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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不想洗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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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丹药放在桌上,缓步向着却芳舟靠了过来,却是单手搭上男子肩头,呵气如兰。
  “你若真想让我好些,就动作快一点……别再让我等了。”
  却芳舟再次沉默,前者却摆摆手,拢了拢几乎不存在的衣领,转身向着光耀殿后方的近神天入口款款而去。
  *
  “师尊!!!”
  红衣美人仿若玉山倾倒般向后仰去,容华立时眼疾手快一拉,将失去意识的君寻一把拉入怀中。
  白绫掉落,露出师尊紧蹙的细眉,与额心愈发猩红的飞鸟印记。
  容华指尖微颤,下意识要探君寻的呼吸,目光却在扫过他手中雪玉琅花时一顿。
  方才师尊就是碰到花后才不正常的,莫非……?
  容华思及此,立即出手,一把将雪玉琅花从君寻手中夺出,远远抛开!
  就在琅花离手的瞬间,怀中美人竟仿若溺水之人刹那惊醒一般,睁开双眼剧烈呼吸起来。
  “师尊!您怎样了?!”
  容华心有余悸地看着君寻惨白如纸的面颊,平日里极致飞扬靡艳的美貌此刻竟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破碎感,少年胸口闷痛,后知后觉地流下一头冷汗。
  “……无碍。”
  君寻好不容易呼吸过来,眼前还是一阵一阵发晕。
  识海波动加上窒息反应让他两眼发黑,站都站不起来,容华只好道声“弟子冒犯”,旋即抄起前者膝弯,将人打横抱入内室,安置于卧榻之上。
  君寻靠着床柱缓了半晌,好不容易眼前不花了,见容华一脸担忧,忽然道:“晚饭前,是不是还要去圣清殿报道?”
  容华本等着他的答案,闻言一怔,下意识点了点头:“是,因为明日开始授课,所以各宗前来游学的弟子今晚需去圣清殿听训。”
  他说着,又开始皱眉:“可师尊你——”
  “我无碍。”
  君寻阖着眼将他打断:“你且去吧,我累得很,先睡一会。”
  说完,又似晨起时摆了摆手,一头倒入软枕锦被之间,不说话了。
  容华意识到这是在赶人,神情立时黯淡下来,却还是起身行礼,乖乖告退。
  一直到跟着其余弟子来到圣清殿坐下,他都情绪低沉,提不起精神来,只是盯着窗外花坛发呆。
  数名想要与他搭话的别宗弟子见他周身如此低气压,只好暂时作罢,先行离去。
  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圣清殿长老才姗姗来迟,敲了敲戒尺,示意众人安静后,便打开卷轴,开始念外来弟子于圣宮游学的规章制度来。
  容华听了两句便没了兴趣,心中疑问与失落交杂,一直转个没完。
  剔透眼眸再次转向窗外,正盯着逐渐沉下对面檐角的夕阳发呆,视线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抹极为鲜艳的红。
  容华一惊,凝神望去,但见一袭红衣正极缓慢地走过牡丹花丛,身姿清隽,骨相玲珑,乌黑长发未束,如瀑散落,随着那人动作在衣袂翻起的红浪中摇曳,荡人心神。
  蓦地,他似乎察觉到被人注视,脚步微顿,缓缓回首——
  容华屏住呼吸,看着来人轮廓逐渐明晰,露出世间无人能及的容颜。
  只是颊边、颈侧……几乎所有露在外面的部分皆爬满了幽紫火纹,衬得那张靡艳至极的脸愈发邪异,仿若艳鬼。
  他迎着容华的视线微微抬头,未遮白绫的凤眸之中,漾着一片深沉冷漠的紫色深海,与师尊以往的潋滟灵动不同,反倒莫名显得苍凉阴鸷,看得人心头发寒。
  “师尊……???”
  容华从未见过君寻露出这种神情,而且那火纹……他见过师尊发作最严重时,也只是在下颌边缘徘徊,从未攀上过脸颊才是。
  可对方却没有给他留下细细思考的机会。
  就在二人对视的瞬间,那片深海之中骤然涌起一点戾芒。
  与此同时,一股针对性极强的杀气仿若削铁如泥的刀剑,向着容华面门直逼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云星夜收到的信符——】
  云宗主,展信佳。
  酒尽,人将亡。急,急,急。
  君尽欢


第35章 晋江独家的三五天
  整座大殿之中; 似乎只有容华一人能够看到那抹红影,也唯有他能感应到那股几乎令灵魂震颤的杀气。
  容华浑身紧绷,几乎连汗毛都倒竖起来; 甚至牙关都因过度紧张细细磕响。
  他毫不怀疑; 眼前的红衣美人是真的想、也一定能够在一瞬之间将自己击毙!
