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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儿和小苗各自选了一个相邻的屋子,剩下的她们也没占用。
其实之前这些小娘子占用屋子也没什么,这就跟宿舍一共十六个床铺,它没主的时候你可以用,不来了学生之,你就必须要把属于别人的位置让来。
可这些小娘子们太跋扈,不肯让,苏瓷儿就能使用一点非常规手段了。
屋子虽不大,但胜在家具齐全。
今日大家都累了,苏瓷儿和小苗互道晚安便各自回房睡了。
苏瓷儿今天白日睡了一觉,也不怎么困。她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想着不应该让些小娘子将东西都搬走的,应该留一套被褥才是。
失算了。
苏瓷儿心心念念的被褥在翌日辰时被管事妈妈带了来。
这管事就是昨日小苗寻到的,拿了银子不办事的。
管事似乎见多了新来的被旧人欺负这种事,她姗姗来迟处,没想到苏瓷儿和小苗各自屋子精神饱满的来,而六位旧人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受到了什么刺激,竟一个个底青黑,仿佛被抽了魂魄。
“怎么了?”管事的亦是个人类,看年纪大概四十左右。
她穿了件烟紫『色』的薄衫,『露』自己白皙的胳膊和胸脯,身段不算瘦,像刚刚醒发的面团儿。脸圆而细长,透着一股明显的刻薄劲儿。
“昨,昨夜我们似乎,似乎撞鬼……”其中一个女孩儿刚刚开口,就听一个细长条的女子打断她的话,指向苏瓷儿厉声道:“不对!一定是这个丑八怪在搞鬼!”
这是魔宫,虽女孩们是人类,但自见诸多奇奇怪怪的法术。虽昨夜她们被吓到了,但今日回来一想,有脑子的人立刻就明白了。
昨晚,谁得利了?
当是苏瓷儿和小苗。
自就是她们搞的鬼了。
“呀,姐姐们在说什么呀。”苏瓷儿得了假装白莲花的乐趣,她也不知道自己这项技能是跟谁学的,可能是自学成才吧。
细长条被她气得直抽抽,“你还装?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法术?”
“法术?人家是一平平无奇的人类呀。”苏瓷儿说完,突觉得自己像个智障。
好吧,她想正常说话了。
白莲花也挺累的。
管事女人转看向苏瓷儿,视线在她身上扫。
苏瓷儿明显感觉到一股不对劲。
可这个管事分明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修为能力的人类呀?
“事就算了。”这管事明显是个和稀泥的。
管事收回了目光,苏瓷儿种像被人当面照了一张x照片的感觉也终于消失了。
细长条明显不服气,可在管事冷冰冰的视线下终于妥协了。
“今日轮到谁打扫?”
“我!”细长条很激动。
苏瓷儿不太明白,她难道激动着送死?
可当她看到细长条身边女孩子们投来的种羡慕的神时终于明白,她们居真的是在……羡慕?
打工人羡慕打工人打工?
苏瓷儿『迷』『惑』了。
你们是伺候大魔主的耶。
虽说位大魔主不杀人类女子,但你们这是不是也……太奇怪了?
看苏瓷儿的疑『惑』,小苗上前解释道:“我听说她们都想成为魔主的女人。”
苏瓷儿:……
慕强心是正常的。苏瓷儿绝对赞成,因为她也有。可如果分了,就是变态了。
细长条走了,管事也走了,剩下的女孩子们都各自回屋了,苏瓷儿和小苗坐在廊下说话。
“她们看上魔主什么了?”睡饱了的苏瓷儿对于八卦这种事真的是爱惨了。
没办法,魔宫太无聊了。
杀魔不眨?还是两面刀,阴晴不定,记仇小心?
“听说魔主长得很好看,是修真界和魔域内公认的第一美人。”小苗说着,面『色』微红,“其实,我也想见见。”
苏瓷儿看着小苗的表,就跟看到自己的高中同桌被隔壁班级个染了一红『毛』看似在外面呼风唤雨被叫大哥的二流子勾搭走了一样。
来的结局反正好像就是二流子进了局子,她同桌被她爸妈带到乡下继续上学了。
结局还算不错。
苏瓷儿没有处这种少女怀,她觉得现在小苗的况跟她的高中同学有点像。
“你们,不是一类人。”苏瓷儿能这样说。
望着小苗单纯的面容,她突开始解母亲的心酸了。
无痛当妈也好难哦。
听到苏瓷儿的话,小苗蹙眉,“小苏,魔也有好坏之分的。”
这句话为什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苏瓷儿想来了,这不就是她之前跟花袭怜说的吗?
