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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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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角浅色衣带忽然闯入视线,他伸长脖子探了出去。
  少女白皙如雪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被发现之后并没显的惊慌,反而抬手,冲他招了招。
  她的身后是萧云珩,再后面是面孔熟悉的高大汉子。
  李商人惊的茶盏滚落,热水撒了一身,大叫出声。
  “外头,外头有人!”他仓惶拍了拍身上热水,跑到阿余身边,惊魂未定。
  阿余镇定自若,冷眼看着他。
  “是你!”
  他忽然反应过来,手指着阿余,双目圆睁:“你居然敢背叛三公子!”
  陆惜月与萧云珩带着几个高大汉子推门而入,李商人表情扭曲的看着为首的少女。
  此刻他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一个局,而他是被设计的瓮中鳖。
  那赵品谦呢,他死了没?
  被人扣着肩头,他还不死心的去看床榻上的人。
  原本全无生息的男子此刻却坐了起来,用帕子抹去面皮上的白色脂粉。
  “这脂粉可真难擦。”赵品谦嫌弃的皱眉。
  “陆—惜—月!”
  他龇牙欲裂,狰狞的目光如同恶鬼般射过去,恨不得能冲脱束缚,将少女含笑的眉眼撕碎。
  他精心算计的一切,还是被这个贱人给毁了。
  此时此刻,李商人无比后悔,早知道她会坏自己好事,当初就该用毒箭树毒死她,而不是李大辉。
  陆惜月双手环胸,将他的怒意看在眼里,没有半分同情:“李商人,害人终害己,你这又是何必呢。”
  害人终害己?
  李商人从她口中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她是指上次李大辉的事。
  “陆惜月,别得意,我害谁了,你们没有证据。”就凭他方才说的话么,可笑。
  赵天斳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陷入风波之中的,毕竟他知道不少东西,就算是下狱,他也定然会想办法把自己捞出来。
  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陆惜月勾唇:“没关系,徐大人听见,就成了。”
  徐大人,哪个徐大人?
  李商人顺着她视线看过去,高大的青年穿着常服,手执弯刀,正在问阿余话。
  看清对方长相,李商人一颗心沉下来。
  这人是县令大人手下的衙役队长,徐二,因为与库房管事认识的原因,他还曾与对方说过几句话。
  原来她早有准备。
  李商人自嘲的笑了笑:“陆娘子真是好手段,便是让我也不得不佩服。”
  当初她就是用这招揭露了仵作与姜氏,没成想,如今这招又用到自己身上了。
  他被压到门口,不甘心道:“可惜你不知道你对付的是谁,陆惜月,你——”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一只凌空而来的箭矢穿透了他的喉咙。
  霎时间,鲜血涌出,溅了衙役一脸。
  李商人张了张口,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手捂着脖子,想堵住流血的地方,最后径直倒了下去。


第46章 死无对证
  徐二带人追出去的时候,射出那支箭矢的人早就没了踪迹。
  陆惜月试图救人,可箭矢穿透了他的喉骨,也断了颈脖上的大动脉,根本无力回天。
  血泊中的李商人睁着双眼,震惊不已,显然是死不瞑目。
  萧云珩拿来洗过的帕子给陆惜月擦手,一旁的赵品谦凑过来,沉沉道:“死无对证,赵天斳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
  他就知道,想要除掉赵天斳没这么容易。
  阿余只带来了李商人,不见赵天斳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赵天斳心这么狠。
  再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
  陆惜月觉得奇怪,“他手下有这样的能人,为什么不直接派人把你杀了,反而要费这么多周折。”
  鄙如刚刚能一箭穿喉的杀手。
