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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喧嚣热闹,大家也聊了一天昨晚的事情,瓜也吃得饱饱的了,隔着一堵墙的院子里,饭香阵阵,随时准备开饭。
苏禾这会儿也脱不开身,曼娘自从回来后,眼睛一直在她的身边打转,似乎怎么看也不够。
苏禾也知道原因,肯定是袁衡那个老家伙,又‘不放心’地告诉了娘,她怀孕了。
就在苏禾浑身不自在,准备找曼娘聊聊的时候,爹把她扯开了,苏禾也由衷的松了口气。
角落里,袁正仁无语道:“你这是干嘛呢!一直盯着她看!”
曼娘甩开他的手,道:“我就是好奇,我看看怎么了,我就喜欢看。”
“没有不让你看,但是你一直围着苏禾打转,你就不怕她恼啊?!
九九刚才看了你好几眼,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人就走了,心道,我管不了你,可有人能管着你呢!
再不收敛一点,不用明天,你就遭人白眼。
曼娘起初不以为意,但是回到桌上的时候,九九却一直盯着她看,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她心里泛起酸来,也暗道,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对你掏心掏肺的好,你到现在还防着我。
奶孙俩隔空,各自撇了对方一眼,随后就开始吃饭。
但是曼娘也实在吃不下,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哪怕你是块石头我也捂过你,不就多看了你娘一眼,怎么你还不高兴了!
就这样,在苏禾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们两个人冷战了。
第134章 家庭矛盾出现
晚饭过后,大家一起回家,平时不说她们手牵手吧!但也挺要好的,今天曼娘抱了长生,路上也没说话。
苏禾以为是今天去李家,发生了不愉快,心情不好,才比以往少说了些话,毕竟昨晚才打了人家的女儿。
去了李家不再闹一顿才怪。
知道她们奶孙冷战,是在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不怪苏禾看不出来,实在是她俩在她面前的时候挺好的,还互相笑来着。
苏禾后来知道,她们原来吵架闹冷战后,也是笑了大半天。
觉得这两个人也太能装了,太会演了,笑归笑,过后她也反省了自己的不是。
这几天天气太冷,她也没出门,年后要考证,所以一直在备考!才忽略了她们。
导致家庭矛盾出现了,没有及时发现,及时劝阻。
没办法!她自己也忙得很,年后要考试,时间太短,又没有什么天赋,只能死记硬背,能记多少,记多少了!
哪怕她记性再好,袁衡给她圈的笔记内容,她也是要过几遍眼的啊!
因为她也想争取一次过,太久没考过试,想想都紧张呢!
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袁衡那边顺不顺利,如果方奶奶家的未婚夫,在当地有点实力的话。
明着抢人肯定不行,只能偷摸着抢,毕竟差距这么大,手臂扭不过大腿。
为了少生事端,且事情顺利一点,该认怂还是要认的。
再过个几年都不用收拾他们,补上一脚即可,补上一脚,也足够要命了。
袁衡此时,也是跟他们一行人这么说的。
陈家,就是方奶奶现在的夫家,陈家当地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财力物力都挺不错的家族。
今天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基本上已经摸透了,方、陈,两家联姻的基本事情。
还有当年为什么方家,知道了陈家儿子是个痴儿,还要将女儿嫁过去。
为什么方奶奶结婚有家庭了,方、陈两家还花时间、精力把人找到,并把她带回家。
这一切都源于一个‘八字。’据他们打听的人说,方奶奶的八字和陈家小儿子,也就是那个痴儿,的命数很合。
方奶奶的八字旺陈家,也会让陈家这个痴儿,痴呆有所好转,所以陈家才这么执着于要方奶奶,算命的倒也说的没错。
自从跟方家订婚后,陈家在当地的声望,也确实更上了一层。
至于这当中是不是这样,又有谁知道呢!
