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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人推到,随后附身压上去。
容枝:……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
容枝再次一觉睡到了晏昼,小脸疲惫,没什么精神气,慵懒的躺在椅子上。
杏儿端来一些糕点与茶,垂着头,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噪音。
“杏儿。”
容枝瞌着眼皮,轻声细语的喊道。
杏儿指尖一颤,低声道:“奴婢在。”
“今年多大了。”
“十八。”杏儿不敢抬头,总觉得这位娘娘不简单。
她轻声呢喃:“十八啊,还有两年就能出宫了。”
杏儿一惊,跪倒在地:“娘娘,杏儿愿意永远留在皇宫伺候娘娘,求娘娘不要让杏儿离宫。”
她咬住了唇。
杏儿的长相到也算是个清秀小佳人,杏圆眼,小巧的鼻梁,薄嘴唇,前凸后翘,一经打扮,也有几分姿色。
柳嬷嬷在旁边看着,撇到杏儿上了胭脂的脸,目光稍有些不悦。
容枝坐起,素手芊芊,剥了个黑葡萄,轻咬一口,汁水充盈在口腔之中。
她柔声道:“你想做皇上的妃子?”
杏儿圆眼一瞪,惊慌失措起来:“娘娘,贱婢对您忠心不二,不敢有这等心思!”
心口一紧,难不成,被娘娘看出来了?
她现在在皇后娘娘手下讨生活,若能巴结上去,日子好过,若是得罪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怕是连皮都得被剥下一层!
纵使她有心思勾引皇上,也不敢表现出来。
只希望这个看着就傻乎乎的娘娘,没看出来,放她一马。
柳嬷嬷是个人精,听这么一说,就知晓是怎的一回事了。
当即大怒,眉毛展现倒八字,凶神恶煞的怒斥道:“杏儿!你竟敢怀揣这种不该有的心思?!”
容枝扶着柳嬷嬷的手站起来,用手帕擦了擦掉下来的眼泪。
柳嬷嬷好生心疼,恨不得叫人把杏儿千刀万剐!
美人一哭,眼眶红红,鼻尖也染上了一抹红晕,泪珠子犹如波光粼粼的春水,闪着光亮。
“娘娘,娘娘恕罪!杏儿知错,求娘娘再给杏儿一次机会!”杏儿慌了,昨日额头上的伤还没好,今日又添新伤。
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伤口狰狞。
容枝抽泣两声,身子晃了晃,泪珠子挂在眼中,轻声道:“嬷嬷,叫人拉下去,赏十个耳光。”
道完,泪珠子掉下,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柳嬷嬷喊来小桃,将容枝扶了进去。
随后拖着杏儿,不顾她的哀嚎,怒扇了二十个耳光。
待扇完,杏儿肿成了猪脸,话都说不出一声。
柳嬷嬷踹了她一脚,道:“你若是再有这心思,老奴可就不客气,喊人将你剁了喂狗!”
杏儿猛地一颤,双目惊恐的瞪着,比起皇后,她更怕柳嬷嬷。
柳嬷嬷冷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御膳房,又开始吩咐要做些什么佳肴。
杏儿爬起来,佝偻这背,扭曲的面容闪着恶毒,嫉恨的瞪向容枝的寝殿。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
第160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6
丞相府
“怎的,我还不能打那贱女人,你心疼了?”丞相夫人梁香玉,顶着微凸的小腹,撑着后腰,冷着脸说道。
被斥骂的是当今丞相薛延才。
梁香玉晚年怀孕四个月有余,身体一直不大舒服,短短几个月,消瘦不少。
而薛延才毕竟是个四十岁的男人,对那方面有需求,便瞒着夫人经常去偏院的苏姨娘房内。
要说这苏姨娘,当年是梁香玉的贴身丫鬟,但心比天高,一次醉酒勾搭上了薛延才,那一夜荒唐诞下一女,名叫薛小草,如今年芳十六,胆小如鼠,唯唯诺诺。
梁香玉曾经,也是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容苏姨娘生下那孩子。
原以为退让能让薛延才感激,却不料还是抵不上那腹下三寸。
她已三十有余,却坚持为薛延才生儿育女,可他却在这时,温香软玉在怀,对她不闻不问!
