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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那弟弟,现在是不是恨死你了?”走出发布会大厅,任厌侧头问
刑禹钺淡淡的说:“呵,他一早就恨不得我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修改
第40章 夜会(整章修改)
刑禹钺的话里似乎意有所指; 任厌侧头看着他,刑禹钺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
“我们‘复活’的消息现在怕是已经传开了; 等下我让王海开我们原来的车子走,我们换一辆。”
对这些任厌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你安排。”
王海先开车出去,在刑禹钺的安排下,果然许多娱记都开始进行追车,也不紧跟; 只是想跟着车子去到目的地,继续进行蹲守。
等引走了部分; 刑禹钺和任厌才坐着另一辆低调点黑色车子离开酒店。
他们出去时,停车场出口和酒店门口的记者都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车子一路朝玄京城内刑禹钺的一座私人公寓开去,任厌把目光从窗外收回; 看向刑禹钺; 问。
“我这财团掌权人就只是个由头而已; 不会以后还有什么需要掌权人出场的事吧?我先说明; 我可不干啊。”
今天这次跟着来不过是想看过热闹; 但真要他时不时地出席这种场合; 他可不耐烦。
“不用; 以后的事情我出面就可以了; 之前用你的身份是因为我的不方便,现在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了。”
得到这个答案; 任厌十分满意。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刑禹钺这间位于玄京北城的一座住宅区内的房子。
这套房子位于32层; 而且整层都被买下来了; 倒也不用担心撞到邻居。
两天后开发布会; 这两天里他们就还是窝在家里; 只不过比起任厌的休闲,刑禹钺这两天里几乎就没放下过电脑,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拿着手机。
任厌看他这忙碌的姿态,也没好意思让人下厨。
虽然他是真有些想念刑禹钺做的饭菜了。
明天就是刑禹钺定下的新闻发布会的时间,任厌这一晚早早洗漱就准备回房,但这回房前,他看到刑禹钺接了一个电话后突然发呆的模样。
任厌微微挑眉,要知道这两天,即使吃饭这男人都继续拿着手机处理事宜的啊,什么情况能让刑禹钺停下并发愣?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朝房间里走去,边打哈欠边说:“我先睡了,你忙。”
刑禹钺答应他:“好。”
然后任厌就关上门,只是这关上门口,任厌又拉开了一条缝隙,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安静了许久,然后任厌才听到刑禹钺起身的动静,然后是收拾东西、换衣服出门、再最后是大门关闭的声音。
任厌眯了眯眼,这件事其实他可以当做不知道的,毕竟人家刑禹钺也一声招呼没打,摆明了不想让他知道,他就应该当做不知道才对。
但任厌到底没忍住,他快速换了身暗色的衣服追了出去。
任厌看着电梯一路向下,他转身就朝安全通道飞奔而去。
32层的高度,在现在任厌的身体素质下,快速下来也只不过让他喘了口粗气而已。
刑禹钺来的是一楼,并没有去负一层,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开车出去。
这倒是更方便他跟着了。
任厌没有跟太近,只是远远吊着,跟着刑禹钺这楼下的花园里走了许久。
这座在北城开发的楼盘,花园种植得极好,花园中心还有着一个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湖边种植着垂柳,给这个地处北方的城市多了些许江南的婉约风情。
任厌不动声色的跟着刑禹钺来到湖边,在一个草丛里站定后就没有再接近,现在的刑禹钺,有着异能在身,靠得近了保不齐就会被他发觉,所以任厌并没有冒险,他只是想来看看刑禹钺这半夜的抛下他忙活的工作出来时为了什么。
任厌看到刑禹朝着湖边的一个人影走去,然后他瞳孔微微一缩。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两天他们刚在京门酒店里见过的臧望。
然后他又看到,才刚见面的两人,臧望就朝刑禹钺怀里扑了过去。
任厌不知道,他自己在看到这一幕后,脸色瞬间铁青。
下一瞬他以为刑禹钺会把人推开,却没想到刑禹钺就这么任由臧望抱着。
让任厌唯一得到的安慰是,刑禹钺并没有回抱臧望。
但马上任厌就在心里低骂,这他妈算个什么安慰??