陈宝儿,也就是方奶奶现在的丈夫,他少时也是个正常人。
只不过因为一场意外,磕破了头,才变成现在痴傻的样子。
陈家给了方家,几个黄金地段好的铺子,一个花一般的女孩,就这样被卖了,且还卖了一个不错的价钱。
袁衡看着蠢蠢欲动的年轻人,敛眉道:
“陈家是个深宅大院,而且陈宝儿跟方奶奶,在宅子中心的位置住,上下左右都住着人。
稍有动静就会惊动陈家人,所以救人这事儿只能智取,不能硬着来。
这次出来我们不是惹事的,我不管你们都打听到了什么,都给我忍着。
现在不是让你们表现的时候,等把人救出来了,以后有机会我也不拦着你们。”
一众人里面,除了九哥跟吴爷爷,其他人听到袁衡这样说,刚才还在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现在明显都泄气了。
“陈宅里面到了晚上八点,每个院子的大门都会锁上。
而且每道门都有人守夜,一直到早上五点才开门,所以晚上就不要想进去偷人了。
一层层的,先不说好不好进去,就算能混进去,也不好出来。”袁衡把他昨晚摸到的情况,一一跟众人说了。
他一个人来去陈宅不是问题,但是要带着一个活人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还是需要人帮忙。
袁世忠没处发泄,嘲弄道:“真是好大一个世家,有权有势了不起啊!
人家好好两口子,抢了人家老婆,去给他家当媳妇,还囚禁人,也太不要脸了。”
有心思透彻的人也深知,以前可没什么自由恋爱,父母之命,哪里能是你说了算的。
再说,就算是现在,不是也还尊崇父母之命吗!自由恋爱也有,只是少部分人。
吴爷爷紧张地问袁衡:“素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好什么呀!袁衡暗道,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天天被人当牲口关着,每天就给口吃的。
除了陈宝儿当她是个人,陈家人个个都不把她当人看待。
但陈宝儿自己就不正常,哪里护得了人。
所以,方奶奶不只被人虐待,精神方面也不太好,被逼疯也是迟早的事情。
吴爷爷情绪波动不能太大,袁衡也不想刺激他,摇了摇头,才道:
“不太好,我们会早点把她带出来的,您别难过。”
袁衡转移话题,道:“方奶奶也不认得我们,有没有什么物什,是你们都认识并且很熟的。
您给我,我们去的那天带上,也好让她知道,是您来接她的。”
话才说完,吴爷爷颤颤巍巍的拿出一方手帕,颤声道:
“这是我以前给她绣的手帕,素馨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像样的东西也没有。
有一天她突发奇想,叫我给她绣一张帕子,当做我们的订情信物,我那时候觉得她跟着我,太委屈了,后来就学着绣了。
本来想我绣对鸳鸯,后来发现实在是太难了,绣了一半,就又换了根竹子。
四不像的帕子,她后来一直随身带着,可是她走的那天,不知为什么留了下来。”
吴爷爷将手帕给袁衡,道:“别的不敢说,这手帕她一定认识,你拿去给她,她就肯定知道我来了。”
袁衡接过去一看,果然,帕子上有一条不像竹子的竹子。
还有一坨线,如果吴爷爷不说是鸳鸯,他还以为只是一堆乱缝的线。
这针线活儿,比起他的来,差的可太远了,没等他忆思从前,帕子被人抢了走。
抢这帕子的人满眼泪水,要不是怕被挨骂,早就哭出了声,袁三不耐的拍了他一巴掌道:
“袁正言你个小哭包,你有完没完,这也能让你哭,有什么值得你哭的,你跟我说说。”
第135章 :气死你个小哭包
他抹了一把眼泪,甩开袁三的手,感慨道:
“你个粗人你懂什么,我是被吴叔的爱情感动了,才不像你,活得没心没肺,被人家甩了也能照样吃饭。
比村里的公狗还能浪。”
袁三气笑了说:“照你这么说,被个女人算计了,我就该要死要活,去跳江得了呗。
像你这样泪腺发达,整天就知道哭的小哭包,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凭什么我就要想不开。”
袁三用力的撞他,道:“我偏不如你的意,我不只不跳江,我还要天天干两盆饭。
气死你个小哭包。”
袁正言闷闷的推他一把恼道:“起开,你个没大没小的,我辈分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叔叔。
像你这样不敬长辈的,小心被你爹大棒子伺候,到时候看谁能救你。”
没错,在场的人里面,袁正言虽然年龄最小,但是除了吴爷爷外,他的辈分最大。
只不过他们一起长大,平时都是按年龄,各论各的,没人计较罢了。
但谁要是惹恼了他,他是一点也不介意,搬出长辈的身份出来压人,虽然搬出来了也没有人在乎。
众人嬉闹过后,氛围也轻松了不少,袁世海,也就是跟袁衡他们一起来的,其中一个人问袁衡:
“既然晚上不能进去救人,那我们要白天进去吗?
