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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为何这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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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我要吃!”

    花袭怜:……

    面对女人的无理取闹,花袭怜选择无视,不想女人出阴招,“你不给我做,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出去果奔。”

    花袭怜:……

    黑莲花要脸,黑莲花黑着脸推开门出去了。

    苏瓷儿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床新被褥往床铺上一铺,然后快乐的哼歌,“哦,天公不作美,我躺在床上睡,无聊的世界,因为我又添了一顿累赘~”

    刚刚走到门口的花袭怜:……

    。

    苏瓷儿躺在床上刷话本子,闻到外头传来的面条香。

    哇,好怀念呀。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一道粗犷的男声夹杂着风声传过来,“谁让你用面粉的?还有腊肉!你个小兔崽子,一天不打就皮痒!”

    苏瓷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披着斗篷出去。

    铺着厚雪的院子里,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身穿半旧袄子,手持粗木棍,直接就要往花袭怜身上招呼。

    苏瓷儿赶紧取出自己的登山杖扔过去,男人脚下一绊,连人带棍摔在雪地里,半天没有爬起来。

    “不过用你一点面粉,至于吗?”没有经历过饥荒年代的苏瓷儿虽然也有节约粮食的美德,但确实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了一点粮食、米面而如此苛待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苏瓷儿猜测这就是那位传说中刨腹取出花袭怜的猎户了。

    正巧此时,听到声音的农妇从屋子里面奔出来,她看到摔在地上的猎户,咋咋呼呼的一路喊过来,一脸大惊失色地将猎人从地上拉扯起来。

    “怎么回事呀?当家的。”

    “那小兔崽子偷面粉和腊肉!”

    农妇的脸也立刻跟着拉下来,苏瓷儿随手抛出一锭银子,“喏。”

    猎户这才注意到苏瓷儿。

    雪色白皙,美人立在雪地之中,一袭纯白斗篷,比雪色更加诱人。

    猎户一时看痴。

    花袭怜站在她身后,看到农妇趴在地上捡银子,再看一眼神色痴迷的猎户,他的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去盛面。

    农妇捡好银子,贴着猎户的耳朵将苏瓷儿买花袭怜的事情说了。

    猎人回神,面露怀疑,直到农妇将自己贴身藏着的银钱翻出来给他看,猎户这才信了。

    。

    农妇家里的东西实在是少,花袭怜做了一碗腊肠面,也没什么蔬菜,幸好小孩手艺好,毕竟是天花板级别的幼崽厨师。

    简简单单一碗腊肠面都做出了五星级的味道。

    苏瓷儿意犹未尽,不过也知道自己不能多吃,晚上容易积食。

    在苏瓷儿吃东西的时候,那位农妇一直在找机会与她说话,似乎是对她很感兴趣。

    “听小姐口音是苏州人士?”

    “嗯。”哇,这个面好有劲道。

    “小姐家住哪里?怎么一个人出来?这深山老林的可不安全。”

    “所以住一晚就走。”苏瓷儿嫌弃农妇聒噪,赶紧吃完将人请了出去。

    农妇似乎意犹未尽,还想与她说话,可因为苏瓷儿板起了脸,所以只得作罢。

    。

    剩下的面条花袭怜也没有吃上,都被另外两个闻到香味的小胖子给分食了。

    花袭怜也不在意,洗了手就回到屋子里。

    农妇虽然抠门,但依旧在屋内留了一盏小油灯。

    氤氲灯色晃开一角,照得人昏昏沉沉,那个女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花袭怜不知道她是谁,引梦人吗?不像。

    难道……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人?

    不会……真是他娘吧?

    “把灯灯关掉。”女人嘟囔一句,嫌弃油灯太亮,把自己蜷缩成虾米躲进被子里拱成一团。

    花袭怜立刻摇头,怎么可能!

