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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不想洗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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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首,”他捏了捏额角,“换首别的。”
  ——不知为何,一听这曲《长相思》,君寻的心情就变得很烦躁,胸口也空落落的,让他头疼不已,实在无法平静。
  容华只会两首曲子,见状只好再次拨弦,弹起了另外一首。
  淙淙乐音流淌而出,平缓清正,甚至透过车厢阻挡,隐约飘入后方四名少年耳中。
  双胞胎云氏兄弟一左一右蹲在马车后方横板上,面无表情地防备车内容华动向;而哭包少年闻鹿正和小道士同乘一马,有说有笑,听见琴声后却微微一怔,侧耳听了起来。
  怀惑蒙着灰翳的眼珠微动,却闻身后少年轻笑一声,嗓音微讶:“咦,居然还有人会这首歌。”
  怀惑也听见琴声了,只是不擅音律,辨不出调子:“这是什么歌?”
  双胞胎少年也抬眸望来,显然同样不知。
  闻鹿城墙上被打击的自信终于开始膨胀,他清清嗓子,开始跟着琴声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
  “浮天之境,云水之华,清兮幽兮,日月齐光……”
  “沐吾凡躯,濯吾华衣,敬吾神灵,圣泽未央……”
  唱完两段,他抓抓头发,嘿嘿一笑:“后面好像还有几句,但我不会了。”
  怀惑没有出声,而双胞胎再次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闻鹿急了:“你们居然不知道这首曲子吗!这可是‘敬神曲’,敬神之曲啊!”
  他家老头天天对着个脸都看不清的白衣画像边跳边唱,还次次都要拉着他沐浴焚香、更衣加冠,正式得跟什么似的,怎的一下山竟查无此曲了?
  莫非他师尊真信了邪,魔障了???
  闻鹿疯狂怀疑人生,可此时车厢中,君寻却难得地平静下来。
  这琴曲调子清灵雅致,竟令他莫名有些熟悉。
  心头烦躁被温柔抚平,君寻单手拄着额角,缓慢提问:“这是什么曲子?”
  容华双手按弦,抬头:“不知……这是幼年时,母亲唱给我听的。”
  君寻摆了摆手,不想追问。
  比起这个,他更愿意趁着心绪安宁、紫焰平和,抓紧时间多睡一会。
  容华数不清这是自己今日第几次无奈叹气,只好先行将古琴收起,便见对面那人又向软枕间蜷了蜷,半张精致的脸都陷入貂裘之中,睡得像只懒倦舒适的猫。
  一路无梦。
  待到君寻再次悠悠转醒时,车厢之外已然响起错落人声,是皇城到了。
  容华已然开始收拾行装,见师尊终于醒来,立即取出一件白裘大氅,倾身披至他肩头,又将白绫为他体贴系上。
  温暖感觉立时包围全身,
  不知何时,他竟已习惯了身边容华的存在。
  这一觉没有刺杀,没有危险,无需提防,无需警戒,是个无比安稳的好觉。
  君寻一向恹恹的精神头难得和缓了些,被容华仔细着扶下马车,几乎是习惯性地向他一倚,却立时察觉少年手臂肌肉僵硬一瞬。
  他扬眉,反手握住容华预备抽回的手臂,温热手指顺着少年箭袖探入,指腹所触,却非皮肤,而是粗糙纱布。
  “师尊……”
  容华小声制止君寻动作,再次试图抽手,后者却忽然发力,在他小臂一攥。
  少年吃痛,立时倒吸一口凉气,面色有些发白。
  君寻隔着白绫扫过浩浩荡荡的车队,却是倾身凑至他耳边,呵气如兰。
  “不想我当街扒了你……就别动。”
  容华毫不怀疑师尊说话的真实性,登时全身一僵,不动了。
  君寻轻哼一声,却是招来领队,不紧不慢道:“交代下去,只拿些今晚过夜必备的物事,其余东西一概不要管,就放在车上。”
  领队本该是那逃走的侍卫长,如今换成了城主府的管家,虽对君寻的命令有些疑惑,却还是照样吩咐下去。
  整个车队都陷入茫然,包括不远处走来的四名少年。
  闻鹿话最多,见状立即凑了过来,又被容华眼神吓了回去,缩在怀惑身后怂怂道:“那个仙、仙君,这是为何呀?我们才到皇城,不应该先好生安顿吗?”
