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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萨斯兰不一样,我没有他那么龌龊。”
洛希大言不惭道:“我尝过神之迹阁下的味道,光是这一点,我就已经赢了他。”
于是,在研究人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身穿皮衣长裤的英俊少年洛希阁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自己解决去了。
——
另一边,同样被抓过来采集的欧里菲兹和莱茵少将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们面对的雄虫实验员非常强势,把一段蓝星Omega和Alpha的视频放给两个人看。
欧里菲兹冷冷骂道:“给我拿一边去,否则别怪我砸了它。”
莱茵少将也很反对这种情形,抱着双臂沉声说道:“换成神之迹阁下和外交官阁下的那段视频。”
雄虫实验员二话不说播放了这么一段,然后快速地离开了。
欧里菲兹和莱茵对彼此没什么好印象,于是,比赛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似乎谁比较快,就可以证明谁对虫母冕下的爱意更深。
不过显然,半天没分出胜负。
最后,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采集好了实验用品,但眼睛仍然看着电视屏幕里的雪奉。
“他不会怀孕的。”欧里菲兹静静道,“能让他怀孕的人一定是我。”
莱茵少将慵懒地扶着额头,食指敲击着椅子,“呵,你哪来的自信?”
欧里菲兹不想和他多废话,起身,把管子交给实验人员,没打招呼转身就走了,谁也不敢拦这位脾气暴躁的二殿下。
莱茵少将随之出来,笑道:“能让他青睐的人明明是我。”
——
雪奉睡的很熟,直到半夜三点左右,外交人员急匆匆敲响了亚岱尔的房门。
“亚岱尔阁下,新情况,荒星搜救队刚才送来了一个生化人,这个生化人太恐怖了,正在无差别攻击我们的中低等级工作人员,您快点看看去吧!”
雪奉也听见了,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却看见亚岱尔那张帅气的脸贴得非常近。
“你……是在偷亲我吗?”雪奉愣愣说道。
亚岱尔红了脸,捻了捻他被亲的有点肿的嘴唇,“我想等这个生化人来,然后……”
“然后什么?”雪奉看着他编,那副神情实在是很明显。
亚岱尔认输了,恨恨的亲了上去:“然后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他,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生化人而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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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电梯
“外交厅抓到生化人这种事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不都是护卫队的工作吗?”
艾尔文拿着笔记本和速写笔,正在记录生化人的身体数据。
“精神力阈值达到99%,他很暴躁; 随时可能会杀人,并且没有信息素; 不存在情感波动。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名标准的生化人刺客。”
五六个雄虫安保死死按着他; 粗糙庞大的雄虫肢体们像一团团令人窒息的棉花; 这种毛毛虫原体的虫族唯一的特点就是无脑且勇猛。
尽管如此; 被压制的生化人却紧闭双眼; 破烂不堪的黑上衣裂开了很多口子,浓重的血腥味让在场的雄虫呼吸变得愈发沉重,无机质的虫族复眼变得猩红一片,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吞食了这个生化人。
雪奉和亚岱尔来到一楼正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亚岱尔是虫族稀有的S级,饶是如此,他也忍不住揉按了一下眉心; 说不出来的心情烦躁。
雪奉以为他被生化人的精神力所影响; 默默地释放了自己的Omega信息素。
一时间,馥郁的郁金香味道冲进所有雄虫的鼻子里,雄虫们虽然没有马上恢复正常; 但他们的呼吸很明显平稳了许多。
雪奉抚了抚他的额头,“亚岱尔; 你好些了吗?”
亚岱尔心不在焉地抓着雪奉的手; 搁到掌心里慢慢摩挲着; 情绪低落的「嗯」了一声。
天知道他那是他头一次抱着雪奉睡觉; 多么好的机会; 就被这该死的生化人给打断了。
亚岱尔烦躁的并不是生化人的精神力; 毕竟能影响到他精神力的只有S级,生化人的身体构造还是人类形态。
他只是烦躁失去了和小虫母同床共枕的机会。
雪奉感受到他的低落,通过虫母精神网安抚了一下可怜的S级。
亚岱尔突然觉得从头到脚开始酥麻,像是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全身上下,让他的大脑皮层都开始兴奋起来。
“雪奉,快停下。”亚岱尔咬着牙说道,“我的伤口还没好,不能……不能牵扯太大。”
雪奉猛然意识到什么,「啊」了一声,“抱歉,我忘了!”