    。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苏瓷儿让农妇多搬了几张凳子进来拼凑出一张小床,上面正铺着农妇的被褥,花袭怜夜间就睡在这里。

    小孩子嘛,就要多磨砺磨砺。

    90后妈妈带娃日常jpg。

    山上的夜总是很静,窗户外的雪越积越多,反射出来的光线也越来越强,苏瓷儿下意识把头闷进了被子里。

    女人睡得酣熟,小少年却一直睁着眼,望着黑乌乌的屋子顶部发呆。

    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人在走动。

    花袭怜的嘴角缓慢扯开,他翻身从小床上下来,滚进了床底,这个时候,他纤细矮小的身段正适合藏匿。

    那扇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御功能的小木门被缓慢推开,显露出一个壮如小山的身影来。

    山上冷,猎人晚间都要饮酒,今日,他也是饮了酒,烛火摇曳之间,他想起今日惊鸿一瞥的美人。

    猎人是个粗人,他久居深山,偶尔下山卖点皮货,看到的女人不多。苏瓷儿的容貌虽已经改了,但那副气质依旧将她衬托了出来。

    在猎户来看,这就已经是女神级别的人物了。

    酒上头,□□熏心。

    猎户偷摸着入了屋子,他已经想好借口,就说自己忘了,走错了屋子。像这样的女子,大家闺秀,便是被如何了,肯定也不敢声张,说不定还会自寻短见。

    猎户放轻脚步,他今夜多饮了一倍的酒,脚步略有些踉跄。

    猎户入门后闻到一股独属于女子的幽香,顿时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起来,心脏跳得极快,酒色上头,一股不能把持的兴奋劲充斥全身。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脸埋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头乌黑的发。

    她睡得很熟。

    猎户看着那黑色的发丝,呼吸一滞,满鼻带香。他颤抖着伸手,轻轻摸上那头发。

    柔软如绸缎的发,跟他婆娘那头又粗又脏又臭的头发完全不一样。

    猎户整个人兴奋起来,他顺着那发丝往里摸去。

    突然,床下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年久失修的床铺“咔嚓”一下,塌了。

    苏瓷儿一脸懵逼地裹着被子睁眼,喃喃道:“地震了?”然后她抬头,看到了站在自己床边的猎户。

    猎户盯着一脸迷茫之色的美人,他喘着粗气,涨红了脸,手中还勾着她的头发。

    场面有点诡异,苏瓷儿也无法说服自己这位猎户先生是怕自己半夜冷,过来给她掖被子的,又不是她爸!

    猎户眼见事情败露,脸红脖子粗的就要硬来。

    苏瓷儿蹙眉,纤纤素手一点,猎户就被定在了那里。

    “臭死了。”苏瓷儿捂着鼻子嘟囔一句,然后指挥站在一旁的花袭怜道:“搬出去。”

    花袭怜本想看这女人的笑话,却忘了她会仙术。

    像这样简单的仙术还没有人教他,若是当初他会这些仙术,那么这些人……半隐在黑暗中的小少年瞳孔骤缩,他缓慢舔了舔唇,“不杀了吗?”童声童气的奶音,偏偏说出这样毛骨悚然的话。

    苏瓷儿的耳边又开始回荡起可怖童谣音乐。

    年轻人就不能阳光快乐一些吗?

    “不杀。”苏瓷儿笃定道。

    。

    苦力活自然还是花袭怜去干,虽然他只是一个孩子,但这个时候不锻炼要等到什么时候锻炼?再说了,只有累了乏了才不会去想着杀生这种事。

    苏瓷儿觉得自己想的特别对,她一边点头,一边把自己重新窝进被子里。

    “你这个贱种在干什么?”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农妇的爆呵。

    刚刚闭上眼的苏瓷儿一个机灵又坐起来,她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只见院子里,小少年拽着那猎户的头发任其被拖曳在地上,猎户大睁着眼,假人一般僵硬着,脑袋不知撞到了什么,正淌着血。

    那血流了一地,将白色的雪融化开,像泼开在白豆腐上的红色颜料。

    农妇满脸惊恐的呵斥完后,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柄剪子就疯狂的朝花袭怜扎过去。

    这次,苏瓷儿都没来得及取出她的登山杖,直接就徒手抓住了那柄剪子。

    半旧的铁剪子,几乎将她的手掌扎得对穿。钻心的疼从掌心蔓延开来,苏瓷儿疼得眼眶通红,她咬紧牙关,怒斥系统,“就不能帮我把痛觉关掉吗?”

    系统道:“不能。”

    苏瓷儿大怒,“给孩子留下童年阴影怎么办!”说完,她抬头看向花袭怜。

    小少年抬眸盯着她满手的血,原本空洞麻木的双眸之中浸出一股古怪的兴奋之色。

    苏瓷儿:……是她草率了。

    。

    苏瓷儿用另外那只手将农妇定住后,才终于勉强稳住这个诡异的场面。

    她没穿鞋,脚冻得通红。

    “是你不让我杀的。”而罪魁祸首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气成土拨鼠jpg!!!