望着前小苗澄澈的视线,苏瓷儿突感觉有些心酸。
原来这就是给了希望,被恶狠狠剥夺的感觉吗?
苏瓷儿扯了扯嘴角,开始感觉当“苏瓷儿”的她被花袭怜虐实在是很该呀。
是,上辈子的债上辈子她都还完了,这辈子就让她安安稳稳做条咸鱼吧。
细长条回来的时候表不太好,听说是没有见到魔主。
苏瓷儿转看向自己身边的八卦小队长小苗,“她见吗?”
小苗果不愧是被苏瓷儿亲封的八卦小队长,在魔兵混得如鱼得水。
“听说远远看到一,被『迷』得神魂颠倒,天夜没睡。”
这是犯了花痴症了吧?姐妹,有病要吃『药』啊。
“小苏,明天就是我打扫了,你说我能见到位魔主吗?”
苏瓷儿记得,昨日花袭怜现的时候,因为周身魔气太足,些人类女子包括小苗身体无法承受,所以都晕了。
因此自是没有看到花袭怜的美丽身影。
如果小苗看到了,还会对着她『露』这样的花痴表吗?
直到现在,苏瓷儿闭上都会现黄金男惨死的形。十年未见,青年已经完全长成一个男人,可份即使是伪装来的平和温柔之气,十年之也『荡』无存。
他周身满溢来的,都是可怕的阴狠戾气。
太狠了。
像一失了缰绳控制的魔。
“小苏,你在想什么呢?”
看苏瓷儿在发呆,小苗轻轻碰了碰她,“我总觉得你好像有很多心事。”
心事?她来就不是一个有心事的人!
苏瓷儿发现,她对花袭怜的关心实在是太多了。
她在地牢内苏醒开始,就已经不知道想了他多少遍了。
一定是因为她的朋友太匮乏了,所以要她广交朋友,忙来就好了。现在的花袭怜已经跟她没关系了,他已经站在巅峰之上,俯视众生,抬手便可触到苍穹。
于她这样的蝼蚁,早已是云泥之别。
翌日,苏瓷儿还在睡梦中时,小苗就已经穿戴完毕被管事妈妈领着打扫卫生了。
小苗是个认真的好姑娘,她身上还穿着统一服装黑寡『妇』,身条纤细,肌肤白细,是个地道的江南美人。
苏瓷儿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开始睡回笼觉。
等她一觉睡醒,日上竿,院中有魔兵送来的吃食。
苏瓷儿晃晃悠悠的,便见些吃食早已被拿了个干净。这几日,日日都是如此。上次苏瓷儿和小苗跟她们结了仇,六个小娘子结成一伙,开始报复。
比如把她们的衣服弄脏,把吃食全部拿走之类的。
苏瓷儿叹息一声,一个响指,六个房间的门同时打开,小娘子们拿着吃食来,竟还有一些私藏的好东西,纷纷放回到桌上,仿佛上贡似得。
“哇,姐姐们真好。”
苏瓷儿照旧装模作样。
这是第二次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些小娘子们也终于明白,苏瓷儿不是个善茬。
她们脸上的表惊恐到愤怒再到害怕。
一系列表演简直如川剧变脸般精彩。
苏瓷儿没让她们回,就让她们站在大太阳底下,看着苏瓷儿将她们珍藏的美味小零食吃了个一干二净。
可怜六个小娘子被晒得面皮通红,浑身热汗不说,还站得浑身僵硬。
终于,苏瓷儿吃饱了,她挥挥手,六个小娘子的身体终于能自己控制了。
她们瞪着苏瓷儿,气怕。
“你,你等着!”细长条的名唤鸢尾,身姿婉转,就跟鸳鸯风筝的尾巴似的,她生得也极好,千娇百媚的姿态,眉梢角都是风,是指着苏瓷儿威胁的时候,张脸实在是难看至极。
鸢尾是小团体的领羊,她带着剩下的五个小娘子回了一间屋子,想来是商量对策了。
不苏瓷儿猜测,她们暂时还不敢动她,因为她的雕虫小技暂时将她们吓住了。
像鸢尾这样的人,你退一步,她便进一步,你上一步,她却反而退一步。
苏瓷儿『摸』了『摸』吃得饱饱的肚子,静等小苗回来。
到了晚上,小苗回来了,她一脸兴奋的跟苏瓷儿说着寝殿有多漂亮,可惜没有看到位传说中的魔主。
“小苏,你说位魔主到底生得什么模样呀?”