他只好红着脸断开了和亚岱尔的精神链接,后者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余地,缓了几口气,裤子可疑的凸起也消下去一点。
一直帮艾尔文记录数据的普拉道:“行了,把他押送去观察室,明天一早让巡逻队把他带回C区监狱,这场意外就能解决了。”
雪奉看着生化人,出言道:“能不能让我说一句?”
普拉毫无异议,“当然,神之迹阁下。”
雪奉斟酌着语气,“按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如果去了监狱,肯定会死,不如先留在观察室,让他舒缓一下精神力,说不定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普拉和艾尔文同时拒绝了雪奉,“阁下,他刚才已经展现了无差别攻击,不能把他留下。”
雪奉不置可否,蹲下来,仔细地看着生化人的五官,“他非常痛苦,可能随时会死亡,应该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不会再有威胁。”
雪奉的语气实在是很笃定,普拉和艾尔文露出难办的表情,“亚岱尔阁下,您看?”
亚岱尔也不想留下生化人,想了想,决定还是劝一劝雪奉。
偏偏小虫母表情认真地看着生化人,甚至试图用手去触碰生化人。
“雪奉!”
亚岱尔道,从来淡定的雄虫赶紧把雪奉拉到身边,“别碰他,生化人的自主意识很弱,可能会攻击你。”
雪奉被他拉着手,动也动不了,只能用眼睛去观察生化人的伤势。
这时,外交厅一楼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所有人看过去,发现来人正是萨斯兰。
雪奉离门口最近,自然过去给他开了门。
谁知道一打开门,萨斯兰仿佛是浴血一样走进来,浑身都被染蓝了。
雪奉怔住,“学长,你怎么受伤了?”
看着雪奉连外交厅全面封锁的禁令都忘了,心软地放了诡计多端的雄虫进门,亚岱尔冷峻的眼眸里满是妒意。
萨斯兰为了突破外交厅的防护装饰,大概率是硬生生撞开的防护网,导致那双蝴蝶翅膀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
萨斯兰忍着疼,从头到脚打量雪奉。
他身穿白色的丝质睡衣,两条笔直的腿下踩着棉拖鞋,仿佛被谁欺负过一样,清冷的脸庞神态很是柔软,眼尾也红红的,漂亮的嘴唇更是被亲的肿高了一点,正满眼担忧地望着自己。
他用那双纤细冷白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袖,急切地问道:“伤的很深吗?怎么不说话?”
尽管知道他只是在关心病人,但是萨斯兰的心底还是暖的不像话。
并且,萨斯兰有一种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亲近了个够的感觉。
因为他在雪奉身上闻到了蜘蛛的甜蜜毒液的味道……
毫不夸张的说,从他的额头,到他的脚踝,每一寸每一寸,都有蜘蛛留下的味道。
亚岱尔很有可能从头到脚舔了他一遍。
萨斯兰一想象到那个画面就要被逼疯了,虽然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在狂跳了。
“很深,我好疼。”萨斯兰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说道,“我觉得我的翅膀可能再也飞不起来了。”
雪奉心里一紧,看萨斯兰的眼睛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能匆匆和亚岱尔说道:“阁下,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回去陪你睡觉。”
萨斯兰怔住。
“你……陪他睡觉?”
雪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我们刚刚还在睡,要不是那名生化人突然精神力暴走,我想,我们俩应该会睡到明天早上。”
萨斯兰倒吸一口凉气,阴晴不定的眼眸瞥了一眼亚岱尔,“亚岱尔,这是你做出来的事?”