  君寻没应,只是下巴尖向着不远处的茶摊一抬,示意他们去听。
  驿馆位置正当闹市,来往人流自然很多,少年们各自凝神细听,果然捕捉到了对面飘来的议论之声。
  “听说了吗?南边近日起了战事,泉石国不知怎的忽然兴兵,如今已连取四国了!”
  “嗐,这有什么?我还知道东海国皇帝驾崩,新帝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也不知谁才是幕后黑手……”
  “啧,你们天天盯着外国的,难道不知前几日繁城兽潮,结果拐了个弯,又沿着来路回去了吗?”
  “啊?!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听说过这帮畜生会拐弯!”
  “那城主呢?听闻繁城城主可是个老色鬼了,该不是早就卷着财宝跑了吧哈哈哈!”
  “你们懂啥?我听说击退兽潮的,就是那位‘选妃’的城主!”
  “哈哈哈哈哈你骗人的吧,谁信啊?”
  “就是,那城主都快虚得站不起来了吧?还能击退兽潮??”
  竖着耳朵的少年们默契回首,齐齐望向一连几日都“虚得站不起来”、只能躺在马车上睡觉的君寻。
  后者微笑:“……再看,就把你们眼珠都挖出来踩着玩。”
  少年们再次默契偏头,安静如鸡。
  君寻冷哼一声,拽着容华袖口将人扯进驿馆,一路走向院落最中心的主屋。
  他明明还发着低烧,脖颈耳尖都还染着浅浅一层绯色。
  容华知道师尊此刻其实只是表面厉害,若他真调动灵力挣扎,对方可能还真抓不住他。
  可不知怎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一路跟了进来,便被君寻一甩,踉跄着进入内室,站在了松软的绒毛地毯上。
  君寻甩上门,抱臂回首道:“脱衣服,我看看。”
  容华有些抗拒:“师尊,我没事……”
  前者轻笑一声:“那你是想为师帮你脱?”
  “可以啊,”他嗓音轻柔缱绻,仿佛勾人心魄的妖孽,“我最会脱衣服了——”
  说着,已然向容华衣襟伸出了手。
  “……我自己来!!”
  容华耳尖通红,立时连退数步离开君寻可以接触的范围,手忙脚乱地褪去外袍,又解开中衣、内衫,露出遍布伤疤的上半身来。
  绷带缠满少年两只肌肉匀称的手臂,此前在门外被君寻攥过的地方泛着红,正缓慢晕开。
  君寻蹙眉看了好一会,接着举步靠近,来到了容华面前。
  少年被他有如实质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正欲向后躲一躲,却被对方伸手,掐住了手臂。
  一直在君寻鬓角躺着装死的无尽意化作小刀,自行将纱布包裹割裂,露出其下堪称狰狞的灼烧伤口。
  君寻一眼看出这伤是由紫焰造成,寻常仙药根本奈何不得,所以才会迟迟不好。
  “……你是傻子吗?”
  他边揭纱布,边没好气道:“伤成这样,还弹什么琴?”
  容华似乎也被他问得一愣,片刻后,才小声回答:“师尊好像不高兴,我想也许听过琴,会好一些。”
  君寻动作一顿,抬眸看他。
  少年墨玉似的眼睛似乎泛着光,就那样纯粹地盯着自己,干净温柔,似乎没有半点谎言的成分。
  “……果然是傻子。”
  君寻神情有些沉闷,将手中一枚玉瓶抛给容华,不悦道:“自己处理好,然后随我进宫,见斜云国皇帝。”
  少年点头应是,下意识侧首望了一眼窗外天光,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迟疑道:“可是师尊,此刻已是黄昏时分,进宫的话……皇帝不是应该在用膳么?”
  “我管他去死。”
  君寻冷冷一眼睨过来,懒倦道:“没听见外面都在说什么?这破地方我呆够了,赶紧了结了,去中州找乐子。”
  容华无奈,只好快速换药包扎,旋即穿好衣袍,又跟着君寻一路出了驿馆,坐上马车直奔皇宫。
  宫门口,容华上前说明来意,侍从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两眼,似乎也没见过这个时分不出反入的朝臣,交待他们稍等片刻后,立即叫人跑向宫内,请示斜云国皇帝意思。
  容华虽不知师尊心情为何再次变差了,可眼睁睁看着他每多等一刻,神情便多阴沉一分,终于开始担心他会不管不顾,大闹皇宫。
  所幸,就在君寻即将失去耐性准备硬闯的同时,去报信的侍卫终于带着名内监一路小跑而出,将二人迎了进去。
  连市井平民都知道繁城城主击退兽潮,这些人精似的内监自然知道的更多,领着满面不耐的君寻吹了一路的彩虹屁。
  容华死死拉着后者皓腕,以免他一剑将这聒噪的内监劈死。
  见正殿就在前方,他立即出声,将内监不带重样的吹捧之词堵了回去:“这位大人,我们到了吧?”