  于是少年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如今身处何地; 直接凭借求生本能召出逢春,周身灵力灌注其中; 直接一道剑光; 迎上几乎化为实质的阴沉杀气——
  “容华!!!”
  就在剑光即将与杀气相撞的瞬间,一声怒喝炸响。
  一只苍老有力的手刹那握住右肩; 容华几乎是条件反射回剑刺去; 便被一股陡然增强的威压死死制住!
  容华愕然抬眸,却见本该在堂前宣读游学规章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然来到自己身后,原本慈和的面容怒气磅礴; 正死死扣着自己肩膀。
  整座大殿都因他将全身灵力注入逢春而下起雨来; 除了老者; 几乎所有弟子都被雨丝淋成了落汤鸡。
  而就在这一来一回的瞬间; 殿外轰然一声巨响!
  容华回首去望,牡丹花坛被剑气劈出一道深沟; 连带着一座两人高的假山都被削断; 方才正是上半截巨石砸落地砖时发出的动静。
  而那抹红衣却已不知所踪; 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围观弟子们一片哗然; 纷纷目露惊叹地看着这位敢在圣宫地盘撒野的狠人; 旋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要造反吗?!?!”
  老者见到窗外景象更是勃然大怒; 胡子都要掉了; 当即抖着手指向殿外; 大吼道:“你给我出去!今夜不许睡觉去扫天阶!!什么时候扫完什么时候来上课!!!”
  容华却没理他,只是眼神一直向外游弋,想要找寻那抹消失不见的红衣。
  老者血压猛涨,险些撅过去,见状直接一拂袖将少年甩飞出去——
  白衣少年猝不及防,正不偏不倚地摔入他自己造成的深沟之中。
  反观老者,几乎气得站不稳,丢下一句“明日谁都不许迟到”后径直拂袖离去。
  讲师一走,整座圣清殿登时热闹起来!
  前来听训的皆是外宗弟子,对容华非但折花会夺魁且还敢在长老眼皮底下拆圣宫房子的行为无比钦佩,一时哗啦啦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向着还在沟里坐着的容华讨教起来。
  “容道友!我听说圣清殿的程老头可厉害了,回回都能让前来游学的弟子脱层皮,你居然能把他气成这样,你可太强了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容道友!圣宫人一向眼睛长在天上,你今日所为可真教人爽快!”
  “容道友!”
  “容道友……”
  一片喧嚣中,容华却像魔障了似的,仍在四处张望,想要寻找那抹红衣留下的痕迹。
  而闻鹿也终于挤开人群,拉着怀惑一路小跑过来,神情惊恐:“容道友,容道友?你怎么啦!圣清殿的程长老可凶了,你惹他干嘛呀!”
  容华缓缓移动视线,看着他,闻鹿被其中的冰冷茫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向怀惑身后缩,怯怯道:“你别瞪我啊!咱们还要做两年同窗呢!你要是凶我,我就去告诉仙君!”
  “师尊……”
  容华骤然回神,原地一翻身,竟是不管不顾地跳出残破花丛,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哎——”
  闻鹿刚想将人叫住提醒他还被罚了扫天阶,便被怀惑拉住。
  “怀惑?怎么啦??”