  赵品谦耸肩,与她有同样的疑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赵品谦心里有什么问题,定然要自己经手杀了他,才能满意。
  “可惜了,李商人已死,没有人证,也不能拿赵天斳怎么样。”
  陆惜月轻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慰道:“总归是让对方折了人,至少,短时间内,他绝不敢再动手。”
  就算李商人死了,那些话徐二听的真切,纵然不能作为证词,但赵品谦只要在琼县出事,那么第一嫌疑人就是赵天斳。
  萧云珩默默将她的手从赵品谦肩上牵下来,洗干净的帕子塞进她手里,淡淡道:“手指没擦干净。”
  陆惜月接过帕子,果然在指缝里看到些许血迹。
  赵品谦十分嫌疑的睨他一眼。
  就碰一下,瞧给这人醋的。
  徐二等人没有追到人,很快折返,将已经成为冰冷尸体的李商人带走。
  不多时,县令传话来要见赵品谦。
  李商人下毒暗害是他亲口承认,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如今人已死了,案子也没法儿审,不过依照律法,李商人是要对被害人做出赔偿的。
  鉴于他身死,家底还在,县令直接命人抄了李商人的家,一半充公,另一半赔付给赵品谦。
  转眼间,在琼县里也算有头脸人家的李府轰然倒塌,莫说生意,连祖宅都被收走。
  乡亲们瞬间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真不明白,李商人想不通去给民和典当行的老板下毒做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家里有个亲戚在李商人家做工,听说是李商人看中了果饮铺子,没买到手,这才记恨上了赵老板。”
  围坐在茶桌前的几人闻言恍然。
  “我听说的怎么和你不一样呢。”隔壁桌的青年忽然插了一嘴,在几人疑惑又期待的目光下加入这场谈话。
  “我隔壁邻居家的小哥在县衙当差,我听他说,李商人是收了人家好处,才给赵老板下毒的。”
  此话一出,几人哗然。
  那人又道:“你们知不知道那赵老板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他啊,原本是天下商行的大公子。”
  四周响起抽气声。
  天下商行谁不知道啊,富甲天下的商户人家,随便挑出来间铺子,都够普通人家活好几辈子的。
  茶楼里,议论猜疑声不断。
  二楼正中间的厢房,房门半遮着,青年将楼下的声音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眉眼蕴着森森戾气,令他俊郎的容貌大打折扣。
  “三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小厮青竹忍不住问。
  计划的好好的,谁知道阿余竟然两面三刀,帮着赵品谦算计他们。
  如今这件事闹的风风雨雨,连这些平头百姓都知道,李商人做出这种事是他们授意的。
  赵天斳将滚烫的茶水放了回去,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阿余呢?”
  青竹答道:“好像是也下狱了,估计没个七八年出不来。”
  赵天斳轻嗤出声:“想来是我的好大哥发现了我的筹谋,在紧要关头策反了阿余。”
  若非如此,阿余又岂会下狱。
  “公子的意思是,云姑娘那件事的真相,阿余知道了。”
  云姑娘是阿余的妹子,两年前就是他们公子的人了,如今被他们公子养在外面。
  赵天斳懒得在说这件事,阿余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李商人已死,连家产都赔干净,风声太紧,他不能再动手。
  况且,京城那边,他日子推了许久,再不回去,怕是会引起怀疑。
  反正待在这里也是无用功,不如先回去。
  只是回去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
  解决了李商人,陆惜月与萧云珩准备松快歇息两天,然后筹备点心铺子的事宜。
  她手头的银子还有不少,开个点心铺子绰绰有余。
  赵品谦整理好县令赔付给他的东西,找到二人,将他得来的所有资产送了出去。
  沉甸甸的木匣子里放着一座宅院的地契,还有一间酒水铺子的房契以及一千五百两现银。
  李商人原本有三间酒水铺子,在他死后被查封,另外两间自然是发卖出去,银钱充公。
  赵品谦拿到的一半资产,细说的话其实是小半。
  当然,他坐拥万贯家财,是不在乎这些小钱。
  “这些,你都给我?”陆惜月不确定的又问他一遍。
  赵品谦大方点头:“你都问了好几遍了,怎么这点儿东西就让你这般吃惊,真是没出息。”