白天虽然说不是戒备森严,但也是人来人往,我们一群男人,可不好混进去。”
袁为山马上就道:“我今天跟世杰去打听过了,下个星期腊八节,陈家老宅要祭祖。
他们家里有个习俗,三年一大聚,全族的人聚在一起,听戏、看杂耍,那天人多,可以想个办法混进去。”
袁世海道:“祭祖这么严肃的日子,居然看戏、看杂耍!简直闻所未闻。”
“那是你见识少。”袁正言就道:“我们华国地广人多,民族也多,奇怪的习俗多了去了。
你不常出去走不知道,有的地方嫁女儿是哭着送出门的,家里有人去世是笑着送走的。”
抹了两把眼泪,袁正言又恢复正常,众人也习惯了,他感性的时候掉两滴眼泪,平时的时候就是很正常的一个少年。
看着话题越扯越偏,九叔道:“那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混进去,那样的人家,就算请看戏的,肯定也会请,当地有名的戏班子。
那些人他们也见惯了,肯定都认识的,我们又是一群新面孔,还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人家会让我们进去吗?”
“爹。”吴为众道:“刚刚大哥不是说了吗!‘杂耍’。”
九叔怔愣了会,看着袁衡,道:“你们要进去耍杂耍!?”
袁衡笑道:“这是我们唯一能进去的机会,而且杂耍可以搬运很多的箱子。
更方便我们行事。”
“对啊。”袁世忠勾着九叔的背,兴奋地说:
“杂耍的箱子很大,可以随便进出搬远,我们到时候把方奶奶放进去,再偷摸运出来。
只是……”他迟疑的看袁衡,道:“我们要收买耍杂耍的吗?怎么收买啊!他们会让我们收买吗?”
“收买不了的,一定是东西给的不到位,天寒地冻在外面卖艺,不就是为了份温饱吗!
东西到位了,就什么都好说。”
九哥突然想到什么,惊讶道:“出来那天早上,你叫我拿件值钱的东西,就是为了今天?”
袁衡点头笑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只是叫你带着,可没说一定能用上,碰巧而已。”
袁衡说出这句话,实际上没有人相信,但大家也不深究。
他们只知道,只要跟着袁衡走,肯定不会吃亏,这是他们从小就懂的道理,因为他的脑子特别好使,这次回来后更甚。
没见一路来三海镇,车都是他安排好的吗!一辆大货车他也能开,这让他们当时一行人都惊呆了!羡慕了一路。
既然如此,就算吴爷爷再急也没办法,唯有等了。
九叔转身,从包裹里面拿了一包东西递给袁衡道:
“既然这样,你们放手去做,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我在家里照顾爹,等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这些话,九叔也是一阵汗颜,他好像除了酿酒,什么也不会。
就连以前三脚猫的功夫,十几年不展示,现在也拿不出来见人了。
袁衡没说什么,吴爷爷这里也需要一个人顾着。
那几个年轻人,包括袁为山这个年龄稍大点的,一放出来就像脱缰的野马,在这里浪得差点都扯不回来了。
袁三就自信道:“我们的功夫,虽然在袁家庄不够看,但是也好歹,蹲过几年的马步。
胸口碎个大石没问题的。”
袁正信指着袁三大笑道:“口气还不小,还想胸口碎大石!?
以前也不知道是谁,连个梅花桩也不敢上,站在下面瑟瑟发抖尿裤子。
现在还敢胸口碎大石?不要进了陈宅那天,只看到你吃个狗吃屎,让我们颜面扫地。”
尿裤子的是谁?反正不是他,袁三径直上前对他出了拳,一个躲闪一个猛攻。
好好的一个房间,眨眼间东西倒了一半,要不怎么说,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