    苏瓷儿捂着自己的伤口,疼得直抽气。她在内心告诉自己打孩子虽然不犯法但是不好,她要坚持贯彻快乐教育,学习先进文化,要给孩子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苏瓷儿努力心平气静,差点就成圣母玛利亚了,“虽然他们做了坏事,但也应该由法律来制裁!不然要捕快干什么?”

    花袭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在苏瓷儿以为他终于明白法律的重要性时,小少年突然开口,“他是自己摔的。”

    苏瓷儿:……噶?

    “关我们什么事?是不是呀,姐姐?”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更新最快

 第 19 章(什么都不要怕。。。)

    这声“姐姐”叫的苏瓷儿有点荡漾; 她甚至开始觉得花袭怜说的也没错。

    如果是猎户自己摔死了,好像真的不关他们的事?法律没有规定见死不救要坐牢吧?系统也没有规定见死不救就是在杀生吧?

    系统:……

    “姐姐,疼吗?”小少年的声音虽然有点哑; 但因为刻意放软,所以竟透出一股奶意来; 仰头看向她时双眸微红,纯黑的眸色中似乎蕴满了心疼。

    面对如此模样的花袭怜; 苏瓷儿顿时萌欲熏心,头脑发热,完全忘记了自己眼前是朵什么黑心莲。

    她的手掌疼极了; 从没受过这种伤的苏瓷儿眼泪汪汪的撒娇道:“疼。”

    小少年从屋子里取出干净的白色布条并倒了一盆热水; 他先替苏瓷儿清洗伤口; 然后上药,包扎; 一丝不苟且十分熟练。

    苏瓷儿惊呆了,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这么厉害?”

    “习惯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苏瓷儿的心瞬间揪紧了。也不是他愿意成为这副两面三刀的小变态模样的; 实在是被逼无奈,若是可以,谁不想幸福安康一辈子呢?

    花袭怜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孩子,但因为里面的灵魂是位明明白白的少年; 所以其表情动作都显得很沉稳。

    苏瓷儿看着他绷起的脸,突然道:“我这伤可是为了救你。”

    花袭怜动作一顿,他没有抬头,只是依旧慢条斯理的替苏瓷儿缠伤口,唇角却微不可见地下压; 眸色也突然冷冽几分。

    他压低小奶嗓道:“你想要什么?人,还是财?”

    苏瓷儿看着眼前豆丁大的小屁孩陷入了沉默。

    还“人; 还是财?”就你这副逼样你能给我啥?

    苏瓷儿微眯起眼,面容虽依旧是温和良善的,但眸中的戏谑之色却怎么都止不住。

    “给我笑一个。”女人懒懒开口,语调轻缓,因为面容太过干净,所以说出这种调戏之言之时并不显得猥琐,反而透出几分狡黠可爱来。

    花袭怜捏着白色布条的手一顿,他垂着头,乌发披散,小小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

    苏瓷儿说完后也有点后悔,没事逗人家黑心莲干什么,她正要说自己是开玩笑的,不防花袭怜突然抬头看她。

    小少年长发微卷,细软又密,薄薄地贴着面颊衬出那张漂亮小脸蛋。借着雪色,他露出一个笑来,唇角先弯,然后是眉眼,薄薄两片,月牙似得翘起。

    这是苏瓷儿入梦之后,看到的花袭怜的第一个笑。

    可她却并不是很高兴。

    苏瓷儿黛眉蹙起,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小少年的唇角,顺着他翘起的弧度动了动,“嘴角是翘着的,”她的指尖又滑到少年眼下,轻轻点了点他的眼尾,“这里却是垂着的。”

    正笑着的小少年眼神中没有半丝暖意,像一个空洞的漂亮瓷娃娃。她让他笑,他就笑,或许让他哭,他也会哭。

    苏瓷儿莫名有点烦躁,可更多的却是悲伤。

    她郑重的下结论道:“笑的真难看。”

    花袭怜:……

    小少年迅速变脸垂眸,打结的手一收,正好勒住伤口,苏瓷儿疼得脸都皱巴了起来。

    “啊!”苏瓷儿轻叫一声,“恩将仇报!小没良心!”顿了顿,她又嘟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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