昨日,梁香玉去了偏房,将那苏姨娘打了个打死,又关进柴房。
今日,这薛延才就来找她审问!
梁香玉冷笑一声,痛恨自己当初没把苏姨娘关进猪笼里淹死!
薛延才语塞,涨红着脸道:“夫人!你别乱说。”
梁香玉怀着孕,想着自己的辛苦,又见薛延才这副模样,半分不见来安慰自己,当即落下泪。
当年,薛延才还是个九品小官,她不顾父母的反对,硬要嫁他。
陪他吃了多少苦头,才走到这个地位。
这人,如今贪恋美色,却不将她放置心上,梁香玉心里委屈,想起了远在江南的父母,更觉得对不住。
梁香玉是富商之女,家大业大,嫁给薛延才时,光是陪嫁就用了十八个箱子装金银首饰,更不说其他的。
而薛延才,那时只是个小官,家里穷的连三百两银子都拿不出。
想想往昔,梁香玉便更难受了。
薛延才只有两个女儿,一是嫡女薛明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也是正直善良。
二便是苏姨娘所生的庶女,薛小草。
这两个女儿,简直就是有着云泥之别。
薛延才也是禁了几个月,才饥不择食,万万没想到,就被梁香玉放在了心上。
他忙忙认错:“夫人,我再也不去苏姨娘房里了,你莫在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薛明珠方进屋,就见着这一幕,心疼的走来,搀扶着梁香玉,声音宛若黄莺般动听。
“娘,这是怎了?”
梁香玉摸了摸肚子,擦干眼泪,握住了薛明珠的手,道:“娘没事。”
薛延才讪讪的将梁香玉扶着坐下,再次保证:“夫人,往后我定将你的话为首是瞻。”
梁香玉撇了他一眼,心情好了些,又说:“你可记住今日所说的话。”
薛延才又是一阵好话的伺候着。
“明珠,你这是去了哪?”情绪好了些,梁香玉这才问女儿。
薛明珠眉眼低垂:“爹,娘,刚刚小草妹妹落了水,女儿正要去请大夫。”
“请什么大夫!明珠,她们这些人就是卑贱,熬一熬,就没事了。你也莫要去请大夫。”梁香玉冷了脸,如今是对苏姨娘母女再无半点情分。
薛明珠看了一眼薛延才,见爹也没有任何不悦后,应了声。
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薛延才又是对梁香玉一阵甜言蜜语的哄着,里面不久就传来了愉快的嬉笑声。
薛小草浑身发烫,躺在简陋的硬木床上,棉被还有一个潮湿的气味。
“不要……救命……”
轻飘飘的声音带着哭腔,好似遭遇了什么痛苦,眉头紧皱,闭着的双眼还流着泪。
“啊——”
薛小草猛地惊醒,清秀的小脸上被汗珠打湿。
看着眼前古色古香又有些简陋的装修,她一瞪。
我艹,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掀开被子,鞋都没穿,左右走动,四处翻开。
“啊!”
突然之间,一大股记忆直冲,头痛欲裂,她跌落在地上,痛苦的缩成一团。
原来,这里是大齐国朝。
她这是,
穿越了!!!?
薛小草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睛不停的眨,出了神。
她现在是丞相的庶女,名字叫做薛小草。
十六年前娘亲苏姨娘背叛了梁香玉,爬上了薛延才的床,而生下了她。
梁香玉虽然介意,却也没有对她们赶尽杀绝,放在府内最清冷的院子里当摆设。
但因出身卑贱,又不受宠,下人们也经常欺负她们母女,还给她们吃馊饭。
直到梁香玉怀孕,薛延才控制不住,加上苏姨娘的有心勾引,两人便厮混一起。
薛延才这才又对苏姨娘上了心,她们母女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
今早,薛小草在池塘里喂鱼,因脚滑落了水,不通水性,当场淹死,然后就有了她的到来。
不过也巧,她也叫薛小草,不过她来自二十四世纪。
穿来的时候是大半夜,她凭借拼的名牌钓到了一个高富帅,正在热情的约会。
精神一恍惚,就来到了这。
薛小草叹了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既然她穿来了,那就一定要带着苏姨娘过好日子!