“人模狗样。”
小苗:……
苏瓷儿在这妄念轩内待了几日,风平浪静的让她恨不能溺死在这个院子。
面对这种平静无波的日子,苏瓷儿更加坚信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喂,今天是你打扫大殿门口。”
鸢尾双手环胸站在院子对着苏瓷儿的屋门大喊。
苏瓷儿慢吞吞地推门,她看一明晃晃的日,选择把纱戴上。
鸢尾看到苏瓷儿张丑脸,下意识『露』鄙夷之『色』。
她抬手指向一旁的大扫把,“喏,拿个。”
扫把比苏瓷儿的人都高半截,它被置在角落,上面落满了灰尘。
苏瓷儿也不挑破,在鸢尾得意的视线中抬手一点。
大扫把就自己动了来,跟在她身晃晃悠悠了妄念轩。
鸢尾虽知道苏瓷儿会点小法术,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她对着苏瓷儿的背影暗暗咬牙。
这是苏瓷儿第一次妄念轩。
四周没有人,她就让扫把么跟着。
反正大殿门口也不远,曲曲绕绕最多八百米。
苏瓷儿专挑阴凉地走,等到她行到传说中的大殿门口,便立刻找了一个没太阳的角落瘫坐下来,怀中掏一把小瓜子。
夏日,人就是容易犯懒。
前说了,除了打扫的人,根就不会有人或者魔物这经,因为惜命。
苏瓷儿是个懒货,她见四周没人,就继续使用法术,大扫把兢兢业业的开始打扫卫生。
苏瓷儿往地上吐着瓜子壳,每吐一点,大扫把就赶紧跳来扫走。
如果有人路,就能看到巨大的扫把自己在地上吭哧吭哧的打扫的模样了。
苏瓷儿在这懒了一日,还睡了一趟午觉,醒来就带着大扫把收工回了。
她回的时候鸢尾正站在院子不知道做什么,看到她回来,意味深长的进了屋子。
苏瓷儿懒得管她,寻小苗。
小苗不在屋子,苏瓷儿猜测她可能寻找新的八卦了。
日落,星。
夏日的天萤火漫天,薄晕遮月。
按照平常的时间点,小苗早就应该回来了。
苏瓷儿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她想今天白日看到的鸢尾的表,顿时心生寒意。
“砰”的一声,鸢尾的房门被人猛地一下打开,屋内正坐着五个小娘子捂着嘴儿不知道在偷笑什么,她们一转,看到站在门口的苏瓷儿,登时噤声。
“小苗呢?”
苏瓷儿常日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虽鸢尾一等人知道她不好惹,但因为她实在表现的太无害,所以她们总还是想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一下。
之前她们小打小闹是苏瓷儿懒得管,可现在牵扯到小苗,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人都是有脾气的,苏瓷儿虽是条咸鱼,但也不是一条任人欺凌的咸鱼。
鸢尾站来,“她不见了,关我们什么事?”
苏瓷儿冷笑一声,夜『色』之中,站在的她一身黑衣,肌肤雪白,犹如修罗地狱而来的恶鬼。
她慢条斯地伸两根手指,漂亮的指尖中明显透一股阴寒之光,细看之下,能看到是一根细长而尖锐的东西。
“说谎的人,会吞一千根针。”
是一根针。
鸢尾面『色』霎时惨白,可她依旧强撑着道:“我不知道。”
苏瓷儿勾唇一笑,“呵,”声音寒冷入骨。
她提裙进入屋内。
鸢尾想逃,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她一脸惊恐地看着苏瓷儿手持根银针靠近。
银针极细,极尖,在屋内微弱的烛光中散发着阴森之气。
苏瓷儿的手冷『潮』,是急的。
她一把掐住鸢尾的下颌,银针毫不留地戳到她的唇瓣上。
有血珠顺着鸢尾的嘴唇流下来,一颗一颗,像