亚岱尔的眼眸里闪出愉悦的笑意,不打算回答萨斯兰,转而对雪奉温柔一笑,“那我等你回来陪我睡。”
雪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好。”
说完,雪奉就拉着萨斯兰往电梯口处走,一边走一边说:“学长,这里的六楼是休息室,条件可能没有军校医务室那么完备,但我会好好帮你包扎的,别担心,你的翅膀还有的治。”
萨斯兰低沉着表情不说话,电梯到了,灯光很灰暗,可能是电梯灯坏了,雪奉还没等按六楼的按钮,就被萨斯兰紧紧抱在怀里。
电梯门在萨斯兰背后合上,发出轻微的一声碰撞。
电梯灯时亮时不亮,借着微弱的灯光,雪奉看见萨斯兰的眼睛里居然有一点点湿润。
“学长?”雪奉愣住了,只好抬手回抱住萨斯兰,温声问他:“是不是翅膀太疼了?没事的,等下我就给你消毒了,别哭。”
雪奉简直哭笑不得,萨斯兰一直以从容不迫的状态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像今天这样被疼哭了还是头一遭。
“学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采集体液的时候很不愉快?”
萨斯兰叹气,“都不是。”
“我只是想你了。”
萨斯兰受过那么多伤,区区这点小伤,根本不值得哭。
更何况,他在战场上奄奄一息的时候都没有哭。
但是他在拥抱雪奉的那一刻,突然止不住眼前一酸。
电梯里的空气变得闷热起来,一片静谧,没有人按电梯,电梯就这么停留在一楼。
听见萨斯兰说想他,雪奉才真的愣住了。
难道不是因为太疼了吗?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萨斯兰的声音很委屈,这样的语气,雪奉简直闻所未闻,更让他手足无措。
雪奉:“我……”
萨斯兰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在心里留下我的位置吗?”
萨斯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雪奉的心口,“别让别人住在这里好不好?我才消失一会儿,这里的位置就被蜘蛛抢走了。”
雪奉被他戳了戳心口,眨眨眼睛,咬着嘴唇不吭声。
他好像又脸红了。
一定是这里太热,萨斯兰又贴他太近了。
萨斯兰比他高很多,雪奉就算是回抱着他,也只能摸到他的肩膀,更遑论整个人被他抵在电梯壁上,几乎被他压的严严实实。
萨斯兰低头,嘴唇亲了下他滚烫的脸颊,“你怎么脸红了?怎么这么可爱?”
雪奉直往后躲,“太、太热了……”
萨斯兰贴的更紧了:“可是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别躲。”
他搂着雪奉的腰,感受掌下细瘦软韧的腰身正在微微发抖,借着灯光时好时坏,萨斯兰十分放肆地亲着他的脸颊,却小心翼翼地没有亲他的嘴唇。
萨斯兰用手指摸了下他的嘴唇,“这里,都被人亲肿了。”
他的声音在耳道里阵阵回荡,让雪奉觉得自己都快要烧着了,揪着萨斯兰的肩膀不放开,“学长,没有,你放开我……”
萨斯兰含着他的耳朵,“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陪亚岱尔睡的觉。”
雪奉艰难地说道:“我刚才给亚岱尔缝伤口,他说伤口太痛睡不着,我就躺在他身边陪他睡觉了啊……”
“是这样啊。”萨斯兰的声音突然拉的很长,尾音微微有点上调,明显心情大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的手顺着雪奉松垮的睡衣底钻了进来,轻轻抚摸着雪奉清凉的皮肤,雪奉战栗不已,一动也不敢动。
萨斯兰就这样把他抱起来,“还有,你的身上为什么都是他的味道?”
雪奉冒然腾空,无处落脚,只能夹住萨斯兰的腰,两边膝盖抵着他的肋骨,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萨斯兰脖子上。
“他……”
亚岱尔对他做的事,雪奉说不出口。
萨斯兰其实并不指望得到雪奉的回答,因为按照雪奉的性格,他是一定不会说出真相的。
萨斯兰委婉地问他,“他是不是用蜘蛛口器把你清洗了一遍?”
雪奉的脸实在是太烫了,咬着嘴唇,慌乱地点了点头。
萨斯兰的心底一沉,又问道:“他有没有,标记你的腺体?”
雪奉不太懂他的意思,“是像你那样标记我的浇灌腔吗?”
萨斯兰深呼吸一口气,拼命压制下想彻底占有小虫母的念头,“不是,是你的后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