  就这些加起来,还抵不过他一间当铺的资产。
  陆惜月:“……”
  是她没出息吗,分明是他的举动太惊人。
  无功不受禄,她怎么能收这么重的礼。
  看出陆惜月的想法,赵品谦毫不留情的拆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先不说你是我认的妹子,就是李商人这件事,若非是你,我也想不出这个法子来。”
  他原先让阿余设计将赵天斳骗来,其实是想将人捆起来,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就弄死,权当报仇了。
  “再说,你们不是要开点心铺子,等你们开起来,再让我做大就是。”他又不吃亏。
  陆惜月不是矫情的人,可是这礼物实在太重了,光是李商人的祖宅就值好几千两银子。
  “他说的不错,收着吧。”萧云珩替她将木匣子合起来,递到面前。


第47章 怀孕
  几经考虑,陆惜月找来牙行,将李商人的宅子挂卖出去。
  宅子的买卖不是三两天能成之事,等待消息的日子她与萧云珩前往李商人的果酒铺子,铺子已经停业十多天,先前酿好的果酒还没有来得及售卖,被封存在酒窖之中。
  李商人人品不行,酿酒的本事却不差。
  拆开酒缸的盖子与封布,扑面而来的香味直往鼻子里窜,果子清香与酒水混合,并不冲突,香味互辅,还没有尝过,便已经有些醉人了。
  陆惜月打听过,李商人家的果酒价格还不便宜,寻常酒是二十文一两,果酒二十五,而李商人家的果酒通常都要三十文。
  光是闻这味道,陆惜月倒是觉得,这个价格也不算太贵。
  她将盖子盖上,数着酒缸,提议道:“这么多酒咱们留着也没用,不如咱们把这个卖出去吧。”
  萧云珩没什么想法,点头道:“你做主就好。”
  陆惜月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笑道:“等明日我去寻几个酒楼老板问问,大不了咱们少收点银子。”
  这些果酒怎么说都是白得来的,她们怎么也不亏。
  萧云珩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少女眉眼笑意深深,看着十几缸果酒眼里盛着光,仿佛看见的不是酒缸,而是白花花的现银。
  财迷。
  萧云珩想到这两个字,唇角不禁弯了弯。
  二人离开铺子后不久,陆惜月收到了程少夫人的帖子。
  临近中秋,程少夫人约上了几个朋友,在城北的桂花园设宴赏花。
  几次接触下来,陆惜月对性子温婉的程少夫人颇有好感,便没有拒绝。
  正好程家是开酒楼的,说不准愿意收下那批果酒。
  打定主意,次日午饭前,陆惜月由萧云珩送到了桂花园外。
  手头宽裕之后,为了方便赶路,陆惜月就买了一辆马车,不过她不会赶车,想请个车夫,是萧云珩毛遂自荐,陆惜月拒绝了两次,最后没拗过他,这份差事就落到这位大反派手中。
  陆惜月跳下马车,就听身后人道:“未时末我来接你。”
  她望着容色清俊的青年,点点头,“好。”
  说来也怪,这两天,大反派对她似乎好的有些过头了。
  难不成是她扛起了家中生计的担子,还要替他收集治愈经脉的药材,他心生感动?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陆惜月暗暗点点头,与他道别。
  萧云珩驾着马车慢悠悠离开。
  “陆娘子?”一道轻柔的声音从侧边传来,穿着柳黄衣衫的美貌妇人款款而来,好奇道:“方才那位公子是?”
  “少夫人,许久不见了。”陆惜月微微颔首,与她打招呼。
  程少夫人笑着挽过她手臂,神态亲昵:“陆娘子别打岔,快说说,方才那位公子是谁?”
  陆惜月无奈开口:“他是我的夫君。”
  反正上回在阿瓦石那面前,他自己主动坦白了他们之间名不符其实的夫妻关系,她如今这么说,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程少夫人眼里的笑意转为惊愕:“他是你夫君,你都成亲了!”
  陆惜月莞尔。
  程少夫人直愣愣盯着她,许久才摇摇头道:“真没想到,陆娘子年纪轻轻就成婚了。”
  陆惜月不禁有些想笑,怎么每个人听到她成过亲,都惊讶成这样。
  在古代,女子十五六成亲不是很正常吗。
  话是这么说,她却不知,琼县偏僻,因为临近安国,民风比较开放,女子十五六一般都是才定亲。
  程少夫人想到方才青年冷峻清贵的模样,握着她的手缓缓道:“也是难怪,陆娘子的夫君长的好,与你十分般配,是得早早抓住了。”
  陆惜月听了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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