至于薛延才……
薛小草对这种渣男不屑一顾,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还怪女人。
还有梁香玉跟薛明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她跟苏姨娘留在后院里任人欺负,好歹苏姨娘跟了她几年,对梁香玉为首是瞻的。
到头来,自己管不住男人把错推给苏姨娘。
简直就是个贱人。
薛小草觉得,自己是个二十四世纪的现代人,怎么样,也比这些古代人厉害。
老天爷让她穿过来了,那她就要过最好的生活!
让所有瞧不起她的人都跪下地上求自己!
薛小草打定了主意,现在先要做的,就是赚钱。
有了钱才什么都不怕。
等有了钱,她就带着苏姨娘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薛小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开始想,有什么来钱快的法子。
她啧了一声,双手交叉放在头下,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习惯性的哼着流行歌曲。
突然,她灵光一闪。
第161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7
按照之前看的穿越的套路,女主赚钱的方法,薛小草觉得,她也可以尝试一下。
薛小草眯着眼睛,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不过现在,主要的还是得先养好身子,不然就这破身子,怕是没走几步就不行了。
薛小草有些嫌弃的想道,盖上被子,决定再好好休息一番,这穿越,也太刺激了,她得好好消化一下。
——
天意凉了些,玫瑰花瓣纷纷掉落在地上,绿叶经过方才一场大雨的清洗,绿的发亮。
“娘娘,再过些天,就是皇上的生辰了。”
柳嬷嬷站在旁边,眯着眼笑着道。
伸手剥了个葡萄,将皮剔掉,果肉放在一个蟹壳青的玉盘上。
容枝今日穿了一身红蓝色的衣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乌黑如泉的发用金步摇绾起。
眉毛细弯,双目含着一股忧郁的气息,似喜似悲,口若含朱丹,肤如凝脂,一颦一笑,皆动人心魂。
睫毛微微动了动,声音轻盈若薄烟。
“皇上可有喜欢的小玩意。”
小桃嗤笑一声,调侃道:“娘娘,奴婢见皇上喜欢您,您往那床上一躺,他便喜欢。”
说道,清脆的笑声传来。
柳嬷嬷也是眉眼带笑,并未斥责小桃。
“小桃!”
容枝羞红了脸,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嬷嬷,这小丫鬟现在敢嘲笑人家了,赶紧给小桃找个好人家,将她给嫁了。”
小桃与柳嬷嬷相视一笑。
柳嬷嬷又道:“娘娘,您可以去找皇上问问,皇上若是见着了你,定会开心。”
这几日,皇上每晚都会来浮玉宫,最近砍人的次数也少了,可见心情是愉悦的。
容枝垂眉,叹了口气,揉了揉腰,最近几日,实在有些扛不住。
不过这几日一直未出去走走,她也有些乏,起了身道:“嬷嬷,将本宫今早做的花糕带些给皇上。”
柳嬷嬷一听,连忙应到。
小桃立即给她披上一件瑰红色的披风,怕容枝在外头冷着。
容枝没坐凤辇,身后跟了一行人,悠闲地慢吞吞的走动着。
杏儿跟在最后边,抬头瞧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嫉恨,随后又迅速的低下头。
恭恭敬敬的跟着。
“这花倒是开的比我院里的好。”
容枝走到了御花园,见着百花争艳的花骨朵儿,露出一笑。
小桃接过话:“娘娘,您那玫瑰,可是皇上精心照料的,不比这些差。”
容枝浅笑一声,收敛了心神,往前走动。
不久,就来到了养心殿。
“公公,劳烦禀告一声,我家娘娘在门外候着。”小桃上前,与门口站岗的顺德,温声说道。
顺德瞧了一眼,有些为难的说道:“娘娘,皇上正在里边与大臣们商量要事,这……”
若是平常,顺德就让人给进去了,可现在,皇上正忙着敌国的大事。
顺德不敢轻举妄动。
容枝垂头,黛眉忧愁的皱着,轻声道:“没事,那本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