任厌按耐住心情继续看着,然后他看到湖边的两个人开始说着什么,后面有变成了激烈的争吵,但因为距离太远,任厌只能零星的听到几个字,并不能听清他们到底说的什么。
这一刻,任厌看着湖边的两人,脑海里浮现的是刑禹钺房间暗格里的那本相册,相册里两个少年一起长大,一个少年看着另一个少年的目光里情愫日复一日的浓重。
明知道臧望可能加害自己,还要去跟他见面并把自己陷入陷阱,虽说早就看穿了并有了其他布置,但对待对自己身怀恶意的人,正常人会选择这么做吗?
现在全面报复阶段又一个电话的被对方这么轻易的叫出来,真的就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任厌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他对旧爱念念不忘,却要求自己一心一意,他凭什么呢?
任厌心中恼怒,就在这时,他看到刑禹钺有了动作。
抬手直接挥了臧望一巴掌,周身气势冷凝。
“闭嘴,任厌也是你配说的?比起你,他不知道好上多少百倍、千倍。”
这一次刑禹钺的话,任厌听清了,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凑近了一段距离,让他隐约地能够听清刑禹钺的声音。
“我为什么不配说?他跟我又有什么不一样??”
被甩了一巴掌,臧望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怒气冲冲地说。
“你以为他在你身边就对你一心一意了?他心里不同样也是有着别的男人吗?当初他为那许尽渊有多疯,整个玄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对他好?你又知道他哪天不会为了许尽渊也在背后捅你一刀吗?”
这一次,任厌也同样的把臧望的声音听在了耳里,这些话语让他忍不住的直皱眉头。
他抬眼看向刑禹钺,此时刑禹钺周身气息用冷凝来形容已经不足够了,此时刑禹钺身上的信息素都散发着可怕且危险的气息。
眼看着刑禹钺的信息素要被臧望这话引得紊乱,任厌终究是没忍住。
“少推己夺人,你天生反骨不代表我也跟你一样。”
任厌边出声边朝湖边的两人走去。
听到声音,刑禹钺和臧望都第一时间的转过头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当他们看到来人是任厌后,都露出来吃惊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你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开始发呆,工作都丢下了你以为我眼瞎看不到?”
看着刑禹钺一瞬间有些慌乱,但强自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任厌朝他翻了个白眼。
刑禹钺当即就想解释什么,但没等他解释,任厌就走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衣襟把他一把扯了过去。
任厌微微仰头吻上了刑禹钺的唇瓣,久违的气息让他身心在这一刻擅自愉悦起来,就像沙漠里干渴了许久的旅人遇到了绿洲水源,他拼命的汲取眼前男人嘴里的津液。
刑禹钺先是一愣,随即眸色直接暗了下来,反客为主的想要争夺起这一吻的主动权。
两人这这湖边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几乎都要把旁边还存在着的人给遗忘了。
但也就是几乎而已。
任厌到底没有忘记他们身边还站着人的,他感知着自己满身细胞的欢愉,不舍得咬了下刑禹钺,在对方微微放开自己时,稍稍退了开来。
但他想走,刑禹钺却不准,听现在只渴望眼前的这人,其他的一切,都得给他靠边站。
再次被噙住了唇瓣,任厌这次只能被动承受着。
“你、你们——”
旁边的臧望终于是忍无可忍的出声了,他面色惨白,眼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妒意。
听着旁边的声音,任厌推了推刑禹钺,这次刑禹钺终于放开了他。
“你今天是来跟我老公挑拨离间的吗?扯我跟许尽渊的往事?还挺聪明的,可是呢,他许尽渊死活关我屁事?他连我老公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你说我不能对他一心一意?真是抱歉啊,我还真就可以,你以为我是你吗?傻货,丢了刑禹钺这么个好的不要,非得去捡个垃圾,不过还真是谢谢你去捡垃圾了,否则他现在怎么能成为我老公呢?”