  少年有些不解地回望,却见对方望着假山石堆下露出的一隙鲜红布料,灰翳眼珠金芒翻涌,嗓音低沉:“……别去了。”
  *
  容华走后,君寻又靠着床缓了许久,才勉强起身,扶着栏杆下了地。
  方才灵识震荡险些将他从这具身体中提出去,此时那种魂魄归体的不适应感仍未消退。
  可他却还是缓步行出,视线落在被容华先前随手丢去一旁的雪玉琅花之上。
  方才他所见场景,是因为有一道极其强烈的灵念寄居其上,在君寻碰触琅花的瞬间与他产生了共鸣,这才将他引入了那处禁锢凤凰的山窟。
  君寻捏了捏眉心,有些想不通那灵念与自己共鸣的原因。
  他来到雪玉琅花面前,伸出两根手指将之捏起。
  那道灵念已然消散,雪玉琅花散发着清幽香气,娇软花瓣之上,似乎笼着一层极为浅淡的星辉。
  君寻眼底星海被这光华激发,开始泛起潋滟波澜。
  他捏着花茎来回调转端详半晌,除了看出花瓣脉络中有灵力流转外,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当即没了兴趣,正欲随手将花丢去储物空间,却忽然想起谢疏风老妈子似的叮嘱。
  君寻灵识扫过满满当当几乎堆成一座小山的储物空间,开始头痛。
  ……要不随便捡几件糊弄一下算了。
  他腹诽着,灵识下沉,开始法宝堆中乱晃。
  除了最常用的飞舟与几十套款式各异的法衣,他似乎也没什么用得到的法器。
  君寻调动灵识,将看起来似乎堆了很久的一座“小山”甩了出去。再睁眼,原本整洁干净的小屋立即被各式灵光交杂的法宝塞满。
  他窝在圈椅上,并不准备整理。
  谢疏风要拿都拿走便是,反正他也用不到——
  君寻这样想着,余光却隔着白绫,瞥见一个式样颇为简朴的大木箱。
  这箱子十分可疑,大小几乎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蹲进去,破旧表面上似乎还沾着什么暗色痕迹,有些像是干掉的血。
  灵光一闪而过,君寻眉梢轻挑,似乎大概猜到了其中内容。
  他缓慢起身,将箱子上方压了两三层的法宝推掉,无尽意适时化作短匕,被君寻握着直接撬开生锈铜锁。
  一掀开,便有一股积年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君寻立时眉心紧蹙,后退几步捂着胸口缓了许久,才将磅礴涌上的反胃感压下,抬眸望去。
  密密麻麻的短鞭,戒尺,钢丝,倒钩……每一类都款式丰富,每一个都挂着倒刺,嵌着凹槽,几乎通体皆被鲜血浸过,又因时间过久,隐隐发黑。
  ……果然。
  君寻冷着脸,猜到这些大约都是原主虐|待容华时用过的刑|具。
  手笔倒是不小,竟都是灵器,怪不得顶着这样一副病歪歪的身子骨还能将容华打成那样。
  他忍着恶心起身上前,一挥袖,剑气将表面一层拂落,又露出下方已然被用坏、用断,失去灵气的工具。
  ……这个变态。
  饶是君寻从来扮演的都是反派角色,也不代表他能容忍这样的行为。
  一般情况下这种人若是被他遇见,皆会被君寻以他们自己折磨人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别人怎么被他们玩死的,他们就会如何被君寻原模原样的玩死。
  曾有一世,他还因此得罪了伟光正主角团,成天追着他喊打喊杀,非说君寻手段残忍天理难容,似乎根本不记得惨死那些人手下的无数条无辜性命。
  光是想到这件事,都能让君寻被逗乐。
  只可惜原主死了,夺舍他的那缕黑气也被君寻烧了,不然今日还能活动活动筋骨。
  君寻百无聊赖,终于对木箱失去了兴趣。
  他甩甩手,想将那股恶心感从手上抖掉,可眼角余光一瞥,却在一堆垃圾中,捕捉到了一点极其微弱的灵光。
  “……咦?”
  君寻下意识仔细望去,只见残缺断裂的刑|具夹缝中,竟卡着一枚米粒大小的半透明珠子。
  他压着再次接触那堆脏兮兮垃圾的烦躁感伸出手指,险险将那枚珠子夹出,放在眼前端详起来。
  隐约中,似乎有图像在其中跳跃闪动,与他识海中那枚紫珠有些相似。
  君寻皱眉看着,忽然指尖发力,轻轻一捏。
  光珠登时碎裂,一股灵流冲入君寻眉心,他眼前一花,整个人却已身处异地。
  眼前是一片荒凉的原野,枯木瘦草,连个活物都不见。
  间或一道冷风吹来,将他身上像个面袋子似的破烂衣袍摇得四面漏风,整个人几乎被寒意浸没。
  君寻下意识想要拢一拢被吹垮的衣襟,却发觉自己只是一个附身的旁观者,并没有操控这具身体的权限。
  而他所附的这名……小孩,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似的,只是顶着风坐在地上,像个不能动弹的雕塑。
  君寻:“……”
  他猜到这枚珠子应该是存放了一些记忆,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没想到这段记忆竟如此无聊,就只是坐着吹风,顺带盯着地平线发呆。
  君寻深感无聊,正欲抽离灵识,却见天际处一道流光闪过,竟是直直向着自己而来。
  小孩仍旧一动不动,眼神发直,看着那光飞落面前,化作一名长眉鹤发的慈祥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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