  后者终于停了下来,颇为遗憾地点头:“的确,奴只能送城主大人到这里了……”
  容华松了口气,君寻冷哼一声,直接拾级而上,未待通传便入了殿内。
  那斜云国皇帝也是个好色的主,也正因如此,才会传召臭味相投的繁城城主入皇城伴驾。
  此刻他才吃饱饭,由一群美人簇拥着玩乐消食,蒙眼捉了半晌也捉不到一只温香软玉。正扯掉眼罩想要发火,便见大敞殿门处,忽而冒出一道清隽剪影。
  雪白貂裘间隙翻着垂坠耀目的红浪,对比如此鲜明,几乎顷刻抓住的皇帝的眼球。
  随着那人走进,那张被殿外天光模糊轮廓的脸愈加清晰,逐渐显出飞扬靡艳的容貌来。
  他眼前蒙着白绫,却丝毫无法遮掩那一身美人骨,举手投足动人心弦,定力稍差之人根本无法抵挡。
  好巧不巧,斜云国皇帝就是那种定力极差的草包。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美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浅红唇瓣微弯,甚至挂着一抹盈盈笑意。
  皇帝登时双膝一软,恨不得直接将传国玉玺捧至美人面前,只求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而事实上,他也准备这么做了。
  眼看着斜云国皇帝就要向着自己来一波滑跪,君寻却是上前一步,出手如电,一把揪住对方衣领,将人反手一抛,顷刻间摔入瓜果杯盏之中,半晌没爬起来。
  容华千防万防,竟没想到君寻竟对皇帝出手,直接被他的行为惊到,愣在门口。
  殿内莺莺燕燕也被变故吓得尖叫起来,乱七八糟地要向殿外跑,却被迅速反应过来的容华一拔剑,尽数吓了回去,只得抱头挤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斜云国皇帝被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靠着背后殿柱尚未爬起,那雪裘红衣的美人却已上前来,正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望”向他。
  “大、大胆!”
  皇帝色厉内荏,实际已抖如筛糠:“你这是辱君,你该死——啊!!!”
  君寻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抬起一脚,重重踏上他一侧胸口,发力碾了碾。
  皇帝才即位不久,这辈子都没见识过这般“反贼”,登时疼出了杀猪叫,却被对方愈发加重的力道硬压了回去。
  极致的疼痛下,他忽然意识到,这城主如此厉害,却不杀自己,想必是来谈条件的,当即大叫一声,求饶道:“这位,这位壮士!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轻点、轻点啊嗷嗷嗷——”
  君寻沉着脸:“云斜国发往中州的使团要出发了,对么?”
  皇帝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您有什么吩咐!”
  君寻低笑一声,幽幽道:“我要当领队,带五个人。明早若没见到符节与文书送来驿馆,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给这些美人当球踢,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
  皇帝都要疼哭了,甚至怀疑左侧肩胛骨已然被这美人踩碎,满口答应,保证明日天不亮就让人将东西准备好送到后,君寻终于点头,带着容华走出了正殿。
  外面侍从早就听见里面动静,只是陛下一直喜欢玩些有的没的,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冲进去,见君寻安然无恙地出来,终于松了口气,各干各的去了。
  容华从头至尾都是懵的。
  他猜到君寻进宫是为去中州之事,却未曾想到他会用这种手段。
  少年望着师尊晃晃悠悠的背影犹豫半晌,终于开口,努力选了一种最为委婉的说法,小声道:“师尊,监督者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规啊?”
  君寻发泄一通心情大好,闻言脚步微顿,却是轻笑一声,反问道:“我何时说过要守规?”
  容华:“……”
  他还想挣扎一下:“可是万一被圣宫发觉,找您麻烦……”
  “发觉又如何?”
  君寻嗤笑一声,再次反问:“繁城城主击退兽潮立了大功,圣上龙颜大悦。于是让城主担任使团代表出使中州,有什么问题?”
  容华一噎:“……”
  君寻打了个呵欠,继续反问:“退兽之战你们极力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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