口中说的那样。
  只要找出真正的死因,宋安便有救。
  陆惜月本来想拒绝,转念一想漆黑森冷的坟坑,怕是自然不怕的,但有个人陪着,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好。
  夜晚,更深露重,两人找出黑衣套在身上,并肩出了门。
  丧事办的匆忙,姜氏也没花什么银子,一领草席将人裹了埋到坟坑,二钱银子做了个木头牌匾,刻上死者的名字——李大辉。
  看到如此捡漏的坟墓,陆惜月更加确定姜氏有问题。
  “李大辉,对不住了,说起来,我也算是为你平冤了。”陆惜月站在他的碑前,诚心诚意解释一句,随后拿出出门时背在身后的铲子,手脚动作极快的开始挖土。
  萧云珩身上的伤大好,此刻默默跟上她的动作。
  两人合力,不多时就看到褐色的草席。
  陆惜月利落的跳下去,将李大辉身上的草席扒开,露出完全僵硬的尸体。
  她面不改色,伸手扒开李大辉的衣裳。
  萧云珩见状,长眉蹙了蹙。
  “我就知道有问题。”陆惜月指着李大辉背部的伤痕,大片的淤血堆积,显然是被重物砸的。
  但这并不是致命伤。
  她蹲下身下,想去翻转尸体。
  两只骨节匀称的手先她一步。
  她微微仰头,视线撞进青年深沉如墨的瞳孔之中。
  清皎的月色朦胧落下,铺开在青年清俊如玉的眉眼,一点一点沿着轮廓勾勒。
  陆惜月听到自己不大正常的心跳声。
  夜风习习,从衣领灌进来,将她呆滞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想拍拍自己脸颊,又怕他看出自己欲盖弥彰,眸光瞥见李大辉充血浮肿的双眼,道:“他腹部微鼓,面颊浮肿,看着是中毒,但致死点却是溺水。”
  萧云珩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随后才顺着她指尖看过去。
  陆惜月暗松口气。
  美色误人,一点都不假。
  “你是如何看出来致死点并非中毒?”
  陆惜月平复好心情,从腰间掏出布包,里面排排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是前两天她在药堂卖药时顺手买的,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她先以银针刺入发紫的喉咙,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针尖往上发黑。
  她又拿出另外一根针,刺进肚子,这次,银针颜色正常。
  “银针刺入喉咙发黑,是因为死者是死后被人灌了毒药,人死之后无法吞咽,所以,肚子里探不出毒。”
  萧云珩凝起寒凉的视线,低声道:“那岂不是说明,仵作也在撒谎。”
  陆惜月绷起唇角,微微点头。
  “你说,仵作为什么要帮姜氏掩盖李大辉的死因呢?”
  “或许并不是帮姜氏掩盖,而是为了自己。”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人掩盖杀人的真相,要么是收了贿赂,要么是参与其中。
  陆惜月想到姜氏脖子上的伤与仵作的腿,忽然有了计较。
  她并不认为在县衙做差的仵作会为了一点银子将自己置身于杀头的危险之中。
  “毒箭树寻常人弄不到,必然是仵作手里的,也就是说,事发时,仵作也在场!”
  萧云珩向她偷来赞许的目光,又道:“仵作今年有三十四五了吧,听说至今未娶。”
  陆惜月想到仵作高挑的身材与并不粗犷的脸,再与李大辉这个满身横肉的汉子相比,得出了结论。
  姜氏与仵作偷情,被李大辉撞见,几人撕扯之下仵作与姜氏怕事情败露丢脸,这才起了杀心。


第29章 暴露
  心中有了决断之后,陆惜月与萧云珩立即将尸体埋起来,遮掩了翻过新土的痕迹。
  回家的路上,陆惜月神色凝重,想到姜氏与仵作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替宋安平反。
  就这么贸然的跑到县令面前说明他们的猜测,只怕县令也会将他们当做失心疯关起来。
  她们一定要拿到证据。
  李大辉的尸体自然是不能送到县衙去的,那么,就只能从仵作和姜氏下手了。
  夜色浓重,树影斑驳,投落在地上的影子一高一矮,一路无话。
  直到次日晨时,陆惜月脑海中恍过什么,她陡然睁大眼,迅速洗干净碗筷,找到在外头清理木柴的萧云珩。
  环顾四周,确认陆母不在,她才低声道:“我有法子了。”
  斜阳西落,转眼便又过了三日,左右没有等到宋安被定罪的消息,姜氏有些坐不住了。
  难道没有证据,这件事就一直拖下去?
  越想越不安稳,她坐在床榻上,听着正屋传来的阵阵哭声,一把拂开桌面上的茶盏,冲出门外。
  “哭什么哭,整天就知道哭,你儿子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李母与一众亲戚看着她的目光满是震惊,似乎没想到向来温良孝顺的姜氏怎么忽然性子大变。
  姜氏也愣住了。
  呆滞许久,她忙垂下眸子,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实在对不住,我,我就是想到了大辉,前几日他还说要给娘带烧鸡吃,谁曾想,人就没了。”
  妇人泪眼婆娑,可怜的紧。
  众人也没想太多,只当是李大辉去了,她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姜氏素来对李母敬重有加。
  李母拄着拐走过来,安慰她:“好儿媳,娘知道你也不好受,想哭就哭吧,娘在这儿呢。”
  “娘——”
  姜氏伤心欲绝的扑进李母怀里。
  好不容易伺候着李母歇息,送走最后一批前来吊唁的亲戚,姜氏正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联系仵作,院子外头忽然响起了猫儿叫声。
  三长两短,是她与仵作约定好的暗号。
  她心中一喜,走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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