任厌靠在刑禹钺怀里,任由刑禹钺抱着自己,他只是侧头看向旁边气急败坏的臧望,眼含笑意的嘲笑讽刺了一遍。
在他的话说完时,他感觉刑禹钺把他搂得更紧了,他甚至感觉到某个东西这时硌着他。
任厌好笑的抬起头,在刑禹钺的下巴上轻咬了下。
“回去吗?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回去。”
说罢,刑禹钺直接把任厌打横抱了起来,压根理都没理身后的臧望,抱着人就快步的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一直走出老远,任厌才拍了拍刑禹钺说。
“可以了,人看不见了,放我下来吧。”
刑禹钺低头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把人放下,甚至走得更快了,一路回到位于32层的屋子,两人进屋后刑禹钺抱着他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卧室。
把任厌摔在床上后,他整个人也扑了过去,把人限制在了自己怀里。
看着身上表情冷硬的男人,任厌则是放松了身体。
“你想干嘛?”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任厌眨了眨眼,说:“那你可以当作是玩笑吗?”
“不可以。”刑禹钺紧绷着脸,咬着牙说。
任厌好笑的抬起手,绕到刑禹钺颈后,把人往下一拉,用自己鼻子蹭了蹭男人的,然后才说。
“那就不是玩笑。”
刑禹钺身体瞬间紧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心里没有任何人,不存在说在你身边心里还想着他人的情况,所以答应你身体跟心里只有你一个并不是什么难事,满意了吗?”
让刑禹钺没有想到的是,他说出这话后,刑禹钺沉默了一下后直接从他身上起来了,并冷着脸说。
“你出去吧,我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任厌:“???”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改文
第41章 妥协(整章修改)
什么意思??
看着刑禹钺瞥了自己一眼; 然后径自转身进入卫生间,任谁都还是满头的问号。
他没有错过刑禹钺身上那还醒着的反应。
所以这个男人宁可自己去冲冷水,也不肯跟他做了???
听着浴室里哗哗响起的水声; 任厌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刑禹钺你什么意思?!”
任厌从床上跳起来,然后直接扑到了浴室门前,抬手就砰砰砰地敲门,以他现在的力道,这扇门可能经不住他这么拍。
刑禹钺却不答; 就好像浴室内没有人一样。
“说话!!”
他都决定同意刑禹钺这么过分的要求了,现在这男人是什么意思?
任厌抬脚就狠踹了浴室门一下; 把整个门口都踹得震了震。
任厌现在真的是气死了,早就被勾起的浴火和现在的怒气,都在燃烧着任厌的理智。
浴室门被从里面拉开; 刑禹钺裹着半身浴巾站在门口。
“你说你因为现在心里没人; 所以接受了我的要求; 那你心里有了人呢?”
刑禹钺看着任厌怒气腾腾的脸; 目光阴沉复杂的说。
“就因为这个?我心里有人了我们的这关系自然就结束了——”任厌皱着眉; 莫名其妙地说。
“不够任厌;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刑禹钺打断了任厌的话。
说完; 他越过任厌; 直接走回了床边,拉开被子; 打开床头灯,一副即将入睡的模样。
然后才抬眼对任厌说:“出去顺手帮我关灯。”
任厌:“……!”
任厌胸膛起起伏伏; 他看着刑禹钺; 然后深吸了口气; 想把心中冒起的腾腾怒火都咽了下去; 但是他失败了。
“不够?那你还想怎样??”任厌被气得发笑地问。
刑禹钺放下手中的被子,转过头来看向他,没有吭声,只是沉默不语的看着他。
见刑禹钺抿着嘴沉默,任厌逼问:“你倒是说啊!”
刑禹钺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叹了口气地说:“今晚你先回去吧,是我没想清楚,在我想清楚之前,我不想碰你。”
任厌嘴角的笑容带上来更深的怒气,抬起手指对刑禹钺点了点。
“刑禹钺,玩我啊,你够可以的。”
说罢,任厌头也不回的直接摔门而去,至于之前刑禹钺说到关灯?关他娘个大头鬼的灯。
房间里,刑禹钺重新转向床铺,烦躁地抬手掀开了被子,转身坐在床边,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